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16

,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狗,爹爹让我起名字,我叫它英雄,听起就很威风的样子。
有爹爹,有英雄,每天的日子都快乐得不得了,直到有一天,爹爹问我是要回宫还是要去战场。
战场啊?爹爹说战场上都是鲜血、断肢,我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可是我不想离开爹爹,这怎么办呢?
还没等我做出决定,我的“病”又发作了。
爹爹在半夜把我叫醒,告诉我不要睡着,以后就不会痛了。在结束这场煎熬之前,我下定了决心,不管哪里都好,不要和爹爹分开。
再然后我就被张良叔叔一路护送着到西北,刚到战场的第一天就发生了战争,我本来想要更坚强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大哭,我感觉下一息我就会晕过去。
晚上偷偷的到了爹爹的营帐,我迫不及待的钻进了爹爹的怀抱,可能世界上再没有哪个地方比这里更温馨了。
然后呢?然后我还是选择了留下来,在每次战争后出来看残局。满地的血腥味呛的我喘不过来气,刚开始我会大哭,慢慢的只是流泪,再慢慢的麻木,最后司空见惯。
爹爹来问我要不要做皇帝的时候,我脑中闪过的都是皇帝哥哥的声音,如果我做了皇帝,是不是再不会有人不理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让爹爹不用出来打仗?自己是不是可以一直和爹爹在一起?我被这些念头蛊惑了,肯定的告诉爹爹,想要。
自从那天之后,爹爹会教给我很多听不懂的道理,不过没关系,我能记住爹爹说的每一个字,张良哥哥教会我写字之后,我便把爹爹的话都记下来,我想,总有一天会懂的。
之后的战争越来越频繁,爹爹经常半夜才回来睡觉。有一次白天就拿着皇叔的信件睡着了,我收起想给爹爹看的字,悄悄的出去了。
站在空地上观察着连成一片的帐篷,我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为什么要打仗呢?劳民伤财,痛苦不堪。会有办法制止战争么?爹爹好像说过,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现在只能以战止战。
看了看天色,想要回到爹爹的营帐,却不成想被吕永掳了去。以我现在来看是该感谢吕永的,叫我能够迅速的成长起来,但这却是我当时连续几年的噩梦。
在我醒过来时发现手脚被捆住,一个简陋的空间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简直害怕的想要哭出来,但是想起爹爹的话,我开始慢慢的试图自救,即使后来面对了吕永我也找到了最让人放松戒心的姿态。
终于,他忍受不了的离开,派了两个属下进来看着我。我现在无法清晰的回想起来当时的细节,只记得我用匕首狠狠的刺进了被我迷晕的侍卫的心脏。
但是那种血腥味和粘腻的触感,仿佛现在还能感觉到。后来我又把另一个侍卫引了进来,无法想象我究竟是怎么把他打倒的,只知道我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找到爹爹。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知道被爹爹抱住了,我难过的想哭又开心的想笑,却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同一个梦,梦中是一片血红,铁锈味刺激的我恶心的想吐,梦里没有爹爹,只有我自己,还有一群吃人的妖怪。我拼命的挥舞匕首,最后还是会被吃掉。
也是整整一个月,每次做梦都会被爹爹叫醒,他会抱紧我,亲吻我的额头,会夸我是最勇敢的小孩。
后来,我再到战场上没有害怕过,只是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一切!
整整一年,西北战事才平息,爹爹要带着我回到都城。
进京前夜,爹爹告诉我,要把我送回皇宫,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直到皇帝哥哥对他出手,直到我自己——登基称帝。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在宫中待了两天,便知道了众位大臣一致要让自己即位的消息。那一刻,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抱住爹爹,告诉他我一定要好好孝敬他。
第一次上朝那天,我已经能够看明白众位大臣眼中的否定,但是只要见到爹爹,我什么都不害怕。
我像一个真正的帝王那样,一步步走上宝座,稳住声音和他们说话,时不时看一眼爹爹,便能够得到最大的鼓励。
最后,我还是成功了,成了九五之尊,却永远爱戴那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个景晨的番外~
第35章 一·景晨
朕乃先皇三子,名景晨。
从朕懂事以来,便看着这宫中乌烟瘴气,权倾压榨。
母妃在世时,恩宠不断,宫人便来巴结逢迎,母后走后,生活一片翻覆,这群拜高踩低的狗奴才便欺到了年幼的朕的头上。朕对自己说,会有机会的,到了那一日,必要将这些人踩在脚下。
从朕见到容让第一眼时,朕便知道他可为朕所用。
在朕与他结识后,果然发现这人好控制的很,朕说什么便信什么。
朕也曾想过,待尘埃落定后便给他个太平,却不曾想,容让越发才能出众,在战争上的嗅觉甚至敏感于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兵。
眼看着少年越发优秀,自己越发不安。
朕也曾想过要去相信少年,毕竟少年的智慧只用在战场上,万不可能对自己有不臣之心。但在宫中沉浮了这些年,早就把人心是个什么玩意看了通透,无论再怎么试图说服自己相信他,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朕在梦中,一剑将容让了结了,猛然醒过来,冷汗遍布全身,却无法忽视这种想法。
终于,朕把吕全变成了朕的人,朕要随时掌握容让的一言一行,这样的人叫自己不安。
或许一切从这时开始便无法挽回,即使容让将自己推上了皇位,即使容让为成国出生入死。
朕本想牢牢监视着少年便罢了,直到那天早朝,朕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容让!
少年一改以往的少言,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每句都堪称经典,将成国兵将分析的条理分明,叫自己彻底看穿了少年的才华,也彻底无法容得下他了。
虽说想了结了少年,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容让领兵出征西北。朕在去的路上派了三波暗卫,却未能伤及容让分毫。这叫朕更心惊,少年的实力恐怕要超出自己的预料,朕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正在朕苦于没有名头发落容让时,兵部出事了。正是容让当时说的那些条例,林斌却将兵部弄了个乌烟瘴气。朕派人去西北将容让召回,却不想容让竟公然抗旨!
什么时候这人竟不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朝堂上一面倒的都声援容让,叫朕最终妥协了这一次。
听着不断传回来的捷报,众位大臣面色欢喜,自己却越发坐立不安。
左等右等,依少年的实力本该半年便结束的战役,竟硬生生的拖了一年。
朕再也按捺不住的宣了留在京城的吕全进来,把一系列的计划交代给了他。朕知吕全一直觊觎将军之位,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
容让回京那日,满城欢呼,京城百姓夹道相迎,叩首高喊着“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将朕置于何地?
待容让前来复命时,那一身气势竟叫朕心惊,想到当晚的计划心里有了些底,打发了众人回家去了。
朕永远不能忘了那一晚,本该身败名裂的容让却成了忠臣良将,本该痛心疾首的朕却成了罪魁祸首!
就算再怎么生气,朕的城府还在,若没有什么猫腻,朕怎会怒急拔剑?况且容让从朕手中夺过剑时那轻蔑的一笑,朕是看得清清楚楚!
待朕醒来时已是三日后,听说外面以尘埃落定,最终景荀登了基,朕忽然有些想笑。
笑就笑吧,痛快地笑出来!朕想做的事,谁敢拦着!
看守的小太监却跑出去说朕疯了!朕没疯!疯的是你们!让一个五岁的奶娃娃做皇帝,要亡了成国么!
可惜,没有人能听朕的话了,他们都说朕疯了。除了看守的人,朕再也见不到其他人,也没有人回答朕的话。
仿佛回到了母妃刚去的那时候,孤独、无助、恐慌,日夜交替着折磨自己。
直到今天,朕有些睁不开眼,回想往昔时却失了言语,一场大梦罢?
闭眼之前仿佛看到了景荀,穿着龙袍的,应该就是他了吧。临死前还有人能来看自己一眼,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按王爷之礼下葬吧。”
下葬?是说朕么?是我啊,该与世间道一句永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景晨也是可怜人~明天开始新的世界~不过只有一更,因为清浅后天要考科一,但是考试题才看了三百道!哭!还有八百道叫我如何是好…只好明天上课看了…呜呜呜…好吧,一会还有《老子是女的!》一更,我要去码字了嘤嘤嘤…
第36章 二·1
沈子循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可能,景衔上朝去了,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
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沈子循开始研究zero。他不知道zero把那个珠子弄到哪去了,但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怎么都不该存在。
不能控制的话,毁掉好了。
这个念头刚起,zero便有些害怕似的颤动起来,颤动了一会便见一粒琥珀色珠子晃晃悠悠的钻了出来,在沈子循眼前绕来绕去。
沈子循看了珠子一会儿,拿过来放在手里,却发现珠子一到自己手中就变了个样子。
从琥珀色一点点慢慢的变得透明,接着上面开始出现画面,竟是将军府里的容让!
只见容让站起身来回头,这个画面沈子循记得,这是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动作。
沈子循接着往下看,果然在门口发现了景衔!这么说来自己临走时那一样不是幻觉?
自己魂魄离体之后容让便倒了下去,景衔跨步过来接住了他,一路抱着回了王府。
摸了摸下巴,沈子循有些不解,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不是该毁灭了么?怎么还在继续?
没再想那两个人,沈子循在想小孩怎么样了。
刚想到这画面一转,小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皱着眉头的样子便映了出来。
小孩看着成摞的奏折哭丧着脸,烦躁的一把推开,几息过后又一点一点的捡了回来,嘴里嘟囔着“爹爹会不高兴的”,然后认真的一本本看了下去。
沈子循欣慰的笑了笑,把珠子又靠近了zero,珠子慢慢的恢复了琥珀色,钻进zero里不见了。
抻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沈子循点了点zero,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一阵熟悉的蓝光闪过,睁眼时眼前已换了一副模样。
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很安全,沈子循没有急着动作,静静的翻看这个世界的记录。
自己现在这副壳子叫游夏,是个孤儿,现在在一所重点小学做班主任。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生活的普通平凡,但是因为从小失去双亲,不得不从小便一切依靠自己,付出的辛苦比其他人更多,所以比一般人更市侩,不出沈子循所料,这人坏事就坏在了市侩上。
每个小世界都由一些主能量支撑,也就是所谓的主角,就像是上个世界中的景晨一样。自己若想在不破坏小世界的情况下使征程从内部瘫痪,便不能够亲手了结主能量体,只能通过别的手段进行打压,或者直接远远的避开主能量体对自己附着的壳子的迫害。
而这个世界的主能量体是池宴,一个在商界一手遮天的男人。八年前一手建立了池氏商业帝国,是商界的无冕之王。
但是这样一个几乎可以呼风唤雨的人,却唯独对自己十岁的儿子束手无策。池宴的儿子叫池文,是池宴的独子。
池宴和张然算是商业联姻,在池宴二十岁那年,两家便匆匆结了婚,之后生下了池文。
池文六岁之前也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娃娃,聪明伶俐招人喜欢。
可惜凡事都有那么个“但是”,这个但是就发生在池文六岁生日那天。
那天张然高高兴兴的开车出门,带着池文去池宴的公司等池宴下班,想要一起给儿子过生日。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车祸,人是没什么事,车倒是开不了了。
张然没有办法,只好把车先开到一旁,和另一个车主协商过后便要先离开。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本想尽快赶到池宴的公司,却不成想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从车祸到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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