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朱姨娘想出来的法是不是,奴婢这就去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她,再将这罪名嫁祸到黄姨娘的身上,少了这些牛鬼蛇神,小姐也少受些罪。”
“不行。”凌小小狠狠地瞪了如玉一眼,她知道如玉这是心疼她,顾不得什么了,能将好脾气的如玉气成这样,也知道刚刚她昏迷过去的情况有多危险,只是她才不要如玉为她脏了手,朱芷兰自然要收拾,但绝不是如玉。
“为什么不行?”如玉跳了起来:“小姐是不放心如玉行事吗?如玉保证,绝对不让人看出分毫。”
“不是不信你,而是为了这么个卑鄙的小人,脏了你的手,就太不值得了。”
“婢子觉得非常的值得,这些小人,就知道害人,婢子今日就让她们知道被人害的滋味。”如玉握拳,依旧不放弃自己的计划:“婢子要剥了她那身人皮,到底看看藏在人皮之下的是什么畜生。”
“别气,杀鸡焉用牛刀,这等鬼魅小丑,那需要你出手。”凌小小并不在如玉面前掩饰她要报复的心思,她从来就没当过自己是一个纤纤弱女子。
根本在于,她不喜欢委屈,更不喜欢身边的人为她冒险。
凌小小对借力打力是非常喜欢的。
凌小小示意如玉将头低下,套在她的耳朵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随着她的话,如玉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基本已经是看不到刚刚那份气愤了。
内室的丫头婆子见如玉笑得如此灿烂开心,就知道她们的小姐出了狠招,罗大将军有的受得了,不过谁也不同情他,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她们对罗海天的手段,同样十分的痛恨!
如玉没有主动开口,倒是屋里的丫头婆子争先恐后的抢着要和如玉一起离开,到最后如玉点了几个力气大的婆子:“你们几个力气大,和我一起去给咱们的大将军问个好,帮着小姐还回去,你们说如何?”她看向被留下来的丫头婆子。
自然无人会反对,力气越大,那位罗大将军就会越舒服。
如玉对着众人道:“不是我如玉心狠手辣,也不是小姐心狠,我今儿要做的,不过是罗大将军对我们小姐做的,相信你们都是跟着小姐不短的人了,自然明白小姐的性子,我现在不过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对得起罗大将军今儿个在我们院子里的动作,是不是?”
如玉是个心细的,虽然在座的都是凌小小身边可信之人,但是就怕等一下她的行为让个别的人心里不舒服,毕竟天朝是以三从四德治天下女子的,就怕因此让谁对凌小小生出误会,传出对凌小小不利的谣言。
众婆子丫头皆点头:“如玉,你尽管去做,把小姐受的罪给还回去。”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道理凌小小教了她们太多,若是这点是非曲直还分不清楚,也白活了这么一世。
凌小小也附和了一句:“记得帮如烟也还上两脚,不要急,慢慢地还。还有,记得一定要留口气下来,否则那东西不就是浪费了。”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怀好意的那种。
“小姐放心,这事儿,婢子一定办的妥妥帖帖。”
如玉眉开眼笑的带着几位力气大的婆子离开,脚步都是雀跃的,凌小小眉眼展开,倒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屋里的这些人,真是容不得她受半点的苦。
心里暖洋洋的,错看罗海天的懊恼早就被身边这些人给打散了:有了这些真心爱她的人,那个渣男算个什么东西?
不钻牛角尖,也是凌小小的好品质之一。
第七十八章 人满为患
翌日早晨,罗老夫人的屋里实在是太热闹了,这么几十年都没有如此热闹过。
罗老夫人瞧着眼前跪的满满一院子的丫头,头疼呀,不但疼,而且一张保养姣好的脸上,已经黑如锅灰,狰狞的有些吓人。
“你们说什么?你们昨日都被你们的爷给宠幸了?”这些人都是来向罗老夫人讨个名分的,夫人是妒妇,虽说给爷抬进了七位美妾,也抬了梅姨娘,但是长久在凌小小的威严之下,她们还真的不敢去找凌小小讨公道,想来想去,也只有老夫人了:老夫人能抬一个喜鹊,就能抬了她们。
南院的这些丫头,都是有心爬上罗海天的床的,昨夜罗海天叫嚷着要女人,还不上赶着伺候,即使成不了姨娘,混个通房丫头总不是问题吧!
昨夜,罗海天被凌小小使人送到了朱姨娘的房里,二人干柴烈火的,一番亲热,那是惊天动地,整个南院都听得嗯嗯呀呀闹了半宿,最后朱姨娘更是惨叫连连,以至于落得个小产的下场,至今还在那床上躺着呢,南院的黄姨娘请了大夫过来:命保住了,只是那身子骨也坏了,日后想要再生产怕是不能了。、
所有的人都叫活该,天生的狐媚,竟然有孕了还勾着爷,落得这样的下场,就是下贱的结果。
只是令这些丫头惊讶不已的是,朱姨娘落得这样的下场,爷也不处理一下,反而见人就压下去,一个晚上下来,那南院被宠幸的女人,除去原本的八位姨娘不说,就是丫头也有二十几个,这罗海天真的天生异禀。
罗老夫人越听越心惊,到最后基本已经是摇摇欲坠,心里只有一句话,她们嘴里的那人是她那乖巧的儿子吗?
她的天儿可是朝廷大员,竟然在南院里大庭广众之下,扒了丫头就压在身下,这等荒唐之事,怎么会是她的儿子做出来的?
罗老夫人不信,也不敢相信,定是这些贱人胡言乱语来诬蔑她的儿子的,只恨昨日她听了天儿的话,心情郁闷,早早就上床休息了,也没注意南院的动静,否则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不清楚。
罗老夫人不清楚,可是她中院的下人都很清楚,这南院伺候的丫头之中,不乏中院婆子的女儿,妄想一步登天的人不在少数,这才有心封锁了消息。
罗老夫人目光如剑的瞪着这些跪在地上的丫头,想要狠狠地将这些丫头撕成碎片,她们这样是对她朝廷大员儿子的诬蔑,这对天儿的前程可是很大的影响,不说别的,单是惹恼了珠儿,一状告到淑妃的面前,这后果就不算小了。
罗老夫人瞧着跪着一地的丫头们,心里那个恨呀,恨得牙齿咯吱吱的响,可是她总不能将这二十几个丫头都打杀了吧,其中可有不少家生子呀,那都是在这罗府很有根基的。
而罗老夫人房里的下人,瞧着这屋子黑乎乎的头顶,那是一个赞叹:爷,这体力实在的牛气呀!
不过这事儿办的就不是那么牛气了,一个三品将军,宠幸个把丫头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一下子就宠幸了这么多的丫头那就是大事情了,她们虽然是下人,可是也是官宦人家的下人,都知道这天朝可是有御史的,这些人往日里没事,都要睁大眼睛找事,现在爷这么大的事情,只怕闹到殿前,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不止爷自己丢人,就是她们这些下人都跟着丢人。
聪明的下人都在心里做下了一个聪明的决定,这些日子,只要不是生死大事,她们最好窝在罗府为妙,否则外面的口水就要将她们淹死了。
跪在地上的丫头们,瞧着罗老夫人这副模样,算是看出来了,老夫人今儿个想来是不打算认账。
难不成要白睡了她们不成?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有机灵的丫头就开始寻死觅活了起来,这么一瞬间,这里一个解开腰带要上吊的,那里一个要撞墙的,还有人互相掐着对方脖子的,谁让她们自己下不了手呢,这么一时间,罗老夫人的院子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当然不会是真的寻死,不过是想要罗老夫人松口:罗老夫人哪里敢松这个口,当今圣上可不喜欢霪乿好色之人,这纳妾,丢了珠儿的平妻之位,就已经让淑妃娘娘不快了,今儿个这事若真的属实,这天儿可真的要倒大霉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找来罗海天来问问了,罗老夫人原本想呵斥一番,这些丫头或许怕了,这事情也就过去了,等到日后再寻个借口将这些丫头以及他们的家人给打发的远远的,可是没想到这些丫头这么没眼色,非要在她院子里寻死觅活的,也只有请罗海天过来解决了。
这些丫头能不寻死觅活的吗,长久以来期盼的富贵到了她们的眼前,谁不用力抓住,那真的就是傻瓜了。
罗海天现在正傻兮兮的坐在朱姨娘的床前,瞧着眼前泪眼朦胧,神色凄惨,脸色苍白如雪的朱姨娘,他真的很想狠狠的给自己几个耳光,兰儿向来温柔体贴,以他为重,就是昨日那主意,也是为了解他心头烦扰才想出来的,可是他对兰儿做了什么,生生的折腾的兰儿腹中的孩儿没有了,还让兰儿毁了身子,他真的对不起兰儿。
这一刻,罗海天的心里还没有想到那二十多个被宠幸过的丫头,他只是一心一意的心疼着兰儿。
他不但心疼兰儿,还恨不得将凌小小给踩成肉饼,这贱人太恶毒了,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他,他是她的丈夫呀,哪有妻子这样算计丈夫的,就算是他一开始心存不良,可是那也是夫妻之间的情事,有什么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罗海天今天是真的恨上了凌小小,心里也生出了休了凌小小的念头,内院有这样的泼妇,毒妇,这日后妻妾可怎么和睦相处?
待到罗老夫人的身边的丫头,红着脸,离得远远的唤着罗海天的时候,他才拍了拍朱姨娘的手,慢悠悠的走着,不是他不想走快,而是他真的走不动,脚下飘着,双腿无力,那下体还一阵一阵的钻心的疼,他不得不对前面带路的丫头说道:“扶我一把!”
那丫头听了这话,脚下一软,就跌倒在地,然后就跪在罗海天的脚步,猛的磕头不止:“爷,我马上就要放出去嫁人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她是五年身契,眼看着就要出府嫁人了,可不能被这不要脸的主子给破坏了,可是她一个丫头能怎么样呀,一天没放出府,她就还是罗府的奴才,哪里有拒绝爷的资格,所以她只能一个劲的哭着:不怪这丫头害怕,那些被破了身的丫头可是说了,爷昨儿个兴致很高,喜欢在院子里就地宠幸,她是真的怕呀!
罗海天被这丫头搞得火大,上去就是一脚,虽然没什么力气,也将这丫头踢飞了出去,这一切都是凌小小的错,他不会放过她的。
那飞出去的丫头,瞧着罗海天的背影,不但没有怨恨罗海天,反而暗自喜悦,终于逃出了魔掌。
而朱姨娘屋里在罗海天离开之后,就来了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握着她身契的黄姨娘。
黄姨娘今儿个难得一大早就露了面,因为昨天一夜,她都没有闭眼,听着朱姨娘屋里鬼哭狼嚎,心里又是妒忌又是解恨,更在罗海天不顾身份,在院子里宠幸丫头的时候,撕碎了自己身下的锦被。
她对罗海天是真真的失望了,这个男人不但没担当,而且如此的荒唐,当初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铁心地要嫁他为平妻,这个男人荒唐到如此地步,哪里还是她心里那个深情温柔的郎君。
她恨罗海天欺骗了他,可是这一切,应该责怪的人不是罗海天,而是这个妖媚的狐狸精,在黄姨娘的心里,罗海天不过是被朱姨娘勾了魂才做出如此事情,所以她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将这狐狸精打发出门——反正这个贱人的身契在她的手上。
朱芷兰自然不愿意走,现在她还能上哪里去,她身子毁了,以后再不能有孕了,哪个男人还愿意要她,她死赖着身子,却敌不过黄姨娘手下的婆子。
她一路被拖着,苍白的脸上汗水和泪水交杂在一起,她想要大叫,可是那婆子狠狠地捂住她的唇,她半点声音都发布出来,朱芷兰不明白,她这样可怜的人,为什么要落到这样的下场。
婆子们打着号子,将她扔出了罗府大门,连个包袱都没有:“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还想做罗府的姨娘,实在是异想天开!”其中的一个婆子骂骂咧咧了两句,转身就吩咐门房将门关起来。
朱芷兰艰难万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摆着身子,上前敲门,可是任凭她怎么敲,都没有人理会她一身,天寒地冻,她去哪里呀?
朱芷兰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哭大喊,希望她的哭声能惊动那个对她柔情蜜意的男人,虽然昨夜他不顾她的求饶折腾了她半条命,也让她心生怨恨,可是她现在除了将希望寄托在罗海天的身上,她是无路可走了。
很可惜,朱芷兰的哭声没惊动了罗海天,倒是惊动了左邻右舍的门房,大早上,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总是让人心生不安的,谁不想弄个清楚,瞧见是罗府门前的事情,众人的兴致都高了起来,双眼发光,伸长了耳朵:罗府的将军,现在可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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