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值谁。
陆景澄轻轻发问:“哦?”
“李方轩今天打电话向我确认那些资料的真实性。”李苏清说出自己的想法。
“辛苦你了,以后这些事与你毫无关联,一切由我承担。”他不想把其他人扯进来。
李苏清秀眉舒展:“能帮到陆少也是我的荣幸,合作愉快。”她觉得这场买卖很值得,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况且陆景澄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陆少,不知道百娱还缺不缺艺人?”
“百娱永远向优秀的艺人敞开大门,随时欢迎李小姐的加盟。”对于李苏清的话,陆景澄很快反应过来,并给出他的承诺。
李苏清的消息很可靠,果不其然,第二天a市便爆出了一件极为令人震撼的刑事案件。
a市最大商业家族卫家的掌管者卫子任疑是杀人凶手,目前警方正在调查。
这时候程思豪也已经解禁,恢复职位。
“这个时候你还要退缩?”程思豪立马联系上陆景澄。
“这次不同,时机到了,你放心陆家会给你最大的助力。”陆景澄的语调非常平缓,但话语中却带着凛然,伤害过陆家的人,他会一点一滴全部报复回去。
抖出卫子任犯罪线索的人竟然是卫嘉宁,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一受刺激便打算把自个儿老子给供了出去。而卫嘉泽醒来后,却不知所踪。
陆景澄例行前往《淮南之界》的剧组,跟随拍摄进度,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碰上卫子任。
“景澄,这次你还要拒绝我的邀请?”卫子任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眼皮底下的青痕还是暴露他近期的力不从心。
“难得还能见到你……再来恶心我一次。”陆景澄眼里的厌恶一览无遗。
卫子任不在乎地笑着:“他们还没有办法制住我。”
陆景澄也注意到他逐渐被卫子任带来的人包围住,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不让他离开。
“你想去哪?”陆少敛下眼皮回问,厌恶剧增。
“一个……十分美好的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打扰。”对方的脸上浮现出怀念的情绪。
“卫子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找我?我跟你似乎只有仇人关系。”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上前钳制住陆景澄,动作还算亲和:“先上车,去到那里我会告诉你。”
卫子任并没有让他大的下属跟着一起出发,要去的地方似乎离a市并不是很远,到达后陆景澄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原本二十七年里的记忆中似乎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卫嘉泽的记忆大部分恢复了,那么景澄你的呢?”卫子任打开车门,同时示意对方也一同下车,他并没有刻意提防陆景澄,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对方逃跑。
陆少直接无视对方的问题,走下车后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属于陆景澄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他只能断断续续回想起一些碎片式记忆,他记起卫子任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但他不记得对方行凶的过程……以及卫嘉泽怎么护住他的一条命。
他拦下想要继续往前走的陆景澄,用手指了指另一个的方向:“到那边去。”
卫子任边做边说:“你母亲曾和我在那里相会,那时候大概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母亲?陆景澄微震,在他的记忆中,那是一位十分美丽又有主见的女人。
“然而她并不属于你,属于我爸陆知友。”陆景澄不留情面的打破对方的念想。
卫子任猛地回过头,面露狰狞:“她爱的只有我,只能是我!”
“我母亲告诉你她爱的是我爸,你接受不了现实,你嫉妒得要命,于是你计谋了很久,最终把他们全都杀了,可惜你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那就是没把我也一起杀了。”陆景澄目光染上冷意,继续嘲讽:“卫子任,你压根就是个失败者,你活着就让人恶心。”即使陆景澄知道刺激对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但他依旧这么做。
卫子任上前,视线紧紧逼着陆景澄,他企图再次禁|锢陆景澄,但陆景澄这次没有轻易随他的愿,躲开他的触碰。
卫子任开始大笑:“你躲什么,我怎么会伤害你,你长得和你母亲这么相似,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陆景澄朝着对方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卫子任吃痛拱起腰。此时他的情绪尤其不稳定,阴沉的脸开始扭曲:“我本来不想让你受伤……”完整的话还没从他口中说完,陆景澄再次对他的背部进行重击。
卫子任从身上掏出一把枪:“你可以试着再动一下!”
陆景澄继续上前,对方朝他脚腕处射|了一枪,陆景澄明显感受到左脚的痛楚,他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这时卫子任蹲下来,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擦,又恢复一脸的亲和:“你知道吗?忤逆我的一般没有好下场……”
他看着脚下的鲜血开始蔓延,卫子任开始自言自语,陆景澄趁着对方分神,忍着剧痛猛地抢夺对方手里的武|器,两人激烈争夺,混乱中那把枪打中了卫子任的肩部,两人都没有得到好处,负伤累累。
陆景澄在跟卫子任上车前便先通知了程警官,他们赶到也非常及时。
“陆少!”程思豪焦急喊道。
“没事,死不了,把卫子任那恶心的家伙送走……碍眼。”
他们解押卫子任离开时,对方朝陆景澄咧了咧嘴角,无声地张合:还没有结束。
程思豪不敢有丝毫耽搁,下一刻便把陆少送去医院,并且通知了陆家所有人。
陆景澄只是没有想到,他还会在医院看到满身狼狈的卫嘉泽。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阿衍,我想起来了,一切……”
☆、|
陆景澄难得在卫嘉泽面前展现出满意的笑容,他不顾腿伤蹲下,与卫嘉泽视线相平,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久违的,熟悉的柔情,还有深深的疼痛。
”那么,给我答案。”这时候的陆景澄心里竟出其的镇静,他等这个答案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他有足够的耐性。
“阿衍你先进去治疗……”卫嘉泽视线集中在对方的脚下,包扎的雪白绷带已经慢慢染上血的颜色,他终是心疼他爱的人,即便他已经没有资格说爱。
陆景澄不为所动,他固执地说着两个字:“答案。”这几乎成了秦衍之的魔障,满载着他的恨意。
卫嘉泽用目光一点一点描绘对方的模样,似是极为怀念。很久,他突然闭上潮湿的双目,有些颤抖:“我有条件。”
陆景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讥讽:“说说看,当我给你的施舍。”
“给我一周的时间,属于你和我两个人的时间。”对方提出请求,神色卑微。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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