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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秦府,裴夏被秦远明奉为座上客请到了主厅,岑柯被当做黄花菜扔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一个偏远陈旧的小院子,原本秦思住的是东厢的大院子,但是自从新的嫡母生了秦盛,便被挤出来了。
岑柯随手摸了摸桌子,摸到厚厚一层灰,算上秦思被绑去祭河神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天,怎么会积了这么厚一层灰,看来下人们平时没少怠慢秦思这位失势的少爷。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像秦思以前欺负秦守,后来又被新的正房打压。秦思这离三十年还早着呢,就已经经历过大起大落了,岑柯啧啧几声,不是很懂你们豪门恩怨。
晚饭的时候,裴夏被大鱼大肉招待着,岑柯抱着肚子缩在墙角饿的吃土了才有人送来简单的饭菜。他愤愤的扒着饭,心里不是很平衡。
裴夏被岑柯拉来之后,便也就真的打算在秦府住了下来,虽然跟岑柯住的地方并不在一处,但是有他在这里,秦府的人肯定不敢擅动妄为。
裴夏坐在浴桶里边舒舒服服的泡着澡,边想着临河镇的怪病,想到那位怪异的沉水仙人,想到哀嚎的百姓们,想到河上翻着白肚漂着的鱼,想到秦思……下人推门进来加了次热水又提着桶出去了,一会儿门又“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裴夏听到了这些动静但是思绪并没有因此而断。
直到后背感觉到了异样,裴夏一惊猛地半转过身去,一双利眸随之射向来人,看清身后的人,反射般地问道:“你干什么?”
岑柯举了举手中的搓澡巾,“帮你擦背。”
裴夏瞪着他不语,面前的人半蹲在地上和坐在浴桶里的他齐平,他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白色里衣,一手扒在浴桶边沿,一手举着一张润湿的澡巾,衣袖随着他举高的动作滑到了手弯处,漏出一截白细的手臂。
“不用。”裴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澡巾转过身慢吞吞的擦着手臂。
岑柯呆愣的盯着裴夏的动作,又从一旁抓过一张澡巾放进浴桶里搅湿拿起来拧了拧帮裴夏擦起了精壮的后背。
裴夏擦洗的动作顿了一下,不时感觉到不同于澡巾的湿热滑腻触到背上,便犹如一阵细细的战栗感通过后背的皮肤传到血液,传进心里,传遍四肢百骸。
岑柯感觉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僵硬紧张,偷偷的勾了勾唇,“怎么样?”
“咳……”裴夏干咳了一声,“还好。”声音没有平时的冰冷严肃,身后的手突然越过肩膀向前伸了伸,一只白嫩的手抓着澡巾横过两侧抹上了他的前胸。裴夏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细细动作的手,一把挡开,“前面我自己来!”
“哦,”岑柯非常温顺的撤回手,非常随意的问道:“那下面呢?”
“……”裴夏一格一格的转头,面无表情的和仍旧坦坦荡荡若无其事的岑柯对视,半响之后,裴夏突然伸手抓住岑柯的肩膀猛地一拽,“嘭咚”、“哗啦”几声,岑柯便被拉进了浴桶。
洗澡水溅了一地,岑柯扔掉澡巾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在狭小的木桶里挣扎着站起来。
“……”顿时,裴夏又用那种面无表情但是目光中充满了道不明的深意来看着他。
丰富的经验告诉岑柯,要遭,赶紧跳出去才是正事。他侧过身抓着木桶想爬出去,刚刚做好开爬的准备,突然腰上被一只坚硬的手臂缠住往下一拉,岑柯再次“噗通”坐进了水里,准确的说是坐在了某大腿上和大腿的主人面面相觑。
岑柯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我们是正经擦澡,请国舅爷自重一下,谢谢!”
裴夏望着岑柯上下开合的薄唇,突然嗤笑了一声,很轻很短暂,但听在岑柯的耳朵里却格外响亮。
顿时岑柯的耳朵都红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了,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屁股下有力的大腿突然动了动,顿时又觉得屁股发烫,像坐在火上似的,忍不住扭了扭。
环在腰上的手突然收了收,岑柯便趴在了裴夏的怀里。接着裴夏的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清晰地打在耳畔,并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环在腰上的手臂也再次收得更紧。
岑柯趴在裴夏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了裴夏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心跳声以及屁股下面的不明硬物。
岑柯很老实的趴着,因为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还有正事迫在眉睫。
两人就一直这样抱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那个水冷了,我们还是起来吧!”岑柯衷心的提议道。肩膀上的头终于微微动了动抬了起来,接着腰上的手也放开了。
裴夏放开环在岑柯腰间的手转而双手握住他的腰侧,手臂微微一使力将他抱出了浴桶。岑柯脚一粘地立马绕过屏风走了出去,接着便听到“哗啦”的水声,裴夏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幸好老子跑得快,这种鲜艳的场面真的不是很把持的住啊。
“在房里等着。”岑柯正叽哩咕噜腹诽着便听到裴夏的命令。
岑柯低头看了看自己,薄薄的白色里衣此时已经被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如同穿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衣服似得,他敢穿着里衣从偏远的厢房跑到裴夏住的客房里来可不敢穿着一层透明的湿衣原路返回去。
岑柯左右看了看,发现桌上有个包裹,应该是裴夏的手下送来的衣物。他三两下打开,见里面果然有衣服便随意拿了一件飞快的换上。上衣的衣带都还没来得及系上,裴夏便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看见他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已经被擅自打开了的包裹并没有说什么。
岑柯不紧不慢的系上衣带又将长了的衣袖裤脚卷了起来。裴夏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折腾完才问:“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都以为我是专程来勾引你的了吗?居然还问我有什么事?岑柯撇了撇嘴角,虽然不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真的只是顺便,真的只!是!顺!便!
“秦家以前还有个大儿子叫秦守。”岑柯突然没头没尾的说道。
裴夏不解:“嗯?”
岑柯继续道:“秦守在十年前掉进河里淹死了。”
裴夏望着他不语,虽然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说起此事,但是他自觉他不是随便拿来说说,裴夏静等下文。
“沉水仙人就是秦守!”岑柯定论。
听闻此言,裴夏略微惊讶的抬了抬眼。
“虽然十年过去秦守的样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秦守的手臂上有一道形状别的伤疤,但极少人知道,除了我就秦月知道。”岑柯说道。
“所以你发现秦月对沉水仙人有意之后,担心她和他过多的接触可能会发现那道伤疤而身陷危险之中,你才如此紧张的要回秦府来。”裴夏不紧不慢的推测,话锋一转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沉水仙人就是秦守?”
岑柯随意扯了个谎:“上次我被绑去祭河神,祭典之前被关在沉水仙人的住处,有一次他以为我晕了过去,其实我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便听见他在我耳旁自言自语,我便从他的话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裴夏听完利眸一闪,“他想方设法、不择手段要将你置于死地,莫非当年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岑柯一噎,“不是!”
裴夏:“……”
“真的不是我,”是秦思好吗?当然现在他自己就是秦思,但是这个锅他不背,万一裴夏对他产生误会了怎么办,岑柯羞恼,“但他以为是我。”方正其实秦思已经被秦守整死了,这样说也没错。
“好吧,我相信你!”裴夏说道。
“但是你不要想让我去跟他解释清楚误会,让他跟我们冰释前嫌,从而收手。他这人极度偏执,丧心病狂,且他娘和我娘生前可是水火不容的死敌,就算我没有推他下河他也会想方设法整死我的。”岑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拿这么多百姓的命当儿戏,陷民于水火之中,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并且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说不定干了多少谋财害命的勾当。这种人必须除之而后快”
裴夏点点头,“这自然是早晚的事,但现在我们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做的;河水的毒连涂羽都验不出是什么,涂羽说了那也许不是毒,因为银针并没有测出任何毒性,他猜测可能是某种神秘的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头绪。我已经派人去查此人过往的经历,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裴夏又接着说道:“他在百姓心中声望很高,所以在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能随便动他。以免激起民怨。”
岑柯朝裴夏勾了勾嘴角,“他可以利用百姓对他的敬仰,我们也可以利用!”
“你有什么方法?”裴夏问。
岑柯笑了笑没说,走过去挨着裴夏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挑起他一缕半干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保护我,我助你破获两桩大案!”岑柯道。
裴夏瞥了他一眼,“难道我不是在保护你?”不是就不会跟着他到秦府了。
岑柯心里很高兴,他转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突然说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再商议吧,我去睡了。”说着哇啦哇啦打了个呵欠,起色要走。
裴夏一把把他拽到床里面,随即也跟着躺上来,非常正气的说道:“既然你很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你还是保持时刻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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