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章节215

r 古藤在母亲的胸脯,低声说出他的认知。
蓝郁馨轻叹,道:“古舞竟然如此的说话——唉!若你只能碰触舞儿,便娶她为妻吧,男人得有个妻子~”“妈妈,我真的可以娶舞儿?”
“这些事以后再说。”
蓝郁馨不想继续此话题,转口说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好像没有吧?回到家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天天被三姐捉去陪她,说我是她的儿子,就该陪着她。她想跟妈妈抢儿子耶,可是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像妈妈……妈妈,你生气吗?”
“真正的妈妈在你面前,却说你三姐像你的妈妈,怎么会不生气?你要向妈妈赔礼道歉,否则妈妈会吃醋,嘻~”蓝郁馨开心地笑,“今日就陪妈妈吧,哪里都不准去。”
“我今天有约~”古藤吱唔地道,“那个,我差点忘了,凯希,她约了我,下午见她。”
蓝郁馨有些失落地道:“你陪妈妈坐会,便去见她吧。她是个好女孩,妈妈也喜欢她。”
还是后花园。此次凯希比古藤早来。
他看见她坐亭子里,缓缓地走过去,距离亭子六七步,他停了下来。
“我问了表妹,她把你的事情说了。本来想叫爷爷退婚,考虑了几天,我想见你一面,也可以说,我想亲自验证,才决定是否继续做你的未婚妻。”
凯希开门见山地道。
古藤道:“你想要我接近你?”
“是的。”
“假如我拒绝呢?”
“我会悔婚。”
“你让我想想。”
古藤转身,背着她、撑着伞,缓缓地走远。
半个时辰后,他撑着伞回到亭子前,道:“你等我这么久,我没理由拒绝你的提议。在我接近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凯希看着他,道:“你问吧,懂得的,我都回答你。”
“假如有一天,血玛和烈羽发生战争,你站在谁的立场?”
“这问题我不懂,所以不回答。”
“我觉得你在逃避,但我允许你的逃避。”
古藤也不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提前把将来可能遇到的问题摆出来。“你可以接受我娶你的妹妹吗?”
凯希冷静的圆脸露出惊讶,道:“你要娶龙伢?她才六岁~为何提起龙伢?”
“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龙伢的事情,你去问龙伢。”
“好吧,我问关于我们的事情。”
古藤顿语一会,目光逼视凯希,平静地道:“我这辈子,可能没办法接近你,然而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接近你,但你别被我吓着……”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你若觉得够资格做我的丈夫,便向我走过来,别总是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我~凯希.烈羽,不会嫁给懦夫!”
“我是病夫。”
古藤自嘲一句,知道没得选择,一步一步地走向阁亭,离她还有三步之时,他的脸面开始抽搐,身体没来由地抖颤。他依然坚持着前行两步,却因抽搐的剧痛而跪倒在地,曲缩身体,颤抖、痉挛,却忍着不发出声音。
凯希吓得倒退几步……
因了凯希的退后,他渐渐恢复正常,却许久没从地上站起,也没有抬脸。
“你明明无法接近女孩,为何要我做你的妻子?”
凯希的声音,近乎哽咽。
“对不起……”
古藤站起,伞也没拿,转身奔跑,“但我不是懦夫!”——凯希突然跪坐,“哇呜”地痛哭。
【第七章】 教育
古藤冲跑着,他想呐喊、他想嚎哭,但他只能够奔跑。
他并非爱哭的男孩,然而他也曾哭过。
他不讨厌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凯希吓得哭退之时,这种悲哀彻底的体现。
他想哭诉他的悲痛,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
奔跑到古舞的楼前,他像往常一样推门,但门意外地被反锁;他急促地敲门。
古舞把门打开,她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赫然是巴布.烈羽!
古藤惊得无语。
“我的五弟找我有事,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古舞……”
“你是我的最初,但我不曾爱过你。我当初只想找个强大的男人,撕开我的处女膜,所以利用了你。后来你也知道,我有过无数的男人,你是我所有的男人当中的一个。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再跟你发生关系;我古舞虽然风骚,却不喜欢吃回头草。”
古藤没想到三姐跟巴布有一腿,更没想到巴布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诧然地瞪着巴布未显老的脸庞,一时不知该是进还是退。
“五弟,进来吧。”
古舞伸手搂过古藤,朝巴布呶呶嘴,道:“我献身给你的时候,说得很明白,只是仰慕你的强大,让你做我半个月的情人。离开的时候,我也说得很清楚,不曾爱你、不想回头。我感谢你那时陪我的半个月,但我已经遗忘那段时光,对你没有任何留恋。今日你把我的门反锁,让我对你的那点愧疚之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舞……”
“走啊!”
巴布听得古舞的怒喊,沉叹一声,走了出去。
古舞把门反锁,又把所有的窗户关上。二话不说地抱起古藤,冲上二楼的卧室,倒到床上,轻轻抽泣。
古藤被她的哭声,牵动内心的悲弦,压抑不了心中的情绪,裂嘴恸哭,声调回归孩童的清脆。
姐弟俩相拥着,哭了一刻多钟,古舞停止哭泣,含泪道:“五弟,你不是跟凯希约会吗?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古藤止住哭声,道:“三姐,她要我接近她,我在她面前发病,她吓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跑回来找三姐……”
“嗯,你回来找三姐是对的,因为三姐最疼爱你。好久没见过你哭了,你再次窝在三姐怀里哭,让三姐感到幸福。你很小的时候,晚晚都在三姐怀里哭,因为三姐没有奶水给你喝,你总是哭得厉害。每次三姐都是一晚没睡,早早把你抱到大嫂那里,让你跟玛尔莎抢奶喝。”
古舞把古藤抱到她的身上,伸手擦拭他的眼泪,她的泪脸绽放丝丝笑容。
“三姐,巴布元帅想欺负你么?”
“他不是那种人,不会欺负我的。”
“他把门反锁——”
“他悄悄过来的,不想给人知道,所以把门反锁。仗着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跟我讲一堆道理,请求我嫁给他。然而,他见我,都要偷偷摸摸,叫我怎么嫁他?五弟啊,把他的事忘了,别怪他,当年是我特意找他的。他不是坏蛋,却是个要脸面的家伙,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跟我搞过。我觉得他可怜,经历那么多风雨,偏偏爱上风骚的我。”
古舞偷笑,吻了他的脸,细声低语:“五弟,三姐是不是很坏?”
古藤脆声道:“三姐不坏,三姐最好。”
“嘻嘻~被小女孩刺激到啦,整个像小孩子。”
古舞喜欢古藤回归“童真”抱着他仰坐起,道:“瞧瞧你,跑得满身是汗,伞都忘了拿回来,怎么就害怕一个小女孩呢?”
“三姐,我害怕接近女孩……”
“没见你怕三姐?”
“三姐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女人都一样。你不害怕三姐,也没必要害怕她们。”
古舞解他的衣钮,惊得他抓住她的手,她嗔瞪他,道:“你害什么臊?三姐看着你长大,给你换屎换尿,哪里没看过?你满身汗水,臭死了,我要帮你换衣服。”
“我没有衣服在三姐屋里……”
“啰嗦!脱掉,三姐有正事跟你说。”
古舞甩开他的手,强势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以及那根白嫩的小机机,掩嘴笑道:“看不出你挺精神的,敢在三姐面前装硬汉啊。”
古藤脸面全红,拿衣衫覆盖胯部,怒道:“三姐,我十二岁了,别脱我衣服……”
“已经脱了,才喊别脱,不是等于白说?十二岁?哼,在三姐眼里,你就是三岁小孩,甚至不足三岁。”
古舞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惊得古藤叫喊:“三姐,你要做什么?”
“没见我脱衣吗?难道脱自己的衣服,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古舞恼瞪他,她的艳脸飘红。
“我还是走吧。”
古藤拿起衣衫,准备离开。
古舞把他的衣服抢过来,叱道:“你心生邪意,才急着离开。三姐把你带大,也要教育你。所有的女人,跟三姐没多大区别,你能够触碰三姐,也能触碰别的女孩。今天就要教你认识女孩的身体,把你对女孩的恐惧驱逐。若你心中没有坏意,便坦然留下,三姐是认真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要走便走,别想穿上衣服。”
“三姐,我是大男孩!”
古藤苦恼地道。
“大男孩怎么样?你是大男人,三姐都不怕!乖乖地坐着,别跟我废话。”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些事情,不需要你教,我都懂得的。”
“你懂个屁!三姐跟那么多男人好过,都不敢说很懂,你跟女孩做过吗?”
古舞已把上衣脱掉,露出她丰艳的半身,红着她的艳脸,继续宽解裤子,“没有实践,便没发言权。别拿你懂的那点伦理,跟三姐说话。我没进过学院,是没教养的野女人,不懂那些屁事。”
古藤听到她提起“学院”再没有出言反对。那一年,她本来准备进入学院,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她为了照顾他,拒绝在那年进入学院,到了第二年,家人如何相逼,她坚决留在家里照看他。牺牲了她的人生,只想守护年幼的他……
“你怎么安静啦?是不是恼三姐?你真的不喜欢,三姐便停止吧。”
古舞轻叹,伸手把赤裸的他,搂入她裸露的胸脯,“你小的时候,不会介意三姐这样抱你,可惜人都要长大。我多么希望你永远都是小男婴,饿了便含吮三姐没有奶水的乳防;没有任何的邪念,单纯地想从三姐这里,得到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三姐,我帮你解裤子。”
古藤坚定地低语。
“嗯,女人应该让男人帮她脱裤,那是矜持~”古舞放开他,仰身撑床,伸直修长的玉腿,姿态极是撩人。
她的裤扣已解,古藤依势把她的长裤扯褪,看着她黑色的亵裤,垂脸道:“三姐,我以前……看过你这里?”
“不知看过多少次!只是你的小脑袋不记事,所以这次我要你,永远记着三姐的美丽。”
古舞单手撑床,右手撩她垂长至腰际的黑秀直发,抬首仰望蓝色的纱帐,骄傲地道:“三姐不是幽雅的女性,但三姐的容貌和身体,是无数男人梦想得到的。用你们男人的说法,三姐是一代银荡的尤物。你在外面应该也听别人说过吧?”
“没听说过。”
古藤抓扯她的亵裤的裤沿,咕哝出违心的话。
古舞欢喜地抱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笑道:“不愧是三姐的孩子,谎言说得像真的,哄得我好开心啊。”
古藤凝视她的笑脸,双手缓缓扯拉,把她的黑色亵裤,扯到她的大腿,却没有低首去看。他的身体往后挪,双手带劲,小裤褪出她的脚踝,转身丢到床里,双眼注视帐墙,久久没转过来,也不说话。
“害羞吗?”
古舞爬跪到他的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丰胸贴在他的颈肩,“你十二岁,也懂得在三姐面前害羞。人总是无法保留最初的童真和纯洁,你说是吗?三姐也害羞。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然而你要相信三姐,永远都是为你好~”“我相信三姐。”
古藤轻应。
“转过身吧,欣赏三姐的身体;从三姐的身上,获取女性美丽的秘密。”
古舞温柔地搂他过来,他没有抗拒,把脸贴在弹性的丰胸;她感到他的身体的颤栗,但直觉他并非因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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