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荣府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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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赶两个是放,颜氏情知忠雍王妃有意示好,顺水推舟的应承下来:“我倒愿意给您做参谋。”
出了正月,接连有几桩婚事跟上来,颜氏心疼份子钱,盯得贾葵浑身发毛:“娘,您总看我做什么?”
颜氏顺口溜了出来:“娘是想几时才能给你定亲,把礼金挣回来。”
贾葵落荒而逃,夏莲撑不住笑道:“主子,您逗小爷做什么?”
颜氏含笑摇头:“再过五年就要陆续谋算了。”
“可有的您辛苦!”夏莲扳着手指说,“茗哥儿和英哥儿要一年娶两个媳妇,苏哥儿差不几岁,您要趁着如今享两年清福才是。”
颜氏问道:“苏儿的身世还没线索?”
“全无头绪。”夏莲想了一想说,“依奴婢的浅见,苏哥儿的生母怕是京城大户人家的逃妾。”
“不管了!”颜氏吩咐道,“先去宗人府把他的户籍落下。”
夏莲刚答应一声,鹤枝进来回道:“主子,宝二奶奶带薛家两位奶奶请安来了!”
颜氏站起身:“有请!”
薛蟠之妻夏金桂也还罢了,薛蝌的新婚祁婉庄却是祁殊之妹,又有宝钗的情面在,托辞推拒是极不礼貌的。
不意夏氏却是王熙凤一般的人物,言谈中透出一股爽利劲儿,颜氏颔首笑道:“我原还担忧婉庄出嫁后必得辛劳一段时间,有这样现成的师傅维护,不怕她吃亏了。”
“您过誉了!”夏氏欠身道,“弟妹是书香门第,我还该向她见习呢。”
颜氏不但是天下第一商贾,还有大青才女的美称,与夏金桂聊得投机外,同祁婉庄也不愁没有话说。
薛家三姑嫂都有相通之处,那便是皆因幼年丧父自小襄助母亲打理家务产业,比起来夏金桂是活泼有余端庄不足。话又说回来,不是这样一个人也难能降服有呆霸王之称的薛大爷。
四个女强人聊到尽兴处,夏金桂笑嘻嘻地说:“外头都传齐鲁公主是文能做对武可杀敌的巾帼英豪,今日看来,可是再和气不过的了。”
颜氏故意道:“三人成虎,没把我传成地狱鬼使都是有口德的缘故。”
“那我可仗着您和善得陇望蜀了。”夏金桂撑不住笑了起来,“您许有所耳闻,我们家是桂花局的,单管上供内廷陈设盆景,您若用得上,好歹赏妹妹几分薄面,也能教我们尽尽孝心不是。”
宝钗眉头微皱,瞥了嫂子一眼没有说话。
颜氏欣然应承:“我就不图省事么?赶明儿再说与东府大嫂子,今后贾家几处府邸都讨你便宜即可。”
夏金桂赶忙行礼:“全凭公主娘娘赏饭。”
既是说话投机,颜氏便留三人共用午膳,夏莲看过颜苏回来,见王氏跟前的玉钏正同鹤枝说话,当即上前询问有什么要紧事。
鹤枝答道:“二太太等着宝二奶奶有话吩咐,打发了玉钏姐姐来叫”
夏莲听了听动静,淡淡地说:“你回了二太太,我们主子正与宝二奶奶聊天,尽了兴自要打发她回去的。”
玉钏无法,只得应承一声:“是!”
不待玉钏走远,夏莲又训鹤枝:“你是主子跟前的大丫鬟,怎么比府里管事还不如!”
鹤枝告一回罪,暗暗记下了这遭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很重要的一段话。
☆、呆霸王悔娶妒妇贤皇后引罪国舅
却说薛蟠之妻夏金桂原是寡母纵容教养长大,每常珍爱自己如尊菩萨,窥待他人好似粪土,之所以如此媚奉颜氏,概因出身皇商知道齐鲁公主的手段。夏氏虽说自负,到底自幼浸淫世故,掂量着异地而处绝无金陵公主昔日作为,犯上寻死的蠢事当然不会去做,加上没有利益冲突,对着妯娌祁氏也有礼貌,贾府上下都道薛蟠有福娶了琏二奶奶一般明爽利的贤妻进门。
这却只是表象。
薛蟠本是十足的浑人,加之薛王氏溺爱独子,新妇进门时尚有两个屋里人立着伺候。夏金桂不但对通房生忌,连婆婆也怨上心头,待其摸透底细,大半月工夫便折磨的两个丫头求生无门,薛王氏极是不悦,端着身份教导儿媳贤惠,夏氏半分情面不留地顶撞婆婆:“皇上富有四海,为着节省用度恩泽百姓尚且十年不纳妃嫱,咱们大爷比皇上尊贵?竟然也想着左拥右抱三妻四妾!”
这番话直将薛王氏顶了个倒仰:“亏你是大家出身,圣上的家务事也能叫你饶舌?!”
“怎么不能?”夏金桂直起腰打驳回,“圣人的好处不该教天底下的人都见习仿效么?”
“反了反了!”薛王氏气得直哆嗦,“你可见谁家的媳妇这样短婆婆的话!”
夏金桂全不生惧:“我的太太,您大度,您贤惠,漫说庶出的小叔小姑,我怎么连那过世公公的老姨奶奶都不见一个?是教您老打死掩埋还是撵去庙里做姑子了?且说给媳妇听一听,也好跟着您老学习三分。”
薛王氏哪里禁得起这些话,捂着胸口直挺挺厥了过去。
薛蟠被柳湘莲约着喝愁酒,酩酊回家时听得经过抄起门栓要打媳妇,夏氏早有准备,把书房中挂着的一股青锋倒贴在脖腔上指住丈夫大骂:“姓薛的,老娘也不是没名没姓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你敢朝老娘比拳脚,老娘偏就瞧瞧你可有脸搬出能为亲戚了你的杀妻死罪。”
祁氏本在荣禧堂说话,听得同喜求助慌忙作辞回家来看伯母,张夫人婆媳茫然混沌,打发叠枫与夏莲跟着婉庄前来探讯,撞到两厢对峙的局面都吃一吓,金桂识得叠枫是张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又知夏莲乃齐鲁公主驾前第一得力之人,缩回左手握住剑柄换了一番说辞:“娘!娘!女儿命苦,不能孝敬您了,您可千万保重啊!”
夏氏有个心腹的陪嫁丫鬟名唤宝蟾者,见得这般情景立时会意,不管不顾的上前抢夺长剑:“小姐,您要有个好歹,教太太、教奴婢们怎么活呢!”
婉庄顾不得回避,慌忙喝使众仆妇将堂嫂手中的利刃夺下来,夏莲并叠枫也都劝解金桂:“薛大奶奶,天底下没有解不开的连环套,您有委屈只管说的,二老爷是薛大爷的亲姨丈,我们主子是辅助主子娘娘教化内帷的齐鲁公主,但是薛大爷的不对,尽有给您做主的公道人。”
这两句话正中金桂的下怀,抱住夏莲一行哭一行说:“只因我们大爷的两个梯己人不大稳重,宝蟾替我不忿说了几句,反教她们端着姨娘的款儿一顿骂。我实在忍气不过,罚着她们跪一刻钟不过是庄重规矩的意思,我们太太听她片面之词骂我嫉妒,我毕竟是八抬大轿娶进门做正妻的儿媳妇,好歹分辨了两句就背上了顶撞忤逆名声,婆婆连声叫太医,大爷回家半句话不说便要拿棍打死我,夏家虽然不算诗礼门风,究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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