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
“长得这么吓人出门都不知道戴个口罩,形象市容市貌知不知道?你看,别人被你吓得都绕路走了。”
路上的行人投以好奇的目光,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愿意离她这样的人太近,还是不想多管闲事,但在林书脆弱的心里,只觉得真的是自己吓到了别人。
“我戴了口罩的......”她小声辩解,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不是先从地上起来,而是先把从脸上滑落的口罩戴好。
“同学,你没事吧?”
那女生出了气正得意洋洋,见一个男生走过来骂了句“丑八怪”就走了。林书低着头捡掉在地上的东西,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见一只手伸过来帮她,连忙转过身躲避。
“谢谢你,我没事,不需要帮忙。”
她怕再吓到别人,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但是男生没有离开,声音温暖又好听:“你的手好像擦伤了,别乱动。”
他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一个水杯,抓着她的手腕细细把伤口上的尘土和沙砾冲掉,他的手跟人一样温暖,可是林书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回家擦掉碘酒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你。”被他的善良感染,林书微弱地道谢。
她忍不住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又急忙低下了头。
“你的脸......”他欲言又止。
林书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懊悔,她又吓到人了,眼泪又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去看过医生吗?”听到他温柔的询问,她羞愤难当。
“看过......有吃药抹药。”她一直都很听医生的话,乖乖抹药按时吃药,从不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但是一直都不好,她也很难过。
“去看的皮肤科?”
不知道为什么那男生还是没有走,继续询问,林书难受地点点头。
“如果一直看皮肤科没用的话可以试试中医,我看你脸sè不太好,应该是身体出了问题。这个你拿着,你让你爸爸妈妈带你去这个医院看看试试。”
林书微颤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条,有些不知所措。
“生病了不是丢人的事情,别难过,慢慢会好起来的。”
男生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后来,林书去了那个医院,脸上的痘痘和身体才慢慢恢复。
而林书也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一直记在心里。
徐望从林书那里回来,陆伯安正闲适地坐在书房里看书,她风风火火跑进来,把沉甸甸的徐一放在书桌上。
“陆伯安,你要帮我。”
他把目光从书上移开,正对上徐一可爱讨喜的脸,他小小一个坐在书桌上,抓过放在桌子的笔就往嘴里塞,被他及时制止。
徐望添油加醋地把林书和宋疏明的事一说,满是感慨:“这就是上天安排的缘分,让他们再次相遇。”
陆伯安不为所动:“宋家世代为医,他从小耳濡目染渐渐痴迷。只要是看着有病的,他都想凑上去看看,然后介绍到自己家里的医院看病,他这个毛病在正式当医生之后才没有。如果说这叫缘分,那他的缘分数不清。”
“......”
徐望默了,简直对牛弹琴。
“宋医生现在不是单身吗?也该交女朋友了,你跟他说说呗,咱们把林书介绍给他。”
“我不是他爸,他交不交女朋友关我什么事。”
“......”
他该cào心的是趴在书桌上的傻儿子,他今晚该早点睡觉。
徐望被他事不关己的悠闲模样气到:“你这样的竟然还会有朋友。”
“我劝你少管闲事,他们若是真有缘分,不用你瞎起劲也能走到一起。”
有些人就是爱给别人cào心,然后,忽略了自身可能面对的危险。当晚,徐望就体会到早上幸灾乐祸而酿成的苦果。
房间里漆黑一片,喘息渐渐平复,睡在小床里的徐一宝宝无知无觉,徐望像从水里拎出来一样,浑身是汗。
陆伯安的手又伸过来,她止不住哀求:“别,我困了......”
春城的日子悠闲而漫长,转眼要到除夕,他们一家人忙碌起过年的事来。
苏家是老派普通的人家,苏明若提前很久就开始备年货,杂七杂八的都是琐事,徐望跟着她忙前忙后,在琐碎生活中也自得其乐。
只是,安静的日子没有过太久,陆伯安接到陆家打来的电话,具体发生了什么徐望并不知道,陆伯安连夜赶了回去。
☆、第四十一章
陆伯安走了好几天, 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每天晚上按时打电话, 只说是公司有事, 具体的就不再多说。徐望有些想念,但因为矫情羞于表达。
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除夕那天一定回来。
很奇怪,他在家的时候话很少, 大部分都是她在说,还经常管着她,这不让做那不让做的,没事再气气她十分讨厌。他一走,她应该感到轻松,结果才几天不见就觉得不自在。
所以你看,这人吧, 就是毛病多。
林书说:谈恋爱的女人都这样。
徐望又转而cào心起林书的事情来。陆伯安没走之前她翻了他的手机,找到宋疏明的电话发给林书, 只是林书在感情这件事上跟她一样怂,至今连一条短信都不敢发, 枉费她翻陆伯安的手机因为被发现,让他找到借口又折腾了一番。
林书这一犹豫就错过了机会,宋疏明探完亲回了景市,相隔两地想再发展都难, 可愁坏了徐望。
徐一宝宝见妈妈叹气,摸摸她的脸,对着她的脸颊就是嗷呜一口, 在她脸上流下爱的口水,啃完后呵呵傻笑起来。
苏明若见徐望有时候无jīng打采的,开起了玩笑:“想他的话就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告诉他。”
她连忙否认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陆家的糟心事不少,他回去肯定不是公司有事那么简单,只是他好像觉得她不知道更好,她也就顺着他的心意做个傻乎乎的闲人不再多问。
想起陆家的人和事,苏明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你是个好孩子,嫁给伯安有点委屈你了,伯安姓陆,所以哪怕不愿意争什么也不能置身之外。现在为了一一,他得更努力才行。”
徐一在妈妈怀里喝着nǎinǎi,苏明若怜爱地抚摸他的小脸,他也不闪躲,专心嘬着nǎi瓶,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喝nǎi重要。
“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一一改名?”
“他们”指的就是陆家二老了,说到这里,徐望也很纠结:“有提过一次,说一一办满岁酒的时候得把改名字改过来,但是陆伯安说不用听他们的。”
他的原话是孩子是她生的,她想让他姓什么就姓什么。她之所以纠结也不是因为徐一该姓什么,而是:“我知道一一这个名字挺草率的,但是叫了这么久要改吧还挺不习惯的。”
她以前怀着宝宝的时候就开始翻字典想名字,但是那时候她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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