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能诓你们不成?”董池西不以为然,领着一群少爷们就往教坊去了。
教坊临着南城墙,正门有个高大的牌坊,牌坊上写着教坊两个大字。
打头起的两家是官妓院,罪臣家眷多沦落至此。
相对后面的那些,价高质优。
每年花魁也多出自这两家。
董池西,却不敢选打头的这两家,倒也不是怕贵,是怕碰到熟人。
要是碰上身后这群崽子们的爹,多尴尬不是。
在巷子里晃荡了一会儿,就听后面的几个人起哄道。
“董二爷,我们这到底去哪家啊?我看这些姑娘都挺好的。”到底是年轻,还没怎么跟女人打过交道,少年的脸在各家花楼的灯笼下映得红彤彤的。
董池西犹豫了片刻也有些不好意思:“爷我也好些年没来了,要不就这家?”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的那栋花楼,花楼外的梁柱,雕刻细。
按照沫云对于现代夜总会的想法,装修的越好,物价越高。
不过到底花钱的也不是自己,况且董家有的是钱,战功卓着的背后,是库房内积攒着难以计数的战利品。
这还不包含董家年年的封赏,而且董家几代多少男儿战死沙场,每死一个,封赏就跟流水一样送进了董家。
几个人刚迈进花楼,就被妓子们热情地簇拥上了二楼包厢。
这个包厢挺大,居然塞下了包括沫云在内的十来个人。
花楼的妈妈也直接送来了一排的姑娘。
这些姑娘身上都穿着云纱,单薄半透,沫云涨红了脸,只觉得这比现代人都风骚。
她们下面甚至没有穿亵裤,透过云纱制的长裙隐约可以看到她们私处的毛发。
董池西的视线就没落在面前那些姑娘的脸上,看着旁边沫云又是羞臊又是好奇的表情,不由地露出兴味的笑容。
就冲这个,这趟算是没白来。
几个胆大的少年抬手挑好了相中的姑娘。
只剩欧阳域眉头不展地轻哼了一声:“就这些?长得也太难看了吧,还没我长得好,过来陪我,怕是倒给我钱,我都觉得亏。”
沫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人家姑娘们卖的也不只是脸,还卖服务,就欧阳域这种毒舌少年,一毛钱就赚不到,光招人打才是。
董池西拉起沫云的小手,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然后挑着眉看向对面的欧阳域:“那妈妈快给我们欧阳少爷挑个他满意的?”
欧阳域不耐的摆了摆手:“行了,董少,你那天身边的那个丫鬟,我看就不错,跟我年龄也差不多,你还不肯割爱的吗?”
董池西跟沫云也是一愣,沫云其实也没怎么刻意装扮成男人,况且欧阳域也看过她女装,没道理这转眼就不认人了吧?
董池西抬头看向沫云,似笑非笑道:“这丫鬟,是我刚寻到的可人儿,怎么能轻易送人呢?”
欧阳域低下头:“实话说吧,我家连个女人都没,我也挺想知道这男人跟女人有什么区别的。”
董池西瞥了眼旁边已经衣衫半解的几个少年:“我觉得,不如欧阳少爷瞧瞧他们?”
“太丑。”欧阳域只看了一眼,就嫌弃地转过了头。
沫云被董池西摩挲着小手,听着那边少年和妓子们的喘息声,悠悠地叹了口气。
她还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况且……
她慢慢夹紧双腿,她也不是性冷淡,刚刚根本没有洗澡,只是拿帕子擦了擦,换了条亵裤,这会儿只觉得下面的亵裤又被打湿。
董池西看着沫云不自在地低着头,耳根通红,小巧的下巴紧缩,一张小脸含羞带臊。
粉面桃腮,自带一股青涩的春情。
董池西勾起唇,满意地起身,打横抱起沫云,就给旁边的龟公递了个眼色。
哪还理后面一脸不自在的欧阳域。
这头刚进了一间无人的包间,董池西一把将沫云甩到了床上,压着她使劲儿地吮吻着她粉嫩的唇瓣。
大手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胸口白色的裹胸。
“这样不好……”董池西的声音异常沙哑……
“董少,你……喜欢男的?”砰的一声,旁边的木凳被跟着进来的欧阳域不小心踢倒了。
欧阳域一脸地震惊,盯着压着小厮激吻的董池西。
欲求不满地董池西忍无可忍地低声骂道:“你瞎吗?没看是女扮男装吗?”
“还能这样?”
听着欧阳域恍然大悟的口吻。
沫云忍不住为那位南郡公鞠一把泪,这位欧阳域的脑子怕是不太够用,可惜了,他爹可是商朝的英雄,偏偏生出了这么一个笨蛋。
难怪,一个纨绔,连怎么玩儿女人,到现在都没学会。
大概投胎的时候,智商加成都加给了家世背景了。
被欧阳域这么一搅和,董池西也没了继续的想法,他慢慢坐起身,看着欧阳域板正地拉过一个圆凳坐到床前,盯着沫云的小脸。
“你看什么?!”董池西有些气,但是偏偏对着眼前的榆木也发不出来。
欧阳域沉默了片刻后:“她长得好看,所以你们继续,我看着琢磨琢磨。”
“琢磨什么?”
“琢磨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呗。”
“……”
沫云坐起身,整理好胸前的衣襟,然后翻身坐到了床边,抬头看向欧阳域,确定了,就冲这个智商,这家伙下辈子也当不了自己的驸马。
大概就是,不开窍的小家伙,不值一提。
“我能跟他一样吃你的嘴吗?”欧阳域歪着头,审视着沫云微肿的红唇,上面泛着水光,看上去异常可口。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也难怪刚刚董池西那家伙吃得津津有味。
沫云摇了摇头:“欧阳少爷,要不楼下您随便去挑个人都行,相信只要花钱,你随便吃。她们口上的胭脂,一定香得很。”
欧阳域皱起眉:“那不成,她们丑的很,我吃她们的嘴,岂不是让她们占我便宜?”
这个逻辑到底是谁教的,沫云觉得欧阳域的说话实在是古怪地很,因此看着他的视线都带着审视:“欧阳少爷,谁跟你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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