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让凌小小再一次赞叹皇后的果断,虽然猜不出皇后到底图谋什么,但是凌小小却看出皇后眼中的冷意:不是对黄贵嫔的冷意,而是对皇帝的冷意——皇帝将黄贵嫔交到皇后的手里,不就是想让皇后轻轻饶过黄贵嫔吗?都说男人的心偏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可是皇帝这心也太偏了吧!
太后见此事落幕,就打着哈欠,说是天躁发困,先回去休息了,而皇帝也陪着太后有说有笑的离去,若不是凌小小清楚太后和皇帝的关系,还真的要为眼前这幅母慈子孝的景象感动一番。
“小小,是不是想问本宫,为何这般轻易饶过她,对吗?”待到无人时,皇后回转脑袋,看着凌小小一笑,那笑极其艳丽,也极其的冷酷,却无端的让凌小小心里酸涩起来。
“小小不懂。”凌小小摇头:“依小小看,若是此番皇后娘娘发难,她定然是无翻身的余地,娘娘为何……”
“错。”皇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伸出修长的指甲,挑出一片茶叶,轻轻的弹在地上:“不管本宫怎么惩治她,只要皇上对她还有心,她就可以翻身,要想她永无翻身之地,只有皇上对她冷了心。”
“皇帝对她冷了心?”凌小小有些不明白,死死的盯着皇后。
“皇上让你留在宫中养身,你就静等着好戏吧!”
凌小小瞧皇后的意思,看来是没有与她解惑的打算。
“只是……”凌小小的好奇心不浓,对黄贵嫔的下场,倒不是特别的关心,但是对自己的处境倒是放心不下。
“没事,想必今儿个,太后娘娘会接你过去暂住。”皇后对着凌小小一笑,笑容略有苦涩:什么时候,那人也如此关心一个女子了?
凌小小不知道皇后为何如此肯定,不过她却没有再问下去,皇后一副疲惫的模样,凌小小自然也不想惹人厌恶,反正她今儿个的脑袋总算是保住了,黄贵妃也从贵妃成了嫔,也算是出了一口气,至于太后接不接她过去,她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与其指望太后还不如指望皇后来的实际。
只是凌小小还真的没有想到,傍晚时分,太后身边的杏花姑姑居然真的来了。
杏花姑姑的脸色很是和善:“参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她笑着对皇后道:“太后娘娘可是说了,皇后要照顾二皇子,这边就已经够忙的了,再添上明月公主,只怕皇后忙不过来,太后娘娘体恤皇后娘娘,让老奴接明月公主过去休养。”
皇后笑笑,倒也不推辞:“谢谢母后体恤。”转头对凌小小道:“小小,母后为人最是和善,你到了母后那边,定然能得到好好休养。”
凌小小听出皇后话里的暗示,点头:“皇后娘娘放心,明月定然不会给太后娘娘添乱。”
于是,凌小小就成了太后宫里的娇客,她可是真正的娇客,到了太后的宫里,她脑子就开始发晕,整个人又晕了过去,太后使人请了御医,依旧是那句受了惊吓,要好好休养。
这么一句话,就成了凌小小的护身符,皇帝有心想要请凌小小,也被太后给用一句昏迷不醒给挡了回去,皇帝亲自使御医过来,自然还是得到同样的回话,让皇帝对黄贵嫔消掉的怒气又生了出来——也难怪皇帝生气,太皇的身体即使用大量的冰块镇住,大热天也支持不了几天,而凌小小晕在床上,不管是真晕,假晕,他这个做皇帝,总不能让人将她从床上拖着起来吧!
于是,一连两日皇帝只顾着生黄贵嫔的气,自然就没有招黄贵嫔侍寝,第三日的早上,皇帝招了凌小小,依旧被太后挡了回来,而太皇的身体已经传出些微的异味,皇帝知道再也掩饰不了啦,就公告天下,太皇驾鹤西去,一时间,宫里缟素一片,哭声一片,就是昏迷过去的凌小小都被吵醒了。
太后虽然一身素白,但是神情瞧不出丝毫的悲伤,看来传言太皇与太后感情不和,并不是空穴来风。
太后对着凌小小一笑:“你不用对我道谢,哀家帮你,不过是受人之托,你要谢的是另有其人。”
凌小小坦然道:“不管太后为何帮明月,这份恩情,明月都会永记不忘。”
她并不是真的一无所知,皇后苦涩的表情还残留在心底,只是这份人情,她欠得心安理得,毕竟对那人,她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太后看着凌小小:“真不想知道也罢,假不想知道也罢,反正哀家算是救了你。”太后静静地起身,不再看着凌小小:“你再躺一天,等到明儿个命妇进宫,哀家会让人送你出宫,今儿个,你就再委屈一天,继续躺在床上装晕吧!”
她说完就走人,如同每一日一般,凌小小从太后的言辞中知道,太后对她其实还是没有好感,会救她,不过是无法推迟罢了!
至于为何无法推迟,凌小小不愿意去想,也不能去想。
而皇宫因为太皇的死,许多大臣,侍卫出入宫廷较以往自由许多,而嫔妃们也因此得以和家人相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皇的死对很多人来说,不算是一件坏事情。
华灯初上之时,黄贵嫔一人坐落在宫殿里,自从她被禁足之后,她的情绪一直就不高,就是太皇的死,皇后都没有解了她的禁足,不知道是忙的忘记了,还是疏忽掉了。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影进来,黄贵嫔心情很差,头也不回的喝道:“出去,没事不要吵我。”
那人也不吭声,也没有出去,脚步声反而越来越接近黄贵嫔,黄贵嫔恼怒的转过脑袋:“不是说了,没事不要靠……”
黄贵嫔怔住了,她没想到对上的并不是她宫里的奴才,而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
她微怔过后,立刻紧张的站起身子,大步走到门口,伸出脑袋左右张望,见左右无人,立刻又慌忙关起门:“你怎么过来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还不快走!”
黄贵嫔现在的慌张,就是被皇帝惩罚的时候,都没有像此刻这般。
谁知道,这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地拥抱住黄贵嫔:“明秀,我想你,想孩子了……”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黄贵嫔就挣扎开来,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闭嘴,休要胡说八道!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你休要信口雌黄!”
那人长的人高马大,挨了黄贵嫔不痛不痒的一巴掌,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但是让他伤心的是,黄贵嫔居然不愿意承认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他怒气交加:“我信口雌黄?我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收买御医,篡改孩子的月份的事情就能瞒过我吗?”
想当初,这女人落难,是他一直在暗暗守护,谁知道这女人却利用他的孩子重获圣宠,这让他痛苦异常。
他和黄贵嫔从小青梅竹马,对她一往情深,可是当年,这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却舍弃了他,他怨过,恨过,天天巴不得这女人倒霉,但是真当这女人落难了,他却只有不舍,谁知道这女人翻脸无情,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黄贵嫔听到收买御医的事情被他知晓,立时慌忙,准备开口询问: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男子官位不算显要,怎么会有能力问出这等隐秘的问题。
可是那男子却身子一俯,脸就贴了上来,一下子就含住她的红唇,鼻尖碰着鼻尖,鼻子里到处充满了他男人的气息,那种属于强壮男人的味道一时间扑面而来,将她浓浓的包围着,这种绵绵地,雄厚的气息,让她想起寺庙之中那些火热的夜晚。
这么一想,黄贵嫔那久旷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热,双腿也发起软来,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男人的舌如同一只如雄虎般,一点一点浸入她的口腔,让她的心躁动的厉害,不知不觉,她的脑子就变成了一团浆糊,双颊也红的如同天边的红霞。
那男子瞧着黄贵嫔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他们在寺庙中有很多个火热的夜晚,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会有多热情。
他咧嘴一笑,知道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他的,他的唇离开黄贵嫔的口腔,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随着他的动作,他唇瓣之中呼出来的热气,都扑在黄贵嫔的脖颈上,一时间,黄贵嫔觉得自己所有的鲜血休向着脸和下腹涌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就软成了一股子泥,在男人的怀里轻颤。
那男人嘶哑着声音,呼吸粗喘道:“明秀,我回家后一直都没有碰那两个女人,我想你,只想要你!”
这么一句话说完,黄贵嫔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双膝一软,就向下坠去。
不过,她没有落在地上,那男子伸手将她抱住,只是不知道无意还是有意,那男子的身子太过紧贴,那鼓起来的男性之根,刚好抵住黄贵嫔的柔软之地,这般强烈的碰撞,让黄贵妃颤抖了一下。
这剧烈的颤抖像是最热情的邀请,那男子双手一紧,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头再次压了下去,嘴唇俯在黄贵嫔的唇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做得异常凶猛,不若上一次的温柔,黄贵嫔的唇都被他咬破,而他的手也顺着她的衣衫四处抚摸。
随着他的动作,黄贵嫔哪里还有力气抗拒,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发出动情的声音,男人也越发的动情,手下的动作是搓搓揉揉的,每一下都直接攻向黄贵嫔最易动情的地方,黄贵嫔的声音越来越粗,不知不觉之中,她叫了出来:“去寝宫,这里……这里不安全……”
“嗯!”那男人喘息着应声:“我们去寝宫!”话音一落,他就将黄贵嫔拦腰抱起,大步跨入黄贵嫔的寝宫之中。
不一会儿,寝宫之中就传来一阵男女的声息。
而此时,紫霞公主和皇帝正往黄贵嫔的宫殿过来,原本皇帝是不乐意来的,毕竟太皇大丧之中,他哪里有心情管一个小小妃嫔的事情,可是大皇子实在哭闹的太凶,他虽然是一个皇帝,可是子嗣稀少,对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甚为喜爱,也就在紫霞公主的劝慰下,走了这么一趟。
皇帝和紫霞公主过来之后,都有些奇怪,今儿个黄贵嫔的宫殿居然显得空荡荡的,随即一想,也就有些明白了,想必宫人都抽调去忙太皇的大丧了,二人这么一想,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再瞧见虚掩着的殿门时,皇帝身边的公公就伸手一推,吱呀一声打开进去了。
进了宫殿,紫霞公主刚刚准备出声叫唤,就听得一声压抑的喘息声,她身子一僵,呆了呆不由得上前走了两步,而那喘息的声音变更重了。
紫霞就是再不明白,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而皇帝的脸色更是黑的吓人,不过二人心里都以为是哪个不知羞的奴才在这里偷欢,却在这是传来男人的喘息的声音:“明秀,明秀,心肝儿,我的心肝儿……”
明秀?
紫霞和皇帝此刻已经不是怒了,是惊,是气,是耻,是辱,里面的人居然是黄贵嫔?
就在二人怒气冲天的时候,里面传来黄贵嫔娇滴滴,春意绵绵的的嘤咛声:“于郎,轻点,轻点,莫伤了腹中的孩儿,他可是你的骨肉……”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再不知事情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被带了绿帽子,还做了现成的爹,不说几个奴才的脸色惨白一片,浑身发颤,就是紫霞公主身子也隐隐的颤抖起来——知道这样的秘闻,只怕没有几个能有活路?
皇帝也顾不得众人的表情,大踏步子上前,还顺手掏出了怀里防身用的宝刃。
“贱人!朕今儿个杀了你!”皇帝的怒喝撕破长空,远远的传了进去。
这声怒喝打破了黄贵嫔寝宫里的迷情,床上,正在翻云覆雨的二人,被这怒喝一惊,同时都僵住了身子。
再转头瞧着皇帝那黑漆漆的脸时,瞬间,二人都恢复了理智,脸色都惨白起来,身上的汗一时间如雨下,浑身都冰凉的吓人。
二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对方,想要找见衣物遮挡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可是因突然的惊吓,那紧贴之处,居然一时间分离不了,这般情景落到皇帝的眼里,自然就更是暴怒,举着那宝刃对着黄贵嫔刺去。
这个时候,黄贵嫔显然是被吓傻掉了,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宝刃越来越靠近自己,不停的发出尖叫声,手和脚都颤抖地如同风中的落叶:这一刻,她连装可怜求饶都忘了,或许,她也知道,不管她怎么求饶,今儿个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暴怒中的皇帝,暴怒着上前,手中的宝刃一划,发出一道寒光,黄贵嫔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卟——”利器入肉的声音传来!
随着这声音一传,黄贵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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