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迎人的妈妈桑,这回遇着了小气的土包子。一样的寒暄,一样的帮客人点上烟,连笑容与掩嘴的姿势,都一个样子。少爷们也一样的依序入场,端上小菜,毛巾,还不忘瞄着看咱们谁手上有钞票。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大刺刺的坐在旁边,老板长老板短的叫着。与学姐和ivory比起来,这两个实在是有够难看。搞不清楚以前怎会觉得,酒家小姐会比良家妇女来的美。
「谦哥~~来嘛,喝一杯嘛……」一位小姐勾着谦的脖子。
「sa哥哥~~」另一个也在叫我……天吶!鸡母皮落满地。
熟悉的琴声响起,ivory上场了。斜眼望去,一袭黑衣,一样的冷艳美女,只是不一样的酒店。
「各位嘉宾,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由我夜影为大家服务……」播音器传来了ivory甜美的声音。
脑中轰然一声,杯子铿然落地。
〈18〉
一旁的小姐忙着清理碎掉的杯子,我脑筋一片混乱。竟然相处那么久,没猜到ivory是夜影。
谦:「sa呀,才两杯你就醉了呀?」
学姐:「不会吧,你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哪可能喝醉?」
『没事儿,我手滑了一下。』
酒小姐:「sa哥哥~~被美女吓到吼?那么害羞呀……」
我清理着混乱的思绪,怎会认不出她来呢?也许是酒店灯光向来都很昏暗,让我记不清楚夜影的长像;也许是她太讨厌,当时根本懒的理她。再想一想,其实那些与我私交甚笃的少爷们,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但真正让我开始感到不安的,是ivory上午说的话。她哥想把她卖掉,后来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愿说。跑去做酒家女,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ivory依旧弹着没什么营养的流行曲,三不五时有客人上前去点歌。钢琴上放小费用的大酒杯,一下子就塞满了花花绿绿的大钞。
胡思乱想着,对身边两个小姐爱理不理。自讨没趣之后,她们转移目标到谦的身上。
也许只是一份悲悯之情吧,觉得ivory蛮可怜的。猜着她是否当时真的被卖去火坑,幻想着她那美丽的躯体,被臃肿肥胖的男人压在床上……莫名的心痛,如锥子般刺入心头。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多烦忧。
实在坐不下去,ivory原本应是优雅无瑕的琴音,听起来竟如此刺耳。我丢了三千块给谦,推说头痛,先行离去。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由市区独自一人走回学校去,希望那凉凉夜风,能让头脑清醒一点。
「少年ㄝ,来坐,来泡茶唷!」理容院前的皮条客嚷嚷着。
我掏出两边空空的口袋,苦笑着走过去。
一路上想着ivory的种种事情,愈来愈能理解她对男人的敌意。男人呀男人,为了钱与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或许是想的出了神,也或许是走的太累,竟然在某个槟榔西施的摊子前扭到脚。里面两个小姐瞧见我的笨样,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满地。两口黄牙,原来也吃槟榔。
我捂着脚,坐在地上,还好伤的不重,休息一下应该还走的回去。槟榔摊的霓虹灯,亮的刺眼。我对着光,看一下手表,半夜十二点,想必大家都回到宿舍了吧。拖着脚步,往学校方向走去。
「嘶~」的一声,听到紧急煞车的声音。回头看一下,槟榔摊里的小姐,花枝招展的跑出来,挥着手想多卖些槟榔。
掉过头来,学校只剩不到一公里,感觉竟是如此遥远。
一阵脚步声,由后面匆匆赶来,「sa,你不要紧吧?」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我。往左边看一下,原来是ivory。
『无妨。』
「坐车一起回去吧……嗯?」
『不了,还走得动,我想静一下。』
她挥挥走,示意学姐先载谦回去。车子往前开走,依稀听的到圆脸学姐与谦打情骂俏的声音。
「你怎先走了?」
『不习惯,所以先走了。』我抖了一下扭到的左脚,似乎不很痛了。轻轻的把她扶着我的手,由肩上拿下,交到我的左手牵着。
一路无言,两人手牵着手,静静的走回学校去。人工湖上映着路灯的倒影,幽幽然的水波,像思绪的涟漪。
『真美。』我在湖畔停下。
「是呀。」她凝眸望去。
两人在草皮上席地而坐,她还穿着那件黑色洋装。路灯洒在她身上,好美。
『你是夜影?』
「是呀,musicofthenight,你可记得?」
『记得。』
「怎啦?」
我吸了口气,整理一下思绪:『你在酒店工作过吧?』
「你怎么知道?」手被她握的紧紧的。
于是我简单的把在酒店工作的事情,和她说了一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哭了,泪水恰似玫瑰上的露珠。
我猛力的摇着头:『我……心疼你。』崩溃的情绪,任由决堤的泪水,倾泄而出。
她抱住了我。
『你……真的被……』我说不出口。
「傻孩子……」她摸摸我的头发:「真是傻孩子……」
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啊,心爱的lesbi,我对不起你。心海飘来那呼唤的声音……
〈19〉
是怜,是爱,还是情,早已分不清。
紧紧的抱着她。这是第一次,情感的悸动,想要让我完全拥有一个女人。想要拥有她,想要拥有她的心,她的情,以及她的过去。
「sa……不要哭……我不值得你哭的。」
『你值得……你值得!』好多好多话,想要对她说。说不出口,亦不知从何说起。
湖里的鱼,跃出水面,激起片片水花。
夏夜如水,微风吹起,捎来阵阵凉意。
『天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回去……多陪我一下好吗?」
『嗯,那,我弹琴给你听,好不?』
我站起来,两手拉着她起身。两人依偎着走向系馆,像极了爱恋中的情侣。
系馆有个小小的演奏厅,放着一架平台琴。演奏用的座椅只坐得下一个人。我没有开灯,任凭月光恣意撒落地上。我拉着她走到钢琴旁边,把她抱上琴台,让她脱掉鞋子,坐在上面。我要看着她弹琴,只为她一个人听。
她曲着双脚,两手圈着膝盖。月光穿过窗棂,照映在她身上,美的像音符里的仙子。我弹着她的曲子,我的曲子。由两人第一次在琴房的邂逅,弹到了对她身世的悲哀,对她的疼惜,以及那无限的爱怜。
《youmustloveme》(来自韦伯歌剧艾薇塔),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我想对她说这句话。原剧中是艾薇塔将死之前,对培隆唱的曲子,充满着无限的哀伤,与款款的爱意。
『wheredowegofrohere?』我轻轻的唱着。
『thisisntwhereweintendedtobe。』
『wehaditall;youbelievedine;ibelievedinyou。』
『certaintiesdisappear。』
『whatdowedoforourdreatosurvive;howdowekeepallourpassionsaliveasweusedtodo?』
『deepinyhearticoncealingthingsthatilongingtosay;』
『scaredtoconfesswhatifeelingfrightenedyoullslipaway;』
『youustlovee……』
『youustlovee……』
「youustlovee……」(你一定要爱我。)她竟然与我一起唱出了最后一句。
琴声邈邈,久久未曾散去。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对我唱出这一句。
『你……喜欢我吗?』山盟犹在耳,我的心,却背叛了lesbi。
「i……」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过来,弹下了琴键上『do』的音。
『i……』想了一下,她是说「我……」,我怎样呢?
「ido」那不正是「我愿意」的意思?
『me……』我弹下了琴键上第二(two)个音……
她愣了一下,拉着我弹下琴键的手,抚摸着她炽热的脸颊。两个人的脸,愈来愈靠近,直到四片深情的嘴唇,缠绵在一起。
「砰」的一声,琴盖被我阖上,传来阵阵的回音。两人身体的距离也愈来愈近,不知不觉,竟双双拥吻于钢琴之上。
不论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她的身体在我眼中依旧那么洁净无瑕,如同她的琴音一般的纯净透明。我只敢抱着她、吻着她,却不敢有任何的遐想,怕亵渎到她纯真的情感。
「你觉得我很烂吗?」
我摇摇头。
「你觉得我很下贱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每个男人都想上我,为何你碰都不碰?」
『你怎么不懂……』我无力的拍打着琴盖:『因为我喜欢你……』
「对不起……」
『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嗯。」她眨着水亮的眼睛,点了点头。一只手却悄悄的掠过我的发梢、耳朵、脖子,食指尖尖的勾住了我衬衫的领口,经过之处,像羽绒滑过似的,撩人情欲。
那弹琴的手指像精灵般在我身上跳着夏夜的舞蹈,姆指在食指上划个圈圈,「噗」的一声,第一颗扣子,竟不争气的离开了工作的岗位;「噗」的一声,第二颗扣子,又被她手指蛊惑,弃职潜逃。
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弹性,像是抚摸着我,却又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舞蹈中的精灵,倏然埋入衬衫,换了舞台,游憩在我胸膛之上。好热好热,酥麻的电流,随着精灵的舞步,在胸前流窜。
『噢……』我愿坐上情欲的电椅,口中混沌的发出电击后的悲鸣。
我手轻轻的想放在她胸前,人却像窒息似的不敢放上去。徒然轻握着拳,放在胸前山谷之间。她柔柔的把我推开,坐起了身,甩了一下头发。牵着我的手,放到她背后,放到那拉链之上,再滑下。我坐起身,双手被她牵引着,褪下她的洋装。
暗黑的夜,暗黑的琴,月光映着雪般白的肌肤,却明亮到让我睁不开眼睛。黑色的洋装,黑色的内衣,散落在地。我,看的呆了。
「我喜欢你……」
『嗯……』
「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是……』
「所以……」她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想要……」
我也想要。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想发泄欲望,而是一种渴望,渴望两人心灵与肉体,能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放肆的埋首她的胸前,亲吻着她。ru房上红晕绽开之处,在舌尖下一点一点的变硬。
她双手未曾乍歇。看一下地上,我穿在身上的衣服,正躺在她洋装之上。一件、两件、三件、四件……
不经意的,两人最亲蜜的地方,碰到了一下,好滑、好热。
『我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反复地问着自己。想进去,但又不敢进去;那得来不易的感情,是否会被过度的亲蜜打散?我不知道。
每当不经意的接触,她放在我背上的手指就会抓紧一下。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不经意的接处,竟让爱欲的棒子停在桃源前的小洼里。稍稍往前推进一下,灼热更增几分,她的手指抓的更紧。
再往前推,感到她那紧紧夹住的皱折,被我一点一点的撑开,『好紧……』虽是流水潺潺,却不易进去。情欲之巢,努力的扺抗着外来的入侵。
『会不会痛?』看着她皱着的眉头,不忍的说着。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
终于,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我停下来,吻着她,一种两人交融在一起的爱意,缠绕在心头。桃源里那私密的甬道,不时颤抖着。夹着入侵者,又放掉;夹住,又放掉。
「噢……」她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觉,幸福而甜蜜。
『我要拥有她,我要拥有她。』我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着。往来抽送,由轻柔到狂暴。压在她背下的琴台「砰砰」作响,钢琴里的琴弦,传来「嗡嗡」的共鸣声。
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我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啊……」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我却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我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好幸福!
我爱你,ivory。
<20>
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久久不肯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修长而匀称,找不到一丝瑕疵。我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
漂亮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去,月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多少男人,梦魅牵引的地方!
细长的脖子,连接着男人的梦魅,与她天仙似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双唇,是我热情驻留的地方。小巧鼻子上几滴汗珠,闪耀着月光。深燧的双眸,大而明亮,彷佛会说话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月光,瀑布似的飘落琴台的边缘。两手伸展着,顺着瀑布的方向,弯弯的离开琴身。
好美的一幅景像,像极了乘那月色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sa……」她娇羞的说着:「请听我的佩特拉卡!」
仙子离开琴身,我趴在琴台,两手枕着下巴,看着动人的身影,坐在演奏椅上。梦幻般的十四行诗,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里飘散出来。一条条琴弦,在我躯壳下的钢琴里颤动着,诉说着闇夜里的诗句。
她爱我,她的诗句一句句传到心底。不禁把我拉下琴台,走到她身后。我那爱怜的双手顺着她垂在胸前的柔柔长发,滑过她脸庞、她的双峰,直泻而下……
琴声由清彻透明,随着我手的移动,变得奔放,变得情欲,变得饥渴。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热潮红。闇夜里的天使,幻化成暗夜里的妖姬。我那潮水般的情欲,又被燃起……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天亮了。谦睡得十分难看,两根腿歪歪的伸在毯子外面,打呼声震耳欲聋,偶尔传来几声梦言梦语。
躺到床上,ivory残留在我身上的体香依稀尚可闻到。那是一种让人思念的味道,让人怜爱的味道,飘在脑海里,散也散不掉。
想到lesbi,和她在一起,像是沐浴在暖暖冬阳中,幸福中带着安定;又想到ivory,像是透明的水晶,让人怜爱无法忘怀。
与lesbi在一起,可以无话不谈,欢喜与悲伤,都能躲在她怀里;与ivory在一起,光是与她弹琴,就能触动心弦,大快生平。
两个女人在我心里,谁轻谁重,分也分不清。
沉沉睡去,她们两人彷佛手牵着手,与我在梦中嬉戏。
起床之后,谦又一脸八卦,想探探我昨天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谦:「你快老实招来,昨天到哪儿去了哇?」
『没有啦,后来送她回宿舍,我就去实验室写程序啰。』
谦:「真的吗?嗯?你鼻子的长度好像有增加咧!」
『真的啦……啧……昨天那两个你有兴趣吗?』
谦:「说老实话,ivory真的超正的,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其实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去找圆脸学姐比较快啦,目标没那么醒目。学校里女人那么少,和ivory走在一起,小心被别的男人乱刀砍死。』
谦:「和lesbi走在一起,死的速度也不会慢到哪儿去咧!」
『对了,记得我和你提过,千万别泄露我有女朋友,ok?』
谦:「放心放心,我连梦话都不会说出来的啦!」
『嗯嗯,那我要去实验室了,你抽空去约约学姐大大吧!』
谦:「好啦,也得她肯给约才成。」
交待完之后,才放心的跑去实验室,急着想见到ivory。
实验室里,除了ivory之外,还有圆脸学姐与一个学长,八卦地讨论着昨天在pianobar里发生的事情。与预期中不一样,她冷冰冰的,彷佛昨夜的激|情都不存在似的。
学姐:「你不晓得,那些男人盯着她,口水都快把pianobar淹掉。」
学长:「想也知道,哪些苍蝇哪配的上ivory吶!」学长大大不时用眼角余光瞄着ivory,看起来一脸只有他才配的上她的样子。
「谢谢,我没那么好。」
我闷不吭声,埋头写着程序,有点气气的,ivory竟然不大理我。
学长:「学妹,要不要我帮妳配和弦呀,我理论作曲学的不错唷!」
「谢谢,有需要时会和你说。」
学姐:「对嘛,咱们ivory才不会看上肤浅的男人吼……」伸手勾了ivory脸颊一下,眼尾斜斜的瞄了学长,又瞪了我一眼,吐了根小舌头。
学长:「中午一起吃吧,我请大家。」说是要请大家,看的人却是ivory。
学姐:「好耶~~耶~~耶~~」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学长:「这个……要不要我帮妳带便当呀?」他钉子碰得还真快。
「不了,谢谢。」
学姐:「一起来嘛……」她抓着ivory。
「真的不饿嘛。」
学姐:「sa,要不要一起来吃哇?」
我回过头,指着鼓鼓的背包:『里面有面包了耶。』
学姐:「那我们先走啰~~」拉着长长的尾音,趁人不备,又吐了我一根舌头。
学长学姐一起出去,咶咶咶的嬉闹声愈来愈远。
『妳在生我气气吗?』我回头看了ivory一下。
只见她蹑走蹑脚的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吻了我一下「傻孩子,人多不方便嘛……」
人前人后,ivory的变化真大。
她坐在我大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sa……我有想你唷……」
『我也有哇……』忙着亲回去,被她小小的刮了一下脸颊。
「和你说一件事,别生气气唷……」
『什么事?说吧……』我搂着她的腰。
「在学校我不想被人知道有交男朋友唷……」
『噢?为什么?』
「就是不想嘛!」
『啧……有别的男朋友吼?』
「不啦,」她很严肃的看着我:「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我歪着脑袋想想,也对,她只有女朋友。又想一想,自己竟然是她第一个男友,不禁有点得意。再想一想,那她之前失身……难得真的是被迫的?愈想心愈乱。
「你在想什么?」
『没事,在想妳漂漂说……』
「骗人!」脑袋被敲了一下。
『嘻……』换我吐了根舌头。
「那……你要答应我,不可以找别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突然想到lesbi,不知她在英国过的可好?抽了一口凉气『放心,放心……妳那么漂亮,哪个女人比的上妳吶……』我说的有点心虚。
「知道就好!」
『那日后我若在学校遇见妳和别人走在一起,我就大老远的躲掉好啰。』
两人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话,在她脸上亲了一整片口水之后,听到脚步声,两人才匆匆的又装做没事,自各坐回位子上去。
学长学姐买了便当回来,四个人在实验室里吃着。有学姐在的地方,是不会有冷场的。
我开始在思考与心爱的两个女人之间的未来。原本实在想放弃lesbi,只守着ivory一个人,但又割舍不下lesbi。现在竟然ivory又说在学校不能公开恋情,显然她也担心被lesbi知道。
说句实话,脚踏两条船有违良心;但换个角度想想,她们两个还不是各自踏着另一条船,我可没亏待到她们吶。既然她们又要隐藏对我的恋情,好像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抓包的样子。
就算被抓包,她们两人应该也很好商量的。
我愈想愈得意,似乎成功在望,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
<21>
「原来大家躲在这里呀。」门外响起宏亮的声音。
学姐:「小强强~~你也来参一脚呗,吃了没呀~~」圆脸学姐的尾音有够吓人的。
一个黝黑健壮的男生走进来,手上拿着网球拍,脸上滴着汗珠。
强:「嗨~~」他笑着向学姐打了个招呼,「雯雯妳也在呀~~」他向ivory挥了挥手。
ivory的名字里有个「雯」字,但我平常叫她都没叫的那么亲密。听到有人这样叫,马上醋桶子就满了出来。
「嗨~~」ivory,不不不,该说是雯雯(要是叫的没别人亲热,我就吃亏大了),竟然对他挥了挥手。天吶!冰山美人的冰块掉了一角下来。
趁人不注意时,我偷偷的向雯雯比个鬼脸,嘴巴比了个「雯雯」的嘴形。方才在自夸理论作曲的学长,见到他时竟也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学长:「瞧你把汗臭味都带了进来。」
学姐假装深吸一口气:「没关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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