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14

典,口若巧莲,只说的众人心中悔恨,只听的众人眼前发晕。
整整一个时辰,景王爷终于止住了话头,以一句话作为结尾句,那就是“容将军实在没必要召回,待凯旋之时再行功过之论即可”。
众人齐齐附议,皇上脸色铁青,说了句“准奏”后甩袖离去,徒留一群站的腰酸腿疼的人面面相觑。
没有管那群呆立金銮殿的墙头草,也不关心摔了多少名贵瓷器的成泽帝,景衔回府后只是目光悠远的向西北方向眺望。
容让,我还在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今天两更就能结束的!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咳咳,不要管乱入的小岳岳)好吧好吧,继续码字码字码字…
第31章 一·30
马声嘶鸣,钢刀铮铮。四百余个日夜之后,在一个普通的落日下,沈子循带领着成国大军踏进了邻国的城楼,砍断了高立在城楼上的锦旗。
成国的将士们无一不热泪盈眶,无一不欢呼呐喊,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沈子循一甩战袍,高声道:“将士们!这场战争,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无上的荣誉,属于你们每一个人!无论是站在这里的,或是躺在地下的,你们都是英雄!现在,你们可以整装回国,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们的父母儿女,你们为保卫成国流过鲜血!他们一定会为你们骄傲!”
几十万铁血铮铮的汉子热泪盈眶,先后跪下,对着年轻的将军深深叩首。
这一年多,少年一次次创造出神话,一次次叫他们绝处逢生,以前只听过将军的威名,却原来是百闻不如一见。
五岁的小景荀看着被万人跪拜的少年,心中的骄傲无法言说。
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感叹了一声:“该回帝都了,皇叔肯定等急了。”
张良听了有些忍俊不禁,坚毅了许多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大逆不道”的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看着小孩不满的反抗才算罢休。看了主子几眼,也是暗自感叹,确实该回去了。
另一边已经接到少年战胜消息的景衔急么?
明奕看着主子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的样子暗叹了一声,急!非常急!
今天是容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主子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尾都重新拼一遍,光是衣服就换了□□套,那个风光霁月的主子哪去了呢?
事实上穿什么衣服都是不成的,去接少年的活怎么都轮不到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想去看一眼,就一眼。
天知道他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一睁眼睛就是少年的身影,闭眼之前脑海中闪过也是少年的画面,就连梦中都是少年的一切。景衔感觉他有些入魔了,但是却甘愿堕落。
沈子循行军一个半月,终于回到了都城。一路上都受到百姓夹到欢迎,沈子循竟莫名的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到了都城,首先要做的就是去皇宫找皇上复命。
沈子循一身铁甲信步入殿,依旧是脚步落地有声,叫人无端想起一年半前少年离开时说过的话,“不平西北,永不还朝!”
而今,少年回来了,踏破了西北小国的城门,斩断了西北小国的旗帜,带回了西北国君的头颅,赢得漂漂亮亮的回来了。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恨不得少年去死,在正对少年后却都矮了几分。
沈子循走到殿前跪下,刚被血染过的气势叫文官们险些昏过去,“臣容让,带着二十四万将士,和贼国国君首级,前来复命!”
景晨眯着眼睛看殿下的人,明明跪着却好似在俯视自己一般。容让抗旨的那件事非但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叫景晨越发如鲠在喉,不除不快。如今这人回来了,跪在殿下,自己若要他死…要他去死…
景衔察觉到皇上的杀意,垂眸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一众官员听到此话,都跟着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景晨如梦方醒,容让凯旋而归,不能在这时下手,寒了人心。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是调整好了情绪,“容将军辛苦!晚上摆宫宴,为容将军接风洗尘。退朝吧!”
说完急急离开,只怕克制不住情绪,叫人看出端倪。
沈子循似笑非笑,宫宴?只怕是安魂宴吧!只不过不知道安的是谁的魂!
散了朝,沈子循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出走,打算就这么步行回府。一路上望来望去,发现京都的生活似乎一点都没变。
这时旁边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沈子循挑眉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车厢内身穿官服的景衔。沈子循笑了笑,就着景衔伸出的手跳上了马车。
刚放下车帘,景衔便迫不及待的压过来,狠狠的叼住少年的唇,厮磨了个彻底,接着撬开少年的牙齿,一点点汲取少年口中的甜蜜。沈子循热情的回吻,两人在车厢内一发不可收拾,直吻的都呼吸不畅。
沈子循停下来喘息,两人嘴角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转瞬不见。
“刚见面就开始咬我,你属狗的?”
景衔抱住第一句就开始抱怨的少年,惩罚似的要了他耳朵一下,听到短促惊呼声露出了笑意。
“没办法,我很想你,想的心疼。”
沈子循打了个冷颤,见鬼了!不闷骚改明的了!把脑袋放在景衔肩膀上,懒洋洋的开口:“晚上的宫宴有好戏吧!”
景衔有些无奈,少年太不解风情了一些。但还是回答道:“不然呢?你会认为他对你有什么好心?”
“谁知道呢。不过恐怕今晚要让他失望了,要是对我出手的话,皇位上的人该换换了。”
景衔爱死了少年这股唯我独尊的劲,搂紧了一些问道:“景荀呢?”
“回到原来的地儿了。过了今天可能就是新主子了,怎么着也不能从我府里翻出来吧。”
两人没再说话,一起回到了王府,腻歪在一起一下午。
刚到酉时明奕便来敲门提醒,到进宫的时间了,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到马车上去,慢慢的驶向宫中。
进了膳厅时,大臣们基本到了个齐全,两人分开走向了两侧,各自找人说话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等皇上来又是行礼又是跪拜的,好不容易众人才落了座。沈子循在皇上停止讲话后就开始牟劲吃,要不一会指定吃不消停。
皇上看了看一众人,见到有人对自己用眼色,眸色微闪。沈子循与容让自然也注意到了皇上的不寻常,少年放下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嘴。
皇上“哼”了一声,大厅中霎时间安静起来,知道内情的都面露紧张,不知内情的也坐立不安。
沈子循就像是没感受到皇上的不满一样,擦完嘴开始擦手,认真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图样图森破!本以为两更可以搞定的东西竟然三更都没完!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可能要食言了嘤嘤嘤…我都三更了还是差很多啊很多!明天恐怕还得两三更这个世界才能结束,我没脸面对大家了,赶紧逃走(捂脸)
第32章 一·31
“容将军得胜归来,本是大喜之事,朕该是多多赏赐的,”景晨看着细细擦手的少年,话音一转道:“可是有人却交给了朕一些东西,不知将军作何解释啊?”
总管将东西放在托盘上承给沈子循,沈子循抬手拿过来,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旁。
“皇上英明,这不过是小人在诬赖微臣罢了,做不得数的。”
看少年的反应应该不是什么东西,众人心中稍安,今晚大概只是警告一下,不会出什么乱子。却不成想传阅这份信件之后都脸色大变,这上面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罪名,皇上这是决定要对少年下手了啊!
景晨被少年的态度气的不轻,“这么说来,容将军是不承认了?”
“微臣没做过的事自然不认。”
皇上气急而笑,“那好,便把你的副将叫上来吧,咱们一次对个明白。”
众人如坐针毡的等待,见容让还在慢条斯理的喝茶,皆是内心叹惋。将军天真的以为自己没做过便是无事,却不知皇上要他死,有千万种理由。
“微臣吕全,叩见皇上。”
“平身!”皇上看到吕全,心中止不住的冷笑。再是常胜将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连自己的副将都留不住。“便把你对朕说过的话,当着诸位爱卿再说一遍吧!”
“遵旨!”
“臣跟随将军多年,亲眼看着将军从籍籍无名到战功赫赫,刚开始将军确实一心为国,只不过越到后来心越是大,慢慢的对皇位便有了觊觎之心,开始拉帮结派,扰乱朝纲。那些信件是微臣亲手从将军书房搜出,绝无虚假。”
众人偷眼瞄着沈子循,少年微笑听完吕全的话,这份气度不得不叫人佩服。但是这话一出,着实把少年放在了峭壁边上,进退维谷。
景晨面色沉痛,眼神却快意的不行,“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子循刚要开口,却被吕全打断,“启禀皇上,微臣的话并未讲完。”
景晨有些诧异的看了吕全一眼,吕全一直低着头没与皇上对视。
“以上那些话,是皇上叫微臣讲的!”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景晨瞬间暴怒,“吕全!”
景衔适时开口:“皇上!您该让他把话说完才对啊!”
吕全继续道:“ 皇上对将军抱有杀心多日,早在一年前便想借将军抗旨一事处理了将军,却不成想没有成功。所以皇上便叫微臣编造了这些话和信件,目的是置将军于死地。”
景晨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抄起手边的碗碟便向跪着的吕全砸去,吕全被砸的歪了下身子,依旧跪着没有动。
沈子循抬头,眼睛水漉湿润,声音有些暗哑,“皇上,当真想要如此对微臣吗?”
景晨一噎,气恼的道:“没有的事!都是吕全这狗奴才跑到朕跟前来瞎说!不然朕怎会怀疑于你!”
景衔又在一旁接话,对着吕全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吕全声音哽咽,“微臣没有证据能证明。但微臣的一十三口人都在皇上手中,不管今日结果如何,微臣与家人恐怕都无法存活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皇上这手段,忒狠辣。
景晨满眼阴鹜的盯着吕全,恨不能立时将他挫骨扬灰。本应处理了心腹大患的场景没有出现,反倒惹了一身骚。
景晨放软了语气对少年道:“这事朕真的不知道,你与朕相交多年,会不知朕对你如何么?”
沈子循眼圈发红,却明显相信了皇上的话,叫一干人看的着急,哪怕是瞧不上容让的人都为少年心疼。
景晨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变故陡生,吕永从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密令,赫然是皇上写给吕全的,密令上指明要吕全将容让的一言一行都上报,并且找机会向少年的茶水中下致人虚弱的毒。
皇上的玉玺印的清清楚楚,这下算是铁证如山了,景晨的脸青白交加,一时无言。
沈子循受不了似的睁大了双眼,最终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一群大臣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搭言,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景衔这时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在一众或坐或跪的人中显得极其突兀。
“先皇在世时曾交给本王一份密旨,本王本以为这一辈子都用不上,看来今天,该是拿出来的时候了。”
众人听完惊疑不定,他们怎么不知道有密旨?
景衔不慌不忙的拔下头簪,两手拧了一下,簪子便断了开来。景晨见此白了脸,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衔倒出密旨,开始宣读:“吾以承允帝之名,着景衔行督察新帝之责,若有昏庸失德之处,有权对新帝行变更之法,钦此。”
待旨意宣读完,众人皆是满头大汗,尤以成泽帝面色最难看。
“一派胡言!父皇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绝不可能!”
景衔垂眸道:“真假自然能够辨认,不是皇上您说是假的便假了。坑害忠臣算是昏庸,残害叔父算是失德,不知微臣说的对还是错?”
景晨瞪了景衔几息,突然笑了,“便是真的又如何?成国皇室除了我,早没了继承人,弄了这么一出,莫非是你想登位不成?”
景衔不为所动,“这么说皇上是认了自己昏庸失德?”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抹汗。他们算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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