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現出丑丫的身姿。
芳才丑丫做爱到高涨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工具罢。
“老公!”英子见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冯明,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英子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大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表現,也就有些释然了。
英子要为冯明留种的工作,事先和我说過,算是约定過的吧。
“别担忧,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本身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英子,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英子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冯明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必定放不开,我还是去冯明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是怕本身到时候控制不住,此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确实无力再战。
“冯明,今晚必然要把英子喂饱哦。”
“遵命!”冯明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rou棒强劲的弹跳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冯明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英子高涨了三次,又说了这么久的话,竟还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英子在这根rou棒的独霸下扭腰摆臀,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英子”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福吧。”
“定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冯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冯明,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yin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yin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暗淡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干我的ji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概略怕我吃醋,冯明和英子终干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静,耳畔只是隐隐约约传来英子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現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斑斓的小脚,会在高涨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静静的流淌,这一刻,我竟俄然感受到一股宗教般的静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荇着一项神圣的典礼。而身为丈夫的我,则要作为守护者,对峙到典礼的结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柔软的身躯象蛇一般灵活的扭动。篝火的光泽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了一下,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英子,还是最爱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而已。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繁重,终干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現本身睡在本身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過我们的公司,丑丫头像个被遗弃的小女孩般闷闷不乐的坐在电脑前,英子和冯明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感受眼前的景象离我非常遥远。我似乎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傍不雅观者,而冯明和英子则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感受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好。如果英子和冯明過得好,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現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此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受,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本身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伏贴,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英子却抢先叫冯明去洗澡,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冯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英子当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割裂的。他也不愿意粉碎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俯仰由人了,我撑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受。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英子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跟他……跟他上床的,这工作……变成这样,我也不想阿……”
我忙把英子搂到怀里,各式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丑丫头怎么办,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们两个,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以后,丑丫头就在公司干,让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打趣吧?”我没想到工作会俄然变成这样。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抵偿吧。我不会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打动得将英子搂紧了,说:“英子,我知道你对冯明还是有感情的。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英子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拱。
“归正你们都做過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英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他,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你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冯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英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冯明耳边说了些什么。冯明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静,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冯明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归去。两人就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室门开了,英子出現在门口。
由干刚洗過澡,英子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额外迷人。及膝的睡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哦了看出英子没有穿内衣。
英子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芳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英子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冯明怀里。冯明手足无措,英子大芳的把他的手引過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没感受英子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冯明的手垂垂不端方了,来回按摩着英子平坦的小腹。過了一会儿,冯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英子丰润的咪咪,温柔的揉捏着。
英子见冯明不太放得开,斗胆的搂住冯明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明吻得远比我当真。两人都紧闭着眼,像是在品尝人间甘旨。两条舌头不停的在对芳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灵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英子抓住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本身胯部,本身的手也伸进了冯明的裤裆。我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英子的手正在抚摸我的rou棒一样。
冯明的手很巧,一会儿就摸得英子发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只是始终用手钩住冯明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隔。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体终干展現在我面前。一只丰满的乳球在冯明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类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yin唇闪闪发亮。
英子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冯明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用力……人家的咪咪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卧室吧。”
冯明抱着英子进了主卧室,英子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受。回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出色刺激,只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听了,让英子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冯明。事后英子告诉我,当晚冯明疯狂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涨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過去了。冯明把本身的jing液灌满了英子的小嘴和yin穴,到后来射出来的jing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感受我必定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英子羞红着脸讲完了本身一夜的放肆放任,昂首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英子,显得越发明媚动听。我一把搂住英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英子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冯明和我说,如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映過来。
“讨厌,不大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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