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飞的手指正像一条准备入侵的蛇一样在他的后门出来回打转。
蔡非脸顿时就绿了,捧着甄邵扬脸庞的手滑下来抓住了他衣领颤抖着问:“你……你想干什么?”
甄邵扬已经憋了许久,早就有点忍不住了,于是他无视面前这人突然僵硬起来的身体,凑上去蹭蹭他的脖子说:“乖,你刚才爽了这么久,礼尚往来,也该让我爽一下吧。”
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蔡非郁闷地想,现在他妈的自己就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里。
说实话,他真的非常非常想一脚把甄邵扬踢开的,但是一想到甄邵扬那裹得硬邦邦的肘子,他就下不去手。
这个家伙,到时候真出问题了还不是他花钱。
蔡非郁闷地想,当初为了那十万块,他连身都献了,这次……为了自己身上那些所剩无几的票子……
刀a刀……
男人的尊严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不过该争取地还是要争取,所以蔡非并拢了双腿,和甄邵扬拉开了一点距离说:“你刚才是用手给我弄的,我也拿手……”
还没说完呢,甄邵扬就皱着眉头说:“得了吧,你那个跟打鸡蛋一样手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上了电池的那什么什么,能和我刚才的服务比较吗?”
蔡非低声说:“不过也不能随便就拿屁股说事儿啊。”
“为什么不能?反正都是男人……又没有贞操的问题,爽爽就好了。”甄邵扬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其实他知道如果是他被蔡非上,那还不如去死了好了。这种人,怎么配?那他泄欲还差不多。上次被amy陷害已经够衰的了,还来一次他要不要活了?
甄邵扬想了想……呃……其实还是要活的,不过一定要那些让他吃亏的人好看!
这就是所谓的睚眦必报的小人。
蔡非当然了解这一点,所以用怀疑地眼光看着他,甄邵扬小心地挪动着自己那只沉重的手臂,扑到蔡非身上不耐烦地说:“再说了,我之前又没告诉你说是服务……”
蔡非小心翼翼地撑住他一边要担心他别又把手弄伤了,同时又要防止他往自己后面摸,一个人捉襟见肘的弄得大汗淋漓。
而甄邵扬这次是拿定了主意要上他,因为两个单身汉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互相手yin,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悲催,所以说什么都不同意蔡非只用手就完事儿。
这下蔡非为难了,难道真要给他上?
可是……这真不是能商量的事儿。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征求意见似的问:“要不……我用嘴巴给你弄?”
甄邵扬正努力把沾着蔡非、液的手指往他后面抹去,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摇头说:“太危险,万一你那牙一不小心把我的东西咬断了,我找谁赔去?”
蔡非说:“怎么可能?”
甄邵扬微微喘息着说:“怎么不可能?我激动起来……万一控制不住,你又不小心……这事儿说不准。”
蔡非心里这下更加犯堵了。
万一控制不住……
“不行……太可怕了。”
说道这里,甄邵扬已经超级……超级不耐烦了。他的小弟弟可是在寒风中等了好久的,再不进行保温可就要枯萎了,所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往蔡非身下掏。
结果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蔡非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地挣扎,腿依旧不小心真踢到了甄邵扬的手,后者立刻低叫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蔡非顿时吓住了。
不会吧,刚刚怎么了?难道碰到他伤口了?骨头有没有错位?
蔡非眼神担忧地看向了甄邵扬,甄邵扬自然捕捉到了蔡非的反应,心里一动,瞬间明白了他在顾虑些什么问题,一个主意就上来了。
他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手喊痛,蔡非深吸一口气说:“不会吧,就那么一下……”
甄邵扬按住他说:“你别动。”
蔡非僵住了。
甄邵扬松开眉头,又开始在蔡非身上点火,慢慢放低了声音说:“没错,就这样,你不希望我二次骨折的话,就乖乖躺着别动。”
蔡非是欲哭无泪,这也叫变相地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吧?
于是,甄邵扬就在这种半残的状态下,将自己的根送入了蔡非的后门。
这下蔡非前后的第一次都算是给了面前这个男人,最悲剧的是,蔡非这才知道甄邵扬之前那句控制不住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伙干起来简直是把人往死里操,蔡非被他折成了各种形状各种姿态,干得他哀叫连连,满脸水渍的,最后基本是瘫死在了床上。
不过即便如此蔡非还是有爽到,前面几乎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身边甄邵扬也累得够呛,趴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蔡非休息了一会儿还得强撑着身体起来烧水给自己做清理。
好不容易弄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倒在了甄邵扬旁边。
他妈的,不管了,甄邵扬我之前那么小心就是怕忍不住对你出手,既然你自己不愿意,那我还矜持个鬼?
果然,还是床上睡着舒服啊……
蔡非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非常诡异的状态,自从那件事后他本来该躲着甄邵扬的,但现在不仅和甄邵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还住出了超出一般室友间的……呃……友情来。
蔡非觉得自己一定是有问题了,本来打算好和甄邵扬这灾星划清界限的,结果现在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这个家伙的俊脸。
更加诡异的是,他每天早上还要负责给这落难的大爷处理早上的冲动,帮他打理自己,洗脸拧水外加煮饭,专职保姆都没有这么尽责的。
而在甄邵扬的口授相传亲身实践的前提下,蔡非的口技和手技是越来越好了,常常把甄邵扬伺候得嗷嗷叫。因此甄邵扬这个生活治理二级残废对目前的状况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吃得差了点,洗澡麻烦了点,别的都很好……
对了,还有一点不太满意,就是自从那次亲热之后,蔡非打死不愿意走后门。甄邵扬后来也趁蔡非睡着之后检查过他的后面。果然是又红又肿不堪忍睹。于是心里有了些许的歉意,就不好再和他提做全套的事了。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左右,蔡非翻着自己的钱包开始犯愁了。
带出来的两万块钱现在用得七七八八,钱包瘪瘪的,里面只单薄地躺着三张粉红的票子。
三百块钱……如果是他一个人用的话,俭省着花可能还可以坚持半个来月。
不过那也只是如果而已。现在家里不仅多了一个毫无赚钱能力,还是个超级能花钱败家的家伙。这个情况是怎么想怎么不容乐观。
蔡非拿着钱包蹲在墙角犯愁了。
这还有半个月甄邵扬手上的石膏差不多就该拆了,到时候还得去一趟医院,一想到去医院里又是一大笔开销,蔡非就觉得头痛。
估计养家就是这么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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