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20

的很,你要是能来和小文做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池文忙在一旁跟着点头,满满的都是依赖。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沈子循终于犹豫着答应住下来。
见到青年点头,池宴终于松了口气,心中笑开了。他还真怕这固执的人非要回家。池文也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叫池宴惊喜的笑容。
三人又“相亲相爱”的坐了下来,电视里播放着某个喜剧节目,房间中只能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却和谐的一塌糊涂。
到了九点多,池文终于敢确信老师是真的打算留下来,开心的去洗漱睡觉了。客厅中只留下沈子循和池宴两个人,面上是同样的淡定,心中却对彼此怀着同样的心思。
池宴首先打破安静的气氛,“谢谢你能够留下来陪小文(和我)。”
沈子循弯了弯嘴角,“没什么,其实说到底我在这里还是给你们添麻烦的。我很喜欢阿文,能帮助他很开心。”
池宴又沉默了,拿出一根烟点燃,吐出了一口烟雾。他还是记得小文的第一个班主任,言之凿凿的说小文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关爱,永远不会有人会喜欢他,让自己死心吧,无论转到哪里都没用。
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这种人怎么配做老师?砸了他的铁饭碗吧,叫他去试试人间百味,算是给他好好上一课。
第一个、第二个…第五个,小文这四年转了不少学校,光是被自己弄到尘埃里的老师就五个人,那些说小文不配的人,自己首先不配做人。
直到这一天,眼前这个人说他喜欢小文,自己试图从他眼中找出谄媚,找出违心,看到的却只有真诚。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咳咳咳…”
有些压抑的咳嗽声唤回了池宴的注意力,看到青年微微皱眉又不好意思遮挡鼻子的样子有些好笑,却还是赶紧掐灭了手里的烟。
“抱歉,不知道你讨厌烟味儿。”
沈子循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实际心中怄的要死。曾经有一次是被关到密闭的房子中活活被烟呛死的,那种想呼吸又不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燥着,像要被烤熟的感觉,真的无比难受,以至于现在闻到稍微浓一点的烟味就会条件反射的咳嗽。
越想越有些身临其境的感觉,沈子循闭着眼睛平复呼吸,眼尾殷红,透着一抹湿润,叫池宴又心疼又着迷。
不自觉的坐到青年身旁,伸手抹去眼尾的湿润,盯着自己的指尖出神,这泪要是流在躺在自己身下时,又会是何种光景?还真的是…很期待呢。
第44章 二·9
感觉眼尾痒痒的,沈子循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一双泛红的目光,竟让自己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沈子循心中冷斥,这人,要吓唬谁呢这是!
面上却做出一副被惊到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猛的向后撤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道:“池…池先生…”
池宴目露懊恼,自己有些心急,吓到小夏了。
“不好意思,看到你被呛到了,想过来帮你擦擦眼泪。”
其实这话听起来更奇怪了好么!沈子循心里翻个白眼,却只能继续配合。
“哦…那,我去洗澡了,池先生早点睡。”
洗澡?池宴眸色闪了闪,微笑点头,“晚安。”
“晚安。”
看着急匆匆走掉的青年,池宴轻呼口气,又点着了一只烟。又告诫了自己几次,再忍一忍,慢慢来。
温水当头淋下,沈子循舒服的嘘了一声,扬起嘴角无声大笑。
活了这么多个世界,倒是这两世最有意思。单说伴侣的话,景衔真是没话说,各方面能力都够强。至于池宴?商业手段那是有目共睹,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表现怎么样了?
“啧…真不纯洁…呵…”
没什么诚心的自我讽刺了一句,拿毛巾擦干净身子,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沈子循忽的坐起来,把睡衣脱掉,浑身只着一条黑色内裤,低头扫了一眼,这才满意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池宴和池文都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却迟迟没有见到游夏下楼来。
池文脸色煞白的低声问:“老师是不是走了?”
摸摸儿子的脑袋,第一次没被躲开,池宴内心欢喜,安慰道:“没走,你不相信小夏么?他可能没起床呢,爸爸上去看看好不好?”
池文乖顺的点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叫池宴看的心中一紧,抽搐的难受。
摇摇头走上楼,还是只能让小文见到小夏才好。
咚咚咚…
“小夏,醒了么?”
敲了两次门,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池宴有些惊疑不定。明明昨晚看着小夏上楼的啊,怎么会不在?
“小夏,我进来啦。”说着轻轻推开门,向床边走去。
屋内静悄悄的,窗帘挡着阳光显得有些昏暗,从门前到床边的距离,池宴走过来这一路,心跳的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要跳出嗓子来。
床上鼓鼓的隆起一团,池宴在门外叫了几声的人正睡的香甜,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青年的表情恬淡安适,脸颊上甚至显出一个酒窝。
一大早就能看见心上人的睡颜,不得不说这对池宴来说是个大福利。
悄悄咽了口口水,池宴想叫青年起床,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私心里只想看一眼,再看一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仿佛感受到床边站了个人,青年慢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迷迷糊糊的道了声“早安”,又合上了眼睛。
池宴被青年略微沙哑的声音苏的全身一软,旋即看见了这人又要睡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坐到床边,摸了摸觊觎已久的头发,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柔软。
“小夏?该起来吃饭啦。”
“嗯?”
青年发出了一声鼻音,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小哈欠,“阿宴啊。”
池宴心里软成了一团,这人怎么能这么吸引自己呢?这么叫自己没有办法,恨不得把全世界捧着送到他面前。
“起来吃饭好不好?”池宴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温柔到这个地步。
“哦。”
依旧是慵懒到极致的声音,青年这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看到低头看着自己的人,脸色刹那间红到了颈间,赶紧坐起来道:“抱歉,我…我忘记定闹钟了。”
池宴现在却没有空去回应少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青年是裸着的…裸着的…裸着的…
青年坐起来时有些用力过猛,整个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透过有些昏暗的阳光,加上一头凌乱的发丝,活活的像是被欺负过一样,当然,如果身上留下印记的话就更像了。
青年在池宴灼灼的注视下身子有些僵硬,只能无措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欺身逼近自己。
“你…”
池宴伸出食指,放在青年的唇上,阻止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一点点靠近、靠近…直到几乎把青年搂在怀中才停下,右手放在青年光·裸的后背上,细腻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瞬间有了反应。
“睡觉都不穿衣服的么?”
青年有些呆楞,木木的回应,“啊…”
嘴唇不经意似的擦过青年的耳朵,感受到青年身子像过电一样的颤抖了一下,池宴嘴角勾了勾,故意压低声音道:“饿了吧,起来吧,小文还怕你跑了呢。”
青年红着耳朵推开池宴,“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吧,我很快就好。”
池宴状似无奈的说:“我还是在这等你吧,要是我自己下去,小文不知道要怎么和我闹呢。”
这下子没有了什么能叫池宴离开的理由,沈子循只好在池宴堪比激光一样的视线下快速的换好衣服,进卫生间的时候由于太着急甚至被绊了一下,惹得身后的人低笑出声。
卫生间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紧接着又传来上锁的声音,池宴摸了摸鼻子,这是恼羞成怒了吧,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不可抑制的想起青年莹白的肌肤、劲瘦的腰肢、笔直的大腿,池宴苦笑的看向自己下·身,啧,真够憋挺的。
卫生间里的沈子循靠在门上,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真当一个经历过无数生死的人警觉性这么差?那也太小看他了!不过逗弄这人还真的挺有意思,尤其是看着他把自己当成白莲花,舍不得玷污又舍不得放手的样子,成就感爆表了真是。
低头看了看这副身子,啧,哪怕穿了衣服,自己看了都要暗叹一声完美。果然昨晚裸·睡的决定是正确的,这就迈进了好大一步不是?
拨开水龙头开始洗脸,沈子循眯着眼睛,暗暗期待着以后“同·居”的日子。
第45章 二·10
沈子循洗完脸下楼时,父子二人正在沙发上等着他。池宴坐的还算稳当,但小孩却没有了这份定力,一直怀疑爸爸在骗自己,时不时的便伸长脖子向楼上看去。
直到看到老师从楼上下来,池文眼神一亮,赶紧“噔噔噔”的跑到了青年身边,自以为隐秘的拽住了老师的衣角。
沈子循和池宴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池宴起身,走到两人身边道:“走吧,去吃饭。”
饭桌上,沈子循继续给池文夹蔬菜,这次小孩没露出什么纠结的情绪,只是顿了一瞬,很快的便吃掉了老师夹过来的菜,然后带着“求表扬”的神情看向了老师。
沈子循一乐,顺着小孩的心意夸了他几句,小孩笑了一小下,又扳起了脸色,只是筷子却频频伸向了装有蔬菜的盘子。
池宴对青年抛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青年腼腆的抿了抿嘴唇,微微摇了摇头。
一顿饭三个人都吃得开心,下了餐桌后池宴就叫池文去小书房学习,再三得到青年不走的保证后小孩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一楼只剩下沈子循和池宴两个人,池宴将青年带入了自己的房间,把一脸茫然的人按在了床上。
游夏有些不理解,这要做什么?
池宴眼神闪了闪,这人坐在自己床·上等自己的样子,叫自己更想吃掉他了。看看手里的药箱,池宴暗叹口气,还得等一等。
“怎么这么紧张?刚刚看你吃饭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伤口还疼吧?来,我给你上点药。”
沈子循见池宴一脸温柔的样子,心中偷笑,却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的。”
池宴把青年一下子弹起来的身子又按了回去,戏谑的开口:“早上连阿宴都叫了,这会儿又不好意思了?”
看着青年怔愣的样子,池宴感觉手痒的厉害,好想把这人楼在怀里搓一搓,简直太招人喜欢了!
不是很熟练的打开药箱,用棉签沾了些碘伏,轻柔的在青年脸上涂抹。
两人距离极近,准确的说是池宴故意挨近青年,呼吸相交,空气中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暧昧。
或许是气氛太好,青年的手无意识的抚上了池宴的胸膛,另一只手放在了池宴的肩上。
池宴立时呼吸一紧,手上的动作僵在了半空,过了几息才缓过神来,怕惊到青年一样的缓缓抬头,对上了青年迷蒙的眸子。
男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小夏?怎么了?”
沈子循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手的位置,暗骂一声坑爹,忙不迭的向后退去,却被男人拦腰止住。
“嗯?”
听到男人这性·感到致命的鼻音,沈子循心中憋屈的很,自己也想知道怎么了!刚才那一瞬自己竟无比渴望眼前这个人,只想离的更近些,这种情绪明显不正常。
池宴见青年只是紧抿着唇不回话,心中有些忐忑,但更多的还是欣喜。青年主动亲近自己,是不是表示对自己也有意思?自己是不是不用忍那么久?
不给青年退缩的机会,池宴又向前了一点,把人整个圈进怀里,掌控着他的劲腰。
“想说什么?嗯?”
被耳边的声音刺激的一个激灵,沈子循甚至感觉到了这人的舌头舔了自己耳朵一下,过电似的抖了抖,暗咒一句不要脸。
磕磕巴巴的回答:“没…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不是…可能有些不对劲…我…”
游夏越说越是语无伦次,整个一个情不自禁却害怕被人讨厌的小可怜样子。
“好了,别说了,”池宴的嗓音沙哑的叫人心惊,动了动搂在青年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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