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121、我的血有那麽好喝吗?
“你是说……怪不得。”秋心铭叹息。一路上除了注意著不给熙清风追到,夏木还指使他收集了不少老鹰的眼睛,可把他累的够呛,连从来没有用过的老本都拿出了了。鹰是蛇的天敌,原来木木是想一物降一物啊。可是……跟著蹲下笑著揉揉夏木的头发,秋心铭很认真地说道,“看著你一路上只顾玩耍没心没肺的样子,原来还在心里琢磨这些事情啊?可是,有用麽?”
“那是,也不看看我夏木是谁。”在鼻孔里哼哼两声,夏木扬起眉毛,“怎麽?你不信我啊?”
“信,当然是信得,我们家木木……木木,你怎麽了?”正想乘机夸奖一番的秋心铭发现夏木的脸突然变了,并且警惕地站了起来,也忙跟著站起来私下观望著问道。
“秋心铭,你有没有,问道什麽味道?”夏木嗅著鼻子,虽说是在问,却是已经肯定自己绝对是没有闻错的。
“是血腥味。”秋心铭惊叫一声,变了脸色。
“在这边。”夏木说著便认定了一个方向,率先跑去。
“木木……”秋心铭连忙叫道,想阻止,已经不见了夏木的身影。真是的,怎麽这麽鲁莽?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怎麽办?
“啊……”就要跟过去的秋心铭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心跳突地停顿了一下。“不好,是木木出事了……”动用所有的功力,一闪身的功夫,已经到了夏木的身後。
夏木却是猛地转过了身,趴在他的怀里呕吐起来,身体还忍不住发抖。
秋心铭沉眼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
幽暗的草地上,躺著一具尸体,g据衣著来看,应该是个g女。至於面容,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乾涸的如同千年老树皮一样的皮肤紧紧低裹著骨头,眼窝深陷,嘴大张著,像是在无声地控诉著什麽。秋心铭的眼神渐渐低暗下去,伸手扶著夏木的後背,缓缓说道,“她是被吸干了j血才会这样。”
夏木已经止住了呕吐,只是依然发著抖。
秋心铭猛然转身,就看到了浮在半空中对著他媚笑,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的夏斯珂。
墨发披散,张牙舞爪的随风飞舞。嘴唇血红,有两颗雪白的獠牙长长地伸出来,更有鲜红的蛇信子时进时出。脸色惨白到几近透明,上面甚至已经长出了蛇鳞。而眼睛里,已经散发著幽幽的寒光,碧绿异常,直渗得人心里发寒。这模样,比夏木像妖多了.看著夏斯珂狰狞的样子,夏木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那个端庄大方,痴情守候的女子麽?如果说上次看到是变的妖娆了,那现在就是怪物。
“嘻嘻,要说就把话说个明白。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你想要怎麽对付我呢?不如大方一点,叫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浮在半空中的夏斯珂缓缓下降,声音尖细,轻若游丝。明明是在笑著,夏木却感到了彻骨的凉意,颤抖著牙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嘻嘻,你怕啦?夏木,今天我不和你算我哥哥的仇,就算是为了墨凤翎,你觉得,我会不会放你再离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进来。既然你想死,我就只能做做好事了。”只是一瞬间,长长的蛇信子突然就出来,直接向著夏木飞去。
秋心铭一惊,就要出手,却被夏木推开,一直藏在手里的粉末极快地向著夏斯珂撒去。与此同时,g本就没有看见,夏斯珂已经欺身上前,与夏木之间没有了距离。
待秋心铭站稳细看去,夏斯珂狰狞的獠牙已经c进了夏木的脖颈间。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秋心铭的瞳孔放大。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手里的一团光晕就打了出去,自己也飞身上前,极快地将夏木搂进了怀里。
这一切,不过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而秋心铭却觉得,像是经过了千年的等待那样的漫长。漫长到,他都以为要永远地失去夏木了。
被光晕震开的夏斯珂连连後退了几步,露出了轻蔑的笑来,“夏木,我还以为你敢来,是有什麽过人的本事。老鹰眼磨成的粉?你以为会对我有用?别忘了,我是人,真正的人……”
而夏木却从秋心铭的怀里钻出来,带上了得意之色,狡黠地一笑,假装思索地叹息道,“唉,没想到你竟然已经这麽厉害了,真是失策啊失策……”话锋一转,却又神秘地说道,“夏斯珂,难道,你就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
“你什麽意思?”夏斯珂皱起了眉头,身体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掐住自己的脖子,惊恐万分地说道,“你刚刚做了什麽?”
“哦,我什麽都没做啊,就是撒了一把粉末,却对你没有用处。”夏木摊摊手,一脸的无辜样。不过随後又是像想起了什麽,睁著眼睛,伸出小手捂住嘴,尴尬地笑笑,“呀,我来之前喝了雄黄酒唉,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说了。对了,喝了我那麽多的血,你不要紧吧?”说话间,掏出帕子捂住了脖间被咬出的伤口。丫的,咬的真狠,吸了他那麽多的血呢。她以为他的血好吸是吧?哼哼,他的血里,可不止有雄黄。
夏木的关心没有叫夏斯珂很感动,因为她顾不上。而此刻的秋心铭也是一脸惊讶地看著夏斯珂的双腿慢慢地变成了蛇尾,喉间更是溢出了一声低低的怒吼。不是人声,而是兽叫。看了,夏斯珂已经不是纯种意义上的人了,只为了她一厢情愿的爱情,只为了一个其实g本就不爱她的男人。连秋心铭都有点同情起来。
“有人告诉我说,你能得到冷姬的能力,不仅仅是因为你和她做了交易。更重要的是,你喝了她的血吧?所以所有的外部攻击,对你都是没有用的。你是g本是人,用普通的攻击,你又有妖x。呵呵,为了你,那麽难喝的东西我都喝了,你也就将就一下,好吧?”清脆的声音响起,夏木背著手来回踱著步子,一声一声地解说著那些脸秋心铭也不知道的事情。
☆、(10鲜币)122、被打得好痛
忽然听到脚步声,夏木站定扬眉,眼里闪过欣喜的光芒,抬脚迎了上去,出声喊道,“墨凤翎,其实你是……”
因为是在黑夜里,所以此刻突然出现的墨凤翎并没有看见夏斯珂的脸,只是看到她倒在地上痛苦嚎叫的背影,身边更是有一个陌生的,做g女装扮,其实看起来明显是男人的人虎视眈眈地看著她,整张脸瞬间便沉了下去。
而夏木并没有发现这些变化,只一心想著将真相告诉墨凤翎,唤回他失去的记忆,所以脚步也就没有停。只是没有想过,事情的会是这样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看著夏斯珂受伤的墨凤翎本就是因为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大胆到在皇g里伤害王后而处在震惊中,结果又看到一个陌生的g女叫著自己的名字向著自己跑过来,想到没想,手中便聚起了真气,一掌打了过去。虽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释神的事情,但是那一掌的功力,却是实打实的。
一股大力冲过来,像是强大的气压一样,带著夏木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向後坠去。才想起来,居然忘了变回来,自己现在这张脸,估计就是出现在老妈面前,她也认不出来。夏木想自嘲地笑一下的,可是,嘴角僵硬,已经做不出来那个动作了。
“木木……”秋心铭心跳骤停,飞身而起就伸手去接,结果和空中突然出现的另一道身影撞在了一起,双双落地。
直到此刻,夏木的身体才重重地砸向地面,“通”地一声,震起一阵尘埃。
两道相撞的身影对视一眼,同时奔了过去。秋心铭焦急地喊道,“木木,你怎麽样?”伸手将已经直接昏迷,虚弱不堪的夏木扶起。而熙清风则是直接将手掌抵在夏木的後心,往他身体里输送著真气。
夏木飞出去的一瞬间,墨凤翎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什麽在他的眼里碎开,裂成碎片,散落了一地。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额角已经是冷汗淋漓。木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什麽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虽然快的抓不住,却激起了满脑的恐慌。仿佛是错过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昏昏沉沉间,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著趴在地上的夏斯珂走去。
与夏斯珂四目相对的瞬间,墨凤翎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要看……”夏斯珂惨叫著,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可是她没有发现,连她的那只手,都已经满是鱼鳞了。
“你是谁?”满眼的不可置信,墨凤翎看著眼前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哑著嗓子问道。
看著墨凤翎戒备的眼神,所有的力气从身上抽离而去,夏斯珂觉得,再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任由深入骨髓的痛意游遍四肢百骸,眼中死灰一片。
“木木,木木……”呼喊的声音小心翼翼,仿佛大一点就会震碎已经很脆弱的灵魂。秋心铭看著自己怀里的夏木惨白如纸的脸,悔恨地攥紧了拳头。将夏木移进熙清风的怀里,“噌”地一声站起来,一边聚著真气一边向折你在发呆的墨凤翎冲过去。
一道炽热的光团打出,照亮了夜色。墨凤翎下意识地出手抵抗,也甩出一道冷色的光束来。“碰”地一声,两道光在空气中碰撞,炸出耀眼的光芒,照的黑夜如昼。
“墨凤翎,若是木木有任何的不测,我要你命。”秋心铭大喝著,亮出兵器就扑了上去。双刃剑,散发著光亮,随著秋心铭的一招一式,残影在空气里游走。
墨凤翎也拿出兵刃与之对决,不知是不是心里始终有愧,只守不攻。
夏木便是在时不时地“乒乒乓乓”相交著发出声响的兵刃声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木木,你感觉如何?”拥著他的熙清风的声音里,带著几不可闻的颤抖。
“还……还好……咳咳咳咳……”刚刚张口,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头一歪,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夏木的嘴里涌出来。
“木木……”熙清风惊叫著,任由那些鲜红的血灼伤了自己的眼,伸手就要继续将自己的真气输送给夏木,却被夏木给阻止。
“没事……咳咳,我已经没事了……咳咳……血吐出来反而舒服了许多……咳咳……熙清风,你来了啊?”
“现在才问?我早就来了。夏木我告诉你,这样的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你再敢将我抛开自己去冒险,我定不会饶了你的。”嘴里虽然说得轻松,可是只有熙清风自己才知道,他的手心里已经是满满的後怕的冷汗了。转头看著正在一起纠缠不休却又不分高下的两人,眼里闪过了一抹寒光,对著夏木说道,“木木,你一个人行不行?我去帮帮秋心铭。”
“可以的。”夏木勉强笑了一下,眼里有黯然之色,但是还是叮嘱道,“你们不要伤了他,只缠住他就好。我知道,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
“嗯,好。”熙清风很认真地回答著,至於会不会去执行,则是另一码事情了。
将夏木扶著靠在树上,熙清风起身,浑身散发著戾气,加入了战斗,并且次次杀招。原本还能轻松应对的墨凤翎,压力顿时增加不少。
顷刻之间,星空变色,乌云遮盖了一切。平地狂风四起,飞沙走石。辰星国皇g的花园里,残花落红无数,四处都是一片残肢百骸。
为了好好地教训墨凤翎,秋心铭已经在四周撒下了结界,那些皇g侍卫队g本就进不来,只能焦急地在外面观望。而又不小心倒楣地进来的,都成了三国王上对决,强力冲击下的p灰。吭都没有吭一声的机会,就被瞬间直接分尸。
如此盛大的场面,偏偏夏木所在的地方却是平静一片。如果不是有意为之,恐怕会叫人很难相信的。就连夏斯珂所在的地方,都有几道亮团时不时地砸下,虽然没有正中她身,也是激起了不少的尘土,几乎将她掩埋。
☆、(10鲜币)123、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咳咳……”又是一阵咳嗽。看著吐出的血,夏木摇头叹息。唉,这麽多的血,要多少天才能吃出来啊?真是可惜了。算了,反正是已经要吐的,还不如物尽其用。看著夏斯珂所在的地方,眼里闪过贼光,扶著靠著的树慢慢地站起身,勉强一步一步响著那边走去。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麽快。”苦笑出声,夏斯珂坐正了身子,眼里已经没有半点神采,脸上却是哀怨。“夏木,你赢了。”伸出右手,用长而锋利的指甲在左手的手腕处用力一划,顿时血涌如柱,只不过那血,不似正常的鲜红,而是惨绿,且散发著令人作呕的臭味。
这个味道,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夏木暗自猜测,就看到夏斯珂将手腕伸过来,凄惨一笑,“墨凤翎就是我的一切,可惜,如今我什麽都没有了。动手吧,这对於我,是解脱。只是夏木,我已经解脱了,你呢?”
望著夏斯珂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夏木觉得嘴角的心,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眼角的馀光看到夏木动作的熙清风一愣,随後和秋心铭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向後打出一掌。已经应对的满头大汗的墨凤翎一惊,虽然不明白这是怎麽了,却还是闪身去化解。
就是现在,浮起y险的笑意来,熙清风急速闪身,与秋心铭一起一前一後同时攻击。墨凤翎应接不暇,堪堪避开,却还是给熙清风的攻势击中,身子不由地晃了一晃。而此时之前的那两掌竟然也诡异地在空中打了个转,向著墨凤翎飞来。
攻击就在眼前,避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墨凤翎只得沉下眼,生生受下了。“哇”地一声吐出鲜血来,无力地跪倒在地。墨凤翎的额头上大滴的冷汗滑落,看得出来伤的不轻。
即使如此,熙清风还不解恨地举起了手,手里光芒毕现。
“算了,他死了,木木会伤心的。还是去看看木木吧。”攻击没有落下,被秋心铭架住了。
熙清风狠狠地皱起眉头,不甘心地抿抿唇角,愤然地摔了手,同秋心铭一起向著夏木和夏斯珂的地方走去。
随著那边夏斯珂身上绿色血y的流逝,墨凤翎的银发飘起,额头上那抹鲜红的蛇的印记慢慢淡化,退却。他死了,木木会伤心。刚才那两个算计了自己的人,其中一人这麽说。
可是,为什麽会伤心?木木……“哗”一道闪电炸开,随著脑海中的记忆渐渐复苏。墨凤翎倒吸著凉气全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天啊,他刚刚做了什麽?那是全力一击啊,若不是熙清风来的及时,那刚刚木木不就……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一步一拐地向著那边走去。木木……木木……
“你知道吗?原来喝下蛇妖的血,是那麽的冷,冷的都要冻僵了。所以我只能拿那些g女的血来暖这自己。有最开始的恐慌,到後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我看著自己的模样倒影在那些g女们惊恐的瞳仁里,看著自己一天天的变化,却深入其中无法自拔。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是为了祈求道墨凤翎那一丝微薄的爱,我不在乎。即使拼尽一切,我也不在乎。呵呵,虽然短暂,可是我也满足了。爱是要麽泯灭。不,不是一生,是生生世世……呵呵,夏木,在蛇妖那里,我知道了一个故事。凤凰磐涅,浴火重生。可是没人知道,重生之後的凤凰,已经不是凤凰了。”夏斯珂抬眼,对著一步步走来的墨凤翎,深情款款,喃喃自语。就像是说著情人间最动人的誓言。只是话的内容,却又一般是对著夏木的。
“凤凰磐涅?什麽意思?”看著夏斯珂的笑,夏木直觉的不安。这种不安,从踏入落山,看到凤九歌的那刻起,就不曾停歇过。到底,是什麽呢?
对於夏木的迷茫,夏斯珂却是笑的更深了,尽管她一直都只是痴迷地望著墨凤翎,不曾吝啬地勘夏木一眼。
“想知道麽?呵呵,我偏偏不告诉你。夏木,你挣扎吧。等到幡然醒悟记起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失去了所有,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呢。呵呵,夏木,我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而你,却是不知道珍惜。其实我们,一样的悲哀!”
墨凤翎已经近在眼前,可惜冰冷的神色里,已经备有了之前的半点柔情蜜意。那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c进夏斯珂的心里。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舍不得移开眼。
“王。”声线悲呛,换来的,却依旧是墨凤翎的冰冷。凄美一笑,夏斯珂自顾自地说开了。随著血y的流逝,她身上那些蛇的症状也在慢慢退却,一一显出她本来的面容。可是,紧随其後的,就是肌r渐渐消散,森森白骨慢慢露出。可是,她还是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地,笑的纯真。就如同初见墨凤翎的时候,满是少女的怀春女儿心态。
“怎麽回事?”夏木惊惧地回退两步,问著身边的熙清风。
将夏木的手拉进自己的手里,默默低给这他勇气,秋心铭率先出言解著他的迷惑。
“这是反噬。那些被她残害的g女的魂魄,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反而被以法术锁在了夏斯珂的体内。现在夏斯珂没有了蛇妖的血作为护盾,那些冤魂们自然要出来报仇了。”
“百鬼噬尸?好残忍……”夏木捂著嘴,这麽死去,只最残忍的。不仅疼痛难忍,还会生生世世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即使做了鬼,也没有好日子过,比下十八层地狱还有惨的。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谁也帮不了她。可是,为什麽说,自己和她一样呢?到底,自己做错了什麽?夏木不明白,也没有了想明白得打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在猜测中惶恐不安地度日,还不如及时行乐。即使将来灾难来临,也不悔恨往日的时光虚度嘛。
☆、(12鲜币)124、醋夫间的内杠
“呵呵,蛇妖纵然可恨,但是有一句话,她说的没有错。那就是,你注定,就是我的劫难。可是,我不在意呢。纵然是不能再转世,生生世世侍奉在七世琉璃中,我也不怕。”
夏斯珂脸上的笑容,夏木不陌生。那是情窦初开的感觉。记得那种心情,当年自己偷偷往同桌的书里放纸条的时候,也有过。即使成了一副骷髅,对著墨凤翎的方向,也没有变过。
怔愣住的墨凤翎则是很复杂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没有再看墨凤翎一眼,夏木低下头,默默低一左一右执起熙清风和秋心铭的手,轻轻地说道,“我们走吧。”
许久之後,墨凤翎才转头定定地看著那三道离去的背影出神,却没有追上去。而原地夏斯珂的骸骨已经寸寸成灰,随著一阵四处逃窜的风,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尸骨无存了吧?
一路凉风习习,这一次会妖界,则是不似之前那麽赶了。因为蛇妖虽然拿到了七世琉璃,却是也并没有做出什麽大的动静来。相比之下,因为妖界还有一个敌人,所以只要夏木不著急,熙清风是能走多慢,就走多慢的。
不是夏木不催促,而是他还有伤再身,需的慢慢养著,就算著急,也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其实,能慢悠悠地行走,边欣赏沿途的风景边听著秋心铭和熙清风互相抬杠,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呢。夏木暗自窃喜。至於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後,与他们之间的距离适中被有心的两个男人甩开的墨凤翎,夏木也是选择了无视。
虽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出手伤了之间的事情,也全都怪不了他,可是心里还是憋得慌,说不在意,那是假的。那一掌,大的可真是够狠。肋骨季节断了三g。要不是辰星国皇室的秘制丹药,只怕,夏木现在还在床上躺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而墨凤翎远远低望著起色并不怎麽好的夏木,心里的愧疚足以淹没一切。想要上前去,即使什麽都不做,只要看著他也好。可惜,夏木被紧紧低护住,他g本就接近不了。要不是为了对付蛇妖,他真想就这麽将打了夏木的那只手给废了去。
说到底,还是他不够用心,否则,别人那里还有孔子可钻?至於说起夏斯珂来,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因为她而伤了之间最爱的小狐狸,可是对於夏斯珂的执著,真是恨不起来。纠结於心,再加上另外两人的可以阻挠,有满腔话语说不去口。本来就有伤在身,可惜,连个乘机假装病重,球的夏木的原谅的机会都没有。於是乎,本应该是如沐春风的俊脸,黑的跟个锅底似地,使得送行的辰星国臣民们,没一个敢接近他的。
“木木,为什麽你做了什麽我会一点都不知道?话说,你的血,什麽时候那麽厉害了?”陪著夏木坐在马车里的秋心铭忍了许久,终於还是没有忍住,像个好奇宝宝。只是话音刚刚落下,整个身体已经飞了出去。好在内力深厚,在空中堪堪顿住,落在地上y著脸问道,“熙清风,你怎麽回事?”
熙清风一边往车厢里钻,一边凉凉地说道,“去辰星国你陪你木木一路,现在该换我了,赶车去。”
飞身上车,秋心铭并不妥协,也跟著钻进了车里,理直气壮地理论道,“是木木叫我陪他的。再说了,我比你心细,你毛手毛脚的,怎麽照顾的好木木?没见他伤著麽?”
“我照顾不好木木?”熙清风霎时翻了脸,不过又想起了什麽,y阳怪气地说道,“本王的确没有你心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毕竟这世上,做王的人,还是娘娘腔少。”
此话一出,秋心铭立刻扎毛了。说他娘娘腔他可以忍受,但是为什麽要在夏木面前说?不对,什麽叫可以忍受?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男的,哪里娘了?有种的,就把夏木让给他,试试他娘不娘。正欲发火,转眼看见一边饶有兴致地盯著他们看的夏木,眼珠一转,改变了主意,不不怒反笑,一屁股在夏木的身边坐下,在夏木耳边吐气说,“原来,清风已经很发现了啊?我还以为,我藏的很深呢。木木,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和你好好说说心事。”
“呃……”夏木的思维有点卡壳,呆滞地点点头说,“好。”
“不行。”一声暴喝直接传来,熙清风二话不说地就一拳向著秋心铭的脸上招呼,出言骂道,“说你胖你就喘,少在这里假装,彻乘机想要占木木的便宜。同房谁?秋心铭,你是不是脑子都该想破了?还有,你说往哪里放呢?还放?看我不抽死你……”
对於熙清风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击,秋心铭g本就不还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假装柔弱,直往夏木的身後躲。熙清风一拳过去就在夏木的身上,又一拳过去,还是。又不能真的砸下去,只能生生地顿住。因为是打秋心铭,那攻击是有内力的。打不到收住,有时也会反噬,把熙清风憋得内伤。
若只是这样,也还好,不是太糟。可是,偏偏秋心铭是一个没皮没脸的,人躲在夏木的而身後不说,很自然地扶著夏木小腰的两只大手还故意时不时地噌夏木的豆腐吃。之前也有勾肩搭背,搂搂抱抱过,夏木是没有多加在意。但是熙清风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下来了。
打有打不著,把个熙清风气的红了眼睛,率先跳下马车,叉腰一站,手指著车里偷笑的秋心铭说道,“若你是男人,就下来。”
这是,要打架啊?夏木兴奋的两眼发著绿光,坐起身子就撺掇秋心铭,“快去快去,让人家验证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木木,你到底是谁的人啊?”熙清风很郁闷,也很内火。都是秋心铭,老是缠著木木不说,还没完要来个什麽秉烛夜谈的,叫自己脸和木木亲近的机会都没有。体内的火已经汹涌成海了,长此以往,他非得欲火焚身而亡。秋心铭,看我这次不拆了你。
“可是,人家会怕。”嗲声嗲气的声音,叫夏木掉了一身的**皮疙瘩。
夸张地搓著胳膊,夏木毫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少在这里婆婆妈妈的污染空气,快去。”
其实夏木一起脚的时候,秋心铭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不过为了迎合他,也就假装著滚落在地,揉著自己的屁股埋怨说道,“木木,你对人家好狠的心……”
“少说废话,接招。”早就不耐烦的熙清风直接招呼过来,连叫秋心铭从地上爬起的功夫都没有。
“为什麽我每次都不是以正常的形态下马车的呃?”秋心铭嘴里嘀咕著,人却不闲著。挺起身的时候弯腰仰头,避过了熙清风的攻击。
“伸手不错。看得出来,最近你的功力是一直再涨啊……再试试这个。”眯起眼睛,火红的光晕在手里熊熊燃烧。熙清风冷笑一声,打出火团的以後自己也跟著其身而至。
已经站定的秋心铭不避不闪,还在那里弹著身上的尘土。火光将至,若是击中,秋心铭是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10鲜币)125、他的夫君有两个
熙清风的心里却是不安。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秋心铭怎麽可能会如此自在?
果然。火光到达,可是,原地已经没有了秋心铭的人影。
“移形幻影?”惊叫一声,满眼的惊骇,站定身体,熙清风回头,对著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後的秋心铭说道,“你究竟是谁?原来的秋心铭,是不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功力就高出我这麽多的。”
“你打不过就说技不如人,在那里混淆什麽试听?”秋心铭不屑地撇撇嘴,将飘散至x前的长发顺道脑後,却是猛地跳了起来。“哇靠,我的头发,熙清风,你竟然敢烧焦我的头发?”
“秋心铭,”熙清风厉喝一声,“不要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再看秋心铭,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负手而立,笑的文雅。“熙清风,刚刚一直是你在攻击,现在,换我了……”
话音未落,熙清风便感到了不对劲。猛地别开了脸,脸上已经多出了一道血痕。瞳孔瞪大,喃喃自语,“秋心铭,你到底,是什麽东西?”
“怕啦?”秋心铭则是笑的很无害,“可是,这才是刚刚开始呢。熙清风,我想要和木木没有打扰地在一起几天,你说,我是应该卸了你的胳膊,还是卸了你的腿呢?”
“秋心铭,你休要得意。”熙清风暴喝,周身建起防御,长剑出鞘,直直地攻了过去。
“碰”两道兵器相撞,顿时,火花四溅。
“呵……”悠然自得地坐在车厢里的下面举起双手,打了一个哈欠自语,”反正你们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的,我先睡会再说。”
眼睛还没有闭上,就有y影投下。放眼望去,看了眼来人,淡声说道,“哦,你们打的也挺j彩的,你慢慢观赏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均匀地呼吸起来。
“……”看著夏木一起一伏的鼻翼,墨凤翎欲言又止。好不容易乘著他们打斗的额机会接近了,千言万语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和夏木相沫以若时间最长的人,是他。所以夏木眼里藏在无所谓後面的在意,他都看的到。思绪流转万千,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一次再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就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终於鼓起勇气再次开口说道,“木木,对不对……”
但是,还是没有完整地将此刻唯一想说的话说出口。耳g一动,墨凤翎闪身避开,又想起夏木还在车里睡著,便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去。一道小小的亮光闪过,从墨凤翎的手掌心穿过去,整个手顿时乌黑一片。轻轻地蹙起眉头,将所有的疼痛都忍下。
夏木看到齐齐向著自己本来的两个男人。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在一致面对自己的事情上,他们倒是团结。也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只身上去,介入了混战。
之前正在打的不可开交的秋心铭和熙清风对视一眼,手里的光晕不约而同的向著墨凤翎飞去。
“呃?不是混战麽?怎麽成了群殴了?”眼眯成一条缝偷看的夏木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知道是为著什麽。那几个人虽然看来打的凶险,其实他们都是心中有数的人,夏木知道出不了什麽事情,便真的沉沉睡去。睡到中途,忽然就觉得坐塌舒服了很多,也没有多想,翻转著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这一觉谁的好舒服,没有人打扰,也没有梦打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揉著眼睛的手被轻柔地拿下,夏木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是躺在秋心铭的怀里。
嗯?之前不是在打斗来著?这麽快就打完啦?“我睡了多久?熙清风呢?”夏木懵懵懂懂地问道。至於墨凤翎,暗自然是不用问的了。能玩好无损地离开,就算他的额本事了吧。
“傻木木,你都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饿不饿?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到达无虚城了。”
温柔地替夏木揉著鬓角,秋心铭是满脸带笑。
“三个时辰?还真不知道俄的。熙清风没事吧?”惊呼一声,夏木继续问道。
“木木,你一睁开眼睛看懂啊的就是我,没有问我就直接问他,可是偏心哦。”假装生气地沉下连,秋心铭的手指点上了夏木可爱的鼻尖。
在外赶车满心郁闷的熙清风听到车厢里的话,总算找回的一点平衡。再怎麽说,木木还是关心自己的。心情一好,便转身接起帘子探头说道,“我在这里。”
“呃?”夏木一愣,“熙清风你怎麽成了这个样子?”
夏木一说,熙清风才想起了自己的窘态,凶狠地瞪了一眼在一边偷笑的秋心铭,放下帘子,沮丧地做了回去。
“你没事吧?”问著,夏木便要出去。
“放心,他没事。”将夏木捞回来的秋心铭在心底感叹,还是实力好啊。有实力,就有了和夏木坐在一起的资格。就算付出点什麽,也是值得的。
“秋心铭,你出手太重了。”夏木回身,语带责备地说道。
“呃,我没有,眼睛那拳,是墨凤翎打的。”秋心铭连忙解释,在夏木不说话只是用谴责的目光盯著他的压力下。只好老实地补充道,“我只打了他的嘴角,至於他的头发,真是不是我烧的。”只不过,是小小地算计了一下。谁叫他之前烧自己的头发啦?
好吧。夏木颓废地低下了头,“我觉得,从今天起,熙清风就叫大熊猫好了。”两眼乌黑,唇角咧开,大熊猫,再适合他不过。“至於你,就叫变色老吧。我给熙清风送点药过去。”扮猪吃老虎,以前怎麽就没有看出来,这秋心铭压实是这麽腹黑的臭男人?
“不用,药我已经给过他了。”秋心铭却是拥住夏木不放手,“变色龙?我喜欢,只要是木木取的,我都很喜欢。不过木木,你还没有回答我那阵子的问题呢,你到底,是怎麽对付夏斯珂的?”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了。
☆、(10鲜币)126、吃了那些黑暗料理!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来,夏木整个人都焉了。
熙清风则是满心的委屈啊。伤成这样,没个来慰问的人不说,还得赶马车。不过,墨凤翎伤的还要惨,也能叫他的心里多少平衡一些。至於秋心铭麽,也是受伤了。只不过,他伤在夏木看不见的地方。却不是他和墨凤翎打的。
想不通,是什麽人,能招来雷击呢?难道,秋心铭是妖?可是,他的身上没有妖气。这一点,熙清风很肯定。
在打斗的最後,那是的夏木已经睡著了。熙清风和墨凤翎都已经挂了彩,可是,秋心铭依旧和个没事人似地。这也叫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秋心铭,绝对有问题。
输,已经成了定局。他是君子,愿意认赌服输。只是在最後一颗,出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时只看到秋心铭忽然就变了脸色,在他还来不及想那事怎麽回事的时候,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直劈中了秋心铭的後背。那伤,深刻见骨。
“请替我保密。我不会对木木造成任何的伤害,只要化解了这次的灾难,我变离开。”秋心铭说。
秋心铭对於夏木如何,熙清风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和墨凤翎一起,保持了沉默。
重要的,只是木木。
至於对於怎样对付了夏斯珂的内幕,熙清风子也是很想知道的。虽然夏木一再的否认,可是,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木木,未曾变过。不过是不见了一段时间,在木木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这麽想著,也变支起了耳朵,听著夏木的解释。
“如果我说,其实,那碗我做出来的鱼汤,我自己喝了,你能不笑话我麽?”夏木的声音无限沮丧。
“什麽?你……你……”秋心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东西,自己只喝了一小口就感觉够呛的,木木将那一碗全都喝了?到底,怎麽回事?原来他忽然熙清风打赌,谁都没赢。
“不止,连那碗酸梅汤,也是我喝的。”夏木撇著嘴,很是颓废。“不过,好在有用。”这麽想著,夏木也就心情好了一些,斜睨著秋心铭说道,“这事,也是赖你。谁叫你说那汤还可以的?我以为是真的,才……”
说起这事,就不得不感叹与凤九歌的卑鄙。
人面兽心,披著羊皮的狼,说的就是那样的人。夏木悲愤不已。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呕吐回来的凤九歌,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火。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
风度翩翩地进来,带著玉树临风的气质,一撩衣袍转身坐下,然後,从衣袖里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扔进了那碗汤里,说,“这事鹰王的眼泪。虽不能对付蛇妖,但是,是可以对付被蛇妖控制的人的。不过,前提是,必须要有人将眼泪吞下,然後叫被蛇妖控制的人吸他的血,方能成效。”
当时的夏木,真的是没有选择。因为凤九歌一体被蛇妖控制的人,他的脑海里,想到的就是墨凤翎。再加上之前秋心铭说鱼汤还好来著。
後悔,已经来不及了。
这还不算完。夏木大义凛然地喝完鱼汤,那凤九歌依旧笑的如沐春风,又拿出另一颗扔进酸梅汤里,继续若有所思地说道,“啊,我忘了。好像是两颗一块儿吞,效果才会更好。”
凤九歌的笑,带著能令天地间的一切景物黯然失色的魔力。什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都是最低的层次。所以,他一向是极少笑的。
可是,夏木只想一脚踹翻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丫的。
“龌龊。”夏木说完,这就是秋心铭的直接反应。实在是想像不出,一向清心寡欲,自命清高的凤九歌,在作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是什麽模样?难道,他也跟著小狐狸一起转了x子?
熙清风也骂了。不过是在心底暗暗骂的,没有出声。本来就对凤九歌一直有所不满,这一下,怨气更甚。
聊天的时候,之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就算是赶车的人将车速控制在马儿都能踏死蚂蚁的地步,无虚城的城门,也已经近在咫尺。别误会,熙清风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怕车走的快了,会颠著夏木。
无虚城,说起来,也有些名目。位於三国的额交界处,却不属於哪个国家,而是一个独立的存在。鱼蛇混杂,也是一个拼实力说话的地方。
在这里,只要你厉害,你就是老大。若是没能力,就算你有再显赫的身份,也是白搭。也正因为这样,在这里生活的人,一般都是多多少少在三国犯下事,混不下去的人。
弃了马车下车步行,夏木一行三人进城,也倒是引起了一些男人和女人的注意。毕竟是新面孔。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吸引他们目光的,都是秋心铭和熙清风出众的容颜。而夏木却是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不是夏木不够漂亮。其实直说他是由狐狸变幻而来的,就算为了掩人耳目隐去的尾巴和耳朵,容颜又能差到哪里去?不过熙清风就是想到了这一点,进城以前非得给夏木换上了一张普通的脸。说是为了怕熟人认出来,其实他心里怕的是小九九。
既然是怕被认出来,那为什麽你们不换。夏木很愤然。但是,两个男人竟然一致地发起威来,将夏木的抗议忽略。
笑话,就现在的这些,已经够头疼的了。各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想要淘汰哪个,都难。要是回头再在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招惹个什麽高人回来,那他们还不得天天打架?
酒楼里人满为患。小儿看到有客进门,高喊著迎客。“各位客官里面请,三位是吧?正好这里还有个位置。您们可真有眼光,我们酒楼啊,是整个无虚城最好的了。”
顺著小儿请让的方向看过去,只一个偏僻的角落,只有两张桌子空著。熙清风瞄都不喵,直接说道,“来个楼上的雅间。”
☆、(10鲜币)127、半路杀出个除妖师
“吆,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楼上已经客满了。整个酒楼,就只有这里空著。”小儿遗憾地解释。
“那算了,我们去别家吧。”秋心铭说著就要拉著夏木走,夏木却是顿著脚步不肯移动。
“我饿了。”夏木的样子,就和一只被抛弃的额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著秋心铭和熙清风。
“那……”
正在犹豫的当口,小二也忙出声做著思想工作,“几位,这个位子虽然不好,可也清净。再说了,我们酒楼的菜品,绝对是一流的。”
“不换了不换了,小二,上菜。把你们店最拿手的,统统都上来。”夏木已经等不及,转身就坐下。
还能说什麽呢?只好妥协。
与熙清风对视一眼,刚刚坐下的秋心铭眼里闪过诡异的光,又站起身说,“木木,不如,我们去那一桌吧。”
“嗯?有什麽区别?”夏木不解。
“也好。”熙清风已经扶起了夏木,一并向著另一桌走去。嘴角,则是挂著一抹坏笑。
人太多,菜上的也慢。不过夏木吃的可不客气,盘盘见底。而一边陪著的秋心铭和熙清风,则是一杯一杯地饮茶。
片刻的功夫,又有一道身影进来。浅衣银发,丝毫不比另外的两人逊色。和熙清风一样,墨凤翎脸上原本狼狈的伤已经没有了,冷冷清清地孑然一身,坐到了之前秋心铭做过的位置。
夏木眼角的馀光将墨凤翎的落寞看进眼里,低下头,不知心里是什麽滋味。
“咳咳……”一边的熙清风突然咳嗽起来,看样子,像是在极力隐忍著什麽。
“你没事吧?”夏木转头问道。
“没事没事。”望了眼依旧一本正经的秋心铭,熙清风那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
“怎麽一个个都古古怪怪的。”夏木嘀咕著,想了想,还是低了头,出声说道,“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吧。”一个人,看著怪心疼的。
声音不多,但是字字都入了墨凤翎的耳。虽然夏木没有看著自己,但是墨凤翎的眼底,还是划过了惊喜。忍不住嘴角上扬,正欲起身,脸色却突然变了。坚持片刻,俊脸慢慢地发起了红,忍了又忍,才不清不用地说道,“你们吃吧,我在这里就好。”
呃?夏木愣了愣,低声说道,“也好。”
“哇,木木最爱吃的鱼来了。木木,快吃。”耳边响起的,是秋心铭夸张的叫声。
而熙清风则是拉住小二,甩出了一大锭银子说道,“我们的菜快点。”毕竟茶低不了饿啊。
“哎,好好。”小二忙伸手接过,陪著笑离开。
望著那两个做作的男人,墨凤翎是满心的愤怒。卑鄙,居然在凳子上下粘合咒?还给可以隐藏了。真不是男人能干出的事情来。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和夏木相处的机会,就这麽白白给错过了。现在他的屁股和凳子已经给粘在一起,g本就站不起来。
毕竟是开门赚钱的,有了熙清风的那锭银子,上菜的速度立刻快的很多。酒足饭饱以後,夏木看了眼还在细嚼慢咽的墨凤翎,转身走了。
尽管夏木觉得自己的伤已经没有什麽问题了,但是熙清风还是坚持要住两天再走。
住两天就住两天吧,反正不急。
秋风送爽观光天,月黑风高杀人夜。是夜,一抹玄色的身影静悄悄地潜出了客栈的门口,却给另一道撒很有挡住。
“堂堂一代帝王,居然做出这麽偷**m狗的事情来,真是叫墨凤翎笑话。”熙清风看著不出所料地流出来的秋心铭,语带嘲讽地说道。
“别假装仁义,这不也是你想干的事情?”秋心铭止住脚步,不理熙清风的嘲讽,挑起眼角会了一句。
“其实,只要墨凤翎看不到是你做的,不久没事了?”若有所思,一摊手,熙清风的手里已经多出来一块黑布。“拿去,绝对包的住他。”
“你不去?”
“去,我去给你助威。”
两道身影大摇大摆地走进白天吃饭的酒楼,却是愣住了。本应该还在这里枯坐的墨凤翎已经没有了人影。而应该和他形影不离的凳子,则是静静地摆在那里。
“不好,”熙清风率先叫道,转身就向客栈奔。
“哐嘡。”两人同时推开夏木的房门,床上什麽都没有,整个屋里,那里还有夏木的身影?
“是今天的小二。”秋心铭压著嗓子说道,目露凶光。
再回去时,原先的酒楼已经是静悄悄的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度怪我,不该贪图一时的痛快,叫别人钻了空子。”熙清风一拳下去,酒楼的桌椅,毁坏了大半。
“你别急。墨凤翎不是也不见了麽?他与木木有独特的感应,且功力也不弱,说不定,此时木木已经安全了。”相较於熙清风,秋心铭倒是冷静一些。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麽想了。不过,也不能闲著,你我一起先将这城里所有可疑的地方查看一下吧。”
“也只能先这样了。”
这一觉,怎麽睡的腰酸背痛的?似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夏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甩甩脖子,就伸手去揉眼睛。毛茸茸的感觉?定眼一看,顿时扎毛了。
爪子?再看全身,已经子啊不知不觉中显出了原形。怎麽回事?记得自己没有变啊?就是睡了个觉而已。一抬眼,便望见了一双冷然的,充满y鹫的眼。
妈呀,夏木止不住打了个冷颤。怎麽回事?熙清风和秋心铭呢?再转眼四望,完全陌生的环境,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睡觉的房间了。
“呵呵,始祖,看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将你的药下进了菜里。果然,他就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只狐狸j啊!始祖,作为您的弟子,我一除妖为己任,那现在,我们就杀了他吗?”
除妖师?夏木一愣,坏了。在心里暗暗焦急,抬眼向著那道带著很倔的声音望去,果然是白天的小二。这里不是不归任何国家管麽?怎麽会有除妖师啊?他们不会真的杀了自己吧?心里一激动,舒展肢体又变成人样急忙考口争辩道,“你们不能杀我,我身上还有拯救你们苍生的重任呢!”
☆、(10鲜币)128、霸道而强烈的保护欲
夏木突然的动作,叫那小二吓的後退的两部,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别张狂,有始祖在这里,你小心点。”
“我知道他是高人。”从哪个无形中一只压制著自己的力量就感觉到了。深呼吸,表情一定要凝重认真。夏木转头对上那个之前看到的冷然眼睛的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数月前的那场血雨你知道吧?既然是高人,就一定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吧?现在我要去化解,你放过我吧。”最後一句,是带著恳求的。若是有用的话,夏木就跪下了。生命诚可贵嘛。
与夏木对立而站的,一个中年男人。尽管已经不再年轻,而且两鬓处已经有了斑白,但是眉眼依旧英俊。看得出来,他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是一个相貌不俗的人。比起他的那些男人来,非但没有给比下去,反而多出了一些成熟的韵味。这种成熟,是经历过万千以後归於平静的淡定,不似风莫倾那样,活个千年的妖怪就能有的。而且那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坏人。
本以为那人会出言拒绝或者是好奇地询问一下的,毕竟苍生里面也是包括他的。可是夏木看著他目不转睛地望著自己,出来脸上的惊涛骇浪和依依不舍,甚至还带著激动和莫名的情愫,就是不说话。
情愫?而且还是那种欲说还休,绵延悠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情意。不舍,留恋,一一转过。夏木心里一惊,向著,这位帅大叔,不会是对自己一见锺情了吧?正有这样的念头,就见他忽然就沉下了脸,将所有情绪统统隐去。
又怎麽啦?夏木疑惑,就感觉道一股大力向著自己压过来,人也跟著倒地。
嘴角有一丝甜腥,伸手去探,竟然是血。夏木立刻燥了。眼睛一瞪就开口说道,“你拼什麽打我?要杀就杀,士可杀不可辱,你知不知道?”毫无预兆地就打人,连通知一下都不带的。就算是除妖师,也应该有除妖师的而职业道德吧?何况我还是伤患。
夏木这边只是发发牢骚,而那中年男子却是已经完全给激怒了。怒不可揭地一把抓起夏木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又一巴掌就下去了。“当年她好不容易送走你,你还回来做什麽?”
又是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夏木的另一边脸上。两颊对称地红肿一片,火辣辣地疼。
怎麽就遇到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变态啊?什麽话都不说,一上来就打人。那些正常的问答什麽的都是摆设啊?夏木被打的也愤怒起来,梗著脖子仰头,对上了那名男子的目光,“你说的她是谁啊?”
中年男子再一次举起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半天落不下来。
而一边的小儿则是完全给弄糊涂了。认识师祖这麽多年,他以一直都是淡然的对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什麽时候见他这麽失控过?望著那双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叫道,“师祖?”
中年男子猛地惊醒,黯然失色地放下手,松开了夏木,颓废地出声道,“有人寻来了,你送他出去吧。”
“什麽?他可是狐狸j。”小二不解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送他出去。”这一次的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吓得小二忙不迭地引著夏木往出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木总觉得,在松开自己的一瞬间,那个中年男子,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好多。心里,竟然莫名地有点难过呢。
一出来,就看到了正在外面焦急守望的墨凤翎。一头的银发,在夜空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总算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夏木心里的额那口气一送,又变回了一只银白的狐狸。
墨凤翎猛地扑上前,在从地上抱起夏木的同时,面色不善地盯著小二。那眼神,就足以杀人了。
“你放心,他没事。只不过是药力还没有过去而已。等药力过去了,就可以变回来了。”小二解释著,一溜烟地钻了回去。
现在,是没有教训那小二的机会了。其实,墨凤翎走就来了,在夏木刚刚被掳走不久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毕竟,与夏木之间的感应,不是摆设。只是,他进不去。
眼看著那人抱著夏木进了一座坟墓样的建筑,他却束手无策。不止试过一次,可是,就是打不开。能住在坟墓里的人,一定是不会正常的。生怕夏木有个什麽闪失的墨凤翎,紧张的後背的冷汗就没有断过。好在後来看到了墓碑上的字,也就安心了些。
一窝进墨凤翎的怀里,夏木就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假寐。叫本想问问夏木有没有事得墨凤翎也悻悻地闭上了嘴。
走出不远,听到身後有脚步声的墨凤翎警惕地回头,就看到了满脸讪笑的小儿追了上来。远远低抛过一物,小二扬声说道,“这是消肿的上好膏药,只要擦了,他的脸就会没事。”说完就跑,好像墨凤翎是什麽洪水猛兽。
其实,现在的墨凤翎,比起洪水猛兽来,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夏木还在自己的怀里,他都能将那小二给拆了。
而怀里的夏木依旧没有睁眼,转了个身,继续睡。只是在心里嘀咕著,那个中年男子,究竟是什麽吗意思呢?知道已经绝对安全了,也就卸下了心里的防备,真的沉沉睡去。
空气里有物体快速移动的声音,墨凤翎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正飞速干过来的秋心铭。低下头,不舍地看著夏木,伸手温柔地抚m著他柔软的毛皮。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抱著夏木了?记忆里,仿佛久到,他多一刻都不想在继续下去。可是,记忆里夏木的味道却是不曾退却过,还一样地美好呢。
远远地看见那团银白色的小球此刻正舒舒服服地握在人家的怀里,秋心铭的心,总算是归了原处。等的近了,贪婪的目光过去,看到夏木嘴角还没有擦拭乾净的血迹,还有微微鼓起的脸颊时,眼神幽深死海,掀起深浪,沉声问道:“谁干的?”
☆、(9鲜币)129、没心没肺的小爱人
其实细究起来,秋心铭很少生气。除过有时为了逗夏木而故意的外,他总是温雅的。当然了,除过算计墨凤翎和熙清风外。可是此刻,他的愤怒却是真真切切的。
依依不舍地看著怀里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墨凤翎忍了又忍,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夏木递了过去。就算心里在怎麽不情愿,他也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轻易打出的那一掌,伤在夏木的心里,已经不是那麽容易就收的会来的。不过,他会努力。
秋心铭将夏木接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所有的愤怒明确因为墨凤翎清清淡淡的几个字而消散下去。
“是夏寒子。”墨凤翎说。
呃?秋心铭怔愣了一下。作为一国之王,这个名字,他并不是陌生的。埋头沉思的一下,才淡淡地说道,“什麽?都那麽多年了,那只狐狸不是已经死了麽?夏寒子也应该跟她一起去了才对,他怎麽还活著?”不过就算是他,这麽伤害夏木,也是不应该的。若有下次……不对,是绝对不能有下次。
什麽叫还活著?有这麽说话的麽?墨凤翎撇了秋心铭一眼,专注地看著他怀里的夏木,没有答话。而沉睡中的夏木,则是什麽都没有听到。
一同出去的熙清风,也是一脸的凝重。直到看到熙清风怀里的夏木以後,才缓和了些。
“怎麽了?”倒是墨凤翎发现了他的异常,开口问道。
熙清风没有看他,顿了一顿,才慢慢地说道,“先将木木送回去再说。”
一句话,叫秋心铭和墨凤翎的心也跟著慎重起来。能叫熙清风如此看重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毕竟是心理有事。直到进了房间,在灯光下,熙清风才看到夏木脸上的伤。立刻皱起眉头问道,“怎麽回事?”
“是一个你不能揍的人干的。”将夏木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秋心铭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墨凤翎,才对著熙清风说道。顿了一顿,继续出声道,“今晚,你就陪著木木睡吧。”
比起夏木的安全来,吃醋什麽的,都不重要。
“好的。”熙清风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能陪著他可爱的小狐狸,比什麽都重要。
门口墨凤翎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到底怎麽了?”不敢走远,就在房间门口站定,关上房门,秋心铭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墨凤翎的目光也跟了过去,等著熙清风的回答。
“我们不用去妖界了。”一开口,熙清风就扔出了一颗惊雷,“因为,蛇妖就快要到了。”
“这麽快?”完全就没有准备嘛。秋心铭眉头深锁,“这个消息,可靠麽?”
“可靠不可靠,你出去看一下就知道了。”熙清风只是苦笑。
进了旁边的房间,秋心铭打开窗户向外看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眯起了眼睛。
在天地一线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红云。颜色鲜红如血,正以极快的速度推进,来势汹汹。红晕里隐隐有七彩霞光透出,肯定是七世琉璃无疑。
“只是不知道,蛇妖这时候出来,是什麽意思。”熙清风也跟著看了眼窗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於这个,秋心铭倒是知道一点,缓缓地说道,“我猜是因为,她打不开七世琉璃。”
七世琉璃是神器,有著自己独立的意识,只认自己认定的主人。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
“只是,为什麽偏偏来无虚城,我也不明白。”难道无虚城里,还藏著能改变七世琉璃的高人不成?秋心铭也是疑惑。
“无论她是什麽目的,是不是冲著我们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在这里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赶紧养j蓄锐,想想怎麽对付蛇妖的好。”一直未曾开口的墨凤翎说道。清朗的面孔上,也满是担忧之色。
虽然实在不想理墨凤翎,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正确的。何况对付蛇妖,也少不了他。
熙清风转身想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那大家便早点休息吧,要是有什麽动静的话知会一声。这是我的房间,你可以住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秋心铭没有说话,也跟著出门,向著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原来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墨凤翎一个人。
人都走光了,墨凤翎才闭上眼睛调息起来。秋心铭的那道粘合咒,可是叫他吃足了苦头。为了挣开,他不惜自伤,内息直到现在还都是虚的。得抓紧治愈了,否则,就没有时间了。
将已经熟睡的夏木轻轻地搂进怀里,柔软的皮毛,直接暖进了心窝里。熙清风的嘴角溢出了一抹笑意来,若不是这几日秋心铭从中作梗,他怎么连享受这份美好的机会也没有?就算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相拥着,就叫人有一种只想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的满足。
木木,我说过,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就算有秋心铭,有墨凤翎,即使加上风莫倾和凤九歌,我也不在乎。
☆、(10鲜币)130、狼狈的他
斗转星移,风云变色。被千年玄铁铸就的链子锁住的风莫倾,看著高高在上的妖豔女子,极力压下心中的愤恨,尽量使的自己的脸色平静一些。但是心底的担忧,却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
原本冷傲的俊脸,因为不苟言笑,也就更加的冷酷,更显迷人。使得坐在高台上的冷姬目不转睛地看著他,许久都不移开自己的目光。
看著冷姬嘴角妖娆的冷笑,尽管是不动声色,其实风莫倾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悔恨。
这一切,其实都怪自己。不曾想到,自己一向看不起的暖床的姬妾,面上对自己忠心耿耿,实际上既然会是野心勃勃的。与自己夜夜欢好,原来是一直在通过双修来提升修为的,否则,以她小小蛇妖的能力,怎麽又可能会潜进袭月国禁地,夺走七世琉璃呢?这麽想著,就更加地怀念起纯纯的夏木来。
“呵呵,风莫倾,你放心。你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很快就能够看到了。知道麽?他就在无虚城。等我找到破解七世琉璃的办法,就仁慈一下,叫你们共死如何?”一看一眼,冷姬就明白了风莫倾的心思。毕竟那麽多年忍气吞声,不是白做的。媚笑著走下高台,伸手附上风莫倾的俊脸,可惜地摇头叹息,“尽管我已经玩腻了你,不过还是有点舍不得的。终究是有那麽点情意在的 。怎麽样?风莫倾,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著,说不定就要翻身的机会呢,就像我一样。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继续伺候我一样,如何?”
边说著,冷姬的眼神暧昧起来,上前贴上风莫倾的身,一手伸进衣服里,在他的x膛上m著,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寻找著风莫倾的欲望。
毕竟是蛇j,挑逗的功夫是一流的。很快,风莫倾的身体就起了变化。尽管心里愤恨,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所反应,也没有什麽可耻的。
冷姬柔软诱人的身体与风莫倾靠的更近,两具身体已经没有缝隙地紧紧糅合在一起,更是抬起腿跨上了风莫倾的腰际,仰起头,在风莫倾的耳际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声线暧昧,充满了情欲味道地说道,“风莫倾,在那麽多的雄x动物里面,无论是技术,体力还是耐力,你都是无人可敌的。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好好考虑一下,从了我,我会好好对你。”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冷姬很清楚男人的弱点在哪里。尤其是这个,叫自己花了很多心思男人的弱点。轻轻气在风莫倾的脖间呵出一口气,就感觉到了那蓄势待发的欲望和僵直的後背。若是他此刻能动,已经将自己推到在地,肆意发泄了吧?呵呵,这个男人虽然深情,可是,在欲望面前,他从来都不叫自己亏著。冷姬娆妖调笑,迎合著解著风莫倾的衣服,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哗。”衣服被剥下,露出了风莫倾j壮的上身。可惜的是,此时已经完全惨不忍睹。伤痕累累自是不必说,直说那能看的间森森白骨的地方,g据伤痕来看,那r,竟是被咬掉的。
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冷姬伸出舌头舔过去。
“嘶”风莫倾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而眼里,则是毫不保留地极快地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这些日子在妖界,他受到的伤害,是常人无法想像的。鞭打,羞辱,火烧,这些都算不了什麽。如果可以,他必定全力一击,就算是和冷姬同归於尽,也好。
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在加上下体抒发不出的欲望,风莫倾的火气更大。随著冷姬的动作愈加的热烈,风莫倾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眼里现出了情欲的味道,一低头,将冷姬鲜红如血的双唇含进嘴里。
冷姬的眼睛猛然瞪大,所有的额情欲瞬间退却,挣扎著离开,用涂满豆蔻的手捂住了嘴,而指缝里,则是有血不断低渗出。
再看风莫倾,眼里哪还有半点的迷醉?“呸”地一声,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冷冷地笑著说道,“就算我风莫倾再怎样饥不择食,也不会要一团腐r。冷姬,也不照照你的样子,配上本王的床麽?”再看被风莫倾吐出的东西,竟然是一节舌头。
“哈哈哈哈……风莫倾,你是还没有醒呢吧?现在的妖王,是我。”冷姬狂笑著放下了手,嘴里的伤口一r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又长出了一条新的舌头来。“风莫倾,有了七世琉璃,你以为,我还是那麽容易对付的麽?不识好歹,既然你那麽喜欢我的舌头,就送给你好了。”
冷姬媚笑著,双眼却渐渐低转冷。手一扬,一条小指chu细的小蛇激s而出,向著风莫倾飞去,顺著他身上的伤口就钻到了他的皮r里。
“不要我,那就慢慢享受它。”冷姬冷笑著招招手,立刻有好几个不知是什麽妖变成的男人出来,一起抬起她向後面走去。只不过少卿功夫,就有令人作呕的颓靡欢爱声音传出。而还被锁住的风莫倾则是咬牙冷哼,强忍著r体上的痛苦,一双已经通红的厉目里,恨得都能喷出火来。
熙清风他们,完全估计错误。蛇妖比他们想像中的更快到达了。叫他们完全没有准备,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无虚城的大街上,乾乾净净的,就像是没有人一样。饶是这些终日里在厮杀间混迹的人,也看出了不对的苗头,早早躲了起来。
一片红晕笼罩著无虚城的天空,整个血色一片。而一身妖娆的冷姬扭著腰肢行走,身後也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妖。脸上则是目空一切的自负笑意。只是在身後为数不多的妖之间,一道狼狈之极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行走。
是风莫倾。躲在客栈上的夏木猛地瞪大了眼睛,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不是他的自制力好,而是,秋心铭的手,正牢牢地捂著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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