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8

民”当回事。”
“小让,你都直呼景晨大名了?”
“你也是谢谢!”
“……”这不是被你带的么!
两人探讨了接下来该做的一系列准备,和可能出现的所有意外事件,一直过了正午才结束。送走了景衔,沈子循感觉有些疲倦。虽然自己的大脑堪比计算机,但是景衔这人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数次突如其来的问题都刁钻的叫人头疼。
看了看时辰,沈子循决定去别院找景荀小朋友。自从景衔定时来将军府报到之后,沈子循就命人收拾出了一处别院,把小家伙安置了过去,但是小家伙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沈子循每天都会过去陪他一起睡觉。
想起景衔提的那句“皇室候选人”,沈子循有些意动,不过怎么选择最后还要看小家伙的想法,自己是不会强迫他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码字差点睡着…手机掉下来砸到了脸上!掀桌!快别熬夜了大家,早睡早起身体好,晚安么么哒~
第18章 一·17
“儿子!爹爹来啦!”
刚进别院,沈子循就开始喊景荀,每次喊完景荀就会迈着小步子跑出来迎接自己。但今天别说人影,连应答声都没有。沈子循心里一沉,快步向屋子里走去。
“儿子?”
到了屋子里看到小家伙抱着雪犬睡的正香,吐出口浊气,吓了他一跳。雪犬的身子被景荀的小胳膊压着,看见沈子循没有起身,只是摇了摇尾巴,然后继续陪小家伙一起躺着。
沈子循坐在床边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叫人想搓磨,沈子循揉来揉去,到底把小家伙给弄醒了。
“爹爹,你今天来的好早哦”。小家伙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含糊不清的道。
沈子循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爹爹想你了呗!张良去哪了,怎么不在这?”
景荀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叫他去给我买糖葫芦了,只不过不知怎么的睡着了。”
沈子循看着景荀没精神的模样有些担心,小家伙睡的时间越来越多,算算日子毒发也就在近几日了,得尽快解了这毒。
“乖儿子,爹爹过几天要去西北战场了,你是想和我一起走还是想回家?”
小家伙一瞬间惊惶了起来,紧紧的抓住少年的衣袖,“爹爹,你要把我送走么?我不想回宫,我想和你一起。”
沈子循看着小家伙的模样乐了,“回宫?你回哪个宫?”
景荀再顾不得隐瞒什么,忙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容让,末了含着泪抱住容让,“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瞒着你了。我不想回宫,你别把我送走。”
把小家伙抱起来平视着自己,沈子循叹了口气,“小笨蛋,谁说不要你了?我只是问你想去哪,你想回家我就送你回去,你想跟着我我就带着你。不过你得记住,我不是去玩,我是去杀人,去拼命,出事的时候我不一定能顾得你周全,而且你会经常看到鲜血、断肢和死人,你去了就得有心理准备。”
小家伙有些迟疑,以前自己流血的时候都吓得哇哇哭,一想到要整天看到鲜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沈子循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此去虽然凶险,那也只是对于容让来说,对沈子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要是真想什么都不让他看到也是能做到的。这样说只不过是要看看这孩子的承受能力,要是有这心思就推他上位,没这心思护他一世安好就是了。
景荀还在纠结着,张良已经把糖葫芦买了回来,看到主子今天来的这么早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把糖葫芦递过去就转身告退了。
“你慢慢想,不要急,还有几天时间。”
景荀不说话,舔着糖葫芦默默的纠结着,配上眼泪没滴下来的水汪汪的眼睛,显得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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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出征我们没机会单独说话,这两天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沈子循坐在椅子上看着景衔,问出的话没有其他意思,眼神却带着些许暗示。
景衔眸色一深,走到少年身前,一条腿顶进少年两腿之间,俯下身用双臂圈住少年,鼻尖抵着鼻尖,语气深沉又郑重:“容让,活着回来。”
景衔的眼神太过复杂,叫沈子循有些语塞,本来是想在临走之前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但看景衔却没有这个意思。
没什么诚意的伸手推景衔,站着的人纹丝不动,“瞧你说的,咱俩计划了这么久,我要是还死了岂不是说明我很没用?”
一句“咱俩”取悦了景衔,看着少年不自觉有些嘟起的唇入了神,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少年含入了口中。沈子循没有拒绝,伸手搂住了景衔的脖子,两人越吻越深,激烈的如一场战斗。
沈子循本以为这事水到渠成的就行了,没想到景衔在触到少年的腰窝时停了下来,看着被压在椅子上的衣衫半裸的少年喘着粗气,“想要?等你活着回来再说。”
沈子循一下子被气笑了,“爷不差你这一个!况且谁上谁下还没分个胜负,别说的这么胜券在握!”
一把推开景衔起身整理衣服,不经意间扫过王爷的下·身,脸色似笑非笑,“憋不死你!”
不再理会景衔,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呐,王爷没吃早膳饿的胃疼,将军府来不及准备膳食,送王爷出府。”
景衔心知少年这是恼了,被驱赶也不生气,再呆下去没准真控制不住的和少年深入讨论一下谁上谁下的问题,用内里压下了不正常的脸色,看了少年一眼就离开了。
一直到午后沈子循还在郁卒,这假装正经的货!不过见到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开心了些。
这三天沈子循都是这么过来的,下了早朝后去点兵,两个时辰左右便回到书房等景衔一起商量事宜,然后过来别院陪儿子用午膳,睡前给儿子洗药浴。
“儿子啊,今天是第三天了,后天爹就要出征了,你想好了没,到底去哪里?”
景荀眼底闪过挣扎,显然没有决断好,沈子循也不逼迫他,拍拍他的小脑袋让他和英雄一起去玩。不想去也罢了,总归自己会护好他。
沈子循本以为过了这两天就一切按计划走,两年之后便能回到zero空间,却不成想晚上突发变故!
第19章 一·18
“小荀?小荀?儿子?”被身边的小孩烫人的温度惊醒,沈子循焦急的唤着景荀。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景荀有些分不清状况,“爹爹?怎么了?”
沈子循安抚的对小孩笑笑,心知今晚可能就是毒发之日了,“你先别动,爹爹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等我一下,乖。”
亲了下小孩的额头,沈子循走出房间,召唤过来张良,“把小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抬进卧室,守好房间,别让人进来打扰,快去。”
张良看到主子深沉的脸色不敢大意,“是!”
吩咐完张良,沈子循紧步回屋,看到小家伙已经疼的缩成一团。赶忙上前几步把小孩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小孩的额头一边给小孩输着内力,“儿子,爹爹在这,不要怕,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会疼了,别怕,我在这。”
小家伙已经疼的泪水涟涟,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沈子循怀里呜咽着,声音有些破碎的回答:“爹爹…呜…疼…”
疼,怎么会不疼!自己也是亲身经历过的,就像有人在一刀又一刀的在割肉,自己尚且疼的有气无力,何况是四岁的景荀?沈子循没有回话,只是更紧的抱住小家伙,更加雄厚的内力输进景荀的身体里。
“主子,东西都备齐了,您…”
沈子循看了看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小孩,抬头吩咐张良:“我说,你按顺序放药材!每种药材之间间隔五息时间,份量早已分好。八角、山姜、天麻、贝母、白术、红参、杜松、鬼白、首乌、冠仲、香附,先放这些,全放完之后盖上盖子,一刻钟后叫我。”
张良勉强记住,满头大汗的应是。
时间慢慢的流逝,每一分一秒对小家伙来说都是折磨,沈子循恨不得把景晨拿出来吊打。
终于,张良有些惊喜的声音传来:“主子,时间到了。”
沈子循抱起小家伙放进浴桶,“出去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出了人命我担着!”说完不去管其他事,震碎衣物迈进浴桶。
“儿子,你听着,爹爹要给你治病,让你以后都不疼,你得保证我停手之前都醒着,听见没!”
沈子循第一次这么严厉的和小家伙说话,景荀连连点头,整个人快缩成了一个鹌鹑待在沈子循怀里。
沈子循左手不离景荀心脉,右手游走景荀全身大穴,最后由丹田向上推,一直把毒血从口中逼出。但问题就出在最后一步,把毒都聚在丹田上时沈子循就感觉到后继乏力,心中暗叫糟糕,今天小家伙毒发突然,自己过早的开始用内力帮小家伙抵抗暗香,本以为内力足够,不成想护住小家伙心脉需用的内力比计算中的多,导致现在陷入尴尬的境地。
要是平时沈子循拨弄zero就可以恢复内力,但现在两只手都不能放开,只能硬抗。看着小家伙疼的发不出声音的样子,沈子循咬了咬牙,继续压榨内力,拼的内伤也得治好小家伙!机会只有这一次,绝不能放弃。
沈子循满脸惨白的掐算着时间,小家伙满脸惨败的几近昏厥,这对半路父子也算是一起受难了一回。
终于把毒推出口中,沈子循避之不及,被小家伙喷了满身黑血,但现在也顾不得其他,沈子循慢慢收手,把小家伙安置在桶边,声音沙哑的夸赞:“儿子,你真棒。困了就睡吧,明天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景荀听见少年温柔的声音,闭上了硬撑了半夜的眼皮,临睡前还在想,一定要和爹爹在一起,什么鲜血都比不过离开爹爹可怕。
小家伙睡了,沈子循却还不能睡,强忍着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到旁边的药架上把剩下的药材依次投入浴桶中,静静的守着小家伙。
拨弄了zero几下,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多,沈子循终于吐出了这口气。但是马上眉头又紧紧的皱起来,zero现在果然太弱了,仅仅能够缓解疼痛,看来得尽快让zero成长起来。
抵抗着身体的不适,一直守着小家伙到外面放光,沈子循终于把小家伙捞了出来,没来得及清洗就抱着一起躺在床上睡去了。
“小让?小让?”
“滚!”
沈子循只觉得刚刚睡下就有人一直在自己耳边说话,气的喊了句滚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扔了出去。
景衔有些无奈,昨晚突然想到一些问题,去将军府找容让商量,可是等到半夜也不见少年回府,本以为出了事,派出手下来找,没想到找到少年时他正在睡觉,还发脾气。
躲开少年随手扔过来的枕头,景衔继续往里走,一直走到少年床边,“还有一会该上早朝了,你看你···”看到床上的人却说不下去了。
一把把少年拽起来,声音中满是怒火,“景荀怎么在你这?”
本想继续追问,看到少年苍白如纸的脸色却张不开口,有些心慌的把明奕叫进来,“过来把脉,看他···他是怎么了?”
沈子循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景衔,又把眼睛闭上,吩咐道:“叫你府上那个做假脸的弄张皮,找个人替我上朝。”
景衔听见少年沙哑的声音,心里有些抽搐的疼,顾不得追问其他,打发手下去通知甲先生和他的徒弟易容代替自己和少年上朝。
明奕刚把手搭在少年手腕上就有些失色,越把脉越是冷汗淋淋,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声音有些哆嗦的开口:“主子,容将军他···他···”
景衔不开口也不催促,死死的盯着明奕,明奕感觉自己就像被野兽锁定着,可能说错一句话就会被狠狠的咬破喉咙。心横了横,咬牙开口:“容将军内力尽失,全身经脉都有不同程度损伤,尤以双臂经脉最为严重,若治疗不当,恐怕···恐怕以后不能再动武!”
说完就低头看着地面,不敢与景衔对视。
室内寂静无声,这种压力叫明奕有些晕眩,半晌后才听见头顶传来有些干涩的声音,“我要完好无损的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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