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子拒绝——因为小怜手里那时候定然有了她的把柄。
实在是个好主意!高明的很,比起黄明珠当年的拙劣手段不知道高杆了多少。
黄明珠自然也看见了凌小小,她浑身一震,然后就阴沉着一张脸,凌小小向来不是看人脸色的,何况开亵衣展的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喜笑颜开离开,在下人的引领下去了张老夫人嘴里的那个清秋湖。
等到凌小小等人出去,黄明珠才板着一张脸,对小怜责问道:“你怎么没说,她会过来?”
黄明珠对凌小小的恨,可以说比天高,比海深,喝不得抽她的筋,剥她的皮,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她已经尝到凌小小的厉害,再不敢随便招惹她了,付出名誉扫地的代价,她终于学会了害怕,这其实也算是长进了。
蠢人,尤其是爱自作聪明的蠢人,晓得怕也是一件很不错的好事情。
小怜听得黄明珠的问话,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小声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会来,她一向都不爱出席这些场合,我以为她不会来的,谁知道……”
鹅黄衣衫的女子,见二人的脸色都不好,立刻就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她们人都走了,咱们快去清秋湖吧!”
酒过半醺,罗海天已经微微的醉了,只是上酒的下人,再倒酒的过程中,不着痕迹的塞了一个东西到了罗海天的手里,罗海天身子一震,立刻找了个借口,出了正厅。
正厅旁的小径中,他慢慢地打开:后花园想见。落款,凌小小。
握着手中的指条,罗海天整个人都如同雷击的一般,双腿有些发软,瘫在一旁的石凳之上,半天都不能动弹,他是又激动,又喜悦:小小,居然要见他,这是她义绝之后,第一次想见他,毫无征兆的,这般忽然的,想要见他,让他半点准备都没有。
小小定然是想和他谈论宝宝的问题吧!想到宝宝,自然也想到了贝贝,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有没有长高,这些日子没见了,不知道他们对他这个父亲,可还有印象没有?而小小的心里,眼里,是否还能有他半分?
若是他现在告诉小小,他后悔了,早就后悔了,能不能得到小小的原谅?
他的心一时间狂跳的如擂鼓一般,就这样坐着,他都能听到胸腔中那不受控制的跳跃,跳的他一瞬间都喘不过气来。
罗海天站了几次,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伸手按住胸膛中那擂的咚咚响的跳跃,就怕惊动了那正厅里的人们,慌慌张张的跨开步子,往后花园走去,只是走了几步,才发现走错了方向,忙又转身往回转。
罗海天一边走,一边回想这凌小小破门而出事的那份决绝,当时的她是多么的决裂,根本就不给他丝毫的机会,今天他一定要珍惜这样的机会,好好的和小小说说,希望能得到小小的原谅,希望一家四口还能有团聚的一天:罗海天只要一想到那日站在凌小小和孩子身边的人不是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
罗海天这时候根本就忘了,他想要一家四口团聚,怎么团聚,他已经有了正室,即使凌小小与风扬和离了,他又能给她什么样的身份?黄明珠贵妃亲妹的身份,是他事业上的护身符,他舍得扔出去吗?
他脚步朗朗跄跄,总算到了后花园,四处找寻那个时常午夜间入他梦,白日里又让他悔断了肠子的女子。
再说凌小小这边,张老夫人应该算得上是风雅之人,宴席是设在湖边的水柑之上,这水榭搞得异常的雅致,四周都有隔扇窗子,四角都放着冰块,将夏日的炎热赶跑在水榭之外,留了一面正对着湖面上的荷花美景,暖香袭人,赏花用餐,两全其美,不时的有些闺中女子出口成章,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扬名的机会。
凌小小瞧着这些人好本事,一件俗到不能俗气的请客收礼的事情,居然搞得如此雅致,那心里不是一点半点的佩服,只是对张老夫人定下的什么下人不能入内的规矩,有些不以为然。
当然作为曾经名动四方,一鸣惊人的凌小小,众人自然不会舍得轻易的放过她,硬是盛情款款的希望凌小小作一首应景之诗。
凌小小原本是不想出这个风头的,但是黄明珠和小怜都做了,而且用一种,你不会是草包的眼光瞧着凌小小,这让她十分的不舒服,作诗有什么难的,虽然她不会做,可是她读过的古诗那也是千千万万,随便一首,都比这两个女人的好上太多。
凌小小微微沉思,想起曹植那首脍炙人口的《芙蓉赋》,缓缓地开口:“览百卉之英茂,无斯华之独灵,结修根于重壤,泛清流而渊茎。”
众人一时被凌小小的才情震惊,而小怜率先拍手:“四嫂好才情,小怜自愧不如,此杯水酒,小怜敬你!”
凌小小似笑非笑的瞧了小怜一眼,端起酒杯,应了回去,众人也依次敬酒,凌小小自然是一一作陪。
谁知道饮到第四杯的时候,那上菜的下人不知怎么的,脚下一软,那身子就有些站不稳了,那手中的银耳珍珠汤就倒在了凌小小的身上。
张老夫人自然慌了,不停的告罪,要将那笨手笨脚的丫头,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那丫头是个机灵的,这时候不停的求饶,既求张老夫人,也求凌小小宽恕她的无心之罪。
凌小小含笑:“无妨!今儿个是老夫人的大寿的日子,哪里能动板子,不如今儿个,小小就厚着脸皮,借一下府里小姐的衣衫,如何?”
面上是半点不露,只是瞧着小丫头的目光有些深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小怜,果然察觉到她嘴角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张老夫人见凌小小如此给她面子,哪里会舍不得一套衣衫,自然让自己的孙女带着凌小小去换衣衫,小怜笑道:“四嫂,我也陪你一起吧!”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凌小小心里越发断定这是小怜的阴谋,只是今儿个,她还真的想看看这位小怜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
凌小小笑着点头答应,就随着她们二人前去,到了那小姐的院子,早有下人准备好了衣衫,凌小小进了内室换了衣衫,再出来时,才发现小怜二人已经不见了。
那伺候她换衣的丫头道:“小怜姑娘腹疼,小姐陪着她去了净房,公主殿下,不如就由奴婢为公主殿下引路。”
凌小小知道好戏上场了,只是不知道结果会不会很出乎有些人的意料。
凌小小淡淡一笑,面如桃花,眼如寒星,点头:“那你带路吧!”
那丫头见凌小小目光清澈,心里就有些好奇了,按说,这位公主殿下此刻就应该醉了,可是她怎么会半点醉意都没有呢?计划需不需要更改?
她咬了咬唇,想到小怜小姐许下的好处,心里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毕竟小怜小姐没有说收手,小怜小姐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做错事情,再说了,小怜姑娘可是答应了她,若是她能帮她办好此事,她一定会帮着她向小姐赎出卖身契,还给她一间小铺子,日后她就再不是谁家的奴婢,也能自己做主了,虽说那铺子是个小铺子,可是怎么着也是自己的啊!
这么一想,那丫头也就没啥同情心了,反正凌小小原本就是罗将军的妻子,这也算不得什么?
坏人做了坏事,总会不停的帮着自己找借口,好让自己坏的心安理得也好逃过良心的责罚。
于是就领着凌小小向后花园走去。
第136章
凌小小走跟着那丫头进了后花园的小径,一路的乱琼碎玉,甚是别致,而天空碧蓝,艳阳高照,衬着这别致的景色,自有一段旖旎风光,若不是凌小小有事要办,倒是真的想坐下来,好好的观赏一番。
进了后花园,就听得为凌小小引路的丫头惊叫一声,然后那丫头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整张脸比纸来的还要白:“公主殿下,奴婢……奴婢……肚子……疼……”这模样半点也看不出有啥可以的样子,凌小小瞧出来了,这丫头是真的肚子疼,也对,若不是真的肚子疼,又怎么能算计人之后可以清白的摘出来。
凌小小对这个丫头很是佩服:要想以假乱真,假戏要当真的来唱,这丫头想必先用了点什么,此刻才能完全成真,那肚子疼痛的感觉半点都没有作假的破绽。
凌小小假意关怀道:“肚子疼的厉害,就快去找个大夫瞧瞧,你只要告诉我路线就好。”像她这样完全配合的受害者,想来这世间只有她一人吧!
那丫头眸光闪了闪,心里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她的任务只是将凌小小待到后花园,其他的事情,就是小怜姑娘的事情了,她伸手指了指,却因为腹中的绞痛而不能张口说话:小怜姑娘给她的药是不是太厉害了点,肠子都痛的揪了起来。
凌小小顺着那丫头的手指看去,那是一条显得幽静的道路,淡淡一笑,信步离开。
张老夫人的寿宴此刻正到了高潮,琴棋书画端是让人目不暇接,若是凌小小在这里定然又会觉得酸掉了眼,寿宴吃吃喝喝就好,何必搞得跟争艳大会似的,其实也不怪这些小姐夫人们这般行事,实在是古代的乐趣太少,扬名的机会也太少了,唯有如此,才能将自己的美名扬了出去。
正在热闹的时候,忽然见张老夫人的孙女,那位穿着鹅黄衣衫的少女面色潮红,身形不稳地一路急急赶来,而张老夫人面前得力的老妈妈也在门口探了探头,张老夫人心头一紧,脸色一变,就强笑着,往外头去了。
她瞧着自家孙女的模样有些不对劲,生怕这个孩子今天发生了些不妥当的事情,大户人家请客吃饭,总会有些酒醉之徒,做出些腌脏的事情,张老夫人心里有些不舒坦了,要知道这个孙女儿可是大郎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这些年她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就怕出了什么事情,若是今儿个真的在她的寿宴上出了什么事情,那日后她与大郎泉下相见,她还有何面目面对大郎?
而水榭上的众人也都是人精,瞧着这情况,都明白必然有些热闹看了,只是主人家没有说话,她们这些客人也不好跟着出去瞧瞧出了什么意外,一个个虽然都面色如常,却也都伸长耳朵想听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她们也都算得上明白人,也都出身大家,都知道大宅门里有些事情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只是再怎么清楚,却还是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尤其是张老夫人听的自家孙女的话后,又黑着一张脸将黄明珠叫了过去,有些聪明人心里就活动了起来:和黄明珠有关,而凌小小换了衣衫,还未回来,又想到罗海天今儿个也来参加张老夫人的寿宴,这林林总总这么一想,就明白了一二分。
就在聪明人人自以为猜到事情真相的时候,凌小小笑吟吟的走了进来,瞧着张老夫人的黑脸,一怔,随即就坦然自若的走向水榭,也不管其中的诡异氛围。
张老夫人对着众人告罪:“园里有些乱,我先去瞧瞧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失陪了。”她那意思很明显,各位就好好的坐着,不要跟过去了。
只是却很怪异的让黄明珠跟随,众人再糊涂,也知道这事情定然与黄明珠有关。
众人点头,只是好奇心人人都有,而大众的联想力也是极为丰富的,原本聪明人都以为凌小小应该是事件的主角之一,现在却见凌小小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就有些糊涂了,只能天马行空的乱想一头。
众人的心里都是痒的有些难耐,却也只能困在水榭里等张老夫人回来,虽然都极其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也明白即使张老夫人回来,只怕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今日回去之后,她们都会明白的,因为她们都有机灵的丫头,下人们之间的消息传递,要比她们这些做主子的快多了。
张老夫人匆匆的赶到后花园,却见小怜姑娘青丝披散,脸色潮红,衣衫凌乱,神态娇媚,双眼迷离的瘫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
而罗海天也同样面色潮红,衣衫不整,浑身透着酒气,张老夫人绝对没想到会瞧见这样的场景,往日里的瞧着小怜也是个稳重人,怎么今儿个居然做出如此失德之事,看来日后真的不能让她与自家的孙女来往了。
张老夫人心里暗暗气恼这两个人色胆包天,居然在自己的后花园行此等龌龊之事,还居然连个把风的人都没有,这将她这个主人置于何等境地?
也不怪张老夫人一眼就如此确定这二人行此龌龊之事,而是刚刚她身边老妈妈传的话实在是震撼之极:御史王大人在前厅用多了酒,脑袋发晕,就踱步来后花园醒酒,谁知道走到假山这般,传来男女激烈的喘息之声,王大人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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