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给宗亲会的长老们商议,想必很快就能拿出一个章程来。”
话说的如此,但是男子和风扬都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办成:皇帝说他是真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凭证,风扬能信,那是因此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有自己之前的怀疑:皇帝性情大变,处处刁难凌家和风家,虽说什么功高震主,可是在他看来皇帝所为不过是自毁江山,以他对皇帝多年的了解,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并且眼前的此人却能说出曾经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事情,他自然信了,不过却还是用了暗语,传了书信给凌啸和九贤王,而二人却都信了。
即便如此,风扬却还是进宫小心求证了皇后娘娘,才最终确信下来:宫里的那人是假的,今儿个一起用餐,眼神明亮,根本就不像是被药物控制的样子,所以那忽然性情大变说不通,而即使太皇仙去,说真话,对当今圣上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巨大变故,再说了,皇帝的改变也不是太皇死去之后的事情,只是近一段时间,太过显著,也变得不像样子。
一个人性情改变,在没有外力和内因的情况下,是不应该有那样突兀的改变,而皇后娘娘也证实了他的推断——宫里的那位是假的。
但宗亲会的长老们却未必愿意相信,再说了,或许有人巴不得那皇帝是假的才好,天下大乱,才能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就算余下一些人肯相信,可是也未必有胆子去质问坐在龙椅上的那人,要知道,这可是逼宫的大罪,若是真有其事,搬倒了龙椅之上的那人,那也就罢了,若是扳不倒,那就是无中生有,这罪可不是砍头如此这等小事,那是要诛九族,牵累亲友的,这等风险,谁愿意敢担了下去。
更何况,谁也不敢开了此先例,那是南家皇朝的罪人,责问皇帝,就是对皇权的绝对权威的挑衅,群臣若是不满当今的皇帝,就可以用这样或是那样的理由去质疑,那长此下去,皇权的威严何在,南氏的宗亲会是绝对不敢开这样的先河。、
这点,皇帝知晓,风扬也知晓,九贤王同样知晓,但九贤王却还是愿意做这无用功之事,只盼行事那日,能得多点支持,少点阻力,宗亲会可以不帮忙,但是不能再后面拖后腿。
二人说话间,就有护卫过来回禀:“皇上,九贤王回来了。”
风扬和皇上二人立时回到后院的书房,原本是凌啸用的,风扬和皇上观九贤王脸色灰败,神情不对,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微微一沉,即使猜到了结果,只是心中还是有所期待,现在一看九贤王的神色,就知道宗亲会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信九贤王的话,或许根本心中信了,嘴里也不信。
风扬瞧着皇帝沉下去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九贤王,老王爷怎么说?”
九贤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道:“宗亲会的长老们不肯相信我的话,而老王爷向来是个不问事的,早早的就离开了。”
皇帝冷冷一笑:“这样也好!朕也没指望过他们。”
皇帝倒是冷静自制的,在片刻的失望之后,整个人就振奋起来,对着风扬和九贤王笑道:“等凌啸回来,就好好商议一下,先将你们掌握的消息,说给朕听听。”
二人立时领命,细细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而皇帝也细细说了自己的安排,一时间,满室的气氛沉重而肃穆。
风扬重回内室的时候,凌小小依旧沉睡不醒,风扬亲了亲她的额头,喃喃自语:“小小,不管如何,我都会护住你和孩子们?”
说完,侧身躺在凌小小的一边,伸手将凌小小搂紧在怀里,或许是真的累了,过不了许久,也沉沉的睡去。
而一直沉沉睡去的凌小小此时却睁开了眼睛,双目之中哪里又什么睡意,她瞧了一眼睡的深沉的风扬,满目的怜惜,随即眉头又紧蹙了起来,轻轻的伸手抚平他蹙紧的眉头,却见风扬身子一动,凌小小警惕的收回自己的手,才发现虚惊一场,风扬也只是微微不适的动了一下,只见他呼吸平稳,是真的睡了,也是,这两三日怕是日夜兼程迎上大军,心里又惦记着这样的大事,只怕从未合过眼睛,现在躺在自己的身边,也能安心睡上这么一会:疯子从来防人之心极重,却对她能百分百的信任。只有在她的身边,才能放心的睡上一觉。
凌小小这话不虚,记得刚成亲的那会,偶尔他还会习惯性的将剑放在床边,还是她看着慌,才改了过来,当时问他,他就说是多年行军的习惯,生怕半夜有人偷袭,不说疯子,就是兄长也有这等习惯,可是风扬常常在她的身边头一倒下去,就能睡去。
凌小小张着双眼,瞧着沉睡的风扬,心里是难以解开的愁绪,莫大的危机正在眼前,她又怎么能睡的着呢?虽说风扬在她的面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又怎么不知这其中的凶险,只是她一个内宅妇人,就是有几分聪明劲儿,哪里又能帮得上忙?索性也闭上双目,不去想了,她原本以为她还好纠结一会儿,谁知道瞌睡虫很快就光顾了她。
睡梦中胸口处一直恼人的毛毛虫,那只毛毛虫先是咬着她的小白兔,凌小小有些微恼的摇了摇身子,水知道那只毛毛虫却咬得越发用力,她恼怒的身后啪向那毛毛虫,谁知道却碰上男人厚实的大手。
她一惊,睁开眼睛,却见那位风大侯爷,正睁着明亮亮的双眼,瞧着她胸前的白兔,手指还不时的捏着,凌小小只当他是无心之举,就如同她看见胖嘟嘟的孩子粉嫩嫩的脸蛋的时候,都会无心的捏上一捏。
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实在高估了风大侯爷的人品,他见凌小小醒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居然越发的往下探,凌小小哪里躺得住,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发软。
凌小小不得不羞愧的承认,被自己心爱男人抚摸着,实在是一件极其舒服的事情,当然,若是风扬的下半身不是那么火热的话,她会更舒服。
见风扬的动作越发的过分,凌小小赶紧捉住他使坏的大手,转身,嘟着嘴巴,看着风扬,略带埋怨的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些!”只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风扬封住了口,听着他模糊的说道:“小小,不管男女,咱就生这么一个孩子,这滋味实在难熬!”
凌小小被他一清早的热情搅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这话果然没假,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问男女就生一个,他说得轻巧,也不想想,若是生了女孩,老夫人能答应,皇后娘娘能答应?
凌小小没有闲情逸致和昏了头的男人争辩,因为这男人已经转移了阵地,那唇已经流连到她的胸前了,她只是从风扬的唇下,将自己的小白兔抢了回来,不过力气不如他的嘴巴厉害,只能恼怒的瞧着这男人恬不知耻的伏在她的身上使坏,嘴巴还津津有味的砸吧起来,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脸发出啧啧的水声,实在羞煞人了。
凌小小被风扬的动作羞得浑身都布满了红霞,而双腿之间又感受到风扬那毫无廉耻的火热,凌小小又气又恼,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下,一大早的,就上演这等限制级风光。
“你……”凌小小惊呼,这男人手居然伸到她的亵衣中。
风扬迷蒙这一双美丽勾魂的大眼,从她胸前的风光中抬起头来,即使收回理智,那手也收了回来:“唉,父亲果然不是轻易做的。”
凌小小暗暗的骂了一句,男人都是动物,昨儿个那么心事重重,睡了一觉,居然死性不改,就有了这种兴致,不过,就是昨儿个那么样子,这男人都要折腾一番。
凌小小委实冤枉了风扬,他也只是对着她才有这等兴致,对着其他女人整个一冰山,曾经有女子在他面前脱的光光,也只得了一个字:“滚!”
风扬借着内室昨夜留盏的宫灯发出来的晕黄的光圈,瞧着凌小小那白的透明的脸颊,还有那粉嫩嫩地如同春天里第一瓣樱花的红唇,忍不住欺身上来,嘴里还嘀咕着:“吃不到肉,总的喝点汤吧!”
说完,大手灵活的向着外面翻了翻,就像是剥葱一般,将凌小小白嫩嫩地身子给剥了出来,整个人也火热了起来,唇瓣在她的身上四处流连,嘴里不时的叫着:“小小,小小,我的小小……”声声悠长,如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风扬每次印下湿漉漉的吻,就会这么轻轻的唤出一声,将凌小小的些微抗拒都呼唤的没有了,潋滟的双眼也迷蒙了起来。
到最后凌小小的理智却丝毫不存,反而激动的缠着风扬,不是的吻着他的嘴角,热情的如同冬天里的火苗。
或许是因为怀孕之后,身子极为敏感,凌小小不时的扭动着身子,迎合着风扬,差点让风扬没人住,就想象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百般怜爱。
好在理智及时叫醒了他,他涨红着脸,嘶哑着声音:“小小,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真的对凌小小说的,不过到底克制住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凌小小箍在他脖子上细腻光泽的手臂掰下:“大夫不是说了吗,前三个月要禁房事,等这个月过了,我再好好的陪你!”
凌小小被他推开,微微一怔,再听他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由得掩嘴轻轻的笑了起来:“三个月后也不行,你向来动作猛,若是伤了孩子怎么办?”
风扬听得凌小小如此一说,倒是慎重其事的思考起来,可是低眉时,瞧见凌小小的坏笑,就知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有心想给凌小小吃点亏,受点教训,可是心里舍不得,再瞧着凌小小掩唇而笑,脸色经过这一夜的睡眠,极为好看,白白的,嫩嫩的,粉粉的,润润的,而那一双笑看他的眼睛仿佛被泉水洗过的一般,波光潋滟,在红色的锦被映称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明媚,笑得就想一个无忧无虑,欢快明亮的小妇人,他哪里舍得再去追究下去——风扬只希望凌小小总能这样快活下去,在自己的身边总能找到快乐的理由,哪怕这理由的是取笑他,捉弄他,他也如饮甘甜!
风扬笑道:“不怕,到时候我小心点,克制点就是了。”说来说去,反正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福利。
凌小小嘟哝着嘴巴:“你就不能忍十个月啊!”
风扬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咱们要听大夫的话,说忍前三个月就好了,咱们就忍三个月,千万别自作主张,知道不?”
此语引得凌小小一阵轻笑:“恬不知耻!”
风扬也不恼,只是深情的吻了吻她:“只对你!”
一句话,就让凌小小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稀泥,倒也让风扬得了便宜,为所欲为了一番,不过却也没有实质性的便宜好占,也让风扬着实郁闷了一番。
天色大亮是时候,凌小小要起身伺候风扬洗漱,却被他不客气的拒绝了,想唤如梦等丫头伺候,却也被风扬微红着脸拒绝了,反而自力更生的自己洗漱,还去了净房洗了一番,再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袭干净的中衣。
凌小小原本还纳闷了,风扬这男人,没事就喜欢折腾她,这成亲半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要她包干,更喜欢一边伺候,一边折腾她,往往伺候着,伺候着就胡闹起来,即使不胡闹,也要占点便宜,今儿个居然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放过了她,这实在是天要下红雨了。
不过现在瞧了他干净的中裤,凌小小终于明白这男人为何不要自己伺候了,又是掩着嘴笑了一番,气的风扬牙痒,恶狠狠地将她拥进怀里:“待十月后,看我怎么教训你?”
凌小小听到风扬的威胁后,反而笑得越加猖狂,最后斜了他一眼:“到时候,不知道谁教训谁?”
风扬风中凌乱了,这女人现在仗着他不能把她怎么样,耍起了嘴皮子,往日里,不知道谁在他身下哭着喊着不要,不要的。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风扬面对凌小小时,一向都是眼睛亮堂的,没有出言戳破凌小小的谎言,反而摸了摸鼻子,在凌小小的额头亲了一下:“我先去忙了,你在休息一会!”
待风扬出去之后,凌小小又睡了许久,凌小小发现,男人果然是家里的主心骨,若是风扬不在别院,只怕她想到这些风云莫变的朝堂,整个人不知道操心成什么样,现在风扬回来,她居然一睡一个饱,实在是太过依赖了,是不是就是老话说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待到唤了如梦等人穿衣的时候,居然是江氏进来,瞧着凌小小浑身的痕迹,那脸色就放了下来:“夫人,你可不能由着侯爷这般了,你看看你,原本身子骨弱,现在又有了身子,这气血都不济了,再被侯爷这般折腾,哪里经受的了。虽说侯爷爱怜是好事情,可是你这身子上上下下都是淤痕,对身子骨委实不好。”
“再说了,大夫也说了,怀孕的前三个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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