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小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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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已经不够资格留在她的身边。
他可以嫉妒杜黎拥有她,但他不能伙同外人伤害她,甚至毁了她。
娆娆抬眼看着林雪,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夫妻跟你没有仇,也并没有得罪你,你这么处心积虑,为了什么?那天在医院,那个孕妇并不是你姐姐,你是想借妇人之嘴,挑拨我和杜先生的关系,对吗?”
“是又怎么样?你自己瞧瞧,你有名媛气质吗?样貌平平,学业事业强差人意,你凭什么嫁给杜黎,坐享他的优质生活?凭你生来有个好爹妈?凭你是邹廷深的女儿?邹小姐,麻烦您好好审视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做杜黎的妻子,凭什么?”
事已至此,林雪只能跟他们撕破脸皮。
林雪扫了一眼屋内的人,目光在杜黎冰冷的面孔上停留几秒,又转而看向秦易:“还有你,秦易。你每天跟在杜黎身后,当个跟屁虫,有意思吗?他想报复谁的时候,就让你去扮女装去勾引人,你一个大男人,没有尊严的?你每天跟着他,得到了什么?他让你滚,你敢说一个不字吗?”
被劈头盖脸一顿教育的秦易,哭丧着脸,抬手抓掉一脸纸条,抱住杜黎的胳膊,头倒在他的肩上:“傻婊,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对老杜是真爱,他放个屁,我都觉得是香的,你这种自私的人怎么会懂呢?我跟你讲哦,你这种挑拨离间,对我们这种关系,没用!您,快死了这条心。”
杜黎皱着眉,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推开,转而伸手去摸了摸杜太太的脑袋,示意她别因为那女人的话而沮丧。
他起身,走到林雪跟前,用冰冷的目光审视她。
林雪不甘心就这么输掉,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败在最后一步?她望着杜黎,用滚红的眼睛望着男人,哽咽一声说:“杜黎,你清醒一点,我才是你的良配,你是个商人,应该知道什么样婚姻,什么样的妻子对你更有利。我在你身边,可以替你排忧解难,可以替你解决你事业上的困扰和麻烦。她邹娆娆只是个废物,她除了骑马,还会什么?”
林雪说完,小心翼翼扯住男人的衣袖。
细致的计划失败,她便索性摊开一搏。
杜黎等她说完,笑出声:“林小姐,需要我给你介绍及神病院吗?我认识神科医生,要不要治治您这臆想症?”
他的话几乎震碎她体内所有的支撑,让她无力招架。
林雪相对无言,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杜黎对这个神经病实在不想多浪口舌,却又忍不住想替杜太太怼她:“这位臆想症小姐,我恳请您明白两点。第一,我的婚姻,用不你来指手画脚。我不需要任何利益牵扯的婚姻,我爱的女人,也不需要倾国倾城。第二,您是出门没照镜子?还是眼瘸?我杜太太样貌平平?您知道样貌平平什么意思吗?你也未太高估自己。”
外面门没关,苏悦和由真听见里面有杜黎的声音,蹭了进来,看见里面这阵仗,不知所谓。
秦易对两姑娘招手,拍拍身旁的沙发空座,让她们坐过来围观老杜开启毒舌模式。
林雪脑子是懵的,四肢已经不受思维控制,这是她这二十几年来,受过最大的屈辱,没有之一。
她要转身离开,杜黎却叫住她,说:“林小姐,我希望你在做某些事之前,三思而后行。你手上有些大料,我手上自然也有。我跟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有点交情,她可能至今不明白几任男友为什么总是无故跟她提出分手,她可能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秦易一阵“啪啪掌”,一声叫好:“卧槽太了,太了!老杜,婷婷这个女孩子,性格也蛮强势的哦,她如果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面搞了这么多小动作,甚至暗地里抢她男朋友,她会怎么样?哇,有点小期待,小期待。”
杜黎、蔡婷婷、娆娆,三个人小时候都一起上过亲子节目。蔡婷幼时被媒体捧成小神童,杜黎为了维护他的人设,自然也跟婷婷这女孩走得相对较近一些。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最近因为林雪的事,他们才再次有了联系。
林雪拿龚琳的事威胁陈榆阳。杜黎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她的背景反威胁她,让她老实闭嘴。
林雪临走前,愤恨地看了眼陈榆阳。
女人眼睛里透出的怨恨,阴森感几乎渗入人的骨头。
等林雪离开,秦易一脸不得劲的样子:“喂,老杜,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不过讲真,哇,我觉得太爽了啊!”
为了安全,由真去守在门口。
苏悦一脸莫名,问秦易:“到底什么情况?娆娆,你难道不知道明天的比赛对你多重要?你乱跑什么?为什么没有带由真一起?害得我跟由真瞎操心,萧承现在还在调监控。”
她一面说话,一面掏出手机给萧承发了消息。
这件事说来话长。娆娆简单跟她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然后说:“我以为进来后,真的会如我所愿见到我想见的人,没想到推门进来,却看见他们仨在这里打扑克。我也一脸懵逼,不知道什么情况。”
她看向陈榆阳:“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云迟?那小子现在在哪儿?陈榆阳,你和林雪到底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把柄在人手上?”
“云迟是谁?”苏悦更加一脸莫名,看向秦易,又看向杜黎。
杜黎摇头,看向娆娆:“我也不清楚。”
云迟是云昊东的老来子,今年19岁,这孩子有阿斯伯格综合征,这种病症与自闭症有类似,但与自闭症不同的是,没有明显语言和认知能力损害,智力正常。
几年前,云昊东夫妻在秦岛遇难,云迟的病情就愈发严重,在娆娆上大学那年,云迟留下一封信,消失了。
这么多年,娆娆和家人一直没放弃寻找云迟,却始终杳无音信。前两年云迟和同父异母的姐姐云佩联系过,要过一笔钱,那之后再次消失。
娆娆问陈榆阳:“你知道云迟在哪儿吗?”
陈榆阳摇头,表示不清楚:“这些事林雪很少告诉我。那天我听她打电话,似乎是在内蒙?抱歉,我应该帮你打探清楚。”
娆娆摇头,想去跟林雪问个明白,却被杜黎拉住。
他说:“娆娆,冷静点,即便你现在去求她,她也不会告诉你关于这个小孩的真实情况。你明天好好比赛,给我点时间,我会帮你找到他。”
娆娆红着眼眶看杜黎,摇头说:“杜黎,你不知道,我们找了很多年,老邹几乎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能找到他。”
男人抱住她的双肩,弯下腰,视线与她一双泪湿的眼睛平行,“你信我。她林雪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事在人为,你现在什么都别想,比赛结束后,我们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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