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XX的爱情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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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xx的爱情事件簿
发信人: mrx
作 者: 发条橘子
标 题: 罗xx的爱情事件簿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sat mar 21 20:05:00 1998
html格式: 隐者; sexscape 编辑
这是小弟蛮喜欢的一篇情色小说;共分十九节;小弟目前只作到第五节;先放上来以向同好。其馀章节小弟会陆续完成贴上; 本来想在元元及凹凸同时贴上的;但凹凸遭逢大变;发表区停用;只好首贴在元元 欢迎转贴;本篇小弟只有扫描校正之事;无任何权利 。。。。。
套用 mrx兄的一句话,好文加上好排版,看起来才舒服,多谢 mrx兄的好文章,希望你对我的排版满意。
隐者上

i fee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in the drivei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casablanca 这首老得不能再老的西洋歌曲,向来和性格冷僻的我密不可分。
pub 里的老式点唱机缓缓地播送出黯哑的旋律,我置身在音符里,像瑟缩在一个适合回忆的避风港里。
爱欲望和梦想一样,都可以定义为无可救药的瘟疫,在茫茫的世间,平凡的我又凭什麽免疫落寞黯哑的歌声,使我的心情不规则地旋动,甚至跟着歌者轻轻哼唱起来。
尽管如此,我却和大多数的人不同。对我来说,越是相信爱情,心情就越是容易沉沦在悲伤的情境里。与其寻找或等待所谓的感情依赖,倒不如用玩世不恭的姿态,在女人的肉体中寻找短暂的满足。
然而我的品味,却偏偏又无法埋葬在这种比手淫更无聊的作为中。或许我早已对性交感到厌倦,但也或许是我害怕激情过後的空虚,仅仅是女人单纯的肉体和青春,根本不能满足我内心潜在的需索。
我的名字叫罗非凡,不怎麽俗气但也不可能如雷贯耳;我的职业是房地产经纪人,收入优渥却不算女人眼中的凯子。唯一足以令我自豪的,是一些肤浅却最有说服力的理由,比方说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匀称的体型和长得不错的脸孔。
或许有人怀疑我的说法,但是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至少有七成以上用「帅」这个字眼来形容我,其他则多半是「有个性」
「可爱」┅┅之类的说词,「不错」已经是最含蓄的表达了。
我略略抬头,看着墙上郭富城的油画海报。
是的,或许我的条件没有这些所谓的天王吸引人,然而我却有一点比他们幸运:我可以和任何想要的女人上床,不必考虑艺人形象和唱片销售量。
运气这回事通常很难说,有时候虽然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坏事却也未必都是坏事。就好像生活靡烂的我,如果不是被逼着做了一次彻头彻尾的体检,就不可能有机会认识温柔体贴的珊珊。

「奶听到了吗我想跟奶做爱。」当我再次重复我的话,我实在没有把握这个在头等病房泡上的女孩,真的肯忘记她体内的良性肿瘤,和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在男孩子面前,我从来没有这麽大方过┅┅」才认识两天的珊珊跪在床沿,缓缓地撕开胶布,拨起扎在手腕上的点滴针头,褪下蓝色的病人装束。然而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显然不准备把内衣裤留在身上。
在还算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似乎让珊珊有些紧张,但是她既不打算故作姿态,也没有遮掩迷人的身段。就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而言,她洒脱乾脆的作为的确让我无话可说,脸孔和身材更是足以激发我莫大的兴趣。
只不过几十秒,珊珊全裸的身躯就像一帧精美的写真,准确地钻进我的瞳孔。
「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珊珊後来显然还说了些什麽,但是在这麽一个浪漫的午夜时分,这麽一个四下无人的病房,侧躺在病床上看着她的我,脑袋里却只盘旋着肉体上的原始欲望,那些复杂的爱情对白是我既不想介入,也毋庸在意的三流剧情。
我的视线停留在她娇羞的脸上,任由她抬起我的手,慎重地放在丰腴的乳房上。她的皮肤十分滑嫩,灼热的体温从我的手心开始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地贯穿我每一条血脉,在大脑里汇集成一股漫无边际的冲动。
这个简单的接触终於迫使我起身,想用亲吻向她叙述热烈的渴望。
我翻下病床向珊珊走近,轻轻地揉捏她迷人的乳房,企图让她成为我的爱情事件。我的手沿着珊珊乳房下方的肋骨,灵巧地滑到充满弹性的臀部。当我的脸颊微微地与她碰触,我逐渐感受她急促而不规律的吐息。
每当面对女人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去探测她们如何产生高潮。
像珊珊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还摆出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模样,我不想知道别的男人在同样的状况下会采取什麽行动,然而我绝对不可能饿虎扑羊,胡 胡涂地给她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我的经验很明确地告诉我,做爱的品质永远比速度重要。
「可是我怕我什麽也不会,我男朋友每次都说跟我做爱很无聊┅┅」在黑暗的病房里,敦化北路湛蓝色的霓虹透过窗户隐隐地照耀着珊珊,使她的身体绽放着神秘原始的性感。我可以从珊珊脸上的热气知道她有多麽害躁。这种强烈的诱惑,比过去在 pub 里泛滥的一夜情更教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想糟蹋这个女人和夜晚,就得先安抚她的情绪。
「那是他没有用心地感觉奶。现在奶什麽都不要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跟他不太一样,对不对」对这麽一个欠缺性爱履历的女人,我必须表现的当然不是技巧,而是耐性。就像过去我对其他女人做的那样,我略略伸出舌头舔舐珊珊细致的耳壳,在她的耳边甜言蜜语,等到我的言词令她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再把舌头挪到她的嘴边,一 一 地挑逗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嘴唇。
我的舌头在珊珊的嘴唇上冉冉滑移,像是要诱使她张嘴,又像只是单纯的抚慰。她紧闭着双眼,嘴唇时而开散,时而闭合,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表示我的亲吻的确召唤出她真实的情欲。
过不了多久,珊珊终於从腰际将我一把抱住,让她的脸孔埋在我的颈项间。她的吻热情而用心,彷佛让自己从感情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她的舌尖在我的颈部皮肤上灵活地跃动,虽然杂乱无章却还是让我的阳具灼热地勃起。
隔着薄薄的衣物,我感到珊珊羞怯地摆动她的腰部,让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摩婆。她的乳房不但沉甸甸地挤压着我的胸口,耻骨上的阴毛也再三刺激着我的情欲┅┅她越来越紧的拥抱,终於使我的意识只剩下占有她的念头。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这个时刻,珊珊显得有些激昂。由於情绪的饱和与持续的吻,她的语调混杂着过多的爱意,显得相当含糊。然而只要一提起这些风花雪月,我就不得不慎重处理这个後患无穷的问题。
在过去十几年,我曾经拥抱过数不清的女人。在她们之中有一半认为我是个烂货,另一半则认为我是个优异的性伴侣。在不知道珊珊做爱的观念以前,我可不想让她认为我们的性交除了肉体上相互吸引之外,还有爱情的纠缠。这些无心而甜蜜的话语,只会在做爱以後带给珊珊许多不必要的伤害。
如同其他女人,我的迟疑使珊珊停下亲吻的动作。她澄澈的眼睛用浅得不能再浅的怀疑凝视我的侧脸,彷佛我的脸颊上书写着她急着想知道的答案。
我当然可以在这时毫不犹豫地告诉珊珊,说我这辈子的爱情就这麽交给她。这不但可以使她在做爱中表现得更为投入,也可以让我对她的肉体予取予求。但是我既不愿意把这股生理上的冲动轻率地解释成爱情,也不想她从此认定我是她所谓的男朋友,为我付出比肉体更珍贵的感情。
「我不想这麽随便地向奶倾诉我的爱慕。」话说回来,我也断然不会是个煞风景的呆子。我温柔地让珊珊枕着我的手臂,在病床上舒适地躺下来。我侧卧在她身边,一面抚摸她温暖的裸体,一面认真地望着她的瞳孔,暧昧地解释我的立场:「说爱奶的时候可能应该有杯酒有动听的音乐,在奶完全沉醉的时候,而不是在充满药味的病房。」
「可是我现在已经醉了啊奶是不是怕我赖着你这个你可以不用担心,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男朋友。」珊珊的回答让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简直就是把我看穿了似的。我微笑着接受她的解释,心里却埋怨着自己对珊珊的判断不够精准。
「奶真的醉了那好吧,我爱奶。」我飞快地说完珊珊想听的话,理由是她的身体让我迫不及待。
在黯澹的病房里,我急切地俯下身体亲吻珊珊左边的乳头,一面让她的乳头在我粘腻湿润的口腔里停留,一面用手温和地搓揉她另一个乳房。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不停地来回探索,感受乳晕上每一个细微的突起。
珊珊的双手抱着我的头部,每当她觉得性快感的冲击稍大,我的头发就感到一阵被拉扯的疼痛。但是那并不重要,她的娇躯不自在地蠕动,频频对我的调情做出反应这使我不必花冗长的时间在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也不必用直接的询问,破坏我们沉溺在对方肉体上的乐趣。
我的想像在珊珊用肢体构成的世界里奔驰,在我试着猜测她喜欢用什麽姿势性交时,我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脸庞,用手指拨弄她的嘴唇。她没有多做思索,一口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住,让我的手指和她的舌尖交缠游戏。
「舒不舒服」对着珊珊直挺挺的乳头,这句话似乎问得有些愚蠢。我的理由,是我发现这段前戏里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珊珊猛力地点头,没有让我的手指离开口腔。
「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的嘴唇终於离开珊珊的酥胸,回到她的耳边。我的手拖着湿滑的唾液在她大腿根部附近轻巧地游历,不肯直接抚摸她的私处。我不否认这麽做是有点想吊她的胃口,这麽一来,她势必要主动对我进行挑逗。
「嗯┅┅」珊珊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终於在我的引导下,成为低回的呻吟。她的呻吟在空荡的病房里萦绕,虽然音量有限,然而我的神志却在她姣好饥渴的脸部表情里渐渐失控。
珊珊的大腿和胸部柔软的触感不同,她的双腿显得结实充满弹性。我的抚摸不止令她腿部的筋肉间歇性地微微抽动,她匀称的腿甚至还蜷曲着勾住我的腰部。她腰部以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让她的喉间发出极为美妙的声音。我几乎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的阴户里,正丝丝地分泌出粘稠滑腻的爱液。
我用手掌恣意地玩弄珊珊的腿,在她的意识逐渐只剩下对性交的需求时,我的性欲也正透过血脉贲张的阳具,向我下达更进一步的性爱指令。
就在准备有所行动的前一刻,我直觉地感应到珊珊浑身上下的抽搐,的确比几分钟前更为激亢。我很清楚在这欲火焚身的关口,她正受到爱欲无止境的煎熬。我真想告诉她我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我们如果不能细细咀嚼性事里的每一个小节,这个夜晚就会大幅贬值,而她在我心里的定位也将直线下降。
於是我的掌心转移了爱抚的目标,挪移到珊珊的耻丘一带,让她茂密的阴毛刺激我的触觉。我让温热的手心在私处上方微微接触肌肤,她的激情在这时稍形冷却,紧绷的肌肉也连带着松弛下来。
然而这种冷却毕竟相当短暂,就一个女人的高潮来说,总得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才容易得到满足。就在珊珊认为我的挑逗逐渐缓和之际,我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阴核和阴唇,撩起那些早已将床单浸湿的爱液。
「嘶┅┅」珊珊深深地吸了口气,敏感的表现并没有让我失望。她翻了个身紧紧依偎着我,双手绕过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肩上一阵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肤罢。
在私处漫流的淫水,使我不得不承认珊珊在性交方面的生理效应,很令男人惊喜。她男朋友所谓的无聊,恐怕也只是那个家伙无法满足珊珊的推托之辞。就像现在,每当我调皮地把手指移开她的阴核,她就使劲地扭动臀部,想让她的阴户重新与我的手指接触。说真的,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无聊。
「奶想要了,对不对」我用问题试探珊珊,快感使地无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着嘴唇,不住地呻吟点头。
「可是我还不想给奶,怎麽办」我在珊珊的阴唇附近拨弄了几下,索性直接把食指塞进她的阴户里。她的躯体浑然一颤,我的肩膀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楚。但是在珊珊的洞穴里,如此丰富而温润的爱液包裹着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却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这销魂蚀骸的一小时。
「啊┅┅嘶┅┅直接进来,拜托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阴道内壁温和地转动进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对我耳语。听到这些话语以後,我几乎已经感到裤子里的阳具隐隐渗出精液。
当我轻轻地把手指抽出珊珊的私处,她的胴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
「起来,我帮你脱衣服。」珊珊一面调整呼吸,一面揽着我的颈项坐起来,替我解开病服上的结。从我挑逗她开始,她第一次显得如此主动。
「嘘┅┅急什麽我可不想和奶男朋友一样,随随便便糟蹋奶的美丽。」我还是让珊珊在病床上躺下,把自己也脱个精光。
我起身摇动病床的支架,改变病床的角度,好让自己可以一面品尝她的爱液,一面欣赏她沉醉在性事中的脸谱。
我站在床的尾端凝视珊珊,虽然病房里的冷气不够强烈,使得空气有些燠热,但是就视觉上来说,我很欣赏这个做爱的场景。珊珊就这麽慵懒地躺在那里,细微的汗珠凝聚在她每一 皮肤上,微弱的光线替她全裸无瑕的躯体涂上一层鲜亮的蓝色釉彩,羞涩使她把头别开,微微喘气,无法面对我的逼视。
珊珊略带神秘的性感,使我下体充斥的热流越来越强烈,急需宣泄或解放。
性欲在刹那间淹没了我的理性,我匆匆忙忙地上床,把头埋进珊珊的汗水与阴毛之间。她大腿内侧的毛细孔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使我抓住她被汗水湿透的腿,不自主地伸出舌头,频频拨弄她体液横流的阴唇,也吸吮她娇艳欲滴的阴核。
「嗯┅┅给我,我要嘛,快点给我┅┅嗯┅┅」珊珊紧蹙双眉,双手用力地扣住床单,躯体剧烈地翻转蠕动,额头和脸颊上冉冉滚动的汗水衬托着她的美。片刻以後,珊珊肌肤上的汗珠和性感,一起在我的脑海中乱无章法地奔流,而从她喉间骤然发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更是一声声地撼动我的心绪。
「来吧,我们来吧。」这个时刻,我再也无法只满足於爱抚和亲吻。我在她的耳边细声说完,握住勃起多时的坚挺阳具,顺畅地滑进她湿濡已久的阴道
「啊┅┅」珊珊放肆的叫声猛然从嘴边迸射出来,而插入的举止更使得电击般的快感立刻从阳具散布到我的全身┅┅噢,我相信,我相信珊珊也和我一样
我们的身体在汗水中重叠,欲望压迫着我的下体,使我的阳具缓慢而激昂地进出她的阴户;她的双手离开皱成一团的床单,抓着我的臀部,随着抽送的韵律翩然起舞;我的双手在她柔软温润的身躯上游走,舌尖也不断地扫掠她的颈项。
「啊┅┅快点┅┅快点┅┅」珊珊的腰部猛力地配合我的动作摇摆,再加上灼热的阴道,几乎就要使我产生射精的遐思。但是时间还早,虽然她的叫声如此醇厚,像一杯芬芳的烈酒,我还是不可能让性交在这短短约五分钟内结束。
不过是抽根烟的时间,珊珊整个人完全沉溺在性爱中,她用尽身体的官能不断地刺激我,我不得不承认先前不该把她当成什麽也不懂的生手。在性爱方面,她的确比我想像的还要淫荡许多。
不行,真的不行,我抽送的速度正因为珊珊的积极配合,越来越快,虽然她的熟练可以让我得到更高的快感,但如果她的臀部再这麽摇晃下去,我可能根本无法让她达到高潮。面对珊珊,我可不想像嫖妓一样,以射精为最终目的。无论如何我得换个动作,在性交的过程中重新掌握整个节奏。
「嗯┅┅不要,不要拨出来嘛┅┅」这麽一想,我的抽送蓦地缓慢下来,正想抽出阳具,珊珊的臀部却仍然紧紧地和我的阳具贴合,让我无法轻易如愿。我稍加施力摆脱她的束缚,经过这阵轻微的挣扎,她的肩膀不慎撞上了点滴架。
「奶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这麽一个小小的意外以後,我亲吻着她碰到支架的肩头,不但顺利地拨出几乎射精的阳具,也得到一个不错的灵感。我一把拉起垂在床边的点滴管,在她的面前略略摇晃了几下。
「不,不要,你好变态。」不管珊珊这时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意图,她的神情带着迷惘,撒娇似地推了我一下。她的眼神因为想要逃避而显得有些黯澹,但是欲望和冒险让她半推半就,没有阻止我的具体动作。
「我既不是黄秋生,奶也不可能被我做成人肉叉烧包,怕什麽呢来,试试看,奶一定会喜欢的。」我把点滴架上的药瓶随手搁在茶几土,用点滴管在珊珊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结实地打了个活结,再把管子绑回点滴架上。
「奶现在可能有点害怕,可是再过个五分钟┅┅」我把珊珊从床上抱起来,让她背对我站着。按着我再把点滴架推到墙边,让她向前弯下身子,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墙壁。
「你好坏喔,还不赶快进来」珊珊顺从着我的引导,一面发出迷人的娇嗔,一面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
经过这麽一阵折腾,我和我的阳具也早已恢复做爱前的状态。我凑近珊珊雪白浑圆的臀部,再次将跃跃欲试的阳具送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口。
才刚开始,我抓着珊珊魅力四射的臀部,还勉强可以控制阳具抽送的速度,珊珊也还可以让她的叫声停留在呻吟的程度。但是没有多久,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无法负荷越来越真实的快感,我的抽送极为专注,而她的肢体上下左右地摆动着,也驱使我们的情戏坠入一个甜蜜的深渊,我们的肢体动得越是激烈,快感就更进一步地攀向情欲的巅峰口。
在性交的过程中,我的视线直挺挺地盯着她背部的曲线,窗外湛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她晃动的背部,我彷佛正看着一匹迎风飘荡的丝缎。她的背上凝聚着一颗颗泛着蓝光的汗珠,因为我们充满激情的动作纷纷滑进脊椎的凹陷地带,流过她身体的弧度,流过我们的性器官,和源源不断的爱液互相融合。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珊珊光滑的背,让汗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肌肤之间流动。按着我伏下身体,使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身躯侧面,和着汗水揉捏她那双丰满鲜嫩的乳房,就像塑造一件精美的磁器;再用左手从臀部滑进耻丘,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阴核,就像进行刀工精致的毫芒雕刻。
「啊┅┅你┅┅你让我好┅┅好舒服┅┅」珊珊的身体在霎时拱了起来,我的双手和阳具都越动越快,用来自三个部位的快感同时刺激她的神经。不久之後,她淫荡的叫声就产生了一种韵律,在病房里来回地盘旋。
「是吗还要不要再用力一点」我微微地急喘,故意停下动作,储备让她达到高潮的能量,希望可以使她在性交中表现得更为狂野。
「嗯┅┅给我,给我,我还要┅┅啊┅┅」珊珊果然毫无保留,极力扭动下半身。我把双手挪到她的大腿根部恣意抚摸扣抓,感觉到她泛滥的淫水几乎已经流到膝盖附近,然而一时之间,我还是宁可暂停抽送,用她不停抖动的肢体满足我的性欲。
稍後,或许是我的指甲弄痛了珊珊的大腿,她便生生地倒吸一口冷气,被绑住的双手忽而握拳,而绑住她的点滴管也因为拉扯的力道嵌进她的手腕。这一幕,使我再也无法克制或压抑自己,双手顺势往她的乳房一搭,就狂热地抽送起来。
我的腰部猛烈地挺进,每当小腹与珊珊的臀部相互碰撞,就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而珊珊的臀部也前前後後地使劲摇晃,好让我的阳具能到达她阴道最幽深的地方。我们的肉体在过去虽然互不相识,却已经在性交中合而为一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随着越来越快的性爱冲刺,珊珊放荡的叫声里再也找不到先前的节奏。
她的叫声零乱而高亢,被紧紧绑住的手腕也浮现青筋。我用力地拍着她的乳房,拨动她的乳头,这轻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对快感的执着,终於转头娇媚而近似哀求地看着我,神情渐渐凄迷起来
珊珊这麽一个眼神,使得用力抽送着的我十分心疼。於是我急喘着,一面持续动作,一面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点滴管,让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动地抱着她,浑身颤抖的她也用尽全力揽住我的胸口,我们忘记这是个病房也忘记这是一个世界,疯狂地拥抱与接吻,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肉体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给我,给我┅┅啊┅┅」珊珊的舌头突然顶开我的嘴,肆无忌惮地狂叫起来,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着我的身体。经验告诉我这是她即将达到高潮的信号,於是我也不再强忍胯间呼之欲出的精液,准备让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喷洒在她暖和湿濡的阴道里
「啊,啊┅┅」当我和珊珊共同发出一记象徵高潮的呼喊,我们的身体也同时陷人高潮时的痉挛。我们的思绪停留在对方的身体构成的莽原里,久久不能自已。
「对不对我没有骗奶吧」当我们的肢体完全松懈以後,我仍然让阳具停留在珊珊的阴道里。射精後的疲惫使我们依偎在一起,懒洋洋地爱抚对方的身体,许久才从做爱的情境里回到现实。
「不告诉你。」当珊珊娇笑着钻进我的怀里,病房里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我只来得及拉起被单盖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体,值夜的护士小姐已然推门走进病房。
看见我和珊珊泡在一起,并没有使这位白衣天使惊惶失措。
她只是带着绯红的脸颊,捡起我们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个病房里的气氛突然显得十分尴尬。
「护士小姐,我的点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现得极为镇定,她显然打算用病人最现实的需求支开护士,好让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护士小姐走近点滴架稍做检查,她当然很清楚我们在病房里的所作所为,然而她清了清喉咙,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原则上来说,我们并不介意你们在病房里做什麽,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打扰其他病人」
「我们也不介意奶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病房里的黑暗使然,我总是觉得这个颇具姿色的护士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於是我口不择言,既忘了怀里的珊珊,也忘了这个护士该有的矜持,随口发出调笑:「最好可以加入我们。」
「下流先生,」这位护士小姐把点滴架收拾妥当,用急促的脚步走出病房。虽然她在离开以前未曾破口大骂,但还是对放肆的我提出警告:「你最好在我回来以前滚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麽後果。」
对於我的轻挑,珊珊用充满怒意的眼神做为回应。然而我只是对她无奈地苦笑,任由视线尾随着这个护士,且到病房的门关上为止。

porco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
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我迷恋着人群中成双成对的情侣,对待在男伴身边的女人感到相当迷恋。我总是对她们投以爱慕的眼光,目测她们对另一半的忠诚度。
在我刻意的注视下,即使大多数女人都伪装得非常幸福,和男伴有说有笑,但她们还是会趁男伴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我两眼。
时间一久,我的行动当然不只是观察,也包括横刀夺爱。
我从没想过要在这样的探索中,寻找一份真正属於自己的感情。在我恣意品尝她们的肉体之後,我向来选择悄然离开。坦白说,虽然我长期沉溺在浪漫刺激的邂逅里,但这在我的心目中甚至不能算是一场游戏,只能说是在手淫之外,寻找另一种方法达到射精的目的。
像珊珊这样的女人遍布我生命的每一个角落,不管她们在完事以後给我什麽评价,我从不曾真正在意过她们。
尽管我的做法是太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模式,有个糊里糊涂当了心理医生的朋友,还是认为这最多只能解释成对爱情盲目的探求。
在我放肆大胆的行动中,能够顺利与她们做爱的机率,大约七成。在这个概略的统计数字下,我怎麽可能相信去他妈的爱情
坦白说,我一直希望有人可以给我当头棒喝,告诉我这世上真有爱情固若金汤。然而说来讽刺,还来不及反驳那位朋友,我就已经结实地给了自己一棒。
初夜时分, pub 里的客人不多。靠墙站立的我点起一根marlboro light,颓废地进行冥想。烟头散发的烟雾恍若具有灵性,袅袅地在我的身边飘荡,直到指间因为烟头散发的高温产生痛楚,我才发现香烟已经在不觉中燃烧殆尽。
从见到那个狂野不羁放荡挑衅的眼神开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将笼罩在她的光华下,完全受她的支配,如同天体运行般自然,没有原因。

北纬38度半。
个性和风格是台北最主要的商业手段,然而对长期沉沦在广告标签里的台北人来说,coffee shop 用韩战停火线的经纬度命名,早就令人见怪不怪了。
类似的店铺,在我工作地点附近如雨後春笋地林立着。廉价的下午茶,是这些商家惯用的促销模式,它们的对象如果不是自由工作者,就是我们这些被办公室文化搞得焦头烂额的上班族。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商家的确颇有创意,就我这个自命不落俗套的房地产经纪人而言,的确很乐意在这一带忙里偷闲,用咖啡消磨大半上班时间。
尽管我选择的地点充斥着火药味,然而我却不曾对店里的陈设抱以太高的期望。这里唯一和其他 coffee shop 不同的,也只有所谓的 战火艺术」
不必觉得这个辞令新鲜,这家店的经营者是个所谓的雕塑家,长年向厦门或金门的渔民购买两岸军事演习残留的弹壳和弹片,做为他艺术创作的素材。他的作品理所当然地陈列在店里,伪装成韩战时期的遗物。至於他为什麽锺情韩战,在店里广为流传的说法,是身为韩国华侨的他的确曾经受过那场战争的洗礼。
对经常在这里消费的顾客来说,老板和那些弹壳弹片的身世其实都差不多。鲜少有人能够从弹壳推测出炮弹击发的年份,也不会有人真正在意老板的来历。
如果移开那些战争的遗物,这家位於大厦顶楼的店铺足以吸引人的,就只剩下巨幅的透明天窗。虽然它的作用和汽车天窗相仿,但至少可以仰望台北的天空。
三个月前的某个下午,刚从办公室里解脱的我出於无聊,待在这家充满硝烟气息的餐厅,稍微嫌冷的空气里充斥着芳香剂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有些刺鼻。其实我和平常没有两样,早就习惯店铺里平庸的内容。我的目的也很单纯,一方面就是打发时间,要是还有别的,也就是在交叠的视线中,寻找能够从容进行情戏的对象。
从这个女人走进这家店开始,我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让人惊艳的身躯。不必刻意观察店里的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在注视这个野性的化身。
阳光透过台北污浊的空气和北纬38度半的透明天窗,缀饰着伫立在店门口的她,百般沉闷的都会下午,被她的风华照映得多采多姿。长发及眉的她,用冷漠而高傲的态度,放任眼角馀光在店里流转。
这种姿态只存在两个可能,要不是她在找人,就是准备挑选座位。
我的注视从她均匀的下半身开始,冉冉地向上延展。
一双及膝的黑色绒布长靴,把她小腿线条的弧度修饰得极为平整:亮眼的橙红色丝袜,缠绕着她略嫌单薄的大腿,让人不得不遐想她的肤色:黑白相间的斑马纹紧身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着丰美的臀部,让她最吸引我的胯间部位若隐若现;一袭线条简单宽松的水洗丝长袖衬衫,被她随兴地披在身上,她并没有使用胸前那排钮钉,只是用两侧的衣角在腰间打了个活结,和丝袜相仿的橙红色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可以透视她穿着萤光绿紧身背心的上身:不知道是在胸部填上衬垫,抑或根本没有使用胸罩,她饱满的胸部和坚挺的乳头几乎让人一览无遗,那对骄傲的双峰,时时刻刻向逼视她的人们发出极其诱惑的挑衅
当她选定座位以後,侧身向侍者吩咐了几句,便用十分自信的脚步,走向那个靠窗的位置。她通体的曲线随着服饰缤纷地摇摆,从行止和体态中自然而然地飘逸出来的,无一不是性感,无一不教人眩目。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几近逃避般地挪开眼光,平缓着逐渐强烈的心跳。这时我终於注意到我的下体,早已因为这个女人血脉贲张,在裤裆里不断鼓噪。
事实上,我对这时的勃起百思莫解。
这显然不是因为我没有看过美丽的女人,在我手中把玩过的女人少说有二百个,其中有八成是公认的美女。再说她的穿着虽然与流行的脚步吻合,但毕竟不算太过前卫或暴露。但我就是这麽轻易地被她挑起情欲,甚至还感到微微的不安。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是个自我逃避的懦夫。如果说我真的期待一份爱情,而这个对象又近在咫尺,我断然没有理由消极地等待缘份。打从我进行性爱游戏开始,就比谁都明白,缘份这种东西自然发生的机率太低,必须靠自己去创造。
我吸了口咖啡,既湿润因为性欲炽烈而焦灼的喉咙,也消除最後一点临阵脱逃的胆怯。霎时我的决心已然和阳具一样,无限度地膨胀起来,我的视线也就大方地向这个女人座落的位置望夫。
除了肉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认真地注视揣测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她高贵而据傲地凝视窗外,双手托着头,若有所思:她正好坐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虽然有些阴郁却无损她的亮丽。她的嘴层稍稍噘起,暗红色的唇膏教人产生想用舌头轻舔那两片嘴唇的冲动;她的脸颊看来似乎没有上过粉底,我几乎可以想像她肌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她的鼻尖高挺,清澈的眼睛带着相当程度的怅惘,很容易博得男人的好感与信任。
想到这里,我必须再三地告诫自己,她明亮的双眸和外表绝对与诚实无关。
在我的字典里,女人不可能和谎言划清界限。但是就女性的角度而言,那却是一种不着痕迹的自我保护。
当我沉溺在种种假设里,侍者替她送上一杯透明的液体。她抓起那杯饮料,一口气喝掉了三分之一,在我恨不得自己是她留下唇印的玻璃杯时,她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在我们的交换眼神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回避她的注视。我很清楚,如果我不让她知道我正在注意她,我就根本没有机会完成这个生命中最美的邂逅。可惜她的眼睛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只是一个不经意,她的注意力便重新回到窗外。
尽管感到有点失望,然而在这初次的四日交会里,我并不是一无所获。我无从否认她的外型的确充斥着今人难以侵犯的冷漠,问题是她那双无比澄澈的瞳眸,在我们无心对望的时候,曾经露出一丝无可掩饰的轻佻。虽然只是电光石火的瞬间,但我非常肯定她的怅惘只不过是一种高明的伪装,我的确不是毫无机会。
北纬38度半偌大的卖场里,喝下午茶聊天的人们总是间断地望着这个单身女子,然而真正能和她的双眼交错的,只有我几近贪婪的注目。她的视线在有意无意间断断续续地与我交错,停留在我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当我觉得她的注视用惊涛骇浪般的气势扑向我,她总是随即优游自在地扬长而去。
半小时以後,我相信我的失礼显然已经收到事先估计的效果。她不断地改变坐姿,眉宇之间闪烁着轻蔑与不安,眼光彷佛蓄意逃避我的追踪,用眼角偷偷地观察我,似乎看穿我对她抱持着某种目的。
事到如今,我相信她的心情显然已经从这场眼神游戏中的玩家,转换成被窥伺者压迫的惊弓之鸟。我所要的就是让她对我的搭讪,带着一种不安的期待
我的嘴角略略扬起,正准备起身认识这个高傲的女人,却发现我的阳具居然还是保持原来的勃起状态。在这个前提下,尽管我的意图已经达到,但是我大脑中的焦灼,恐怕要比受到骚扰的她严重许多
shit我怎麽可能用这种心情向她叙述我的爱情虽然她的反应和多数女人相仿,然而我却不能荒谬地带着一根勃起的阳具,若无其事地和她谈情说爱。这不但亵渎了她的高贵,我也不见得尊重我的选择。
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先到厕所,用大麻冷却凌乱失序的神经。
比卖场里更浓郁的茉莉花香散布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对芳香剂过敏的我屏住呼吸,无声地诅咒着。大脑里盘桓的,依然是那个橙红色的女人。
我找了个隔间,小心翼翼地锁上门,迫不及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事先卷好的大麻,掏出打火机悠然地上火。当那些颓废的气体钻进喉咙,我还是无法在顷刻间松弛她带来的压力。
其实我知道问题来自我的裤裆之间,然而长期拒绝手淫的我仍然需要幻象。
为了时间上的考量,我用力地吸吮那支比正常香烟要细的手卷烟。这种吸法要是不巧给同好看见,准说我是暴殄天物。但是为了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我可不想在这个局促的空间里耽搁太多时间。
当大麻独特的香味幽幽地盖过芳香剂,我开始觉得有些反胃,紧接着一阵晕眩就如影随形地包围着我,迫使我必须撑开小小的天窗,贪婪地呼吸台北污浊的空气┅┅唔,我的感觉很好,这正是进入状况的前兆。我只要再狠狠地吸两口大麻,就会像软体动物似地瘫痪在厕所里,真正走进那个只有我和她的世界。
这时的我,不得不把自己幻想成一只无可救药的毒虫,周而复始地吸入那些颓废稍纵即逝的气体。我的冷汗在烟雾的作用下,比瀑布更猖獗地渗出皮肤,舒畅的快感像是高浓度的硫酸,浸淫腐蚀我的每一根神经。
「你在里面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缥渺地传来。我摇头想要摆脱大麻带来的晕眩,然而这个声音感觉上却似乎距离我很远。
我无从判断声音到底是出自吸食大麻的幻觉,还是真的有人在门外呼唤。正在迟疑着,构造简单的门扉已经被一只纤细的手缓缓地推开。
是她从那身狂野的装束,我的确可以肯定她是方才卖场里的女人
还来不及思索原因,她已然冲进狭隘的空间,反手带上门,扑向我的怀里,把温热的胸脯紧紧地贴上我的胸口。承担她体重的我软绵绵地靠在墙上,直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是那麽急促,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应对。
这样也好,就让她去罢。只要我一想到下体最迫切的需求,就希望她使尽浑身解数,释放那些蓄势待发的精虫。
拥抱以後,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没有多馀的问候或甜蜜的言语,便用她引人想入非非的暗红色嘴唇和我接吻。不曾经过挑逗,她的滑嫩的舌头直接穿过我的嘴唇,深入我的口腔内壁四处探索。
我的舌头热情地与她交缠,正打算细细品味她的唇舌,她却像个饥渴的怨妇,还没有真正体会我的感动,就看破了我的急切。
她匆匆忙忙地蹲下身子,秋风扫落叶般地解开我的上衣。接着她用舌头和嘴唇胡乱地吸吮我的皮肤,在我的胸部和腹部烙下数不清的唇印和吻痕。但是很遗憾地,在她含住我的乳头以前,我几乎毫无快感可言。
当我的念头这麽一转,她滑腻的舌尖一溜烟地挪到我的胸口,绕着乳晕灵巧地旋转。我闷闷的急喘似乎让她颇为满意,於是她忽而用舌头急速撩拨我的乳尖,又忽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痛它们。我的意志在快感爆裂的边际迂回,从乳腺传来的痛觉断断续续,更加深了我对她口腔的依恋。
只不过片刻,我的阳具显然已经无法负荷来自她的刺激,在内裤里兴奋地雀跃着。她一直很能理解我的需求,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便动手解开我的腰带。
乾脆直接善解人意是她给我的初步印象。就像现在,她亮丽的脸上带着浅笑,直截了当地脱下我的裤子,用她细致的手掌轻搓我充血多时的阳具,而她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扣抓着我耻丘上的阴毛。
一般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或兴奋的男人。然而她只是这麽简单地玩弄了我几秒钟,我的身体便已经微微地发出颤抖。在性事方面,我向来不愿意向女人示弱,然而如今我居然做出这样的反应,除了她兼具野性与神秘的躯体是我梦寐以求的典型,我想我实在没有藉口否定她舌头上的性技巧。
打从这场性事开始,她就一直居於主导的地位。当我感到阳具里的能量非宣泄不可,她阖上澄澈的眼眸,用双手捧着我的阳具,暗红色的嘴唇便毫不迟疑地碰触着我的龟头。这个接触使我的身体略略一颤,她睁开眼睛,仰头对我神秘地一笑,开始急速地轻吻阳具的每个部位。
短短的时间里,她的红唇吻遍了我的龟头阴茎与阴囊,我的性器遍布着她温暖的吐息。然而此时我最需要的,恐怕还是她淫欲横流的阴道或口腔┅┅是的,是时候了,我再也不能克制那些来自潜意识里的原始性欲。
这时她的双手缓缓地收紧,祈祷般地握住我的阴茎。她再次闭上那对动人的眼睛,徐徐地张嘴含住我的龟头,紧接着便温柔而有力地吸吮了起来。霎时,我的身体彷佛被一道闪电贯穿,她湿润暖和的口腔内壁吸纳着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使我六神无主的双手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地扣抓,想要试着确定自己存在的方位。
由於吸吮我的性器,她的脸颊变得十分性感,而她不停地改变角度,也使得快感从每个神经末梢一再冲击我的大脑。就在我打算伸手抚摸地无瑕的脸孔时,她的手掌和我的包皮越贴越紧,充满韵律地来回抽动我的阴茎。
尽管我无法如愿地抚摸她,但这个瞬间,我灼热的下体却传来更强烈的冷颤,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她的双手每来回一次,我就更向高潮推进一步。被迫闭上双眼的我不打算与射精做时间上的拉锯,只希望在下一个片刻,就能得到满足。
她的作为总是和我的念头同步运行,她终於松开双手,将我的阳具整个含到根部。灼热的感觉,在刹那之间从阳具扩散到我的全身。我张嘴狂喘,试着想起上一个让我如此快慰的女人,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有眼前这个橙红色的身影。而她现在就在我的胯间,用最熟练的口技试图让我射精。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阳具的长度而言,我想可能顶到了她的喉咙。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便在无意识中把她的口腔当成阴道,让阳具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
我勉强地张开双眼,想看清楚她的脸孔在我的抽送下产生什麽变化。每当我的阳具顶到喉咙深处,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的神情异常陶醉,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卖力。在这个女人以前,我始终无法想像口交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然而她的确办到了。
当她的呜咽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坚持下去。正巧这时她抬头狐媚地看了我一眼,我的魂魄就像完全被她摄去似的,近乎疯狂地抓住她披肩的长发,腰部则狂风暴雨般地摆动,让我的阳具顺畅地在她的喉咙里迅速进出
我们的情戏终於在射精以後结束,一股热流涌出我的龟头,我的阴茎不停地搏动,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大腿和手臂更是因为用力过猛,僵在那里猛烈地打抖
一直到我把阳具抽离她的口腔,快感依然一丝丝地啃噬我每一个细胞,我几乎情愿时间就这麽暂停在射精的时刻,让这份感觉生生世世地持续下去。
稍後,我的呼吸徐徐地恢复原有的频率,筋肉也回复正常的状态。我的手心顺着她的头发抚触她的脸颊,而她也把含在嘴里的精液缓缓地吐了出来,沿她的嘴角滑到颈项。她暗红色的口红由於激烈的口交,只剩下些微的残馀物。
看着她俏丽的脸孔,我的脑子突然又是一阵晕眩。尽管她栖息在我手中的脸谱开始扭曲变形,然而她既没有成为电影里的外星生物,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反而变成几天前我在病床上的性伴侣。
珊珊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和妩媚动人的她,怎麽会变成生涩的珊珊
我极力甩头,想要把这场奇诡的异变当成一场噩梦,再次认清眼前的女人。然而当我重新辨认这个厕所,所有的女人和风流帐都同时消失,荡然无存。
幻觉毕竟是幻觉,我毕竟是我自己。毫无疑问,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大麻作用下的幻觉。自始至终,这个空间里就只有我在自渎。
苦笑着的我抓起卫生纸,擦掉粘在内裤手掌和阳具上的精液,穿上裤子。真正能让我清醒的,恐怕还是窗外的凉风罢。
走出厕所以前,我刻意看了看窗外,污浊的天空还是那麽台北。
尽管我离去的时间不长,但当我结束短暂的意淫回到北纬38度半的卖场,正想直接和今我心仪的她搭讪,却发现在她坐定的台面上,多了一个满脸困窘的家伙,我想我刚才的确忽略了她在等待友伴的可能。
坦白说,我没有多馀的心思去备忘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观察出一些很表面的轮廓,比方说他戴着一顶洛杉矶道奇队的棒球帽,可能表示他是野茂英雄的忠实球迷;他的肩上挂着一个可能放着相机的箱子,也就是说他的职业应该是个摄影师;而他的穿着非常随兴,牛仔裤加棒球外套,和她悉心的妆扮大异其趣,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只有披肩的长发而已。
我感慨着自己错失良机,却仍然保留着希望,认为这男人未必就是她的情人。
这时,刚到没多久的男人对着她比手画脚,像是急着解释些什麽。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多半是迟到的理由罢。
而我的猎物对他爱理不理,望向我的时间反而此我离去以前更长。她不但对那个男人谦卑的态度视若无睹,甚至还带着轻微的自得,明显地用表情向我炫耀着。
在情场上我的风度乏善可陈,但是她的态度,却让我产生极为强烈的嫉妒。在这个前提下,我忍不住多看她的男人两眼。然而结果非常遗憾,虽然我观察思索多时,却还是看不出他自命艺术家的长发下,潜藏着什麽足以自豪的智慧。我的思维改变以後,她的高傲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一种揶揄。
这个男人会不会真是她的情人这个问题,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尽管如此,我并没有忘记这时面对的是我有可能去爱的对象。哪怕是满脑子问号,我还是抛开对那个男人的顾忌,持续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稍後,店里的侍者替刚到的他送上 menu,问他要些什麽。
他只是随口吩咐了几句,便迳自把背负的相机和摄影器材放在餐桌上,起身走向洗手间。
由於男人的行动,一个强烈的讯息占领了我的大脑:如果我想认识她,这是最好的机会。要是我再次错过,这辈子恐怕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还来不及考虑,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窗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大麻还在脑子里作用,我走起路来竟觉得有点失神。没有事先徵询,我大剌剌地坐在她的面前。真正的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飘散在周遭的 poison 香水。
「如果我没记错,我好像不认识你。」她的声音从开口的那一刻起就进驻我的记忆,无论何时何地,我会记得这份感动。她的口吻听起来相当平静,这可能是因为我的行为在她的意料之内,也可能是她早已习惯应对搭讪的无聊男子。
「没错。」我盯着她上过暗红色唇膏,频频颤动的嘴唇,忽然记起厕所里的幻觉。幸而她嘴唇上的唇音颜色很深,显然不像在三分钟前刚结束一次口交,否则我根本就无从理解征服我的究竟是她欲望还是大麻。
「那麽这位先生,我实在很想知道奶是不是对我有兴趣。」
她如此单刀直人的话语,让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个时刻,却是我第一次在这麽近的距离欣赏她,一时之间还难以想出应对的辞令。
「对不起,你可以说我直接,也可以说我敏感,但是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她看我有好一阵于没有说话,继续补强她的问题。
「没错。」我的回话千篇一律,差点让我误以为被搭讪的是自己。
「但是怎麽办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对她来说,应付类似的状况应该非常得心应手。至少她只用了三段对话,就明确而礼貌地表达出坚定的拒绝。
「我不相信。我们之间会从现在开始。」在情场上,我当然不可能任人宰割。我的口吻非常肯定,我相信这至少能使她的心跳加速。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我猜她可能认为我不识抬举,不肯走下她替我预留的台阶;另一方面,她也可能很少遭遇到和她旗鼓相当的感情对手。
「我不想让我老公看见你坐在我的对面。」她明显地压抑破口大骂的冲动,用暗示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份。
「我知道我的时间有限,但是不管奶结过婚没有,总有一天奶会成为我的女人。」我有些错愕,但是她的言词却没有把我吓走。女人嘴里的老公,通常有男朋友和丈夫两种定义,从她二十出头的年龄和时髦的外型看来,我并不认为她指的是後者。
「是吗你好像很有把握」她大笑着抓起桌上的ysl凉烟,彷佛试着用轻松的态度掩饰心里的恐慌。就这一点看来,我相信我的出现将改变她的生命。
「我有把握的比奶想像的更多,我还知道奶在期待感情的冒险。」我微笑着点头,脑子尽是她性感狂放的一面。看着她细致滑腻的颈项皮肤,我再度想起厕所里的幻境,的确很想知道她吐出来的精液最後会流到哪里。
「你的屁话说完了没有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在公共场所骂粗话。」从头到尾,她镇定的假面几乎完全没有改变。无论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如何,我都喜欢女人从容而自信地面对我。
这时她所谓的老公已经回到桌边,我的出现让他腼腆地站在一旁,隔着天窗仰望下午的天空。
「anyway,很感谢奶让我坐下来,我相信我们还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聊。」这种状况,与其继续赖在这里,倒不如给我的情敌多一点尊重,我不想因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我从容地递给她一张名片,慎重地说出邀约的时间和地点:「不管奶来不来,晚上八点我会在统领百货门口等奶。」
「不好意思,我想我骚扰了奶的女伴。」我识相地离开座位,拍了拍她男伴的肩膀。站在一旁的男人似乎对我的友善感到嫌恶,略略地欠身闪躲。对於我侵占他的座位,他倒是没有做任何表示。
坦白说,无论他是不是我的情敌,我对这个男人都没有什麽好感。他的身上飘着浓厚的男性香水味,再加上相貌十分清秀斯文,在女人面前应该很吃得开。我无意嫉妒或批判,但是我委实无法认同脂粉味过重的男人。
无法推测我的出现和大胆的言语,会在他们之间投下什麽变数,但是至少那个男人可以不必再为他的迟到道歉。邂逅发生以後,我不准备在这个无聊的地方继续耗下去,或许公司里会有什麽急事等着我处理。
我回到座位拿起帐单和行动电话,暗自产生了一个预感:从北纬38度半开始,这场爱情的战火将在东区街头无止境地蔓延下去。

i watching you fell in love with me watching casablanca
holding hands neath the paddle funs in rics candlelit cafe
和她邂逅的当晚八点,尽管并不认为她会前来赴约,我还是准时到达统领百货;九点钟左右,我在无奈中放弃等待。
由於这是个可预期的失败,我只不过觉得有点郁闷,真正打击我自信的,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中,她不只没有打电话到公司,也没有按过我的行动电话号码。无计可施的我似乎只能用苦笑安慰自己,让这段往事在思绪里沉淀。
北纬38度半的案例,使我整个星期无精打采,甚至没有兴致找其他女人解闷。在检讨中我似是而非地得到一个领悟:对於女人,最好不要太过自信。
点唱机幽幽播送的。 casablanca 和暂时停顿的思绪同时沉寂下来,我的神志缥渺地回到 pub 里,麻木地掏出一枚十元硬币塞进投币口。a 37是这首歌在点唱机里的编码,一再重复按这几个号码的我再熟悉也不过如此,不必搜索歌单曲目。
我把手肘靠在点唱机的最高点,透过压克力板看着年份久远的单曲唱片送上唱盘。没有多久, casablanca 的旋律就重新传送出来,遍布在整家店里。
这家 pub 其实一点特色也没有,喜欢待在这里杀时间,理由就是这部老式点唱机。即使cd淘汰了传统唱片,点唱机也被迫产生革命,它还是与世无争地陈置在店里的角落,守着手写的曲目发霉的老歌斑剥的外壳和夕阳般的生命。
点唱机的生命和这家位於东区巷弄的 pub 有着极为相似的宿命。这里的特色是古老和陈旧,不是熟客恐怕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然而它对台北的意义不仅是一个古老的聚落,也是一座冷眼旁观的铜像。它不但见证东区多年来的改变,也用新新人类的生活观点丰富它的见闻。
认识她以後,我几乎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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