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著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 」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范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纮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
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纮子开口说着。
「是因为今天有甚么喜事吗」
「不,甚么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甚么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
「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里一边响应纮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这对妳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
「不,没这回事」
纮子的说话令白帆里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陈列室>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么」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
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么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恋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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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靡的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具,令白帆里疯狂在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的同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么也没有」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么,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么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么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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