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动人。林言偶尔也会恶毒的想,魏延会在新婚之夜对着他的新娘直不起来,但同时他的心里又很明白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魏延是个双,即使平常他对男的更偏爱些,但他对女人也同样是行的。林言不想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他又总是忍不住的去想。
一天又一天,日子就在这么浑浑噩噩中过去了,直到有一天,他为了一个不值得几个钱的包穿越到了兽人的世界,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一心独宠他的肯特,一切都似乎变得好了起来,他再次有了爱的勇气,再次愿意去选择相信。这次,他并没有失望,他得到了对等的爱,又似乎更多些。如果这只是一个梦,那他希望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额,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这里,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人要第四十四章留邮箱,一直没有人要,问问,谢谢看到这里的人,我会继续努力
☆、岳灵芝
雅扎送岳灵芝来的时候,正碰上林言突发高烧,肯特不在,只有挺着肚子急的团团转的雅达,和同样担忧着林言手上不停换着湿棉果的羽。怎么一个雄性兽人也没有?看着屋里的情景,雅扎微微皱起了眉。
“我去找治疗师”雅扎放下手中的岳灵芝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一旁不停乱转的雅达伸手拦住了。
“卡其已经去了,估计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哥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真是急死人了,兽神保佑,林言千万不要有事啊,还有他肚子里的小宝宝,兽神保佑啊兽神保佑”雅达说着,又开始双手合十朝天拜了起来,若不是他还顾着自己的身子,恐怕雅达就要跪在地上虔心祈祷了。
雅扎听已经有人去找治疗师了,便不再急着转身出门了,他重新走回到林言的床前,仔细看着还在发着烧满脸通红的林言,没错啊,明明是有着兽耳也有着尾巴,是半兽人没错,怎么会就突然有了身孕了呢?雅扎越想越奇怪,忍不住询问起了坐在床边一直照顾着林言的羽。
“他…是半兽人,没错吧?”
羽并没有立刻抬头回答雅扎的问题,依旧是不停的将沾湿的棉果放在林言的额头上,实际上羽根本就没注意到身边有人,并且还在问他话,此刻的羽心里早已经烦乱极了,他不停的自责着,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林言才会…若不是因为他,就不会有那场决斗,就不会引发随后的意外,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详的兽人,一个不被兽神祝福的雌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痛苦降临在林言身上,有什么罪都让他来受就好了,可是为什么……
越是这样想,羽就越是自责越是难过,而一直在眼眶打转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一滴滴的滴落下来。一直等着羽回答的雅扎觉得有些不对劲,弯腰一看才发现羽都快哭成一个泪人了,雅扎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心里直以为是他说错了话弄的。
雅扎可从来没有哄过雌性兽人的经验,羽的无言落泪可是让雅扎慌了神,怎么说,这个一直哭的雌性也是他的族长大人看中的伴侣人选,一想到部落族长那充满狠戾的眼神,雅扎就忍不住身体发寒。
“别…别哭了,是我错了,不该问你这个,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雅扎笨手笨脚的拿过一个棉果递到了羽的眼前。
羽这才发现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雅扎,他诧异的抬起头朝不停的向自己道歉的雅扎看过去,“对不起,因为刚刚我在想别的事情,没有注意,你…说了什么?”
雅扎猛的住了口,看羽疑惑的眼神,知道是自己错误理解了,但他此刻也早已没了那好奇心。虽然他还不知道‘好奇害死猫’这句俗语,却也是知道好奇心太强并不好,况且这也是人家的私事。
治疗师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赶来了,因为巴达在之前的决斗中也受了不轻的伤,这几天一直在家养着,虽然他极力说没事了,可是羽还是让他多休养几天。治疗师看了看林言的情况,直摇头,看的一旁的羽和雅达直心惊,羽再次忍不住哭成了泪人,雅达也好不到哪去,眼泪直想往下掉。雅扎看治疗师严肃的表情知道情况不容乐观,想到了族长让自己带来的岳灵芝,忙把一开始带来放在一边的岳灵芝拿了过来。
“这是我们部落百年难得一见的岳灵芝,这次的事我们族长很抱歉,特地让我带来岳灵芝看是否能帮上忙”
雅扎不提伊万还好,一提,一旁一直安静的雅达突然爆发了,“去你的狗屁岳灵芝,你们族长最是坏心,怎么可能拿好东西来给林言补身,要不是你们族长,林言,林言也不会……呜呜呜呜”说到最后,雅达直接呜咽起来,卡其连忙上前将其搂在了怀中。
治疗师本还担忧着林言的身体,心里直叹着气,见雅扎拿来了岳灵芝,不由眼前一亮,看来林言暂时是不会有事了。
一旁的雅扎被雅达那么一说正尴尬着,治疗师突然走过来拿走了他手中的岳灵芝研究了一会,开口道,“这灵芝确实是能派上大用场,本来我还担心林言的身体虚弱不稳会保不住肚子里的小兽人,现在有了这岳灵芝总算是可以放下大半个心了,可是林言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再服用这退烧的草药……‘砰’”
就在治疗师还在说着林言的病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响。离门比较近的雅扎快速跑到门外一看,原来是肯特回来了,还带回来一笼雪鸽,这可不是容易弄到的东西,雅扎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快速朝这边走来的肯特,这个雄性兽人不一般,他在心里如是想着。
“林言没事吧,他醒了吗?”还没进门肯特就着急的问起了起来,等到进屋后看到治疗师居然也在,心忍不住猛的一沉,原先治疗师说林言暂时没事,只要等林言醒了就好,现在治疗师突然来了,肯定是林言出了什么事,想到这,肯特的脸色又猛的一白。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走到林言床前,看到林言还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肯特更是担忧不已。
羽从床边站起走到一旁给肯特让出了位子,顺便把手中替林言冷敷的棉果递了过去,然后轻声的将刚才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林言半下午的时候突然发起了烧,我一直拿冷水敷着也不见效果,后来卡其回来知道了便去请了治疗师,好在这边雅扎送来了岳灵芝,治疗师说孩子总算是能保住了,林言会没事的”
肯特仔细的听着,并不时的将手里的棉果沾湿替林言擦着脸上的汗,等羽说完后,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治疗师,眼里满满的都是着急担忧。
“岳灵芝可以让林言虚弱的身体得到很好地调理,从而让他肚子里的小兽人平安无事,但是林言现在发起了烧,因为怀孕不能服用退烧的草药,但是草药虽然不能内服,却可以外用。我这带有一些清热的草药,将其捣碎后混入水中,用其不停的替他擦身降温,直到烧退为止,今夜尤其重要,绝不能马虎”治疗师细细的交代了这些,肯特也很仔细的听着。
后来,卡其替肯特送走了治疗师,雅扎看族长派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不好多留,便也起身告辞了。羽和雅达本来是坚持要留下的,但最终都被肯特劝走了,说有他就够了。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和林言的时候,肯特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床上的林言了。
“魏延…魏延…”
一直注视着林言的肯特看到林言的嘴巴在不停的张张合合,似在说着什么,忍不住低下头去把耳朵凑在了林言的嘴边,轻声问道,“你在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魏延…等等我,等等我……”
肯特听的是一头雾水,以为林言是发烧烧糊涂了,开始说起了胡话,忙拿过治疗师留下的草药,将其捣碎了混到桌上的水盆里,然后又拿起新的棉果细细的替林言擦起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谢谢支持。。。
☆、醒了
“魏延,魏延,等等我”站在高楼大厦之间,林言正茫然无助的望着四周,突然看见了不远处随着人流涌动的魏延,此时的林言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不停的疯狂的追着前面的魏延。
“魏延,魏延,等等我”林言一边在马路上狂奔着,一边不停的朝前喊着,四周的行人纷纷诧异的停下来看向他,可是林言全然不在意。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魏延,至于追上他又干什么,为什么非要追魏延不可,林言心里却不知道。他只知道,不停的向前跑,直到追到魏延为止。
魏延走的不是很快,可是不管林言怎么跑,总是会和魏延隔上那么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渐渐地林言开始力不从心,越跑越慢,可是魏延还在他的前方走着,林言咬牙又跑了一段距离,一直在他前面走着的魏延突然之间就那么不见了。
“魏延,魏延……”林言大声的超前呼喊着,不停的喊,直到嗓子都开始变得有些沙哑。
“你在叫我吗?”
林言猛的转过身,看到魏延就站在他的眼前,他还是那么英俊,眼角的皱纹还是那么不明显。
“魏延,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一直在前面走,我想追上你,可是却怎么也追不到,怎么也追不到,…突然,你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林言不停的说着,他很茫然,很害怕,也很无助。
“你哭了”
“我哭了?”林言不敢置信的张大了眼睛,然后在魏延的眼睛里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
“你找我做什么?”
“找你…找你…我也不知道,也许…曾经知道,但现在…我忘了”林言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那你是谁呢?我不记得你”
“我是林言啊,你怎么会不记得我,我们曾经…曾经…我忘了”林言再次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林言还在想着他和魏延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却丝毫想不起来了,再抬头看向魏延时,发现他转身就要离开了,林言见了忙拉住了他的手,急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结婚了,现在要去教堂”
“教堂?”林言重复。
“对,教堂”
“教堂?结婚?”林言渐渐地松开了紧抓着魏延的手,眼泪再次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他感觉很难受,但又说不出难受的原因,只是觉得心里涩涩的。林言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走着,走着走着,居然就走回了他曾经居住的小公寓,他顺着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路走回了自己的房子,那是他的家,可他同时却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林言的脑袋空空的,像是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躺在他的小房间里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他想要想起他遗忘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也好。他就这样一直想一直想,日升月落,他就像是永远不会困般睁着眼睛想事情。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昨夜的烧今早总算是退了,这让肯特稍稍放了心,但依然无法乐观起来,昏迷中的林言无法进食,只能喝一些汤水或是果汁,若是再不醒,不仅是肚中的孩子,就是林言……肯特不敢再想下去,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肯特洗了把冷水脸,就又接着回屋照顾林言去了。
“哥,你去睡一会吧,这里有卡其和我就行了”雅达试着劝说肯特去睡觉,可是肯特就像是没听到般,依旧是盯着睡着的林言看。
很快,羽和巴达也来了,巴达的脸还肿着,但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严重了。肯特一直不肯去休息,他们也无法劝动,最后之好由着他去了。巴达把羽送到后就去打猎了,虽说要照顾林言,几个人却也不能不吃啊!卡其留了下来烧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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