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

早晚要肏穿你h

那日卓漾“捉奸”之后,在校园里昔日的五个小伙伴依然没有散伙。
卓漾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好似那天愤怒到极点的并不是他。
易岷警告过卓漾:“你永远不会有机会,只要我在。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我劝你不要白心机,到时候什么都没得到还伤人伤己。”
卓漾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宝石袖扣,抬头一笑,但眼睛里深沉毫无一丝笑意:“她不是你的,你们之间她根本没那么在乎你,”顿了顿,想到什么,直直地望着易岷,笑意更甚,“就算是你的,我也不在乎。”
楚楚觉得卓漾最近变了一个人,就是话变少了,人深沉了许多,不像以前,想什么说什么。易岷和卓漾之间的感觉也很奇怪,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私下暗流涌动。
卓漾对楚楚还是还是以前不冷不热的态度,好似那天怒极的并不是他。只是有几次楚楚不经意抬头,看到他的深沉、专注、好像要把她吞了的目光密密麻麻层层罩住她,她心里都能吓一跳。
不过这些楚楚都不在意,她的所有行为都表示其实她对卓漾没有半点兴趣。她现在每天学习、做爱占用了大部分时间,也根本没有时间像前段时间那样把他当跑腿的折腾。
而且楚楚有一项神奇的技能,就是她对你没兴趣的时候,简直油盐不进、百毒不侵,你想找机会都找不到,这项技能易岷曾经深深地领会到。
和易岷做爱后,楚楚再也没找过其他人,并不是她多守身如玉,而是一个易岷都让他吃不消了,每天身上的吻痕都没消下去过,逼永远都是肿的,奶头也一直敏感充血状态。真的没有力气去搞其他人。
是谁说的“只有耕累得牛,没有犁坏的田”,她这块田每天被这头永远使不完力气的疯牛翻来覆去地耕耘,天天腿软,已经翘了好几个礼拜的体育课了。
易岷偷偷跑去在左胸口纹了个身,是一道心电图,认真看可以看到心电图像“chuchu”的字母形状。
周五晚上,楚楚在写着作业,易岷躺在楚楚的膝盖上,啧啧啧地吃着奶,吃得楚楚开始有了情欲,作业做不下去了,她烦的不行,一手推开易岷吃奶的嘴,愤愤地说:“吃吃吃,天天总吃不够!”
易岷往上看着楚楚,目光闪闪:“永远吃不够,真想每时每刻都含着,吃一辈子。”
易岷抬起头,亲着楚楚脸颊,含住她小小的耳垂,哑声说:“楚楚,让我吃你的逼。”
说到这里楚楚更加气愤了:“自从和你做爱后,下面的肿都没消下来过!”
易岷的声音更哑:“舔舔就消肿了……”
正是你又插又舔才从来没有消肿过!楚楚腹诽,但毕竟被吃奶吃出了情欲,也不扭捏:“……我去洗个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岷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下一秒楚楚惊呼出声,原来易岷迫不及待隔着薄薄的内裤含住了她的逼。
……
楚楚上身还穿着校服,软软地趴伏在床上,只有粉嫩圆翘的屁股高高地翘起,裙子掀到腰上,内裤被脱下来挂在一边的大腿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扶着她的大腿,从后面吃她红肿充血的逼,身后的男人时而用舌头上下扫舔她的花缝,时而把舌头深深插向她紧致的花道,时而含住她的花心吮吸……花溪流水潺潺,全部被易岷迫不及待地吸食而尽。
楚楚全身的快感全部集中在被易岷吸食的那个点上,她已眼神迷离,爽得神志不清:“嗯……我……被……吃得受……受不了……”
空气中情欲蒸腾之时,楚楚的电话响起来了,惊醒了楚楚,这个时候哪有心情接电话?吃穴吃得不能自已的易岷更是没心情理电话,但那电话停了再响,真是令人烦不甚烦。电话离易岷更近,楚楚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努力保持一丝清明,挣扎着说:“易……岷……帮我……看……看是……谁……”
易岷依依不舍地抽出插在楚楚嫩穴里的舌头,抬头一看,是卓漾的电话,心里想:真是贼心不死!脸上却很镇定,面不改色地对楚楚说:“陌生号,别理……”
边说边按通了电话。
楚楚接电话了!卓漾还没欣喜起来,就听到了电话对面一声愉悦又痛苦的呻吟。
原来是易岷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楚楚的肿胀、翘出花瓣的花心!
这一声只是刚刚开始!
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都是是楚楚的呻吟、尖叫、低泣、求饶……以及粗大狰狞插进嫩穴的噗嗤声和卵蛋拍打花唇的啪啪啪声……
还有易岷肏红眼时发狠的声音:“肥逼这么骚!等着你的男人捅吗?!”
“看起来清纯高傲,逼却这么骚!放松点,鸡巴被你骚穴绞断了!”
“你的逼肏起来怎么这么爽……”
“这么不经肏……尿了这么多!”
……
电话对面的卓漾愤怒烧红了眼,易岷深谙怎样准确无误地往他心口捅刀!但在无比的愤怒之中,楚楚的尖叫呻吟另他的阴茎几秒钟就肿得难以忍受。
听着楚楚的尖叫,卓漾缓缓地把手伸向青筋怒涨的硕大……
射了满手之后,他看着满手的液,薄唇勾起了一丝笑,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他明知对面的两人听不见,却还缓缓地对电话说:“楚楚,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逼肏穿,让你在我的胯下哭喊求饶……”
苜:我感觉卓漾要疯了_(:3」∠)_
码字过程接连不断被各种打扰,本想多码点肉,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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