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元辞确认众人都已休息,花谢云已被花谢亭安排在另一处房间睡下不会来找他后,才悄悄起身,往心月房间走去。
他在心中想好很多要对心月说的话,可当站到心月房间门前,却连敲响面前房门的涌起都没有时,才知自己和心月的关系在不知什么时候远了好多,这样的感觉在以前从没有过。站在心月房门外的元辞,不禁回忆起两人昔日在岛上的时光,多么欢乐,多么无忧无虑。
元辞并不知此时房内心月也同他一样没睡,而是和他一样在回想着两人过往的岁月,回想着毫无保留献出自己的那一刻。那时,本以为今生今世就会这样和师哥在岛中幸福过上一辈子,可怎料突遭横祸,无缘无故被一伙人软禁在花谢宫,还废去内力。现如今,就连师哥也成了别人的丈夫,真不知,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就在元辞还在回味和心月过往岁月之时,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将他拉回现实中,听着紧跟尖叫声响起的脚步声,心下一惊,刚才那声尖叫,像是花谢云的声音,莫不是她出了什么意外。略一迟疑,元辞见心月房间的门从里打开,心月仅穿着一件单薄衣衫,脖颈和双肩那雪白的p肤都露在外,暗自吞了口唾沫。
心月见元辞站在门外,先是有些诧异,然后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心中欢喜,师哥对自己还是有j分迷恋的,很她很快又想到,这个曾经朝夕与共的师哥现是别人家的,对自己再怎么迷恋,也只能让自己徒添神伤,于是转身进屋在身上披上一件外衣后,低头从元辞身旁走出房间。
元辞见心月一声不吭往花谢云房间走着,深深叹出一口气后跟着走去。
元辞赶到花谢云房间时,围观的家丁与丫鬟们都已散去,只有花谢亭的六位徒弟守在门口,心月被拦在外面,花谢亭在屋里替熟睡的花谢云把着脉,这里又没自己什么事,便打算回房睡觉,但没走j步,身后传来花谢亭的声音:“元辞,心月,你们进来。”
两人进到屋内,花谢亭朝门外六位徒弟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将门关上。
元辞与心月心中忐忑不安,花谢亭的神se异常的严肃,好一会才笑着对元辞说道:“云云没事,只是她的内力刚才在运转之时走岔道,我刚替她将内力理顺,已无大碍。”说到这,停顿p刻后说道:“明天我想就在此地替你们完婚。”说完目光凌厉地盯着元辞。
花谢亭的目光让元辞很是害怕,他从没有见过花谢亭这样看过他,看来这时只要自己露出一丝不情愿,或是没让他满意的答复,自己和心月恐怕会命丧此地。心月也注意到花谢亭的目光,感受到他身上冒出的杀气,见元辞没做声,心中想道,如果师哥现在要是不答应他,搞不好会被他给杀掉,那师哥现在为什么还不回答呢,是顾及我的感受吗,还是心中有我,不管怎样,绝不能因为自己,而拖累到师哥。遂说道:“师哥,祝你幸福。”说到此,便用手遮住双眼跑到房门前,拉了j次门闩,都没拉开,人扶在门上哭了起来。
花谢亭见元辞还是没回答他,眼光变的温和,苦笑着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想难为你们,只是我时日无多,一时找不到让花谢云中意的人,所以请你们t谅我这个作父亲的难处。”元辞听他这么说,有些不解,他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说的像快要死似的。
花谢亭见元辞依旧没有表态,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说道:“元辞,你是风尘客的徒弟,我的nv儿如果和你结为夫f,在我不幸遇害,说不定,那个要杀我们的人,会看在你师傅风尘客的面上,放过我的nv儿一名,求你答应老夫吧。”说着将头叩在地上。
元辞忙上前扶起花谢亭道:“别这样,岳父大人,我只是怕在这里完婚会委屈了云云,还有,岳父大人,谁要杀你。”花谢亭听元辞这么说,脸上露出笑容,但仍没起身,也没回答元辞提出的问题,而是看向心月。
心月见花谢亭为了让元辞娶他nv儿都已跪到地上,知道多说无益,便说道:“我,没意见。”说着将头抬起看着天花板,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不让滑落。
花谢亭见元辞答应娶花谢云,心月没反对,遂站起身从袖中拿出两颗用纸包好的y丸递到两人面前说道:“这是两颗能帮你们恢复内力的y丸,你们f下后,三日便可恢复内力到最初状态。”
元辞看着花谢亭手中y丸,心中暗想,这是何意,是因为自己答应娶花谢云,他真心实意的让自己恢复内力,或者莫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想用此y来控制自己与心月,念头一闪,想到以花谢亭现在的武功,根本无需多此一举,便伸手接过y丸吞下。
花谢亭见心月还在看着y丸,说道:“心月姑娘请放心,在下绝无谋害二位之心,这么做是希望在老夫遇害之后,二位能护卫我nv儿周全,有些细节问题,我nv儿醒来之后,她会对你们说,到时还望二位直说老夫去了很远的地方。”元辞见他话说的如此谦卑,有些似信非信,便说道:“岳父大人,小婿曾见你在庭院中练武,难道当今之人还有人比岳父大人的武功高强”
花谢亭说道:“有些事你们还是不要卷进来的好,我看天se已不早,二位早些回去休息吧。”说着做出送客的动作,元辞与心月也不勉强,躬身退下。
清晨,尚在熟睡的元辞,被一身惨叫和一声尖叫惊醒,感觉这两声都离自己房间很近,像就是从房外传来,便立刻起身穿衣。开门一看,见很多家丁和丫鬟正从走廊往对面一间房跑去,也跟上前去。
元辞挤在一堆丫鬟与家丁间见到房间的门口已被花谢亭两位徒弟守住,花谢亭和他的三位徒弟在房间内四处探察,房间正对门的桌上趴在一个人,一把剑从他后背直接穿透他的x腔,但剑身与地上却没见到血迹,离房门口不远的地上坐着一位丫鬟装扮的nv孩在瑟瑟发抖。
花谢亭在屋内巡视一番后对身后一位徒弟说道:“花燕雀,你现在去请这家主人过来,让他把家里的这些家丁和丫鬟集中在院子里,有些话我要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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