是人来人往,就是宫里也来人了,赐了一大堆的赏赐,有皇帝,也有皇后的,朝中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人精,瞧皇帝那堆赏赐,就明白风家又开始得宠了,而且是很得宠的那种,凌小小的别院一时间就热闹了起来。
凌啸自然也病好了,和王雨燕昨儿个就过来了,晚上就带着孩子留在了别院,还有赖在这里的人,就是九贤王,他现在也是孩子的舅舅,自然也是打心眼里宠着两个孩子,凌啸给孩子打了一对赤金的长命锁,原本这不算贵重,可是那赤金锁上那两颗夜明珠就价值连城了。
而九贤王显然送礼也别具一格,直接送了两张地契给孩子,所以这两个孩子还没说话,就已经是地主级别了。
凌小小也不推迟,欢欢喜喜的收了下来,自家人不用客气的啊!
洗三这一天,凌小小自然不能出面招待宾客,可是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还赖在屋里,自己不出去招呼客人,反而赶了兄长和义兄出门。
罗海天动作有些笨拙的抱着孩子,后背僵硬的不得了,即使如此,他现在的动作也比开始的那天好多了,可是凌小小一瞧着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就有些受不了,好像他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坏了那膀臂中的孩子一般。
凌小小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如此兴致,他总是这般,从早上睁开眼睛之后,就如同一只忙碌的蜜蜂一般开始工作,不停的抱着孩子,一下子都不肯松手,脸上也总是时时刻刻露出那种傻兮兮的笑容,这样的一个往日里酷酷的男人,现在转变成了光会傻笑的男人,一时间,谁能接受,已经成了别院里的笑话,偏偏这个男人半点自觉都没有,整个儿云游太空,不在状态。
凌小小感觉到胸部又鼓鼓涨涨的,伸手招了风扬,让他把孩子递过来,也不去看他那傻样。
风扬半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坐在凌小小的床边,又抱起另一个,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蛋,看得痴痴迷迷,再一次感叹生命的奇迹,这两个小家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分不清楚。
两个孩子是双胞胎,所以看起来倒是比寻常的孩子小,又被用小被子捆了起来,也就露出那张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凌小小抱着其中的一个,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实在是太小了点!”
做父亲的一听,不乐意了,不满说道:“小什么小,一次生两个,能有这么大个头的也就是咱孩子了。”他的孩子小一些,那是因为生两个,但是这也是暂时的,孩子以后会长大的,都说儿子像父亲,他长的高高大大,这孩子以后还能小吗?
“也是,咱一次生两个,这般大也算不错了。”凌小小识时务的变了口风,决定不去打搅他做父亲的喜悦,第一次正经当父亲的人,都是这般傻样,前世她的哥哥也是这副模样。
胸口已经有点潮湿了,凌小小很想撩开来喂孩子,就出口赶人:“今儿个客人多,你去前头看看,有什么要帮忙招呼的!”毕竟是他们办事,总让兄长和义兄招呼着,主人一个都不露面实在不好,再说了,风家那边今儿个人也会来,风扬不出面,着实有些说不过去:按理说,这孩子的洗三应该在风府过,风老侯爷和风老夫人也说过,不过被风扬以她没出月子给推了,担心她吹了风,风老侯爷和风老夫人虽然同意了,估计这心里都不太畅快,现在风扬还躲在屋里,只怕要更不舒服了。
凌小小虽然不怕事,可是一家人,她也不想挑事,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吧!
风扬自然知道凌小小的心思,含笑道:“父亲和母亲还没过来,我已经吩咐了下人,若是风府来人,就过来禀告一声。”凌小小处处为他着想,这感觉真好。
“你先去,等父亲和母亲过来,你亲自迎上去比较好。”凌小小白了风扬一眼,什么时候这般不解风情了,她这不是要喂奶吗?他一个男人留在一边像什么样子?
也不看看今儿个这屋里又不是他们两个,还有王雨燕这个嫂子呢,也不知道避着点,风扬挨了一个眼白,心里有些明白,又恋恋不舍的瞧了孩子两眼才,才一步一移的离去。
凌小小等到风扬出门,立时撩开了衣衫,喂着孩子,王雨燕瞧着凌小小亲自喂养孩子,有些吃惊,她是大户人家出身,虽然是庶出,却也明白,大户人家的媳妇是不亲自喂养孩子的,就是她也是请了乳母喂养,自己则是专心调理好身子。
“怎么不让乳母带?”王雨燕有些不解,风家这般门户,这等事情应该不用人说的啊。
凌小小笑着解释:“自己的孩子,自己喂养,实在跟不上了,再找乳母。”哺乳可以增进母子情感,否则为啥每一个人对奶娘就有着特别的感情,还不是喝她的奶长大的?她才不做这个傻子,要培养感情,自然她自个儿亲自培养。
凌小小很是快乐,惬意的喂着两个孩子,那心里甭说多美了。
母子三人折腾了一番,自然有些累了,凌小小瞧了早晨的太阳,就开了窗,让人隔着窗纱,将孩子的小手拿出来晒了晒。
王雨燕立时大惊,叫了起来:“你瞎胡闹,你在月子里,哪里能吹什么风?孩子也太小了,哪里经得起太阳?”
凌小小也不反驳,只是笑,却没有让丫头关了窗子:坐月子不能吹风,她自然知晓,那是不能吹什么穿堂风,但是屋里是要通气的,否则一个好好的人在不透风的屋里呆上一个月,也会生病的,至于孩子们小,不晒太阳,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早晨的太阳根本没什么伤害,反而可以促进孩子的钙沉积。
王雨燕见凌小小只是笑,却不让人关了窗子,心里就明白她是打定主意了,心里虽然觉得凌小小有点不识好人心,可是想到宝宝和贝贝都被凌小小养的很好,她也就不好说什么,比起经验来,她是有点不如凌小小。
这么一想,就好奇了:“这孩子为啥要晒太阳?”
凌小小自然不好提什么钙,又没人听得懂,就是听明白了,她也解释不明白,于是,她想着说:“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说是小孩子晒晒早上和旁晚的太阳,可以长得更健康点。”
凌小小喜欢看古书,这是她知道的事情,也没多做怀疑,反而说道:“回去,我也试试!”
姑嫂二人说说笑笑,接下来就谈了孩子的养育经,凌小小作为过来人和当事人自然有发言权,王雨燕听得异常用心,一副欢颜笑语的模样。
罗海天今天也过来贺喜了,原本他是不用来的,反正也没人请他,可是他自个儿跑过来了,他恨那个狠心抛弃他,不要他的女人,可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想着,若是能看一眼凌小小,也是好的,他想她了,想的难受,想的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眠。
下人们就有些不知所措了,问了凌啸和九贤王,这二人眉头立,相看一眼之后,就笑了起来:“来了,就让他进来,难得他有心了!”上赶着来找不痛快,他们怎么不成全他,想到这个不要脸男人对凌小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们就恨不得要了这个男人的命,只是这个男人到底是宝宝和贝贝的父亲,再怎么气,他们也不能动手,但是不能要了他的命,却没说,不能出气。
于是,就有小厮领着罗海天进来,不知怎么的,罗海天就错进了院子,然后又碰巧远远瞧见打开窗子笑得幸福的凌小小,还有她银铃般的笑声。
有什么打击,比看见不要自己的女人,过得幸福来得更重?
凌啸和九贤王躲在一边,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瞧着罗海天那苦的皱巴起来的脸,心里就跟喝了油一般的痛快。
气死你个渣男!
气死你的猪头!
罗海天发现自己快被那个女人逼疯了,她怎么可以那么的幸福?脸上的笑容怎么可以那么的灿烂?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了他之后,她怎么可以活得如此璀璨?
那一天,他在酒席上喝得稀巴烂,最后还是被身边的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呕吐,呕吐……眼前挥散不去的是凌小小幸福的嘴脸,忍不住,戒不掉,拔不出,她的样子已经深埋在心底,即使她真的已经抛弃了他,他却依旧走不出来。
从来,能入得了他的眼,走进他的心的女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只有她一个。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被掏空心肝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要发疯,所以他必须转移自己的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
罗海天的嘴角又挂上狰狞的笑容,步入自己最常去的那个院子,其他的妾室,从门缝里偷瞄着罗海天的身影,都拍了拍心口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今日受苦的人,不会是自己,真好!
女人自然又被打的半死,可是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叫不吵,待到罗海天打得累了的时候,她还很贤惠的为罗海天备好了酒菜,陪着用了两杯,小意十足的劝道:“爷,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您就好好喝了醉吧!”
罗海天不疑有他,他心里反而有种变态的开心,他以为这个女人终于被他打怕了。
他端起了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饮着,没有注意女人眼里毒蛇般的笑意:她说过错待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罗海天喝了半壶,觉得自个儿手有些发麻,他也没往心里去,可是不一会儿,他不但手麻,就是全身都开始发麻,他觉得情况不对,他想张口叫人,可是嘴巴张了又张,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女人,伸出手指,微颤的指着她:“何心怜,你个毒妇,不得……”,罗海天恐惧的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
何心怜笑得和煦如春风一般,端起罗海天面前的酒杯,殷勤的倒进罗海天的嘴里,此刻的罗海天根本全身不能动弹,哪里反抗得了。
待到罗海天无法,咽了下去,她咯咯笑了一声,凑近去对着罗海天说:“爷,你不用如此气愤,其实啊,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不过就是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药。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忍心害你呢?”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我想的清楚,到底是夫妻一场,自然不能害了爷的性命?我只是回在爷的身上取一些东西。”
她修长的手指,在罗海天的脸上摸索着:“爷的这双眼睛不错,我喜欢!”说着,很是干脆的从袖中掏出一把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刀子,笑得如同地狱里的罗刹。
罗海天一窒,眼里充满了惊恐之色,他想逃,想躲开,可是,他浑身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女人艳笑着狠狠地刺进罗海天的眼眶中,一下子,热血就喷洒了出来:这个男人不是要打瞎她的眼睛吗,很好,她先刺瞎他的眼睛。
一连两下,罗海天的眼睛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何心怜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将那流着血的刀子,在罗海天的衣袍子上擦了擦,然后平静无波的仔细打量着罗海天,然后笑意盈盈的说道:“爷这手,长得可真好看,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自然,话落得时候,罗海天手筋也就断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打她。
她又蹲了下来,冰冷的刀锋滑过罗海天的脚腕:“爷,我真是爱死了爷的这双脚。”自然,那脚筋也被挑断了,往日里,这个男人可没少用这脚踢她。
罗海天已经吓的晕过去,自然又醒过来,何心怜可没兴趣对着一个晕死过去的男人报复,她要这个男人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折磨他的,就如同往日里,她那般恐惧一样。
罗海天瞧着眼前笑得越来越灿烂的何心怜,他忽然生出一种巨大的恐惧过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居然……居然将刀子伸进了他的胯下!
不,不……若是没有那个,他还是男人吗?
显然,他的恐惧让何心怜很是享受,她手下的动作极其的缓慢,让罗海天惊的浑身都冒起了疙瘩,脸色如死灰一般,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敢置信,往日里看起来像小绵羊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比毒蛇还毒: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九贤王的话,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是毒辣,最真的,最好的,只有他的小小,可是他却弄丢了她,眼泪从他的眼眶终于滑了出来。
何心怜自然看到他眼底的悔,她娇媚的笑了起来,神情却带着狠绝,再也没有往日的懦弱和柔弱,她用一种鄙视而不屑的目光瞧着罗海天,仿佛她的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何心怜慢慢地扒开他的裤子,按下他的头颅,手下动作一动,罗海天亲眼看到他的本命与他分家,可是因为他全身麻痹,他根本痛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何心怜故意将那东西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