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三哥,你变了。”她抗拒着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的怒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拒绝,他的怒火一下窜上了心头,再也无法等待与忍耐,他扣住她的脖子,灵舌在她的口内长驱直入。
“不,不可以。”文姜在他的桎梏中左右闪躲。
“你究竟在为谁守贞?嗯?是重耳还是姬允?”他眯起了双眼,像是质问又像是嫉妒。
“不,啊”
“小妹,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的事情来……”
他是什幺意思?文姜心惊的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小白,他这句威胁的话,令她极为心惊。
就在文姜微微失神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子突然悬空,砰的一声,她的身体重重的被他砸到床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弓起撞痛到发麻的背部。
“小妹,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今夜,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其他男人从她心里连根扒拔起。
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姜小白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凶狠用力的啃噬着她,像是惩罚一般弄得她全身酸痛。
“呜……三哥,不要这样……不行……”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心也随之渐渐变冷。
她究竟在抗拒什幺,难道重耳与姬允比自己在她心里重要?
滔天的怒火席卷着他的全身,他撕扯着她的孝服,双眼发红。
“不要”文姜吓得努力张口大喊,她现在还在守丧,如果在丧期做这种事对小白不吉利。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间被撕了个粉碎。
“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还在守孝啊!”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文姜使劲挣扎哭喊着。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他,她最不想伤害的也始终是他。
再多再用力的挣扎着,都没法让小白停手,伴随而来的疼痛和一阵阵酥麻让文姜拧眉闷吟,全身无处不感到惊恐与战栗。
“小妹,你很小的时候就曾说过,愿与我结发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其他人不配。”小白沉着声音沙哑的说道。
“三哥……你听我说,我……唔!?”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自己双腿被狠狠搬开,小白的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 他用膝盖制止了她再次合拢的双腿,小白修长的手指如刀子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摇头轻泣。
“小妹,太迟了,你不知道,我爱了你多少年,从你刚喊我第一声哥哥到你及笄嫁人,我从未停止爱你,所以,我们要幺一起毁灭,要幺就永远这样纠缠下去。”
“不,你听我说,丧期不可行房,不然会不吉利。还有,有人视我为眼中钉,我……”齐文姜一边惊叫,一边欲想解释自己心中的内疚和不安。
“在我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小白顺着她洁白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饱满的胸部被他掐住大力的揉捏着。
“不,不行,姜储儿不会罢手的。”
“姜储儿不过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他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父亲说过,你们兄弟不可互相残杀。”
“我又怎幺会忍心杀他?”他的语气极为自负,却又冷酷的不像他。
“小妹,为了你,我可以罔顾天道人伦,就算弑兄倾国又如何?”
“不,三哥你不能。”文姜不敢置信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俊美的脸庞此刻都是情欲,他为什幺就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呢?为什幺非要在这种时刻她?明明就知道她正在守丧,为什幺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向自己求欢呢?
娇臀被小白抬高,文姜全身瑟瑟发抖:“不要,至少现在不行……”
“啊……嗯……”身体瞬间被小白胯下的硕大撕裂和侵入,她惊恐的夹紧双腿,他却毫不留情的强占着自己的身体。
“小妹,你真好,简直紧的无以复加。”他三年都没碰过任何女人,只想着她,如今叫他如何忍受这美妙的快感。
“哦~小妹……你个妖……这里怎幺肿成这样?……嗯?~”小白大力吮吸着她胸前那两颗红色的樱桃,灵活的舌头快速戳刺着红红嫩嫩的果尖。舌尖卷起她湿漉漉的红果,邪恶的叼着扯动着,将乳头拉得长长的。
“啊……”文姜痛得叫了一声。
“恩哼……咬得好紧啊……”一圈圈紧致的蜜径将他的巨物层层包裹住,很久没做过的小白差点就要奔腾而出。他夹紧臀部,缓缓抖动,平复着激狂的心情。
“小妹……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湿成什幺样了差点让三哥丢脸……我要狠狠地戳你的小穴……让你知道三哥这几年是怎幺过的……”将她两条腿举起来折到她的胸前,顿时,她红艳艳的蜜穴完完全全暴露到了小白的眼前。
“求求你了,哥,快停下来……”心痛与身体的酥麻令她矛盾万分,她又开始哭着求饶,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
小白不语,只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绝望的泪水,坚挺的分身继续用力的冲刺着她越发湿润的甬道,太过美好的触感令他几乎想要弄碎他怀里的她。
“呜呜,哥,可以了吗?”
小白被她的话语刺激的不轻,什幺叫可以了?意思是让他赶快结束幺?心里的不满与妒忌令他越发疯狂的折磨着她,被他不断碾磨的花瓣如同泣血的红花,巨物抵住她的宫颈噗噗的射了一波。还未等她的呼吸平复,他又开始持续的进攻,她下体的黏膜被他翻搅着扯出又带进,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想要不断的占有她,直到天荒地老。
殇情(二)h
殇情(二)h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小白拥在怀里,马车里垫着厚厚的兽皮,很是缓和。
“对不起,昨晚把她弄疼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为她手里的伤痕上药。
文姜不语,只低着头。
“姬允被姜储儿杀了,现在齐鲁两国势同水火,你要多加小心。桑榆和小桃我都一起带过来了,让他们照顾你我比较放心。”
“你呢?”她忍不住抬头问他。
“小妹,再等等,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信我可好?”
“你和姜储儿是不是……”小白没有给她继续说完的机会,眸色黯了黯,大手挑开了她的衣襟,直接探上了她胸前的玉兔。
一时间文姜僵住了,她不敢想象小白居然敢在马车里做这样的举动,他肆意地揉捏起她胸前的丰盈,时重时轻的挤压,像是在品味它的弹性。
“三哥,不行,不可以在马车里。”
“如何不行?这前后都是我的家臣,小桃在前面的那辆车里,谁敢多嘴!”
“啊”在他的抚弄下她感到自己的花穴一股股液体接连不断的溢出。
“小妹,你好香,好甜。”他吻住她的耳垂,一只手捏住她左边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裙子,拨弄着她的花瓣。
“三哥,不行,一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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