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自己痛一点辛苦一点。他是男人嘛。老婆这么瘦弱,还要生孩子,很难想象的说。
她笑倒在衣服堆里:“哇哈哈,我要把你说的话录给我们小孩听。”
他作凶恶状:“你敢。”然后扑过去挠她的痒。她一边躲闪着一边说:“诶,小九,姓杜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他想了想:“杜姓很好起名字吧,不急。”
她坐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可不要孩子叫杜子腾,杜南,杜皮……”
他也笑,然后坐在她身边:“那叫什么啊。”把玩她的手指。
她抽回手,一本正经:“杜牧?杜甫?杜审言?”
“那女孩子怎么办?如果儿子不会作诗岂不是要给同学笑了?”他乐了。
“那叫杜宝贝?”她玩心大起。
某杜很配合:“听起来有些像小狗。”
“不是说叫贱贱的名字好养活吗?像什么狗剩啊,狗娃啊。”
“莫非你还想起杜小狗?我们孩子会很郁闷的。是不是啊?”准爸爸对着准妈妈的肚子开始坏心地告状。
“哼,你就会陷害我,我什么时候说叫杜小狗啦?”她扭到一边去,不让孩子受无良老爸的荼毒。
某杜魔掌一伸,把老婆捞到怀里来:“那叫小一和小九好不好?女孩子叫小一,男孩子叫小九?”
“那我们怎么办?”以忧有些舍不得。
他在她耳边描述着关于他们未来五十年的场景:“等我们老了,都彼此叫老头子老婆子了,难道一辈子都叫小一小九吗?”
“不行,舍不得。”算她小气吧,这两个名字不行。
“别瞎操心了,我妈说她已经在和我爸拟名字了。”他老妈可是很积极为将来的杜家宝贝起名字的。
她捂着脸:“起名字好复杂啊。”她给老爸老妈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其实也很积极,所以她才想先下手为强,结果还是不行,想不到好名字。
“不想了不想了。”他亲亲她,“早点休息吧。”
“衣服还没整理好就被我弄乱了。”她发现自己办坏事了,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你安心睡,我来做就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拉着被子遮住偷笑的嘴角:“小九你好小学生好乖孩子。”很长辈的口吻。
他被她口气里的疼爱给惊到了:“老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结果他思维很跳跃的老婆说:“等到孩子出生后,我就有你们一大一小俩孩子了。太好了。”
他大笑,然后过来深深吻她,良久,退开一些,语气不稳地问她:“嗯?孩子会这么做吗?”
“你坏人,你教坏小孩!”她指控他。被他捉住手又是一番亲昵地怜惜。
“你坏人……”她哭丧了脸。
他眉间带笑:“有何不可?如果不做坏事,孩子从哪儿来?”
轰!他可爱的老婆成功变成了番茄……
以忧的十月怀胎漫漫历程展开了……在妈妈爸爸和公公婆婆的关爱下,杜家小宝茁壮成长。在四个月的时候,以忧体重成功地飙升了二十斤,她看着一旁盛汤的老妈,趴在沙发上哀怨地说:“妈——能不能不要再吃了?”
老妈睨她一眼:“以前想吃还没条件呢。我们家女儿一定要养的白白胖胖的,别瘦瘦的饿着我外孙女了。”
她撇嘴:“你又知是外孙女?”
“你肚子圆嘛。我怀你的时候肚子也这样。”老妈说,“不过你肚子算大了,才四个月就这样了,不知道的以为六个月呢。”
“还不是你和婆婆给补的。”婆婆隔三差五就从上海飞过来,带着补品给她。前有老妈,后有婆婆,自己都快养成猪了。若离和她见面的时候差点没笑抽,让她很是感慨啊感慨。幸好杂志社里她的体型还不算很巨。纠结。
“我们现在可是很科学的。主要是你原来吧,整天要苗条要瘦,怀着的时候好好补补,到时好生。你是没见过那些瘦的跟猴似的孕妇,太吓人了。”老妈把汤给她,“你这丫头,好好补吧,都当妈的人了,自己要操心。”
“太胖了也不好生吧。”她很残念地喝着。
老妈捏捏她胳膊:“你瞧瞧你瞧瞧,肉都长哪里去了?按你的话说也就密度大一点儿,哪儿胖啦?”
她蹭蹭老妈的肩:“怀孕真辛苦啊妈,我终于明白了。”早先她孕吐得厉害,有时候难受得要命,又对食物挑剔得紧,所以老妈赶紧搬过来照顾女儿。妈常说,她原来在肚子里也闹得厉害,可刁的一小丫头,现在也被刁难了。
“当然辛苦。”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杜没和你说?”
“什么啊?”老公大人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整天发夺命连环call过来看她好不好。结婚快两年了他还是很粘人。
“他要回a市的abb工作。”老妈告诉她,她愣了:“他干嘛回来啊?”
“傻女儿啊,还不是不放心你?”老妈说,“唉,他回来我可就轻松了。不过——”谆谆教导,“你们可得节制一点。”
“哈?”她一时没转过弯,会意后立即大叫,“老妈你太过分了!把我们当成什么啊?”明明她家教很严很保守,一直接受的都是自己是垃圾堆捡来的说法,米有想到母亲大人这么邪恶。
“都当妈了害什么羞。”老妈眼一瞪,“等你生的时候说不定是男医生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真是好想仰天长啸啊~~~~~~~~~~~
当杜康工作调动完成后,老妈很快就收拾包袱交待完毕回b市陪老爸去了。她迎接着老公大人的归来,结果他被她的肚子给吓了一小跳。算一下,他有差不多两 个月没见到老婆了。abb明明休假那么容易,结果那边工作调动那么麻烦,他又不是要到火星。搞到他归心似箭心急如焚。终于办妥回来,结果老婆的大肚子把他 给惊在了那里。
“以忧,你还好吧?”赶忙把东西一撂就搀着老婆去沙发上坐,一叙相思之苦。
她谢天谢地:“你可算回来了,不许像我妈和婆婆那样逼我喝汤吃补品。”
呃,他正有此意诶。不过老婆最大,还是先附和她比较好。
“唔,你是胖了不少。”他打趣。
她懊恼地抱着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本来就不怎样,现在肿的像水桶,怎么办啊?”然后摸摸肚子,“宝贝你可是妈妈牺牲了好多才养得这么大的,要乖哦。”
话音刚落就被肚子里的宝贝踹了一脚。不过某个当妈的人似乎完全忘了刚才的话,也不觉得疼,反倒拉着老公的手贴在肚子上:“他/她踹我了!”
某杜笑着跟肚子里的孩子说:“瞧妈妈多宠你。”然后摩挲着老婆的脸,“辛苦了,老婆。不过以后,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哼,你还跟我保密,早被我妈告密啦。”她得意地说,然后有些小吃醋,“要不是为了孩子,也不见你那么积极调工作。”
他举手投降:“老婆诶,我是为了你好不好。”然后一本正经,“我是因为爱孩子的妈,所以爱孩子的。”
她双手捂着肚子:“来,咱们不受无良老爸的荼毒。”
他一把环着她,摘了眼镜就动情地亲吻上去,许久,他喃喃:“谢谢你,以忧。”
“嗯?”她双眼迷蒙地瞅着他。
“如果没有你,我觉得我的生命一定会有无可弥补的遗憾。”他说着动人的情话,觉得和老婆说甜言蜜语虽然甜腻,但是并不会觉得违心。甚至还有幸福感。
她学他的样子,自恋地扬起脸:“那是当然。”然后主动勾着他的颈,沿着他的唇线,学他平时的样子描绘着他的唇。
他呼吸变得急促:“以忧?”
“叫我小一。”她说,“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小一的时候,我都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的话实在是太致命了,他低喃着:“小一。”
“小九。”她轻啮他的唇,“我爱你。我很爱你。我要你一辈子都不放开我的手。我要和你变成老头老太太,两个人坐在家里数手指。”
她说得无比认真无比诱惑又无比质朴无比纯善,他眼眶微湿,两人的呼吸相融,长久的吻止歇,他才郑重地承诺着:“你可以完全无条件相信我。”
她笑了,眼角的泪被他吻去,她说:“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大学期间,他们恢复联络后一直都是q来q去的。而后假期偶然同学会会相聚,他们聊得很是起劲,比起那些疏远了的同学,他们之间始终似乎不存在时间或者空间上的隔阂。
“你现在做菜做得怎么样了?”他问她。
她挑眉:“你要不要试试?”
“可是没机会啊。”没场地没条件。他很惋惜。
她左顾右盼了一下,从包里取出一盒东西,打开,他看见了一个松软的鸡蛋糕。
“这什么啊?”他问。
“笨蛋,是我做的,趁没人赶快吃。”她避嫌道。
“切,吃个东西还偷偷摸摸做什么。”他虽然郁闷不过倒也很听话地,做贼一般地吃了。
“怎么样?”她紧张地看着他。
他卖关子:“这个嘛——不好说。”
“不说算了。”她没那么好耐性啦。不说拉倒。
他挫败:“哼,你就不多问一句?”
“问来干嘛,你要说自然会说。”
“那我就说了。”他很刻薄地说,“反正就毒不死人啦。”
噗,这是什么评价。她黑了脸,不再理他。这个很白痴很讨打的家伙又开始跟她不停讲话,最后很拿她没辙地说:“好啦好啦,味道不错行了吧?”
她脸上稍微和缓了一点,然后勾唇一笑:“其实,也许真的会毒死人哦。”
吓死他,哼。
他神色变都没变:“骗鬼啊。”
“你干嘛这么面不改色。”她有些愠怒了。好歹配合一下嘛。
“是你啊。”他说,“我怕什么。”
她愣了一下才跟上他的思维,然后很轻地笑了。
“我吃不下了……”某个女人怀孕中期发现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被补太多搞到物极必反,吃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吃不下,眼睁睁看着美食哀怨。
“归我归我。”毕竟老公不是老妈,他不会勉强她进食,她吃不下的他来就好。何况这事他干得多了去了。从婚前到婚后一直如此。
然后某杜把老婆剩下的半碗汤喝完后,夹了老婆爱的鱼鳃肉:“来,吃这个。”
老婆现在闻到这些味道已经不会吐了,杜家小宝在他回来后倒是一直很安分。果然是他这当爸的有权威。
她张口,吃完后指挥他:“我要那个鸭腿,不要皮。”
好说好说。他熟练地帮以筷子剥了鸭皮,然后夹了鸭腿肉到她嘴边。
“要酸梅汁。”她又很大牌地指挥。
他沾了一点,重新给她,见她满意地吃下,自己心里也很满足:“好吃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老公大人把她唇边沾到的梅汁抹去,她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好女王啊。男仆同学。”
他一愣,故作高傲状:“分明我是国王你是女仆好不好?”
“可是你的行动不是这样说的啊,对不对,宝贝?”她向肚子里的宝贝寻求认可。
他疼宠地看着老婆,然后很难得地低头:“好吧,孕妇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开心地说:“你好体贴啊小九大人。”
她一微服软,他就飘飘然:“当然,你要知道,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完美这么优秀的男人了。”
“好吧,完美而优秀的男人,我要冲凉去了,你在门口唱歌给我听。”她起身,他过来从身后环住她已经不能称之为腰的腰,(以忧:不用再提示我目前很胖!)说:“刚吃完东西稍等一会。”
她靠在他怀里,背贴着他的胸口:“小九,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受老天眷顾?”
“怎么说?”他抱着她,微垂着头,问她。
“因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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