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轻轻跳下去,蹲坐在他身旁。
方靖尧合上眼睛又睡。
方丛等了一会,发现方靖尧睡沉了,便化了人形,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方靖尧。方靖尧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也亏得方丛一身怪力,才能乐在其中。也不急着回房,走两步又停下,端详方靖尧的五官,到了卧室门外,埋下头在男人额头上吻了一下,想了想,又对准那张性感的唇吻下去,蜻蜓点水似的,很快就挪开了。
满头的粉红泡泡。
将方靖尧放上床,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裤腰带,偷偷摸他的胸肌、腹肌。方靖尧睡得沉,没反应,方丛玩够了,注意力集中在他胸口那两粒凸起上。头一次挨得这么近,方丛多看了一会。方靖尧那两粒奶头呈浅褐色,有体毛,浅色的乳晕。还没被玩过,乳粒并不大,像两粒豌豆,不过要更软些。他伸手去碰,的确很软,温热的,用指腹一夹,乳尖被挤压成扁平的,方靖尧立即闷哼一声,把方丛吓得缩回了手。
方靖尧却没醒,哼过一声,又没动静了。
方丛观察了一会,吸取教训,不敢再用力。埋下头去,用舌头轻舔,那乳头黏了唾液,浅色浅下来,他停下来看了看,喉咙一烧,一口含下去,凭借动物的本能吸弄起来。方靖尧渐渐有了反应,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呻吟,时不时挺着胸将乳头往方丛嘴里塞。方丛下身已经挺立,嘴上更加卖命,甚至发出婴儿嘬奶的声音。闲着的手在方靖尧硬邦邦的腹肌上抚弄,另一只渐渐伸入他敞开的裤裆里,捉住男人的阴茎。
这东西已经半硬。
方丛吞了口唾沫,手腕忽然被捉住。
心里咯噔一下,松开嘴里的乳头,慢腾腾地抬头。
方靖尧正看着他,微微皱眉,眼神却不似往常,像染了一团火。
方丛垂下眼睑,握着男人阴茎的手不松开,却也不敢接着动作。
方靖尧眼波一晃,眼中一片混沌。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怀中少年的脑袋,垂下头,凑近方丛的耳朵。酒气铺天盖地袭来,方丛皱了皱眉,却也不躲。
方靖尧声色喑哑,舌尖几乎要舔到方丛的耳廓。
他说了一句话,方丛一双眼睛便烧红了。
“撸出来。”
方靖尧醉了。
方丛喉结一滚,扭头又鼻尖去蹭他的鼻梁,“爸爸真浪,被吸奶头,下边也会硬起来,像头母狼,肯定还有奶。”
方靖尧用拇指摩挲他的发际线,“那你帮爸爸吸出来。”
方丛喉间发出一声兽性的咆哮,低沉粗暴。
他低头咬住方靖尧的一边乳头,用牙齿研磨,再狠命吸嘬,甚至模拟吞咽。另一只手捉住另一边乳头,按着方靖尧自慰时候的动作,按压,捻动,揉掐,拉扯,不一会,豌豆大的奶头就胀大了一圈,硬如石子。当然也没忘记方靖尧的指令,为他套撸阴茎,方靖尧的阳物已经完全起来了,热铁似的烧着方丛的手心。听着方靖尧浪叫一阵高过一阵,一边将他的脑袋往胸口摁,一边挺动腰肢主动在他手心里抽插,方丛快乐得难以形容,方靖尧还没泄,他却先交代了。
方靖尧小腹上全是他的精液。
方丛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加快手上的动作,嘴上也更加卖力,又过一会,方靖尧呻吟忽然拔高,臀部也离开床面,挺动着腰狠狠冲撞他的手心。
“嗯……啊——哈……!”
滚烫的黏液,尽数浇盖在方丛手中。
方靖尧推开他,合着眼睛大口喘气。
方丛从他身上滚下去,又滚回他身边,一手穿过他身下,侧着身环住他的腰,小孩似的,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方靖尧缓过来了,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低声道:“回你的卧室。”
方丛道:“让我捅你的屁股。“
方靖尧道:“今晚我醉了,你也醉了,到此为止,明白吗?”
方丛道:“可是我不喝酒。”
方靖尧不说话了。
方丛再开口,像极了怨妇:“好吧,我喝醉了,行了吧?我要和你睡,就今晚。”
方靖尧想了想,道:“可以,但不要黏着我,把你自己的被子搬过来。”
方丛道:“为什么?”
方靖尧道:“很热。”
方丛道:“你不舒服,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方靖尧屏住呼吸,忽然稍稍偏头,睥了他一眼。
方丛锲而不舍:“为什么?”
“养活你,给你买狗粮。”方靖尧道,“快睡。”
方丛把鼻子蹭到他的肩上,顿时有了鼻音:“你不是有很多钱么?”
“很多钱也有用完的时候,钱不是闭着眼睛来的,求人办事,也有人得求你,有的人今天不如你,今后却有你求他的时候,所以需要分辨,然后和有用的人打好关系。这也叫应酬,天底下大多数人都没你命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能使个小性子——我也没你命好。”方靖尧声音越来越轻,像是要睡着了。
“也不能这么说,爸爸。”方丛道,“我为了你,每天都吃狗粮……”
方靖尧迷迷糊糊道:“我不是你爸爸……”
方丛瞪直眼睛:“你耍赖。”
反对无效,方靖尧已经开始打鼾了。
方丛气得脑袋疼,转念一想,今晚也是占了大便宜,心情又渐渐好起来,把方靖尧抱得更紧,也跟着睡了。
迷糊间想,方靖尧对他太好了,他的确是命好,但方靖尧也命好,遇到他这么善解人意的狼……
7
方靖尧回家过年,把狼也牵了回去。
方丛已经基本恢复成狼形态,灰白相间的毛,尖而长的嘴,狭长的眼,宽阔的胸腔。前些天刚去方靖维那里洗过澡,方靖维将它背部和尾巴上的毛修短了一些,使他看起来更像狗。方丛也尽职尽责地扮着狗,冲着外人也会晃一晃尾巴,趴下身子给摸给捏。
骗过了方家其余人,却骗不了老大方靖磊。
“这是头狼吧,有意思,哪里弄的?”
方靖磊年轻时候在东北当过兵,语气肯定。没当着家人的面说,年夜饭后兄弟俩到阳台上吸烟,才对方靖尧似笑非笑地提了。
方靖尧嘴里还衔着烟,看了他大哥一眼,道:“草丛里捡的,叫丛丛。”
方靖磊道:“哪里的草丛?”
方靖尧道:“小区,绿化带。”
方靖磊将烟从嘴里摘下,忍俊不禁:“做梦捡的吧?”
方靖尧也笑起来,将烟夹在手中,吐了口烟圈,垂着头抹栏杆上的灰尘:“缘分吧。”
方靖磊笑得眼角的细纹都挤压在一起了,半晌才歇了气,拍拍他二弟的肩,道:“也算是奇遇。这狼跟狗似的,通人性得很,大老远的从林子里闯入二环花园小区,没准还是只妖怪。”
方靖尧笑着摇头,心下感慨,方靖磊不愧是官场人才,就这直觉,站队也必须是一站一个准。
方靖磊笑够了,又舒了口气,眉宇间的威严渐渐显现出来。
方靖尧也是常与人打交道的,对方靖磊的性情也是再熟悉不过,知道重点要来了。
方靖磊掐灭了烟头,缓缓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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