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就是中考了,潆溪却总是提不起精神来,每天恍恍惚惚地来到学校,看着发呆,等到回过神来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每一天过得也挺快。可是,每天在学校发呆的后果就是白天病恹恹的,晚上神经亢奋,完全没睡意。
潆溪下课时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听着后排男生吵闹。正觉得无聊想要借前排女生的小说来看,就听得自己的名字从后排传来。她以为是后面的男生叫自己,正准备回头,就听得一阵哄堂大笑,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听见其中一个说:“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
“看得这么清楚?”另一个男生的声音又响起,“我上课的时候向前趴着看了好久,肯定是嫩黄色!”
“你那肯定不对,我看得清楚得很!”那男生又开始不善地笑了起来,“要不……看看下面?反正她今天穿的裙子。”
“怎么看啊?蹲下去?这里人这么多……”
“我笔掉了,捡笔去!”
潆溪一听到这声音,赶紧坐直了身体,双腿并拢,大气都不敢出。一张小脸羞得红红的,就连老师一进教室看到了都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潆溪摇头,却不敢再说什么,身体顺着椅背微微地向下滑,想要用椅背挡住背后朦胧的风景。那两个男生见没有看到,又见老师过来了,只好作罢。
隔了片刻,许是觉得不甘心,两人又商量道:“等放学,跟着她走,总能找到机会。”
潆溪听了越发地害怕,想要打电话回家里让司机来接,走向公共电话时,两个男生就笑嘻嘻地跟着她,她只好快步地离开。叶家住在郊区别墅群,路比较偏僻,大多数时候,出租车都是不去的。潆溪沿着大街走了十多分钟,想起这里离市区很近,就匆匆走到市区,进了叶氏的大楼。
那两个男生还是跟着,三个学生一进大厦就引起了保安的注意,其中一个过来询问。潆溪趁机抓住那保安,让他打电话给叶国涛,说自己是他的孙女,遇到了麻烦。那保安看她急得快要哭了,就让前台打了电话上去问,不一会儿,叶国涛就下来了。
潆溪见着家人了,一放松就快站不住了,“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那两个男生见状,赶紧转身跑了出去。叶国涛也吓了一跳,还从没见丫头在外面这么哭过,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十六岁的小姑娘已经知道害羞了,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只是哭着说有人欺负她,一路都在跟踪她。
叶国涛向后看了看,见没什么跟在她身后了,就安慰了两句带着人上了楼。他这会儿正忙,就让她打电话给家里,让家里司机来接。叶母接到电话之后,让她就呆在那里,晚上她也要参加本市商太太们的一个宴会,不回家,她等会儿直接过来带了她一起去。
潆溪在屋子里看书看得眼乏了,便想到处走走。叶国涛嘱咐了两句也就放行了。反正无聊着,她也就没有坐电梯,从二十楼上一步一步地走楼梯。走到十五楼的时候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她正准备往回走时,竟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叫着她最牵挂的名字。
叶清扬回身看清来人,不禁皱眉:“有什么事吗?”
“我昨天说的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那个女人穿着挺干练的,一头大波散在脑后,一身职业装,□,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整个人成熟妩媚,却在说了这话之后露出了些小女孩儿样地娇羞,“我真的很喜欢你。”
潆溪的指甲都快掐进墙缝里了,叶清扬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面上的表情,自己心里却哽得难受。他说在执行很危险的任务,还说是为了自己把自己的爸爸找回来,可是现在却在这里和别人谈情说爱,一瞬间,心就掉进了冰窖。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叶清扬淡淡地回答。
“我……”那女人张口说出一个字,又没了下文,踢着高跟鞋转身走了。
叶清扬烦躁地耙了耙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叨在嘴里找打火机。刚从裤兜里找到,就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许抽烟!”
叶清扬心里一咯噔,朝楼上看,只见潆溪趴在楼梯栏杆上俯着身子,直直地看向自己。叶清扬看了下四周,虽然没有人,却还是不敢贸然和她说话,皱着眉掐灭烟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就要朝里面走。
潆溪见他不理自己,想起自己被男生跟踪,又想起他和刚才那个女人的对话,觉得又是难过又是委屈的,就那么哭了起来:“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啊?”
叶清扬最见不得她流泪,心一软,脚下和手上的动作都顿住了。这么久没见,他当然是心疼她的,只是现在,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对她做出任何亲昵的动作。如果被那边的人发现了,不止是计划完了,还可能危及到她的安全。
“你混蛋!我刚才在外面被人跟踪了,吓得都快死了,你却在这里心花怒放地听着别人的告白。”潆溪鼻涕眼泪交纵在一起,嗓门也放开了。
叶清扬听了,心里一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几步上去将人拉到怀里,揉着她的小脑袋就开始安慰:“怎么回事啊?别哭了,先告诉我,怎么被人跟踪了?有没有受伤?”
潆溪本来就不是爱哭的人,现在又是在公共场所,他哄了两声,她也就抽抽嗒嗒地停下了,将先前在学校的事情告诉了他。叶清扬听了又是皱眉,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那么……还好,小丫头没事,不过看她红红的眼睛,也知道肯定不只哭了刚才那一会儿。
“吓哭了?”他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以后上学放学都让家里开车送,等会儿我去给爷爷说。”
“嗯。”潆溪乖巧地点头,抱着他的腰,抬起头来,“你怎么在这里上班了啊?爷爷知道吗?”
“嗯,回去了就当没看见我,知道吗?不要给其他人说,尤其是奶奶。”
“哦。”
“上去吧,我回去了。”叶清扬看看四周,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就要放开她。
潆溪连忙将他的腰抱得更紧,嘴里也喃喃道:“一会儿,再抱一会儿。”
叶清扬无奈,又抱住她。小丫头几天没见他了,心里难受,他抱着她玲珑的身子,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暧昧不休。潆溪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女人的告白,心里烦躁得想跳脚。最后,想也没想地,拉下他的脖子,踮脚贴上了他的唇。
叶清扬一惊,赶紧往后仰,潆溪却不许,伸出小舌头在他有些干的唇上轻舔而过。叶清扬只觉她太过甜美了,自动自发地,就张开了嘴,放那条滑腻的小蛇进了自己的口中。接吻方面,潆溪还太过生涩,她的舌进入他的口腔之后,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清扬轻叹一声,主动含住了她的舌,轻轻合齿咬了一下,她不满地嘤咛了一声,他便开始了掠夺。舌尖卷着她的,慢慢收紧,两个娇软火热的东西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温存。因为是在楼梯间,他不敢吻太久,只得加深力道,温柔只在初始,很快地就变成了疾风暴雨。他粗暴地翻挑着她的舌,舌根处生出更多的香津,嘴巴都快包不住了,他稍稍退出一点,将那甜美的津液卷进了自己口中。她也吃了他不少口水,有些害羞地,舌微微向后躲,他强势地追上去,缠在一起。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肺里的空气稀薄起来,他才放开她。
“上去吧,乖……”他喘着气理理她的衣服,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潆溪点点头,红着脸往楼上跑去。叶清扬靠在墙上,兀自笑了……
晚上,阿诺叫了叶清扬去酒店问事情的进展情况,陈一辰当然也在场。几个男人聊完正事之后,阿诺便暧昧地笑着叫来了几个女人,并给了叶清扬一张房卡。陈一辰不碰女人,阿诺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管他,自己搂着个浓妆艳抹地走了。
陈一辰看叶清扬冷着脸坐在那里,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走了。那女人见叶清扬不动,整个人像是一条蛇缠上他。二十九年里,叶清扬没有过任何女人,就连接吻也只和潆溪一个人吻过,那女人长期在男人身边,手法成熟,专挑男人的敏感点,没一会儿,他的下身就支起了帐篷。
那女人见状得意地笑了,趴在他耳边用言语挑逗着:“叶先生,这么敏感吗?楼上房间,今晚只会是我们两个的……我有一晚上的时间任凭你处置呢,你想怎样就怎样。”
叶清扬的下面又胀大了几分,那女人却偏偏娇笑着把手往那里探。他猛地起身,带翻了身边的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那女人错愕地趴在椅子上。叶清扬来到走廊上,手里还捏着那张房卡,深深地吸气,想要平复一下,一扭头,却看见潆溪穿着粉色小洋装在那里找着什么。小丫头本就生得白,粉色更是衬得她的肌肤嫩生生的,短短的裙摆下,两条细腿白嫩嫩地晃着叶清扬的眼。
稍稍有些冷却的思绪又被她点燃了,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快步走到那丫头背后,捂着她的嘴一路拖进了电梯。潆溪惊恐地回头,看见是他,缓下了神色。进了电梯,他也不放开手,一路扯着就进了房间。
门刚一关上,潆溪正准备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一只腿控住她的身体,手开始解衣服的纽扣。
潆溪不解地看着他,那朦胧的眼神更是勾得他火盛,胡乱地扯开身上的衬衫,他牵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皮肤,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好受一点。同时,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吻了下去。
38、难以控制
潆溪被他来势汹汹的吻吓住了,搁在他腰间的手一滞,傻愣愣地任他的舌挤进自己的齿间重重地磨。叶清扬在她面前大多时候都是沉稳的一个人,各种情绪都掩饰得滴水不漏,她也曾一度怀疑,叶清扬这个人就是那种超然物外的类型,没有什么是可以影响到他。
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情热难耐的一面,她着实不理解。叶清扬觉察到了她的不专心,有些泄愤地咬了一口,潆溪吃痛,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手上却加了力气地要推开他。叶清扬被她明显的抗拒弄得很不满,上半身沉重地压着她,几乎将大半的重量交付了她,扶着她的头又狠狠地吻了下来。
潆溪快要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了,大口地喘气,嘴里“唔唔”地抗议,叶清扬的眼睛猩红一片,整个人像是入了魔一般,全然没了往日对她的呵护,动作间不管不顾,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入肚一般。
她的唇瓣香软,含上去就像是含了娇糯的软糖,舒爽得他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她的舌小小的,上面缠着些津液,却是甘甜的,他尝了又尝,却怎么都尝不够。身体最深处有小虫子在啃噬着他的骨头,骚燥不安,只有用力地吻,重力地吮吸她的舌才能缓解那酥麻难受的感觉。
潆溪感觉自己的双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刺痛难忍,应该是肿了,被他的唇舌一碰就疼。呼吸已经困难起来了,可是他却还是不满足,缠着她的舌就是不放。自己的口腔里除了酒气,就是他的味道,很明显的男人的味道。这样失控的叶清扬让她觉得陌生又害怕,更加用力地推他压过来的身体。
叶清扬哪里肯放开手中的美好,一直胳膊横压住她的肩骨,将她整个人都制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像是要惩罚她似的,另一只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一把捧起她胸前的绵软大力地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