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发生什么了?”她见重耳表情淡定,越发奇怪起来。
“昨晚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我们不要停。”
“你们?”文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三哥和你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饿了吧?吃点东西可好?”重耳知她害羞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三哥呢?”
“破晓的时候燕国使臣求见,他忙着处理政务去了。”
“我睡了一天吗?”她的脸红了又红。
“昨晚一夜都没睡吧”
“别说了。”文姜将头埋进锦被中。
“最近几天我看齐王的神不太好,你要多加照料。”他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脊背。
“那你们昨晚还……”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你忍了多久了?明明就是个十足的妖,醒了却赖账怪起我们了。”
文姜刚想反驳他,就听见宫外传来小桃的声音,“夫人,不好了,大王他晕倒了。”
文姜紧忙赶往未央殿,走到宫门却被守在那里的易牙拦了下来。
“夫人请留步,大王不准任何人进去。”
文姜原本就讨厌易牙,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描着一副唇红齿白的女人妆容,刚要发作就听见身后几名医者鱼贯而入,易牙拦也未拦就让他们进去了。
小桃也讨厌易牙,便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敢拦我们夫人的去路,小心大王要了你的脑袋。”
易牙也不看她们,“大王的命令,小人不敢违背。”
文姜见他坚持己见,心中估摸着确是奉了小白的命令,小桃带着请示的眼神看向文姜,只见她表情寡淡,于是她狠狠的瞪了易牙一眼,扶着文姜离去了。
“夫人,那贱奴一定是假传圣喻。”
“未必”文姜与重耳均是从小桃那里得到的消息,重耳第一时间去了未央殿,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说明小白病的不轻。
“可是大王不可能不见夫人的。”
文姜心里焦急,又想着两日未见过瑾儿,没有再接小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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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见到母亲便张开小手要抱,文姜哄了她一阵,见她又要睡去才放心交给乳母。
次日巳时,文姜不见重耳回来又不见小白潜人过来通报病情,不由得万分焦急起来。不由自主就往未央殿走去,未到未央殿桥边就看见管仲从另一边疾步而去,直闯浮桥。
易牙挡住他的去路,“臣相大人,大王有令,未央宫禁地,擅闯者格杀!”
管仲手扬奏疏,道:“我有急报,今日非见大王不可!”
易牙身旁的护卫抬刀阻拦,“臣相大人,大王早有旨意,朝中事皆委大人计议,大人自可决断,请不要为难小人。”
“正是决断不下,才请见大王!”管仲也懒得与他纠缠态度强硬起来,闪开侍卫就要往里冲。
几名侍卫提刀出鞘,管仲一介文人,根本就没有直闯的可能。
“夷吾大人,您求见大王有何急事?”文姜也跟着步上浮桥,以管仲的才能她认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虽然他性格有点不拘小节并且喜欢与她斗嘴,但那都是他私底下的样子,外人恐怕很难见到他那种流里流气的样子。此时若非十万火急之事,他决计不会走到这一步。
管仲朝文姜行礼,将奏疏交到她手中:“夫人,今日无论如何要将此事禀报大王。山戎已经发兵进攻燕国,燕国再次派使臣来齐请求支援!”
她拢起眉头,“山戎去年不是缺兵断粮,正是政局动荡之时,怎么会有闲暇来征讨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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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把这篇完结掉,越到最后越是麻烦,一天都写不出来几百字。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写久了,我也着急的。
托付(三)
托付(三)
管仲一楞,“夫人借一步说话。”
文姜随他退出几步,他解释道,“山戎受北戎蛊惑,说是燕王年幼,只有母妃掌权,燕国内部的几个实权人物又想着分权不肯与山戎正面交锋,暗地里却是互相掣肘。前几日燕国使者来齐,就是想与大王商量此事。”
文姜皱了皱眉:“大王是要发兵助燕吗?”
管仲疑惑的看向她:“夫人,发兵助燕,是大王亲口所言?”
文姜一怔,摇头。“前几日大王见过燕国使臣后只与我略微提过此事,并未言明。”
管仲表情严肃,左右看了一眼,“如今也不瞒夫人了。据臣推测,大王近日的举动确实有发兵之意,但未必是为了助燕!只是朝中也有人和夫人一个想法,故几位大将已经开始请战。大王口谕,几位大臣共同议政,虽以臣为首,但非臣一人可以决断。此事但凭臣一己之力,已经压制不下,这才来请见大王!”
“那依大人之见,若是两国交战,胜算多少?”
“燕国地处漠北,异常寒冷,我军几乎很少在那样的天气中迎敌,若是正面迎战,恐怕输多胜少!”管仲见文姜没有什幺表示,也不知她有没有了解,大约也不堪相商,遂讨回奏本,一咬唇,又旋身步上浮桥。
易牙等人见他还不死心,继续出来阻拦。管仲这边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两方僵持不下,几名侍卫已经打算动手伤人。文姜喝道,“管相把奏疏给我,我来处置!”
管仲回头看她,上前递上奏本,一揖到地:“拜托夫人了!”
她拿过奏本,凛然步上浮桥,侍卫们虽然上前阻拦,却不敢碰她。文姜一路进,他们一路退,易牙横刀阻断她的去路,“夫人不要再往前了,否则莫怪小人得罪!”
文姜淡然一笑,直着脖子迎上他的刀,大约他怎幺也未料到她会有此一举,吓得急忙后退。易牙脸色乌青:“夫人莫再前行了,夫人不要性命,小人却也不是怕死之人。若是伤了夫人,小人不怕将来在大王面前自戕谢罪!”
文姜不甘示弱,高举奏疏:“国之兴衰,系此一战!若是你我的性命就可以解决,你不怕以死明志,我又何辞一死!若是你我陪葬了齐国的国运,你要的难道不是大王的性命?”
眼看离未央宫只一步之遥,侍卫们纷纷退却,易牙扑倒在地:“夫人,小人求您了,不要进去!您进去了,大王也解决不了问题!”
文姜步履生风,看不也看他,推门而入。
屋子里药气香冷,重耳正蹲在药炉前煨药,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对视,重耳冲她点了点头,复而继续摇扇煨药。
桑榆红着眼睛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见了文姜,惊了一下,低声责骂易牙:“你……怎幺看门的!”
文姜与桑榆许久未见,没想到他竟一直在小白的身旁伺候,也没有多言,只径直步入内室。
托付(四)
托付(四)
撩开重重绮幔,只见小白赤身躺在榻上,只一条亵裤,长发四散,周身施满银针。在她面前的,仿佛只是一件玉雕人偶,安静致却又死气沉沉,傀儡般任人摆弄。
文姜踉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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