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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宝表叔终于在城里买了一处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是也算在城里安了家。跟梅花虽然还是这么糊涂着住在一块儿,但是城里这个家就是梅花的女主人了,老王还挺赶潮流,学许多大人物有了两房老婆。
把老王送回家他已经睡成死猪了,梅里想着天来,急不住,就又从家里出来了。
虽然老王不能给她名分,也不能夜夜让她满足,但是他和她毕竟一直在城里漂了这么几年,也算是有了革命感情了。
他对她一直挺不错的,依她的条件,偶而跟那些管工程的人玩上遭换点活路倒是可以,要真的找个象老王这样乐意包养她的有良心的男人倒也难,所以梅花现在也只好跟老王这样耗着了。
耗着归耗着,对于三十来岁不的成人来说,那方面的要求正是强烈的时候,平时她就偷着用那个保姆同乡给自己的情趣玩意儿,那次跟王大宝暗渡了陈仓后,她巨比渴望能再找个年青力壮的男人饱尝一番……
天来已经睡下了,来这个城市这段日子,他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今天在王大宝的资助下终于吃了顿饱饭也有了落脚点,他得恶补一下好觉,具体的事以后再说。
从七点半就关门睡觉,一直睡到夜里十一点,天来突然被一种开门声给惊醒了。
他警觉地睁开眼,先问了一声:“谁?”“天来,是我,梅花,别害怕。”梅花怕他害怕误伤了自己,连忙答应着报了姓名。
天来从被窝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是梅花姐呀?大半夜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梅花把一套钥匙给了天来,自己还留了一套,进了门后她摸索着往前走并没有开灯。
走到天来床前,借着小窗户里照进来的微弱的灯光,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坐在被窝里,他的胸肌很发达,比王大宝的鼓的都高,胳膊上的肱二头肌也很发达,上面隐约可见一个文身,形状好象是一把剑。
天来看到梅花站在床前,睡意全无了,抬头看了看梅花,在黑影里冲她笑了笑。
梅花的手拽了拽他那健壮的光膀子,说:“我刚跟人喝完酒,寻思着你这儿的铺盖都脏了,特意给你送了新的来,你起来我帮你换上。”
天来一听,就掀开被子从下来,说:“梅花姐你想的可真周到,这么晚了还送新被褥过来,我感觉你比个亲姐姐都好。”
说着,他已经站到地上了,梅花看到他只穿了一条紧身的小裤/衩,两条长腿笔直地站在当地,上面隐约可以看到不少黑色的汗毛。
梅花就着黑影将的旧被褥撤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就弯腰趴在将带来的新被褥往铺。
她还穿着白天新买的那套豹纹衣服,紧身的裙子将她的包裹的圆圆的,那种颜色让女人看起来很性/感,让男人看了很容易冲/动。
天来几乎是光着身子站在梅花身后看她弯腰忙活着,她的屁/股在他的眼前一撅一撅的,让他想起白天看到的她正换衣服的情景,他的小裤衩里硬了。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沾过女人的腥了,他为了一个女人来到这个城市,可是他却一无所获,连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梅花将被褥铺盖好了,忙活这一阵儿气喘的有些不匀了,她转回身来对天来说,“你没穿衣服,快进被窝里去吧,别感冒了。”
天来朝前走了一步,几乎是贴着梅花鼓凸的高峰站在她面前,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他嘴里呼住的热气喷在梅花的眼睛上,弄得她怪痒痒的。
他说:“梅花姐,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呢?我不冷,身上热着呢,你看你不是还穿着裙子么?”
梅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的男人味儿,她的身体摇了摇,说:“天来,你……”天来看出她有些站不稳了,连忙一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说:“梅花姐,你怎么了?累了吗?”
说着,就把她扶到了床沿上坐下了,梅花的脸正好面对着天来的裤头,那儿是个很明显的,鼓鼓的,让她有种想伸手去摸摸的冲/动。
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就扭头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几口,然后说:“天来你上来吧,站在下面冷,我这就,走。”
说着,就站起了身子,扯着天来的手让他进被窝,自己做出要走的样子来。
天来,但是没有松掉梅花的手,而是拉着她的手抬头看着她说:“梅花姐,我也睡不着了,自己一个人呆着闷的慌,如果你不困,坐这儿陪我说会儿话吧,王师傅他知道你出来了吗?不会着急等你吧?”
梅花歪身坐在床沿上,说:“他喝多了,早就睡成猪了。”
两个人的手拉在一块儿,手心里很快就热热的了,天来说:“梅花姐你也喝了酒了吧?我能闻到你呼出的气都有酒香味儿。”
梅花笑了笑,扭头在黑影里看着他说:“你馋酒了?那边办公室里倒是还有几瓶啤酒,要不我去拿过来给你喝?”
天来的手突然将她一拉,她没及防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声音就喷在她的耳朵上,说:“我不馋酒,我馋女人了,梅花姐……”
梅花没想到这个天来比她想象的都大胆,她本来还想着怎样调逗他让他上钩,却没想到他倒先下了手。
梅花刚要说点什么,天来的嘴就压到了她的嘴上,他那厚实灼热的嘴,将她那张喷吐着酒气跟y望的嘴给牢牢堵住了。
梅花象一条饥/渴太久的鱼终于等到天降甘霖的滋润,地张开了嘴迎接着天来的厮磨。
天来的身体从被窝里翻出来,将梅花那滚烫的身子压倒在了新铺的香喷喷的被褥上,他的大手在她丰肥多肉的身上抚摩起来,梅花在他身下扭动着象一条响尾蛇。
天来年轻的身体被她给扭动地坚硬如铁,他的手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了下去,梅花在他身下急喘,他的嘴从她嘴上移动到她的下巴上,喉咙上,他的舌濡湿烫人,象一条烙铁烫地她咿唔不断,身体绵软如无骨的八爪鱼。
梅花的嘴张着,呼出急促的热气,她忍不住问他:“天来,天来你一定,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你,你给女人剥衣服可真麻利,噢,你的……”
天来的那个已经从裤/头的松紧带里窜了出来,象一枚钢钉一样顶在梅花绵软的肚子上,她的身上已经被他给扒的一根丝也不挂了,她就这样光光着在他的身下扭动。
梅花顾不上廉耻,主动将两条腿分到了他的身体两边,她的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正焦急地渴望来自男人强有力的进攻。
多日没有沾过女人味的天来此时也是一篷一触即燃的干柴,他什么也不去多想了,将腰一拱,那枚钢硬的特号钢钉就支到了梅花洞开又湿//润的密源口。
梅花感觉到了他的烫热,她急迫地着软腰往上迎接了过去,嘴里哼吟着说:“天来,快,给我,给我,我想,我想,给我,啊,让它快进去*我……”
天来的嘴趴到了她的胸上,嘴在那两朵白棉花上的舔着,咬着,吸着,弄地梅花的身体搔痒难耐,只能象起伏的白虫一样在他身下蠕/动,那张廉价的破床痛苦地吱嘎着,好象有随时被摇散架的危险。
天来的钢钉故意支在梅花的那儿不动,任凭她自己心急地将自己的那儿着在他的那上边磨蹭,她的那儿已经水/滑滑一片了,就象雨水漫溢的井口。
天来一边在她身上揉着捏弄着蹭擦着,一边粗着气啃着她的丰肥,故意问她:“梅花姐,你好象很饿,这里,就这儿,这儿很饿吧?难道王师傅平时填不饱你?”
说着,他的钢钉就故意在梅花的那儿左戳右戳着,弄地梅急如焚,全身都象被火给烧着了,她恩啊着回应着他,“老王他的,他的老了,没有你的这么,这么硬,这么大,啊,天来,你,你别发坏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我好想,我好饿……”
天来听她这样声声叫得紧,也忍受不了了,没等她央求完,他的腰就猛地一挺,那根钢钉终于一个猛子就钉进了梅花滑溜的小缝隙里!
梅花嗷地叫了一声,往上一挺,腰部连打了两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啊……痒,痒啊,天来,你,你磨吧,啊,我好饱……”
天来不等她说完,腰部就激烈地起来,这种久违的被女人包容,需要的感觉将他年轻的身体彻底给淹没吞噬了,他的体内燃烧起一把熊熊的烈火,迫不及待地需要燃烧,燃烧,释放,释放。
梅花的两条光胳膊缠到了天来壮实的后背上,她的腿使劲地往两边劈分着,努力颠动着柔软的腰肢去迎接天来有力的攻击。
天来已经好多日子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小伙,这简直是在暴畛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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