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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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芭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yin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棒棒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沪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yin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荫茎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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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表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yin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chu女膜被男人的鸡芭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i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表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操谁操。”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yin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yin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操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表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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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yin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表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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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ui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yin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棒棒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rou棒。柳鸣歧只觉rou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rou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rou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rou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rou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rou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棒棒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rou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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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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