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微笑着赶他:“回去上班啦。不要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我是真的不想走。”他哀怨而郁卒,“我们才结婚几天啊就要分开,我以后干脆一星期回来一次好了。”
“那不现实。”她打消他的念头,“你有工作,我不会绊住你的脚步的。”
“你反正还有四天假,陪我去上海?”他揽着她的腰,不放开。
她推开他:“别了,我去只能干扰你。你就安心工作,我在家等你。”
他以手抚额:“别说这种话,你再说我更不想走了。”
“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真是让人无语。”她推他,“走啦走啦,时间到了。”
“你这个女人,这么积极做什么,abb有发给你工资是不是?”他摘了眼镜,狠狠亲吻了她,“你这些天都要上q知不知道?”
“过去没见你这么在意。”她心里喜滋滋,嘴上还是别扭。
他笑她:“傻瓜。”然后抱抱她,转身离开。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身影,她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回到家里,她百无聊赖,他的离开,像是把她的精神都抽空了。
以前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情时,不知道这么这么在乎他。
原来女人,面对爱情的时候,毕竟是软弱而纤细的。
她闭上眼,好像杜康的气息还没有消散,她的唇软软地扬起一个恬淡的弧度。
杜康到了那边就来了电话,言谈间自是无限难舍,她也是一样的心情。翌日是周六,她就约了若离出来喝茶。
“怎样,结婚是个不错的决定吧?”若离一边喝着茶一边悠闲地问她。
她笑:“嗯。”两颊嫣红气色绝佳,看起来就是陷在爱情里的小女人。
若离眯眼看她,突然凑近:“怎样,老公有没有很猛啊?”
她一口茶差点喷了,若离拍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悟:“那就是有咯。”
她涨红了脸,瞟她:“我从来不晓得你这么八卦。”
若离一摆手:“那是小迪珠玉在前,我不好夺他八卦男的封号,所以甘居其后啊。”
“你倒是会说。就说是你老公太宠你了,闲的发慌了吧。”她调侃。
若离就有些不以为然:“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只是我看得透,所以站在主导的位置上罢了。你就看见我潇洒,这也是有代价的。”
“别说的那么可怕,我看你老公是好人啊。”她说。
若离就笑的从容:“他是不错。但是你看着吧,若是我什么也不做,整天这么平淡过日子,迟早婚姻也会走到散架的那天。财务部涵姐离婚了。”
她惊了:“不是吧?你说李涵姐?她不是和她老公感情很好?什么时候的事啊?”
若离笑笑:“好奇的孩子。好像也不久吧。是因为有人发现篮球赛她老公没来,所以有心人隔天就挖出了猛料,说她老公外面有人了,对方孩子都周岁了。”
“天呐……”她觉得心头涩然。记得很早前李涵姐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后来孩子急病死了,夫妻俩有想再生一个,但是她又宫外孕,最后很严重,做了手术后再也不能有小孩了。
“男人都是这样的。自私而寡情。”若离眉心微蹙,“天知道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让男人专一,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以忧探问:“若离啊,我怎么觉得你那么苦大仇深,你老公该不会做过什么吧?”
她微微勾唇,笑得很妩媚:“他敢做什么,又能做什么?”然后娇笑,“哼,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摸透了。不瞒你说,其实他曾想过,被我发现了,扼杀于襁 褓之中。也就那时候吧,我才觉得,如果说一个女人仅仅只做一个女人,那是绝对不够的。以前你没结婚,这些话也不好跟你说,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哇,我觉得你突然变御姐了诶。”她笑了,又很好奇,“女人不仅做女人,还要做什么?”
“要做的多了。当他辛苦疲累的时候,做女佣;在他脆弱茫然的时候,做听众;在他生病撒娇的时候,做母亲;在他企图爬墙的时候,做侦探;最最重要的是,在床上,做一个能让他永不厌倦的女人。”
她好像明白了,脸又开始有些红:“听起来有点懂,不过,这很难吧?”
“不难。专门买了好东西送你。”她拎了一个袋子给她,“我老公比较喜欢我穿紫色的,但是我想你穿粉色的会比较好看,很衬你。你等你老公从上海回来,穿上这个,绝对会增进你们夫妻感情。”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袋子,还不敢取出来,就这么一瞧立即呆住了。她合上袋子:“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你收着,未必这次用,但总会用得着的。”她一边喝茶一边说。
她脸红得像番茄一样。omg,这种东西能遮得了什么?!她死也不会穿的。
后来以忧又开始了平静的上班族生活,老公大人在上海时常来几次夺命连环call,基本上缠得很紧,人又见不到,她猜他的话费一定暴涨。因为通常都是他打过来滴。
然后某天以忧下班回家,一插钥匙觉得不对劲,然后害怕有外人侵入,赶紧想打电话报警,突然门开了,某杜笑盈盈站在那里,张开手:“老婆。”
她惊喜不已:“你怎么不说你回来?吓死我了。”
他就笑,然后装小孩子嘟起嘴:“那么久不见了不抱一下?”
她绽开笑靥,手上还拎着菜挎着包,走了过去,还没放下东西就给给他抱了个满怀。
“好想你。”他说。
“我也是。”她跟他,是一样的心情。
晚上吃了饭,冲了凉,夫妻俩坐在沙发上聊着彼此这近一个月的生活。琐碎而温馨。
和以前两个人心无旁骛的日子其实很像,但是彼此心情不同,感受也不相同。
“回来待多久?”她问。
“这次出公差,待得久一些,两周左右。和这边有合作案,需要我们技术支持。”他简略地说,并不希望公事带到生活中。他只是想听听她说话而已,“你呢,在这边怎样?”
她就开始唧唧喳喳把平时工作里有趣或者是可恶的事情通通讲了,讲得口干舌燥他还及时递上水,她就笑了:“完了完了,我居然这么唠叨。”
“我不介意。”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就喜欢你这么唠叨。”
她脸微红,他的眼神火热得像是可以燃烧了她,她对他这么明显的注视觉得有些羞怯了。
于是很突兀地转场:“要不要吃水果,家里有苹果,我去削。”然后就要起身。
他拉下她的胳膊,然后在她唇角一吻,渐渐移下去:“先吃完这个再说。”
她“啊”地一声把他推开,脸更红了:“狼,你太狼了!”
他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脸:“怎么一个月不到,你这蜗牛又缩回壳子里了?”然后无比坦然无比自然地说,“吃都吃过了,还怕说什么。”
她“啪”一下打在他手臂上:“哼,你实在是太不知羞了。”
“跟你还知羞的话只怕等我们老了还没能开餐。”他意有所指,果然见某个已经很不cj的女人立即朝着他的思路想去,然后眼神越来越羞恼。
“杜小九啊杜小九,你满脑子就只有这种事?”她戳戳他的脸。
他捉着她的手指头:“你应该很庆幸好不好,我对你这么迷恋。”
他,他实在是太不会含蓄了!!!含蓄是美德!!!
突然想到若离原来说过的话“做一个能让他永不厌倦的女人”,她真的能做到吗?
有些狐疑地打量他,他被她的眼神看毛了:“以忧,你在干嘛?”
“说,刚才的话是真的假的?”她眯着眼逼问。
他眉梢染了笑意:“哪句?”
她咬牙切齿面红耳赤:“你迷恋我的那句。”
“哦,你迷恋我的那句啊。当然是真的啊。”他状似漫不经心,她嗅出不对:“你说反了吧?”
“反正也没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是?”他危险地问,大有她敢答不是就给她好看的架势,她玩心一起,摇摇头。
“好哇你。”杜康摘了眼镜,然后开始把她的睡衣往上撩,凑过来在她肩颈处轻吻,她吓一跳,连忙一手摁住他的手,一手推开他的脸,乖巧地笑着:“岂敢岂敢,我开玩笑的,我当然是很爱你的。”
“哪句是玩笑?嗯?”他制住她的手,然后继续自己的侵入大计。
她挣扎不过只能使出“卑鄙”手段,在他肩上一咬,企图让他放开她。
很遗憾……未遂,反而让某个人抓到把柄,笑得很是深沉:“老婆,你这叫玩火自焚。”
结果就是被吃干抹净了。
为什么现在,总是立场倒置,她以前赢得比较多好不好……她躺在床上,被他自身后拥着,有些甜又有些哀怨地想着。
却好似被人看穿了心思:“都说过了,那是我让你的。”
“现在就不能让让?”她持续哀怨残念。
“不行,事情关乎我的福利问题,比较难以作出让步。”他脸不红气不喘。
她郁闷了:“我很好奇诶,以前我们也算住一房子啊,也没发现你是一个精力,咳咳,如此旺盛的人?偷偷问一句,你以前,会去外面找女人吗?”
他觉得好想好想揍她一顿,竟然问出这种话来。他很忍耐地告诉他没神经的老婆:“基本上,我不是饥不择食的,也有精神洁癖,你这种愚蠢的话,说一次就够了。”
“哦。”她倒是很识相,不再说了。
“以忧。”他突然开口了。
“嗯?”她昏昏欲睡。
“跟我去上海吧。”他说。
她醒了:“怎么了,才多久你就这么说,以前不是商量好了吗?”
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寂寞,又有些难过:“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想一回家就能抱抱你,想和你一起吃饭,想听你说话。你不知道这么些天我怎么过来的。”
她转过身面向着他,看见了他脸上的孤寂,她觉得心里一疼,情不自禁伸出手摩挲他的发:“我也很想你啊,但是我真的不想走。如果这里只有我一个也就算了,可是我不想离爸妈这么远,你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离开b市的。你电话打得已经很频繁了。”
“可是这不够!”他真的很怨她不懂他的心情。这女人,大概从来就不知道,他爱她,比她爱他多吧,多得自己都难以承受。她可以接受他们异地而居,可是他思念她的心情,她知道几分?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某些不需掩饰的情感轰烈地迸发出来,让他措手不及溃不成军,他多想两个人能在一起,而不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他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又是个有些不操心的小呆瓜,他想把她放在身边,他能看得见的地方,好好保护着。只是,她不明白罢了。
“小九……”她安抚着他的情绪,像哄着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在咱们想到更好的办法前,先这样子,好不好?”
他气闷,却无可奈何,只能把脸埋在她颈间,暗自埋怨她。
白天两人各忙各的,就只有晚上短暂的相聚。这天他回家已经很晚,看见她已经在沙发上歪倒睡着了,饭桌上还摆着饭菜,却是热的。真是细心的家伙啊。
他没有吵醒她,用餐完毕,蹑手蹑脚收拾好东西,把厨房门关上才开始洗碗,然后摆放入消毒碗柜。接着出来拿好睡衣,冲完凉,刷完牙,出来把老婆抱进房 间。她这才迷迷糊糊地问:“回来了?”他开好空调,然后躺在她身侧,轻哄着:“睡吧。”伸手把她纳入怀里,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安然入睡了。
睡至夜半,她把他圈抱她的手挪开,他很轻易地清醒了:“嗯?以忧?”
“小九,有没有觉得空调不凉啊?”她嘟哝着,一边离他更远了些。
这下某男很不满,把老婆捞回来,然后爬起身,打开灯,戴上眼镜,似乎觉察到空调确实停止了运作。
这些天气温都很高,晚上也热得出奇。他把风扇插好电,把薄被覆在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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