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22

智还是阻止了他这么做,只能暗自忍耐。
躺着的沈子循也不好过,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对他老说是绝对抵抗的!简直叫他疯狂。
等这些个人忙完之后,池宴赶紧坐到游夏身边,眼神沉痛的看着游夏难受不已的样子。
花廖推门进来,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你儿子已经被送回家里了,好不容易才劝动他。结果最快也要半夜才出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池宴沉默,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酸涩不已。
随着时间推移,沈子循越发感觉自己灼热难耐,内心空·虚,身体更是空·虚。
池宴第一时间发现了游夏的异常,赶紧叫来了花廖。花廖看着游夏的情况一惊,这怎么…像是中了那种药呢?只是现在结果没出来,谁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只能给青年换了瓶退烧的吊针,又让徒弟给青年用酒精擦身体降温。
池宴见花廖的小徒弟想去脱游夏的衣服,把人给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青年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池宴惊喜的抬头,正撞上青年迷离的眼神。
“小夏?怎么样?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池宴问完,看游夏不安分的样子,赶紧把他扶着坐了起来,顺手把被子盖在了青年赤·裸的上身上,围了个严实。
“……”
沈子循喉咙里吐出了一个字,却因为声音太小,池宴没听清楚。
“什么?小夏,再说一次?”池宴把耳朵贴近了青年的嘴唇,听着青年的话。
“渴…”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渴?好…水,来,喝水!”池宴手忙脚乱的给游夏倒了杯温水,试了下水温后递到了游夏唇边。
“小夏?张开嘴,水在这。”
沈子循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身体内的灼热和渴·望都化作了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忽然来了力气,沈子循推开玻璃杯,恍惚中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拉过眼前的人就想压到身·下。
温水洒了池宴一身,杯子滚落到地下,池宴眼中却只有拽着自己衣领压过来的青年。
沈子循凭着感觉寻到了池宴的嘴唇,给了他一记无力却缠绵的热吻。
池宴楞楞的搂着青年光·裸的后背,双臂不受控制的收紧、再收紧,直到狠狠的把青年按在怀里吻回去。
“嗯…起来,景衔。”
甜腻的呻·吟声从双唇通红的青年口中传出,却叫池宴呆立当场。
声音有些不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
“景衔…嗯…难受…”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在求·欢一般!
池宴肝胆俱裂,目露凶光,一把摄住青年的下颚,“景衔是谁?嗯?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
沈子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脑却无法辩证出眼前的人,只能凭借熟悉的感觉判断出这人是景衔,于是更往前凑了凑,搂住池宴的脑袋,低声吟哦着。
“游夏!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池宴抓着青年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愤怒的低吼。
“别闹了…衔…嗯…我要受不了了…”
每句话的尾音都拐了个弯,钩子一样的挠在池宴的心上。只是这话的内容却叫池宴如浸冰泉。看着青年一汪水一样的眸子,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的肌肤,池宴不敢想象,青年曾经在他人身·下如此绽放过!一有这个念头,就恨不得将染指过游夏的那人拖出来杀掉。
池宴猛的印上青年的嘴唇,发了狠的啃咬,舌头在对方口腔内不停扫荡,剥夺他的呼吸,仿佛这样就能使自己不那样生气。
沈子循感觉到了一处能使自己降温的地方,拼了命的往池宴身上贴,感觉到呼吸困难后发出了求饶的鼻音,却让对方更加热情。
门忽然被推开,花廖戏谑的声音传来:“竟然是春·药嘿!你给他找个女的就…”
这声音却在见到眼前的画面时戛然而止,尴尬的看着好友瞪过来的目光,花廖立即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还用钥匙把门上了锁。
站在走廊中不小心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花廖摸了摸鼻子,心想该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拿两套衣服过来,完全选择性的忽视了没说完的那句“就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循还是要被压了嘤嘤嘤…其实我是在幸灾乐祸(偷笑)
第49章 二·完
“嗯…”
沙哑的呻·吟声传入池宴的耳朵,池宴猛的睁开眼,看向怀中的人。
“景衔,去给我倒杯水。”
沈子循开口,理所当然的吩咐道。
下巴一把被摄住,攥的他有些疼,沈子循气恼的睁眼,刚想问他发什么疯,就看到了池宴铁青的脸色。
沈子循哑然,激·情过后的熟悉感,让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景衔,竟忘了这是另一个世界…转念一想又有些怨愤,这次,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压了!
池宴见到这人在自己怀里醒来叫着别人的名字,现在竟然还出神,恨的几乎要捏碎游夏的下巴!
“景衔是谁!现在、立刻告诉我!”
告诉你?怎么告诉?告诉你是个古人?还是说是串程序?
沈子循一甩下巴,把池宴的手甩掉,作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也不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凝,谁的心情都说不上好,池宴是因为游夏心中装着别人,沈子循是因为又成了下边那个。
走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传进单间内,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池宴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妥协了。即使这么生气,自己还是见不得这人一副委屈的样子,那眉头皱的自己心肝都不舒服了。
倒了杯水递到游夏眼前,沈子循抬头,看到这人别扭的样子却奇异的有些好笑。即使赌气也不能委屈自己,沈子循接过水杯一口饮下,吧唧吧唧嘴,感觉还是干得厉害,对池宴吩咐道:“再来一杯。”
池宴拧着眉头又倒了一杯水,却没递到游夏手中,自己灌了一大口,抓着青年的肩膀渡进了他口中。
一杯水喂完,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池宴抵着游夏的唇道:“上了我的床,从今以后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让我知道你和那个什么景衔见面,我打断你的腿!”
池宴明明声音轻柔的如同春风,却叫沈子循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实话,他爱死了这个调调,那种霸道的渗透每一个细胞的气息,和景衔一样有侵略性,给自己一种“他非你不可”的感觉,这种独一无二,让沈子循深深的着迷。
歪了歪脑袋,沈子循轻笑出声,“我饿了呢。”
一句话就叫池宴缓和了脸色,却有些无奈的发现,青年的裤子和自己的衣服都在昨日被撕烂了。想到昨晚的火热,池宴脸色微红的咳嗽一声,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电话铃声从走廊传来,池宴一愣,下地穿鞋去给助理开门。走回床边时,池宴手中拿着两套衣服,还提着冒着香气的早餐。
沈子循取笑道:“做你的助理可真辛苦,不光要帮你工作,还要管你的生活。”
池宴一边穿衣服一边毫不在意的回答:“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做我的助理,小张手脚比较利索我才留下的。他一个月工资抵的上别人半年,让他干点事怎么了。”
沈子循撇嘴,“财大气粗。”
八点多时,池文红着眼睛到了医院,看到老师醒过来,高兴的又要掉眼泪。沈子循头疼,赶紧搂过了小孩,哄着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你看,老师这不是没事么?”
池文知道老师没事,只是还是会想起老师昨天软绵绵倒下的样子,后怕的不得了。
小孩咬牙切齿的道:“那些坏人,一定要让爸爸把他们抓住,我要亲自动手,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池宴闻言有些欣喜,这孩子,终于开始依赖自己了么?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放到腿上,池宴宠溺的道:“那些人爸爸已经抓住了,等到小夏好了之后,我再带你们去看他们。”
池文这才高兴的点头,眼中时不时的划过凶光,让沈子循暗叹,这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狠心的主儿。
又在医院住了一天,直到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池宴才同意游夏出院。司机载着三人直奔郊区,一所废弃的小房子里。
车停在生锈的大门门口,沈子循一下就知道了这是要来做什么,心中暴虐大涨,面上还要装的懵懂。
池宴摸摸池文的头道:“儿子,你不是要为小夏报仇么?那些欺负你们两个的人就在里面。”
池文猛的攥起小拳头,炮弹一样的冲进了门里。
沈子循嘴角抽搐,有这么当爹的么?
有些犹豫的问:“你确定,这样教育阿文没问题?”
池宴轻嗤,扔了手里的烟头,张狂的道:“我的儿子,就该这样!要是敢娘们唧唧的,看我不收拾他!”
沈子循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提醒这人在自己儿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是谁!
等池文出完气出来,沈子循已经失去了亲手报仇的想法,只是在最后补了给自己下药的那人一脚,估计他后半辈子喘气是费劲了。
回到池宴的别墅,沈子循放松的洗了个澡,没去管池宴把那些人弄到哪去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浴室门被打开,刚刚还想过的人摸进了浴室,赤·裸的钻进浴缸抱住沈子循,咬着耳朵道:“饿了,想吃肉。”说着把手伸到青年前面,握住主要的地方。
沈子循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翻身把池宴压在身下,脸上挂着邪笑,手上有技巧的挑·逗着,“这次换我来喂饱你,嗯?”
青年脸色红润,眼神中似有揉碎的星光,闪亮的灼人,嘴角的弧度更是勾魂摄魄,这样子的青年有种魔力,让池宴移不开眼睛。
沈子循却开始动作,在池宴身上点火,正要到最后一步时,一时不设防又被池宴一个翻身压了下去,嘴对着嘴沉进了浴缸中。
在意识飘忽之前,沈子循看懂了池宴的眼神,“想反攻?想的美。”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力气竟会不敌池宴,沈子循就被他拖进了情·潮中。
第50章 三·1
依旧是冰蓝色·区域中,沈子循已经连续不断的工作了六十八小时,精神却依旧振奋。在他的绝对领域中,他完全可以不眠不休,直接汲取zero提供的能量,使灵魂保持在巅峰的状态。
事实上,沈子循从离开池宴的那个世界中就开始工作,一直到现在。具体的还要从在池宴身边时说起。
收拾了那群围堵自己和池文的人后,沈子循就和池宴过上了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和·谐生活,整天床上底下的腻歪着,两个月就这么匆匆而过。
直到沈子循计算着时间,感觉要到离开的日子了,便在察觉池宴完全相信自己的情况下把那颗翡翠绿珠讨要了过来。
不成想这次刚把两个珠子放在一起凑到zero前面,池宴就突然晕了过去,吓了沈子循一跳,赶紧把他扶到了床上,用zero给他扫描身体状况。
过了几分钟,zero上显示出一行字,叫沈子循彻底僵硬了身子。
“数据合成中…记忆融合中…记忆融合失败…”
沈子循张口想问,合成了什么数据?想要融合什么记忆?最后却只查询了记忆融合失败的原因。
“根据数据显示,系统能量不足,无法使目标者记忆彻底融合…”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沈子循抚上池宴的脸庞,想起两人融合时那熟悉的感觉,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几天之后,沈子循感觉到是灵魂离体的时间,早上开始便缠着池宴一直做·爱,到下午三点多头一歪便晕了过去,睁开眼睛就回到了自己的空间,不出意外的看到zero又扩大了“领地”。
叫zero吐出翡翠绿珠,心念转动间想到了现在的游夏和池宴,画面上果不其然的照映出了两人。依旧是那个房间,依旧是那张床,依旧是那个昏睡过去的游夏,只是这池宴,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在第一个世界中,自己临走之前见到的景衔,只是瞥了一眼,倒没在意这种细微奇怪的感觉,现在自己仔细观察池宴时,却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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