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准出征北疆第叁日,藏图使臣準时进入了北嵐城的城门口。
藏图地处西域沙漠地区,大队人马自然带着一种异域风情在位於北地最繁华的国都招摇过市,。
虽然正直炎夏,然而大岳国没有得到太y的直s也不会像书中写得炙热烤人,往往在林荫路旁,堤岸河边都会吹来清凉的微风,让人觉得分外舒适。而民风保守的北嵐百姓自然没见过如藏图人一样穿着如此暴露的男男nvnv,纷纷跑上前去围观,指指点点。
还好沿途有士兵开道,不然这些藏图的使臣说不定到了晚上也未必进得了宫门。
在嵐毓城城门下迎接的是代替宇文准的叁王爷宇文棋,宇文棋是宇文准的哥哥,虚长宇文准叁岁。当初选择皇帝之时陈宣便觉此人过於精明,况且那时宇文棋已经十五岁不容易控制,当初便任由宇文怀恩决定篡改了先皇的旨意,立年纪尚小的宇文准为皇帝。而宇文棋也在那一年便离开嵐毓城,住进皇城边贵族区的鈺王府,而后陈宣便不知道此人的动向,以为他会就此成为一个游手好閒的紈絝子弟聊聊一生,然看他今日被如此重用不免好奇宇文准s下到底瞒着她做了多少事
到了戌时承乾殿大摆筵席,陈宣与藏图的大王子,也是此次使臣的首领平坐在最高位,下面依次是宇文棋,藏图公主,以及百官大臣和藏图使臣。
宽敞的大殿中心上,觥筹j错歌舞昇平。藏图舞nv身穿大红se薄纱舞裙,翩翩起舞婆娑舞姿尽显挑逗,细碎灵巧的步伐伴着阵阵悦耳脆亮的铃声,时而如青云慢移,时而骤如狂风,随着丝竹音乐刺目红衫从风票务,妖嬈的姿态络绎不绝飞散开来。让平时看惯了保守规矩的大岳舞蹈的官员各个面红耳赤,目光却焦灼在搔首弄姿的舞娘身上,当舞娘做了些过於露骨的动作时,不少平时看起来死板的文官也惊呼喝彩。
男人啊,到底是喜欢这样热情主动的nv人,想到宇文准每当她主动些便兴奋得像个f情的公狼,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看着热情舞娘的惊人舞姿,不时也会鼓掌。
“夫人似乎很喜欢这舞蹈。”突然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贵国舞娘舞技精湛,着实让本宫大开眼界。”她微微避开些身子,躲开强烈男x气息的靠近。
藏图的大王子达尼坤江身材魁梧健硕,与大岳国男人追求修长精瘦不同,藏图男子各个肌r发达,高大威猛。与nv人相同,就算是最正式的f装,也没有大岳国的繁琐f侍,只是一件上好的刺绣长衫,然而就算是文雅的墨se长衫也掩盖不住达尼坤江身上散发的y刚气息,如同一件长袍中装了一隻随时会将人吞掉的老虎。
此刻达尼坤江深邃脸庞上的蓝眸子大胆而直白游走在她身上,而如此瞭解男人的她知道那种眼神绝非普通的打量,蕴含着的是男人对nv人本能的侵略心思。如此失礼的目光让她格外不适,终於明白宇文准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可能想到堂堂一国王子竟然会对邻国的太后动如此邪念
然而她终究想得太天真,身处大岳国也算有四十年的她怎麼可能想到会有如此狂妄大胆之徒,竟然就在百官的眼下公然调戏她
炙热大手隔着她的织锦长裙,缓慢地磨蹭着。她先是尽力避开,然而那只大手如同贴在了她的身上,无论她如何躲避都可以在下一瞬又摸上她的腿,眾目睽睽之下她又不敢有太大的举动。若是往日她可以悄悄逃走,只是今日她坐在主位主持着整场宴会,不可能当场甩手走人。
无奈只得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正巧撞上他不怀好意的双眸,深入大海的眸子中根本没有任何歉意羞耻,更多的是玩味调戏。
表面上他与她离得不算太近,他微微斜倚着座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左手甚至还拿着酒杯,目光流转在歌舞之间,谁能想到他的另一隻手在桌布下做着如此齷齪之事
她伸出一隻手摁住他不停乱摸的大手,没想到他也不挣扎,强y地带着她的手掀开裙子往裙底的褻k探去,看上去就像她在主动拉着他的手摸她的s处。
“夫人还真是热情呢。”他拿起手边的白瓷细颈酒壶为她早已空了的酒杯倒酒,身t倾斜向她时,冲着她耳边说道,最后还故意吹了口热气,撩拨得她敏感的耳朵立刻发烫。
边说着,大手隔着褻k精准地摁住她的y蒂,她的身t立刻僵y伸直,若不是她咬紧红唇,此刻说不定她便会在百官面前发出羞耻的l叫
握着他手腕的素手狠狠用力,指甲已经陷入他手腕的肌肤,然而男人仍旧掛着玩世不恭的笑,伸出中指隔着丝滑的褻k一下一下的摸着她渐渐绽放的花瓣。
身t的敏感让她虽然心中纵是有着千万般的怒意却仍旧诚实的反应着他耐x而技术高超的挑逗,不一会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花y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流出花径,沾s了褻k和他的手指。
隐隐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娇顏如同火烧已经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
他突然停下动作,拉着她的手从她的裙下出来,然而他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强迫将她拉得近些,拽着她的小手强y地放到他胯上。
她立刻就感受到他炽热而鼓胀挺立的巨大男根,像是碰到什麼脏东西她挣扎着要离开,而他如同稳固的手銬强行分开她的手握住他的y具,她的小手根本握不住他如此粗大的y茎只能勉强握住一半。她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而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开始带着她的手跟着长袍在r根上擼动着。
开始她还挣扎,到最后完全任由他做着猥褻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知道他大概快到了,手下一用力,便听到他突然粗重的喘x声。
她的手经过将近半个时辰终於被鬆开,而始终站在下面的迎春上来到她耳边说:“太后,到亥时了。”
她站起身来说了些漂亮的客套话,稳重而得t地结束了这场宴会,大概只有迎春注意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夫人,好生休息,在下明日再去拜访。”说着达尼坤江慢悠悠地站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摆,瀟洒离去。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