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白g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又是怎样在少年半是诱哄半是胁迫的轻柔嗓音下,拿起电话拨通舅妈的号码,以木然的声音和神情撒谎说自己身体有恙,船上的这几日不便出行了……
她只记得,满心的恨意,所有的懊恼和羞耻!
催促她快速说完并放下电话的,是少年早已迫不及待开始掠夺的手掌。带着恶劣玩弄之意的手指,沿着她已然光裸的曲线,从瘦弱纤细的背后,一点一点m到少女身前,带着微微颤抖的清丽小花上面。
虽然已经将她变成女人,可她细弱的身子对于爱抚和激情,仍然反应僵硬生涩。少年却觉得这样很是有趣,调教的乐趣在于过程,看着单纯青涩的少女如何转变成身体敏感、反应热切、容易情动的y娃儿,这才是男人最邪恶,也最无法抗拒的乐趣。
缓缓长开的手掌以轻柔而诱惑的慢动作,一点点从g部围拢住少女细小的x脯。而后灵活的拇指与食指,顽皮地探过去,轻轻揉捻柔软小巧的尖端,慢慢感觉到它们开始变得灼热硬挺起来,甚至微微地在他手中颤动。
“呃……”细弱的呻吟声溢出口中,单白羞红了脸,死死咬住下唇,不愿为身体的热切屈服。
身后少年微微一笑,双手微一使力,将她娇小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低低对她耳语着:“小东西,放轻松……”
“唔……”感觉到少年高超的挑逗手法,j准地将她的两粒柔软捻硬,勾引出她内心死死压制下的情动,单白极力想要阻止那种不由自主的欢乐意欲,却总在少年时不时加强加快的手劲下逗引出声。
少女的娇吟声如同最好的催情药剂。不过他仍然觉得这么一点强度指引还太弱,一只手掌空出,沿着她微微战栗的脊背滑下,一指挑开内裤的一点边缘,刺溜一下便伸了进去。少年还很不满意地念了句:“居然是棉内裤……大妈级人物吗?耸毙了!”
“啊!”花谷忽然强烈突兀地被刺入,单白不由自主瑟缩了下,又因着强烈的刺激而颤动了下。不待她有所抗拒,少年恶劣伸入的手指俨然快速而富有节奏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深探入刮弄着花x中湿热的内壁,都会让她不受控制地为那强烈的刺激而尖叫。
“天生敏感呢……”少年微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在轻声笑语间突然又加了一g手指,将她逗引得娇喘连连,“小东西,你还是满值得我耐心教导的……嗯?想逃?”
单白扭动着被渐渐挑高难耐情欲的身子,意图逃下他的双膝,却被他空出一只手拉住。伸入她湿润甬道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三g,而拉住她的那只手则顺势滑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越过稀疏的柔软丛林,带着惩罚意味地勾捻住花瓣上的缨红小珠,重重地抚弄亵玩起来。
双重刺激下,单白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少年肩膀上。
少女身下不停流泻出的蜜y染湿了少年的长裤。只见缨红柔嫩的花蕊间汩汩流泻出清澈粘腻的芬芳y体,而花瓣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一翕一合的颤动,看起来煞是y靡魅惑。
单白发现少年的琉璃色眸子正满含兴味地盯着那私密处直看,只觉又羞又怒,伸出有些无力地手直要推他,“别……别看!”
她的那点力气自然是推不动他的。而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只觉下腹处蹿升的热切欲望更加难以忍耐般,连带着花瓣隙缝那里开开合合,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草,在犹犹豫豫间绽放羞涩含蓄的美妙。
“咕”,一滴香浓的蜜y顺着打开的花瓣慢慢流下。
少年接个正着,将那蜜y捧在掌心,边飞起眼角紧紧盯着她的神情,这边厢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探出舌尖将那滴香蜜勾进口中。
轰的一下,单纯的单白为他这邪肆的动作惹红了面颊。
他牵引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然高高拢起的欲望上面。
单白以为他会狠狠占有自己,然而下一秒,他修长的食指在她鼻端轻轻一抹,她没做多少抵抗,也未曾料到,便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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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白是在感受到双颊火热时醒来的(被扇耳光扇醒的)。却见那浅灰瞳眸的漂亮少年,正坐在床边,微微侧头,以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
顺着他的视线,她才惊觉自己竟是赤裸的,慌忙拿手去遮掩。
少年收回方才拍醒她的手掌,转为毫不轻柔地拉开她遮挡的纤细手臂。
“遮什么?”他冷笑一声,言辞犀利,“都已经不是雏儿了,装哪门子的清纯?”
这语言实在太侮辱人了。单白撇开脸,眼眶里只觉一阵火辣,但硬是不想让他看软了去。
少年欺身上来,低低地笑问:“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我的身下么?”
单白猛地推开他,坐起身,四下里打量房间。不,这已经不是她的那间房了,而且要远比她的那一间更加宽敞奢华,就连各处细微的布置都非常美轮美奂,j致绝伦。
“你们……你们……”单白指着面前少年,愤怒地快要说不出话,“你们,还懂不懂什么是人权?我也是个人,不是你们的玩物……啊!”
却是少年狠狠咬住自己眼前那只不乖的手指——居然敢犯上作乱地指着他?可是看到少女又是真的被自己咬痛了,口中亦尝到一股腥甜味道,他却又舍不得了,松开牙齿,细细舔舐轻吻。
纤细白嫩的指尖被少年含在温热的口腔中,那种奇异的触感仿佛过电般流遍她全身,让她浑身一震,不禁狠狠甩开。只是当带着湿润的指尖重新接触凉凉的空气时,她却又感觉到莫名的怅然所失。
少年轻笑,带着浓浓的不屑意味,将j致俊逸的面容搭在她肩膀上,细细啃噬,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色的痕迹。
“别挣扎了。”他说,“你逃不了的……玩物又怎么样呢,总归是让我们爱不释手的玩物啊……”
少年又道:“更何况,做我们的玩物,总好过做大多数男人的玩物好吧?……哦不,或许那已经不叫玩物了,而应该称之为……妓、女。”
他轻轻勾起唇角,形状完美的眼眸微微眯起,形成一个奇妙美丽的弧度,内里浅灰色的瞳孔绽放出华光,更加突显他的美丽j致。
“等到了圣?艾易丝,你便知道,在那里,所谓的正经女孩子,都有着何种下场……”
单白无心沉醉美色,已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威胁……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她一定不会留在那个见鬼的学校!
只要想想就会觉得浑身发寒……身体被多人肆意凌辱玩弄,清白不复,就连自个儿的尊严都……不!她决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这样想归想,她面上却是渐渐平静下来。细细看去,还会觉得那种压抑着的平静下带有那么一点已然绝望认命的味道。
少年很满意。
殊不知单白的忍让,除了因为那些不雅艳照的威胁,还有则是寄希望于此事能够在脱身前保密,她不想刚刚寄宿在舅舅家,却因这种事情而被亲人鄙弃。
她已经失去最亲最亲的家人了,不希望连最后那点渴求的温暖都被夺去。
少年修长的手指猛地推入进她的身体里去,骇得她随着刺激深入而不停轻颤。方才被自己兄长开发出的湿热还在,少年自不客气,解开裤链便狠狠推将进去。
“啊!”单白痛得大叫。好歹不过是昨天才被开垦过的身体,今天又再次被巨大侵入,身体吃不消,个中更是被略微的干涩摩擦得极痛。
少年也是不好过。没有想到她的内里既然如此紧窒,也难怪哥哥会一反常态,居然要以艳照那般的下作手段控制住她。
“呵……”少年长长舒叹一声,掰开她的双腿,当下猛烈摆动腰臀,来来回回动作起来。
与自己哥哥大不同的是,哥哥生x风流,自十三岁起便以尝遍各色情欲滋味。而他却有些生理上的洁癖,总是认为女人都是不洁的,便近似于禁欲苦行一般地极少接触x事。这一次若不是哥哥推荐,并已经如此痛快地将这女孩子打包送到他床上,恐怕他仍不会主动去碰触。
然而未曾想到,她的紧窒青涩,以及身上残留着船上专属禁药的情迷香气,让他有些迷惑,也不再如往常那么抗拒。抱着试试看的念头,他真的那么深入进去,却不料,差点让自己崩溃在里面!
愈加激烈的动作,虽然私密处仍然有些灼烧痛感,但内里却越发蒸腾起情欲的渴望。单白不自禁沉沦进去,低低婉转吟哦,神思渐渐散乱,只记得抱紧身上的人,如同小船般颠簸在汪洋波涛之中。
良久,少年低喝一声,将火热的j华全部释放之后,微伏在少女身上chuchu喘着气。他是初次,难免生涩,但是持久已经算是好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身下少女早已被翻滚交替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几欲晕厥。看着她红透如同苹果的小脸,汗湿的散发贴在额际,他忽然感到心里生出一丝柔情,使他顺着那股心意,轻轻将她的额发挽到而后,露出一整张干净清秀的面容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的样貌。方才在甲板上,他只注意到她意图寻死的动作,为了掩饰内心突然而生的急切与害怕,他才以冷厉的音调及话语刺激她从那危险处跳回来。现在细细看来,她真的很小,看不出究竟有十几岁,好像只有十三四岁那么大,尖尖的小下巴没有多余的r,看起来倒让人有点心疼。
“记住……”少年忽然俯下身,唇瓣贴在少女小巧的耳边,低低说着,“我叫殷罗,你且记住!”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刷卡进了房间。
琉璃色瞳眸少年一进来,便看到自己的弟弟与那个被自己开了苞的少女正在床上,下身还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都熟睡着,而自家弟弟的右手,正占有x地与少女的五指交握,置在头顶,看起来恁是缠绵。
弟弟的脸埋在少女单薄的x前,随着轻微的呼吸震动而起伏。少女明显是经受过另一番激情了,红彤彤的双颊,让人只想咬一口,尝尝内里的甜美汁水,那模样,甚是天真无邪。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有点气不顺。
他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步步走过去。等到了床边,他也同样是赤裸了的,而胯间的巨龙早已高高挺立,在他越来越热烈的眼眸下,胀大得越发疼痛。
他毫不费力地将弟弟从少女身上架起。“噗”的一声,那两人身体相接处轻轻滑开,仍能看到那已经软下来的欲之g源,顶头还带着些许r白色的y体,一滴一滴缓缓掉落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而随着这般动作,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地嘤咛一声,原本张开的双腿不自禁扭动一下,交叠在一起。
将弟弟放在一旁床位上躺好,少年替换上位,双臂抱起少女两条修长的腿,就着原有的润滑物刺溜一下就进去了,随后不紧不慢舒舒服服地动了起来。
少女在睡梦中只觉身子晃晃悠悠的,揉揉眼睛,感觉到下体被什么探入,而后慢慢厮磨着,被填满的舒适以及有些不足够的感觉同时交织在一起,让她渐渐醒了过来。
又是他!
单白睁眼看到身上之人那双琉璃色的特别眼眸,只觉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气愤。
他拿她当什么了?先是不管不顾地破了她的身,紧接着又将她给了他弟弟!现在,现在居然又爬上来了!她到底算什么?兄弟俩共用的充气娃娃吗?
“你……呃……”单白死死咬着下唇,一方面要让自己断断续续说出话来,一方面还要克制着不发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免得他太得意,“你到底……啊……是,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中间过程却被身上驰骋的少年折腾个半死。
少年得意一笑,是一个纯男x的笑容。“你只要记得,你的主人——我,名字是殷夺,就行了!”说罢,他修长有力的腰臀狂猛一摆,不复之前的温柔挺进,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将荷塘柔弱的芙蕖雨打零落!
“啊……”单白挣脱不开,又被死死撞击在某一点,终于忍耐不住地低泣呻吟起来。
热切的欢爱声,以及空气中越发弥漫的迷乱味道,终于惹醒了正在欢好男女身旁睡着的殷罗。他揉揉眼,发现自己哥哥就在距离自己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激烈运动着,不禁有些不满道:“哥,你也太x急了吧!”
“怎么着?”殷夺邪肆一笑,刻意浅浅退出,深深探入,一时间惹得单白嘤咛不停,满面绯红,双眼似要滴出水来的柔媚,“有意见么?”
殷罗怒,“难道不是你将她送过来让我享用的吗?这么快就要收回,是你太小气,还是当我太没用?”
殷夺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在自己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更加有利于强力的进出摆动。
“就当是……后者……好了!”说着,他猛地怒吼一声,无比迅猛地更加快速抽动数十下之后,终于伏在少女身上,将灼热统统抛入少女稚嫩的花壶中,一滴都不浪费。
殷罗只觉不爽极了,忍耐着将哥哥推开,而不是一脚踹下床,握着自己已然等得不耐烦的巨大火热就要挺身入洞。
单白下意识地挣扎,“不……不要……我累……痛!”
殷罗难得软了心,有些笨拙地细细抚弄那确实有些红肿不堪的细嫩花瓣,在她耳边诱哄着:“乖,就一次,再忍耐下下啊……”哄着哄着,便轻轻将自己的巨大滑溜了进去,随即摆腰抽动,满面红光,舒爽极了。
殷夺勾起唇角微笑。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湿毛巾擦掉自己下身的粘腻,索x他未着衣物,就那么光裸着走到屋子一角的吧台里,取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杯,尝了尝,道声口感还不错,向着大床的方位朝弟弟举了举杯,笑道:“庆祝童子**破身成功!哈哈——”
回应他的,则是少年愉悦的低吼声,以及少女娇弱如同小猫叫的可爱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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