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三十三章 赎魂者

一两个月的时光,对于董清清二十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掏出肉茎一边揉着,一
边找下手的地方。
她喘着气,脸颊撑住了地,双手扒开了自己的淫穴,露出充血而通红的花蕊,
半真半假的淫呼:“爷……快给了奴家吧……”
那矮子看着她臀上浊精下流,恰恰聚到她臀缝中央,一对儿白丘被她自己扒
开,连带着扯开了当中茶色菊穴,一道白浆流过,尽数染开在她后窍周遭。
“这里看起来还挺生的。”他嘿嘿笑着,看到其余人正在看那丫头被巨汉强
行奸弄,半带卖弄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顶住她的肛口一拧一钻,便抠了进去。
“啊哟……爷……爷您走错了……”那小妾慌的连腿都想夹起来,连忙陪笑
着低声道。
恶狠狠的来回搅动了几圈,让那团精浆全抹在了谷道末端,搅的那朵后庭小
花也不得不绽开几分,露出肉粉色的一条狭径。
趁着这些许功夫的敞开,矮子抬枪便上,那女子只觉肠子一涨,屁股沟子里
恍若开裂一般,男人那物事竟横冲直闯的硬塞进了她紧凑后窍之中。
“唉……哎哎……大爷……大爷那里不成啊,”她双手在地上拍着,双脚向
后蹬紧,想要往前躲避,“大爷饶命……栾童那一套,奴家不会啊……哎呀——!”
那矮子天生就喜欢钻这冷僻地方,不管掳来的是娇美小姐还是英俊男童,他
总要来上一出后庭花。其余山贼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只要有女人被他开了后庭,
他们还是喜欢看看那痛苦扭曲的娇颜。
被围在中间的女人知道求饶没了用处,只好强忍着胀痛,打起精神一连番的
叫起了淫声浪语,只盼身后男人早点泄了,好不至脱肠裂肛。
唯一仍坐在座位上的那个大哥,终于看的兴起,不再只揉着身边少女的胸脯,
而是拉过旁边那个穿浅黄裙子的少女,把两人一起按的跪在眼前,掏出阳根笑道
:“给老子好好的舔。谁舔的舒服,我就留下谁当压寨夫人,另一个,就让兄弟
们随便处置了。”
这两个少女是异母姐妹,大的那个也不过才刚刚订了亲事,妹妹是连男人
下面是什么样子都还不懂。此刻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早已吓破了胆不敢有半点
忤逆,但真要舔上眼前这根东西,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裸了上身,乳房一直被揉弄得那个少女稍稍年长,私下里也和嫂嫂们红着脸
聊过些羞人话儿,听着上面那老大不悦的嗯了一声,心尖一抽,连忙张嘴凑了上
去,忍着刺鼻的腥味儿,吐出口中丁香试探着往肉龟上一碰。
黄裙少女只懂得嘤嘤哭泣,看姐姐开始动了,加不知所措,抱着身前男人
大腿,乞怜的仰头看他。
柔软的舌尖在肉龟尖上转了两圈,老大舒畅的呻吟了一声,淫笑道:“不错,
我就说千金小姐其实都她娘的是天生的贱种。不用教,就会舔男人鸡巴。”
半裸少女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但她本就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出身,
性命攸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贞九烈,听着自己娘亲在下面被人奸淫着后庭,她
是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学着娘之前做的那样,把男人的肉棒往嘴里吞了进去。
黄裙少女依然羞于上前,泪眼婆娑的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
胯下阳根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一阵酥软感觉从尖端直透全身,老大
唔的哼了一声,往前坐了坐,半悬着屁股,把少女的头往自己的股间按了按。她
心领神会,费力地往里吞吸,樱红小嘴不断蠕动,生生把他粗长肉具含进了大半
有余。
“哈哈哈,老龟,这个不懂事的小妞,赏你了!”选定了这个半裸少女,老
大一脚把黄裙少女踢了出去。
那个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大喜过望,一颠一颠跑了上来,“谢谢大哥,谢谢大
哥!”
那叫老龟的汉子一脸麻子两块暗疮不说,还嘴歪眼斜,一脚跛,一手长,就
冲长相,除了做贼,真没什么机会碰到女人。往常都是别人玩够了,他吃个残汤,
没想到这次老大赏了他个黄花闺女。
这自然让他兴奋至极,在无数妒羡目光中,他把黄裙少女连拖带拽地拉到了
喝酒的长桌前,一把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啊啊啊……放开我!娘!娘……救我!你走开……走开!”看那奇丑无比
的男人伸手就来扯自己的衫子,那少女惊慌失措放声高呼。
周围男人一阵哄笑:“哈哈哈,老龟一上,鬼都喊娘。别说这么个女娃娃了。”
“给老子闭嘴!”被喊的焦躁起来,老龟一掌扇在少女脸颊上,顺势卡住了
她的粉颈,用另一手扯开她的盘扣。
“不……不要……”她双手紧抓住男人的手腕,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衣衫被
一点点打开。那张丑脸猛地凑近,趁她憋的满脸通红开口喘气的时候,一嘴亲了
上来。
一股口臭扑鼻而来,她唔唔哼着推他,双手刚一离开,嘶啦,衣襟撕裂开来,
张到两旁,裹在肚兜里的两团浑圆直接暴露出来。那兜儿上绣着一对儿金线凤凰,
鸟嘴正好在乳尖上。老龟吐出舌头在少女口中舔着,虎口贴住沉甸甸的弹手乳包
儿,一抓,就把那凤凰脖子卡了个正着。
“呜呜……”被骑在身下,她怎么扭动,也逃不开男人的魔爪,嘴里被一通
翻搅,恶心欲吐,正自慌乱不堪,下身又是一凉,整条裙子竟被人一把扯了出去。
一个凑趣汉子抓着少女裙子,哈哈笑道:“老龟,兄弟帮你一把,难得你好
运气,快点办事,完了也让兄弟过过瘾,兄弟还没操过千金小姐呢。”一边说,
双眼一边扫了过去,顺着她白生生的双腿往尽头看去,仿佛能掐出水的娇嫩肌肤
隐没在阴影之中,萋萋芳草间隐隐露出一隙嫣红。
老龟松开卡着脖子的手,往下一摸,少女股间汗巾滑落,大片嫩肤吹弹可破,
稀疏毛发之中,软腻的凹陷连手指都能吸住一般,既有处子紧窄,又有稚幼滑嫩,
直让他兴奋欲狂,掏出裤中那根棒儿,趴在少女身上就是一阵乱耸。
臀间股缝被连连戳刺,惊的少女浑身发冷,一双白腿蜷曲欲踢,双手乱抓乱
挠,老龟心急如焚,偏偏一时无可奈何。
那老大坐在椅上,正被身前少女服侍的腰紧臀麻,喘着气下令道:“上去两
个,帮帮忙,别他娘光看着干等。”
“是!”兴奋的叫声中,两个汉子噌的窜上了桌,一左一右把少女双手牢牢
按住,趁着老龟专注于下身争斗,一人一边伸进兜儿里,把她软乎乎的奶儿攥在
手里,捏扁揉圆,大过手瘾。
没了双手妨碍,老龟终于把她双腿架在了两边,喘息着对准了不过有一些黏
蜜润在洞口的花蕊,挺腰耸了进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白袜中的小脚死命绷紧,笔挺的小腿奋力勾踢着男人的腰背,却没有半点用处,
紧致的嫩肉还是被一点点凿开,雪白粉嫩的娇躯逐渐被丑陋残疾的男人完全占有。
如红泪般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了下去,消失在柔软的臀峰下。
看老龟兴奋到无法自持,晃着干枯的身躯在娇嫩裸身上摆动的样子,老大得
意的勾起了唇角,肉茎在身前少女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唇
舌的服侍。他扯住少女的乌发,一把揪起了半裸的身子,刷的把她的下裳撕成破
片,按在椅上,沾满口水的肉龟抵在滑腻膣口磨了两圈,笑道:“娘的,雏儿也
能这么湿。”两相润滑,自然顺畅无比,他按住翘挺臀瓣向后一拖,棒儿扑滋一
声轻响,直接尽根而入。
“嗯啊啊……”少女樱唇大开,半是痛苦半是舒畅的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扶
住椅背,一边雪雪呼痛,一边把肥圆的屁股往背后迎凑着。
“嗯……果然很鲜。”他掏了一把少女破瓜之血,伸舌舔了一舔,大笑道。
转眼将近一个时辰过去,被擒诸女大直身子四下张望。哪里都看不到人踪。
来回兜了一圈,焦急无措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短促惊呼。她犹豫了一下,
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深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跑了过去。
那惊呼过后没了声响,一时难以辨清方位,还没等她发愁,一个嘶哑叫声响
了起来,“有人吗!救人!来救人啊!”
正是老龟!
循声跑去,水流之声越来越大,渐渐的,竟到了山边陡崖。
老龟趴在土石崖边,跛足死死勾着一棵小树,另一脚别在一块石头后面,大
半个身子却探出了崖外,嘴里高声呼救。
走近一看,竟是那少女失足坠到了下面,双足悬空赤身裸体的紧紧攥着老龟
双手,哭喊着向上看着。
看到董清清身影,那少女绝望的脸上现出一抹生机,哭叫道:“姐姐……这
位姐姐!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那老龟双臂绷的死紧,臂弯青筋都开始抽搐,眼看再难撑下去,董清清于心
不忍,伸手扒住身边树干,揪住了老龟裤腰,咬紧牙关往上提着。
但两人体重如何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可以提动的?这一提不仅没有让那少女上
来半分,反而蹭掉不少土石,让老龟向下滑了几寸。
“他娘的!哪里来的娘们!要害死老子阿!”老龟破口大骂起来,但抓着少
女手臂的手,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就像一个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糖吃的小孩,无
论谁哄,也不会松口。
突然,哗啦啦一阵响,老龟身下那块土石承受不住三人体重,崩裂滑脱,董
清清脚下一滑,仅靠一手也扯不住身子,大声惊叫中,三人一起掉向崖下宽敞的
河道。
落水前,董清清看到那老龟紧闭着双目,把那少女搂进了怀里护住。旋即,
冰凉的河水包围了她全部的感官,无法呼吸的窒闷很快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滑过脑海的,是她妹妹,董诗诗,关切而担忧的脸。
江湖是个很奇妙的地方,悬崖往往摔不死人,大河往往淹不死人,可见,悬
崖下的大河,应该是最安全的所在。
所以,董清清没有死。只是,睁开眼之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柔软的床铺薰着淡淡的茉莉清香,身上干爽清洁没有半点脏污,虽然只穿着
贴身衣物,却是全新的兜衣亵裤,温暖而顺贴。就像在水里一样,她的床还在微
微的摇晃。
这是……什么地方?死后的世界?董清清疑惑的转头看向床边,就看到了一
个秀美妇人,正温柔的望着她。
“你……你是谁?我……我在哪儿?我怎么了?”尽管对方是比自己大上不
少的女子让她放心不少,但清醒过来的大脑立刻开始思索一连串的疑问。
“你在我的船上。我姓华,你可以叫我华姨。你溺水了,还有些积劳成疾,
我给你吃了些药。”温润如同暖蜜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回答了她的问题。那声音
听起来无比悦耳,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一股舒适,好似在晒了一天的松软被褥中将
近安眠前的那种慵懒。
“华……华姨?”看样子,对方不像什么居心叵测之辈,还救了自己一命,
念及此点,她连忙垂头折腰道,“小女子董清清,谢……谢过您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她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柔声道,“另两位是你的朋友
么?他们非要下船,在上一个渡口上岸了。”
“不、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哦。那就好。那个男的来路不正。要不是那小姑娘一径求情,我本不愿救
他。”华姨淡淡说道,伸手压她躺下,“你身子有些阴亏,需要好好调理一下,
你我也算有缘,就在我船上小住两天吧。”
这华姨似乎不太经常和人聊天,董清清本就少言,两人闲聊两句,就各自收
了话头。
随口问了几句,董清清知道了,华姨的夫家姓南宫,这次是南下看望夫君的
儿子一家,替一个孙女带些灵药过去调养生息。
“你有什么人可找?一个女子孤身在外,终归不是办法。”华姨拿起一个药
臼,细细拨弄里面的彩色粉末,似是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董清清心中一阵酸楚,低声道:“我……是来找我妹妹妹夫的。”
“哦……”华姨眼眸一侧,斜斜望着她,“他们姓氏名谁?说不准,我能托
人帮你找找。”
董清清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妹妹名叫诗诗,我妹夫姓聂,单名一个阳
字。”
华姨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惊讶,柔声问道:“你说的那个聂阳,长得什么样子?”
“呃……大概这么高,”董清清伸手比划了一下,她不太会描述别人样子,
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笑起来很和气,薄薄的嘴唇,鼻梁很挺,眉毛挺浓的,也
挺长,头发总是束得不太好,额头前面会垂下几绺,恩……他左耳垂上有一小块
胎记,红色的。”
华姨秀眉微蹙,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我出去一下,你等我片刻。”
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董清清有些担心的说道:“华姨……怎么了?”
“没,只是有事要去确认一下。”她答毕,撩开门帘走了出去,唤道,“清
漪,清漪,你睡了么?”
董清清忐忑的等在房内,不的门口。
董剑鸣在门口当值,看见陌生马车,自然上前询问,不想门帘一挑,走出来
的竟是大姐董清清,顿时喜形于色,疾奔进院大叫道:“二姐!姐夫!大姐!大
姐来了!”
这下不光聂阳夫妇匆忙出来,云盼情慕容极他们也都随声而动,只有谢志渺
对外物全无好奇一样,仍定定坐在偏厅陪聂月儿喝茶。
聂月儿听到喊声,神色微微一动,低低冷哼一声,端起茶杯掩住了面上神情。
聂阳站在马车侧前,看董诗诗拉住姐姐连珠炮般问个不停,也不给董清清说
话空隙,连忙插口打断,笑道:“诗诗,迟些再问话,先带清清进去。清清,什
么人送你回来的?”
“是我。”温润雅柔的嗓音,让聂阳立时一愣。
回头看去,那清丽脱俗的秀美妇人,正是自己相识,他脱口而出:“华姨…
…怎么是你?”
华沐贞微笑摇头,道:“不只是我。”说着,让开了马车门口位置。
聂清漪再也按捺不住,跳下马车大步走到聂阳前面,双手抱住聂阳双肩,喜
极而泣,一拳捶在他胸前,斥道:“你这孩子!一年多了,也不捎个信给姑姑,
姑姑要担心死了!你要有个万一,我怎么向哥哥交待!”
“姑姑……”这下是始料不及,聂阳怔在当场,想到聂月儿就在里面,心
中隐隐觉得不妙,还没想到该怎么办,聂月儿的喜悦声音已经从后面传来。
“姑姑?姑姑!”倩影一闪,香风掠过,聂月儿已经扑进了聂清漪怀中。
这下原本预定的启程不得不再次推迟,聂清漪过午便要再和华沐贞上路,只
好抓紧时间和聂家兄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上次见面聂月儿并未缺席,问话的焦
点自然还是集中在聂阳身上。他把自己一年间的所作所为大致向姑姑说了一遍,
不少地方自然草草带过,幸好聂月儿只是偶尔投来一个不悦的眼神,并未说穿。
董浩然的事情,聂阳并不想隐瞒,也知道聂月儿不会任他隐瞒,便爽快地说了出
来。
乍一听到董家姐妹是夏浩后人,聂清漪脸色顿时一沉,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
但沉默半晌,却并没有发作,而是讥诮的笑了笑,说道:“也好,没什么不好。
那两个姑娘都成了聂家媳妇,也可以算是现世报了。”
听到这话,聂月儿微微皱眉,难以掩饰的失望滑过她的眼底。
聂阳反倒松了口气。
“那形碎影,此刻武功已经如此高深了么?”说起形碎影之事,聂清漪的恨
意明显的浮现出来,连放在桌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起。
聂阳谨慎道:“不过分的估计,目前形碎影武功比起东方漠夫妇都略胜一筹,
不过相差并不太远。我能与其中任意一人合力的话,击败他并非难事。”
聂清漪咬牙不语,片刻才道:“那个恶贼,不管用什么阴毒手段,只要能取
了他的性命,也不为过!阳儿,哥哥嫂嫂的血海深仇,就全靠你了……月儿从小
身子骨就弱,你就别让她参与了。”
“姑姑!”聂月儿不满的开口,“人家好了,全好了。不信……你让华姨给
我看看。”
不愿让话题再转回令人不快的事情,聂阳插言进去,提起了缠着聂月儿的谢
志渺。
这三人的谈话一直持续到了未末申初,聂清漪才恋恋不舍的告别众人,与华
沐贞南行而去。
这种时辰,势必不能出发,否则无法在预定时间内到达下一个落脚点,邱徐
两个镖头有些不悦,找上聂阳催促了一番。
对于他们两人,把东西送到目的地,才是最重要的任务,什么摧花盟什么形
碎影,他们一概都不关心。凡俗人,不涉武林事。
聂阳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唯唯诺诺应承下来,明日一早便出发。
哪知道回到房中,不光清清诗诗坐在桌边,慕容极和云盼情也在,而且表情
颇为严肃。
“摧花盟在丰州界边落下脚了。”慕容极看向聂阳,开口便道,“是不是让
这边的官兵去通知鹰大人一声?”
“怎么知道的?”简略问道,聂阳过去坐到了董诗诗身边,看了董清清一眼。
她有些羞怯的偏转了头,低声道,“是……我、我说的。我中途不小心,被
一伙盗贼擒上山去,恰好看到摧花盟的人凶神恶煞的……把他们,呃……把他们
全杀了。说要在那里休整。我本来想再听听,怕被人发现,就……就逃了。”
慕容极接下话头,把董清清先前对他们所说的事情简略的复述了一遍。
聂阳听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对摧花盟的事情多说什么,反而略带责备的
对董清清说道:“清清,你一个人跑来,不知道路上有多危险么?”
董清清身子一颤,抓紧了身边董诗诗的衣角,低声道:“我……我……”她
我了半天,才咽下一口口水,完整说道,“我不想在家里等你们。我想……和你
们一起。”
董诗诗嗔怪的瞪了聂阳一眼,道:“姐姐来了也好,省得咱们天高皇帝远的
瞎操心。”
“那边有人护着,总比这边好照应一些。”
董诗诗护姐心切,不自觉口气有些冲撞,“那些人有什么用,那个姓谢的不
就轻轻松松把咱们路线图都偷了出来。”
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聂阳妥协道:“既然已经来了,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清清,上路后,你紧紧跟住诗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她。让我们分心
照应的话,会平添不少麻烦。”
觉得自己成为了负担的董清清愧疚的低下了头,歉然道:“对……对不起,
我考虑不周,给大家添麻烦了。”
听她这么说了,聂阳自然也不好再硬下心肠,何况绿儿身体堪忧,有董清清
跟着董诗诗,寻常合欢好事,他也可以不用那么拘束。而且这个弱质女流机缘巧
合带来了有用消息,又有华沐贞亲传医术,他也不再向先前那样纯粹的把她看作
妻子的姐姐和可以用的女人而已。
本以为董清清没什么要说的了,那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请,突然
扯住了诗诗的衣角,显得有些恐惧的瑟缩了一下,低声道:“对了,那里我还见
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谁?”聂阳并没十分在意的挑了挑眉,心思已经转到了如何说服镖
队众人随自己荡平那被摧花盟占据的山寨上。
“就是我被抓住时候一直看管我的那个,你们说的那个史夫人的女儿,就是
被他害死的,他……他叫吴延。”
聂阳蓦然抬头,紧紧盯着董清清,说道:“吴延?”
“嗯……我听过他的声音,也有人叫他,我不会认错。”
“看来,不管有几个人随咱们去,这一趟,都必须得跑了。”聂阳双眼眯起,
面上没了一丝笑意。
摧花无影,吴延,你欠的债,是还的时候了。
义愤之外,还有几分缘由,来自吴延那神乎其技的易容绝技,如果不铲除了
他,摧花盟势必如同添翼猛虎,多了无限偷袭可能。
盘算会有什么人去的时候,慕容极并不表示乐观,云盼情倒是无所谓的笑道
:“咱们三个,加上谢志渺和你那妹妹,只要东方漠顾不可不在,咱们决计不会
输。顾不可在的话好,上次比剑,我输的一点也不服气。”
聂阳沉吟道:“慕容,你还是去通知一下游走在外围的那些人,有谁愿意跟
咱们去的,就明日正午,在东北那座小丘上集合。如果镖队的人明日还要出发,
就让诗诗她们跟着咱们一起过去。”
现在敌暗我明,还有一个来去自如心怀叵测的邢碎影虎视眈眈,没有完全准
备,他实在不想冒险。
安置好董家姐妹后,聂阳打算给她二人一个相处时间,起身便打算往隔屋绿
儿住处去。那小丫头阴元大损,现在他幽冥九转功第七转已经粗通皮毛,温存一
番帮她补益一下身子,也算偿还。
董清清送了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犹豫着低声道:“聂……聂郎,我…
…我真的是很想见……很想见你,你……们。”像是觉得有些尴尬,她生硬的加
上了那个们字。
聂阳的脚步顿了一下,听董清清的语气,那种隐隐的被需要的感觉,让他一
阵温暖。但他并没在那温暖中贪恋太久,他还没有资格享受那种感觉。
他笑了笑,轻声道:“去和诗诗聊聊吧,她很想你。”
“你……还会抛下……我么?”一直盘旋在董清清心头的不安预感,让她终
究还是不再顾忌自己的矜持,声若蚊鸣的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聂阳却真的无法回答。
也许下一天,他就横死在江湖之中,这样的人生,从何谈起抛不抛下?董诗
诗从没问过这样的问题,她在乎的,是和聂阳在一起的每一刻,不想以后,不想
其他。
突然生出一股厌倦,对仇恨,也对江湖。本不该是年轻人的心态,却过早的
浮现了出来。
暗自下了一个遥远的决定,他回过头,对着董清清真挚的微笑出来,柔声道
:“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而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们会知道我的答案的。”
他用了你们而不是你,只因为心中还是无法单独的把董清清剥离出来,作为
一个单独的伴侣而存在。虽然不像绿儿那样,不管在他内心还是现实的地位,都
不过是个陪房丫头,但也远没有到夫妻的程度。
就算是柳婷,也还并未达到。甚至,亲密如董诗诗,也并不能完全说到达了
聂阳的心底。
那被阴暗的气息牢牢遮盖着的深处,董诗诗也只不过是把光芒照耀到了入口
而已。
“聂郎!”
聂阳走到绿儿房门外,又被董清清叫住。他看过去,董清清不知想到了什么,
神色有些莫名的激动。
她快步走了过来,突然毫无征兆的抓住了他的手,超乎寻常的大胆。
但她并没说什么很特别的话,而是深深吸了口气,放低了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千万不能死……求求你……”
这算是丝萝对乔木的嘱托么?聂阳掩饰住了心底的些许讥诮,对这种事情,
没人能做出保证。半是玩笑的,他拍了拍她的肩,道:“如果我真的不会死,那
才是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
这一晚,绿儿难得的享受了一次没有任何脱力感的绝美房事;董家姐妹絮絮
叨叨的聊些女人家的话题;柳婷和云盼情坐在屋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大半夜。
时间,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变幻到次日清晨。
果然如聂阳所料的一样,不管是丘明扬还是徐鹏,没有一个人赞成在这个时
候折返东北方向去清剿一群淫贼。对他们来说,这些意图染指镖物的歹人,避之
唯恐不及,何苦还要找上门去?
聂阳也并未坚持要他们随行,去了也不过是徒增伤亡。约好了在下一个落脚
点会合,留下董剑鸣聂月儿和谢志渺随队而去,加上外围除了鹰横天的官府力量
和殷亭晓外都依旧在护卫,想必可以护得董家姐妹周全,为以防万一,他们多租
了几辆马车,全部人都进到车内,马背无人,不至于被人看出离开了多少。
等到正午,鹰横天手下密探赶到那座小丘,简单禀告了一下六扇门高手们探
听来的情报,基本和董清清所说不差,只是看人数,多半又来了些人。后山丢下
的尸体中多了几名女子,不必验尸也知道,皆为淫辱致死。
听到这些,殷亭晓气得双目圆瞪,只是多年修为的涵养让他没有过多表现,
只是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几分:“那还等什么。走,咱们去杀光这些败类!”
那密探连忙陪笑道:“这位大侠,如果可以,还是请生擒活捉,由我们朝廷
审讯,保证不会放过一个奸邪之徒。”
从没把官府当做一回事过,殷亭晓并未再言,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聂阳看了看时辰,微笑道:“这位大人,我们会尽量按官府的要求做的。请
您带路吧。”
自古侠以武犯禁,那密探自然也没把聂阳的承诺太过当真,拱手一揖,道:
“请随我来。”
众人一路疾行,史夫人轻功并不太好,却咬牙死死跟住,一只眼睛也不知望
着前方的哪里,仿佛那里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拉着她坚持下去。
也许这些人里,只有聂阳和柳婷,知道那根绳子的名字。
聂月儿自然也知道,但她并没有来。这里的这些淫贼,并不在她绳子的另一
端。谢志渺随口问起为何不去的时候,她也只是很灿烂的笑了笑,淡淡说了一句。
“这种事情,有我哥哥,已经足够了。”
到那座山脚下的时候,恰好过了午后。这段时间,正是吃饱喝足的人们,最
困倦的时候。这时候那些人也许在专注的睡觉,也许在专注的奸淫女子,但绝不
会全神戒备。
他们都认为钓鱼的人总是会耐心的等待鱼来咬钩。他们大抵不知道,渔夫也
是会下水抓鱼的。
鹰横天就等在山脚,处在官府中人的中心,他看起来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像
进了水的鱼一样,发出一种剑神拔剑在手的光采。这大概就可以叫做天生的捕快
吧。
“具体人数无法确定。从午后后山增加的垃圾来看,估计在到四十到五十人
间,刨除被俘虏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多人。那些人有几个功夫不错,我亲自去
查探的时候,也险些被发现。周围镇子采购食物的地方,发现了朝廷赋税官银,
所以我已经调集了官兵围山。也许单打独斗,他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我可以
保证,只要有人逃下来进了那铁桶阵,管教他有来无回。”
聂阳看了一眼意气风发的鹰横天,知道他是在为税银大案即将找到头绪而兴
奋。他无意打断这种兴奋,便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但凭鹰大人安排。”
“如果税银案告破,我鹰某人,绝不会忘了聂兄的功劳。”鹰横天吐了一口
气,第一次对聂阳表露友好的态度。
“真的破了的话,请我喝一杯就是了。”聂阳笑了笑,看了一眼蜿蜒盘旋的
山路,提气纵身奔出。
山林间的静谧,即将被彻底击碎……
乳硬助性 第三十三章
(一)
一两个月的时光,对于董清清二十多年的生命来说可以算是十分短暂。但这
一两个月里,她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足以颠覆她平静无波的全部人生。
因为,她考上了公务员!
(二)
十七八个装束各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袍蒙面的苗条女子。
看了一眼那女子从头包到脚的装束,老大惊恐道:“你们……你们难道是阿
富汗来的?那……大家自己人啊!”
(三)
四个男人把衣衫不整的那些女子全带进了后面堂屋,剩下的人直接走向了那
简陋的厅堂。
远远的,董清清隐约听到“春鸽”、“原地复活”“胸口碎大石”等破碎的
词汇,心中顿时一凉。
“糟了……遇到江湖第一邪教了。”
(四)
江湖是个很奇妙的地方,悬崖往往摔不死人,大河往往淹不死人,可见,悬
崖下的大河,应该是最安全的所在。
但总有人说,最安全的地方,也最危险。
于是董清清淹死了。
end.
(五)
“你……你是谁?我……我在哪儿?我怎么了?”尽管对方是比自己大上不
少的女子让她放心不少,但清醒过来的大脑立刻开始思索一连串的疑问。
“你在我的船上。我姓华,你可以叫我华英雄。”
“滚。”
(六)
鹰横天就等在山脚,手里拿着一张演讲稿,正在开会。他看起来神采奕奕,
整个人都像进了水的鱼一样,发出一种剑神拔剑在手的光采。这大概就可以叫做
天生的领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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