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级打怪(二攻一受非网游,慎入)

5.Paly one之後(H)

微h
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没什麽人信,但杨千帆毕竟是怕程碧风清醒後翻脸的。
噢,程碧风当然不会因为他们上了床而翻脸,妖大没在怕这个。妖大怕的是程碧风为了自己故意在陆振远面前上他、不但搞煎熬play、还邀请陆振远play one而翻脸。
总之,由於种种顾虑--绝不是早泄的缘故,在某人的虎视眈眈下杨千帆没有做太久,姿势也没换几个,等差不多爽够了,便重重一撞、草草结束。
杨千帆抽身拔掉套子,程碧风身上失了支撑、喘着气缓缓软倒。杨千帆把人拉起来又亲了一口,笑着问:「宝贝,干得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程碧风软着声调点头。「嗯,要……」
杨千帆为图省时,没有爱抚程碧风的前面,此刻发胀的器官仍直直挺着,顶端水光潋灧。
程碧风仰着头,目光无辜又可怜。
杨小贱在杨千帆的心海中载浮载沉,一边想着我真的要这麽nice吗、一边又计算着若此时再来一炮,事後程碧风的翻脸率、两人的合好率,终於还是把程碧风拎到陆振远身上:「这个弯掉的直男赏你了,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宝贝好好教教他。come on before , you can make it!」
程碧风此时当然听不懂杨千帆的鬼话。应该说,他这辈子从没想过会有和陆振远上床的一天,就算今天没嗑药,他也会当自己听错了。
但他还是顺着直觉本能地跪下,拆了陆振远的裤子、拉下四角裤,握住胀大的性器张嘴含了上去。
杨千帆笑着冷言冷语:「我看sofar哥嘴再硬也没有下面硬,碰都还没碰就这麽嗨。你还敢说自己不是gay吗,哈哈。」
陆振远根本舍不得程碧风如此委屈地跪着帮自己做这种事,但程碧风的技术又好到他舍不得放弃这项福利,正在天人交战中。於是好整以暇在一旁边抽事後菸的杨千帆就显得很烦、超级烦。
「杨千烦,你到底滚不滚?」而且这个拿手机出来瞄准的动作是怎样!
「没什麽,想说before多年的心愿终於实现了,帮他拍照留个念。放心,没拍到你兄弟。他含太深了。」
「你他妈……」
杨千帆反手亮出手机萤幕上的游戏画面:「开玩笑的。我先走了,好好享受。」顿了顿,他终於还是忍不住技术指导:「呃,我说你,等等别只顾着自己爽,就算没上过男的,帮人打个手枪总会吧?」
「然後,但愿你已经想好怎麽解释这件事。」杨千帆终於停止嬉皮笑脸:「他不会再跟你回去了,这是你自己选的结果,我想你也懂,你们不可能再当朋友了。我给过你机会考虑的。」
「啊,小风!」陆振远心头一惊,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确实享受得心慌意乱、也确实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程碧风已经把他扑到床上,摇摇晃晃地坐了上来。
陆振远连忙伸手扶住程碧风的腰。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爽死的。
刚开拓过的肉穴显然还没吃饱,温热又充满弹性地紧紧圈住他,肠壁的皱摺刷过柱身带来强烈舒爽,与跟女人做爱完全迥异的快感。
「做完让他睡一下等药退,call我来接人。」杨千帆着装完毕,很有君子气度地关上门成人之美,爽快又nice。
陆振远根本不记得杨千帆交代了什麽。他正深陷在这辈子最刺激的两人世界里又爽又怕,程碧风骑在身上色情又无辜地挑逗,毫不掩饰的性感呻吟叫得他热血沸腾。
陆振远根本完全没有後悔的余地。
杨千帆也算常来这家motel,常来到员工多半认得他脸的程度。他到柜台攀了点交情,写下房号和手机,交代若房客离开时请人通知他,然後开车回家冲了澡。
说实话他并不放心陆振远的eq与沟通能力。
他检查过,程碧风的手机应该快没电了,皮夹则被他收着,药效因人而异、不知什麽时候才会清醒,万一陆振远太孬种,射後不理畏罪潜逃,程碧风很可能会流落街头。
杨千帆并不清楚陆振远的性能力与持久度,也不认为陆振远做完真的会call他,於是带了手机充电器和一套换洗衣物开车回motel附近,到後座闭目小睡。
凌晨快三点,手机闹铃响起,他揉了揉眼角,时间差不多了。
杨千帆拎起纸袋,走回motel领程碧风。
用备用房卡开了门,只见程碧风躺在床上闭目熟睡,棉被盖得严丝合缝。陆振远已经衣冠齐整,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好吧,勉强算你上道。杨千帆默默替这位即将悲剧掉的衰鬼加了五分。
「你要待到他醒来?等人醒了,你要和他说什麽?」
「……」陆振远一脸纠结,终於起身:「你,他……」
「我只会承认我的部份,反正before不会跟我计较这个。其他你们的家务事,之後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杨千帆表态。
「……我先回去。」陆振远终於认命,眼下他的确收不了场。
「慢走不送。」做完爱之後还劳心劳力来回奔波,杨千帆自己其实也困得要死,他掀起被子睡到床的另一边,继续补眠。
程碧风被太阳穴上的刺痛逼醒。
他缓缓坐起身,发现棉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暧昧的痕迹分散在身上各处,而杨千帆以屍体之姿躺在一旁。
他还记得自己被喂了药,打电话给杨千帆求救的事。
所以最後骚怎对我强奸未遂,反被我杀了?啊哈哈哈,哪有可能。
这种事怎麽说都是他赚了,没事杀杨千帆做什麽。所以应该是……
程碧风继续深入回忆,绝望地发现自己其实想得起大部份後续。
「干。」
他不但和杨千帆上了床,还吃了陆振远。杨千帆也还罢了,老六跟来干嘛啊!
说实话,他和杨千帆刚认识时就是以上床为目的,虽然後来好像真混出了点交情,但两个gay、一个偏壹、一个偏零,互有好感往来多年,哪天喝醉了来一炮也没啥好意外的,何况他还嗑了药。
问题出在陆振远。尬的,陆振远。以後要怎麽面对他?
「为什麽不让我忘光算了……」
杨千帆被程碧风的自言自语吵醒,睡眼惺忪地坐起,看了他一眼。
「有没有哪不舒服?」
「头超痛。」
「等下载你去买止痛药,袋子里有衣服,你先冲一下。」
「充电器、你的皮夹都在里面。昨天你先走了,大尾他们可能会call你,你看要不要回个电话。好了叫我。」杨千帆指指桌上的纸袋,又翻身睡倒。
「嗯。」程碧风默默把充电器插上手机,然後拿了衣服进浴室。
睡都睡了还能怎样,发飙也於事无补。何况就回忆来看,依稀是自己对陆振远出的手,好像还做得很嗨,这总不干杨千帆的事……
冲完澡,他回了几通趴友的电话,无言地跟着杨千帆去退房、上了车。
「先去买药,然後你想回哪里?」杨千帆切入正题。
关於play one一事,杨千帆有想过一些说词。反正需要解释的又不是他,都栽赃给陆搜法就是了。像是「他自己硬要跟、自己想上,我又不是你爸,凭什麽阻止?」之类的。
但程碧风也没问,那就当天下太平好了。
「我家还有空房间,不然你先去睡几天。之後再打算?」
妖大毕竟不是当假的,救朋友难不但贴心上道、还照护周全。
「谢了。」程碧风还没有多话的心情、也没有思考的力气,甚至不敢看陆振远传来慰问身体的简讯,於是任人安排。
这是程碧风第一次到杨千帆家里,三房两厅的公寓,据说本来是家人的投资,杨千帆开始工作後就接下房贷自已经营。
「以前有分租出去,但房客都超烦的,缺水断电坏灯管也要找我罗唆,这种小事不会自己处理啊!老子根本没空鸟这些。」
「……」
在市区三房两厅一个人住,嫌麻烦而懒得赚钱的男子。程碧风压下嫉妒沉默。
原本看到装潢还算有品味的客厅时,他还在心里干谯着死有钱人,但一进入和自己乱得不相上下的卧房时,程碧风又释怀了。
他望着被纸模型和珍珠板碎片淹没一半的双人床默默感动,在缺乏整洁观念这条道上,他果然不是一个人。
「我等等要去顾展,今天撤东西,大概八点会结束。你先休息,有缺什麽打给我,晚上再帮你带回来。」
「这两天衣服先穿我的,你应该只小我一号,柜子里自己找,有点乱。」杨千帆打开衣柜看进去,然後顿了顿,「好吧,乱得不只一点。认真找,你办得到。」
关上衣柜,他指向墙角地上的一箱ck:「上个月团购的内裤刚寄来,最左边那叠都是我买的,你先挑两件新的去穿,有空再回你家拿。」
程碧风默默跨过满地杂物,走到纸箱边蹲下。
「啊,红色丁字裤不准拿,那是我的战甲。」
「不用了妖大,其实这一团我也有跟。」程碧风默默提起一叠写着bluewind的内裤。他知道杨千帆是这团的主揪,自己买的花色太丢脸,他原本不想承认。
「bluewind也是你的帐号?」
「分身之一。」
「ok,其实……你爱穿这麽三八的款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的不会笑你,下次跟我的团不用再匿名了。」至少昨天那件斑马纹就很上火,我喜欢。
杨千帆吞下真心话,抬脚一扫把床上的杂物全踹下地毯:「你今晚先跟我挤,明天再整理客房借你。看要住多久都行。」
他家客房杂乱度是卧房的三倍,非一时半刻可理清。
「能过去找你吗?我可以帮忙撤展。」程碧风不想独自待着,一没事干,他就会该死地想起该死的昨夜。
尬的,他睡了陆振远。噢,尬的。
杨千帆压住程碧风的额头把人按到床上:「你吃了药,先睡饱,下午再来。」
程碧风又睡了几个小时,梦中忽然忆起曾答应杨千帆会去看展览,乍然而醒。
靠,今天都最後一天了,若撤了展人才到,岂不食言?
甩甩头确定不晕了,程碧风匆匆出门,路上乱买了颗饭团、挂掉两通陆振远的电话,坐车前往狂风广场。
在车上他想了想,还是回了封简讯:「抱歉,暂时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最近我不回去了,各自冷静几天吧。」
原本打算这辈子和那人当朋友就够了,但他们却上了床。陆振远无法接受男人,却和自己发生关系,就算今後朋友的身份不会改变,两人也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相处。--此案注定无解。
到达展场时杨千帆人不在,据说是去买便当。
程碧风递了票进场随意参观,然後停在一块展板前。
板画上是一名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倾身吻住一朵盛开的百合,百合雄蕊暧昧地沾在男子唇边,点到即止的性暗示,色调冲突但构图和谐,男子肩上画着一个图腾,那图案他看过几次,杨千帆去年说着想刺青,後来便在後腰上纹了这图案。
他们没有聊过这个图腾,但程碧风看得出来,那是「千」字篆体线条构成的风帆。
「觉得怎样?」杨千帆不知不觉出现在身後。
「这张板画,不错。」
这就是杨千帆为陆振远介绍的那幅作品,一切事端皆由此而起,若他没看到那一幕、没有乱吃无聊的飞醋,现在他和老六还是欢乐和平的室友。
「嗯,我也最喜欢这张,刷了六种颜色,就这版效果最好。」杨千帆低头咬了口鸡腿堡。「你头不痛了?吃过东西没?」
「吃了。」程碧风从杨千帆眼里的血丝看出他睡眠不足,应该是为了自己奔波了大半夜的缘故,他虽然感激,但……
「其实,昨天你明明不用跟我做。」
「对啊,把你敲昏放到天亮一样会没事。」杨千帆问心无愧地大啖薯条。「我还有买苹果派,你要吃的话去入口找gerry拿。」
「你要是不在老六面前弄我,他也不会起心思。」程碧风忍不住抱怨。「就这麽想掰弯他?我会被你害死啊啊王八蛋。」
喔,开始算帐了,表示脑子清醒了。好现象。
「放轻松点,和朋友上上床什麽的,小事而已,等个几天就过去了。我以前年轻时也常这样。」妖大以自身经验开导。
「我办不到啊!!老子在那家伙面前装清纯假掰了八年欸,结果一夜之间本性尽出被他发现,还占了他便宜……」他想起以前楚留香威胁胡铁花的言论。
「而且本来老六看上的是你,却被我中途截杀……干,我完了。他一定超想勒死我。」为了妖大,楚留香与胡铁花多年交情恩断义绝,想到就sad。
「before,冷静点,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恋爱智商低到爆?」杨千帆翻着白眼,心想陆振远要勒也是勒我。「听着,其实……」
「唉唉算了,也不用说了,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没脸见他了。」程碧风捂耳上演「我不听我不听」,满目沧桑。
杨千帆身为借刀杀人的幕後主谋,却难得同情起死者陆振远。
「话说回来,你昨天干嘛不敲昏我,还那麽听话乖乖跟我做?日行一善?」
「废话,」杨千帆一脸看到白痴的表情:「今天要是我被下了药、一脸欠干躺在你旁边拚命喘,你上不上?」而且我再不上你,你就要去强奸陆振远了,今天一样会没脸见他。
程碧风思索了一下,了悟。「也是,不干死你简直对不起自己。」
「没大没小,懂不懂尊重长辈啊?我好像真的对你太好了。」杨千帆做势一掌巴过来,趁程碧风偏头往右躲时,用另一手将一把薯条插进他嘴里。
「白痴喔,展场里禁止饮食吧!」程碧风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对不起。」杨千帆忽然道歉,语气难得诚恳。毕竟是他一直激程碧风,程碧风赌气上轰趴才会遇到这种事。
「对不起个鬼,」程碧风也只是抱个怨发泄一下,并没有真的怪杨千帆。「是我太大意,临时硬跟没去过的趴,这本来就没你的事。」
从前出入欢场都有妖大罩着,浑然不知自己被保护成什麽样子。他根本不敢碰禁药之类的东西,如今只身闯虎穴还能活着回来,代价只有被熟人轮奸(?)算很便宜了。
「话说,我和sofar从来就没什麽,感觉他一直都在暗恋你啊。」好吧陆老兄,我也不是没替你讲好话。杨千帆心想。
「喔,他啊。」程碧风苦笑:「反正我已经不用在意他怎麽想了。」
他们之间已经毁了,至於暗恋什麽的,他只当是杨千帆安慰人的场面话。都不重要了。
他转移话题:「昨天谢了,以後我会小心,真的。」
「嗯。」杨千帆不再多言。他自认人事已尽,陆振远再炮灰就是天命了。
隔天,杨千帆指了自己卧房对面乱七八糟的客房让程碧风自行整理入住。他隔壁那间是堆工具的仓库兼画室,里面没床。
程碧风在杨家装死了两天,趁陆振远上班时溜回租住打包笔电、衣物、日用品,临走前还倒了垃圾和回收,自觉仁至义尽。
之後,他向杨千帆提议水电网路费各摊一半,杨千帆没在鸟这种小钱,只强烈警告「灯管坏了自己修、墙壁掉漆自己补,敢为这种小事找我试试看。」
修水电原是程碧风的强项,他欣然应许。於是两人缔结同居协议,损友暂时成了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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