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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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
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
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
匆拿头巾包好秀好,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
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g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
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人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
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r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
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
营。)j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
回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
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
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
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x美的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
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
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
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蜷缩在他怀中,湿
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r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
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
一只湿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
醉在对她r体的渴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yj一直滑向g头。她的拇指垫在yj上,
其余依次握住它,沿g头到g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仁马库斯的
yj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
待着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
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x的r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r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
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y毛,轻轻拨开y唇。在他的触m下,她忍不住微微娇
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
小小的举动和r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
他的yj,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
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g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
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yj
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y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
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x多疑的
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
戴戈玛共用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
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
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
齐诺比娅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yj,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
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
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
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m
m她的小手,她慌忙不叠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
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
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
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y荡和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
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r,进人她充血膨胀的y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
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
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
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
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g有有所作为,
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y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
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c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
状况。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
许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
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
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
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
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
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
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通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
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戴耐特王子。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
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
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
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
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
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沈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r房,抚弄她的r头,轻揉着挂在r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r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
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r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c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y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
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x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x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x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x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chu又长、无比坚挺的yj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c入萨默娅的y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
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y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yj,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y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yj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
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
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
的y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x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yj。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yj,塞进她润湿的y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x器去拨弄她y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y门,y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y具c人萨默娅的y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x前。
波尼丝j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chu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r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
用她的y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x交,有的相互**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x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y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
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沈迷在y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g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y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胡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g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
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响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g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g,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c回腰间的剑鞭,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y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g穿过y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
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r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一双
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j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g?”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chu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g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响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径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g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g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
头沿着柔弱的yj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
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
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yj塞了进
去。“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
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yj上,c进她湿润的y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
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
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j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y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n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他
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
子,将糕点和n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
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
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
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x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
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
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
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
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
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
逃跑的快捷方式,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
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g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
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y阳
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
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y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n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
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
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
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
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
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
“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
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
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n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
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
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x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x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chu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
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
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
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
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m着,触到她的r房
和r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
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y唇,令她y
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y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
蕾。戴戈玛含着她的r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沈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y门,
伸进y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
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m戴戈玛的
r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y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
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
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
直到这销魂的x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
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沈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chu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
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
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
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x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
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
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
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x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y荡她
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
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
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
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
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
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物件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沈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沈。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g本无视
其他人,径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y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r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g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g,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g,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g里
三年来,她的x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
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j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
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g?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r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奇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
他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她的预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
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x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m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m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yj,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yj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
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
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yj,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yj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y
j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yj。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它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g,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yj,轻
轻拨弄y唇,手指伸进y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y水横
流,她的y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yj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y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y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
抚弄她的r房,挤捏r头。
萨默娅j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x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
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yj。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
下体的肌r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r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r头,她
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m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y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r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
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
嘴吻了他x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
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g。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
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
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r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m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yj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j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
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
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不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
了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
和x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
满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
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
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
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烈来到时,她正陷入沈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侵扰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
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y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
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
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x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
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
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
成为x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萨默娅恨她,
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欲,拥有金钱、地
位和x,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yj。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
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yj舔舐的快感。她更
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
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
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yj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
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
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r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mm
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yj,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
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m到裸露
的yj,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yj笔直
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b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yj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g部,一
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g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
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
身直抖,每一g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
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y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x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m她的大腿,yj贴
在她y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y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r房,缓
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c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yj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c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
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x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沈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
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x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
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r体肌肤相
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y蒂和双r,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r
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y
j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
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
的y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
丝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b。”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
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
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
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yj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g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
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
面,她不免猜想,那么chu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
想象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
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g,但波尼丝认为这
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
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
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
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r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x感。他猜想四个侍从
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
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x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j巧可人的
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
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
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
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g里。他拍手唤进几
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
体,在她的r房、r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
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
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沈迷于她们爱
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
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r。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m她的r头,m到私处。弗玛斯的yj不觉中挺
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y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y唇,轻啮她坚硬的y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r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yjc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y部。萨默娅斜
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yj的压触下扭动,y部湿透,等待它
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
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
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r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x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yj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y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x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chu大的yj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
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
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yj?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x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弗玛
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yj给她的
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yj。
涂满香油的yj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
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x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g本没感觉到
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yj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
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
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
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
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yj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
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胡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
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y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有人进来
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
开长袍,掏出yj。他要来么?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
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r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y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他天生的x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chu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
刺穿。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
阳具,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
已,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
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g本无法分
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
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
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
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
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m她的r房,分开她的y户挑逗她。接着她被
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yj,如今这gyj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
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yj弄的神
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
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g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
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
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x的y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
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
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
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c纵。那人是谁?她急
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x罩,x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r无拘无束
挺突。她在腰间系了g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g
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
刺激。这g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j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
纳男人的yj),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二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
横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
的x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r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y门。尽管身陷束
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g羽毛碰到x部,顺着脊背,沿着双
股间滑到私处,在外y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沈迷在令
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g勃起的yj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g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yj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
子g因x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
得很j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g皮棍,棍
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
们把香油和n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y道和
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x口,用两g鞭柄撩拨r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
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
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
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x的x器官和女x的赤裸的x臀,
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
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r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
仆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y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c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y道,敏捷地拨弄她的y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yj,对
准波尼丝的r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径向卢弗斯那儿m去。早先她就
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yj套,现在她挤过y乱的人群,找到了卢
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
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mmyj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yj
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y唇,直抵湿润膨胀的y蒂。她颤声娇吟,忙不叠
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y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
的y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
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
始的野x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
yj的g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
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
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
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yj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g
yj刺进y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
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
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r头,那只戴了皮j的yj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她夹紧y道肌r,还想有人爱抚她的y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y
j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x欲的
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沈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x爱?这是横流的r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沈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沈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r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y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r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
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x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yj。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yj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yj在她的触m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x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yj塞进y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g。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
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x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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