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五章 媚香软肉

我根本就不用出门找,酒店老闆荀全发我早和他说好了,我只把脑袋探出包厅的门喊了一声,瘦狗马小亮、条根李明就跑了过来,点头道:“狼哥!”
我嘿嘿笑道:“哥儿两个都吃好吧?”
那两小子连连点头道:“吃好了,吃好了!”
我笑道:“那就开始干活了。”
江媚早就神智不清了,张松学这时也完全犯起了迷糊,口水拉拉的全没了厂长的样,在我的指挥下,马小亮、李明把上身脱得精光的张松学架了起来往外走。
我则扶住江媚的杨柳细腰,顺手捏了捏她的子,跟在了后面。
吴爱国向那个端酒的美女服务员歪歪嘴,那女服务员立即点道:“明白,还是送到特包休息室,你们几个跟着我来。”
吴爱国点头道:“小柴,好好照顾领导,我们继续喝酒!”伸头又对包间外站着的漂亮的女服务员道:“好了,开始走菜吧!”
我回头笑道:“我可是替领导去干活的,你们几位领导可要替我留点好吃的吓!”
吴爱国哼道:“没出息的傢伙,事情办成之后,想吃哪道菜,尽管再点就是,值得了几个钱?哎——!我给的包你忘拿了。”
我笑了笑,又搂着上身赤裸的江媚回头,拿起从吴爱国办公室带来的包,嘻嘻笑道:“那就好,我走也!”
川扬大酒店留给印刷厂的特包间,是在四楼的一间四十多平米的豪华大房间,里面各种设施齐全,江媚和吴爱国两个,也没有少来过,我私留下来她的她和吴爱国两个人的照片,就是在这间大房间。
酒店老闆很会做生意,留给国家干部腐败的地方,都是隔音的,只要把窗帘一拉,人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外面的根本就听不见,那时中国大地上还没有专业的小姐,被各个领导带来的,全是本单位或是下属单位心甘情愿为革命献身的小蜜,没有人举报的话,公安也想不起来查这种事。
我半搂半架着江媚软绵绵、香喷喷的,就把手在江媚赤裸的上身上拼命的揩油,把她一只揉来揉去,不想ddk的药性猛烈,江媚春心荡漾,禁不起男人撩拨,就在过道里,把小嘴高高的蹶起来,反抱住我要亲嘴。
江媚这只小妖精也是绝色,我早想弄到手玩玩了,见她主动把红艳艳的小嘴送上来,我也不客气,抬起了她的下巴,就去吸她那香香的小嘴。
不想江媚喝了下了几粒ddk的半壶酒,竟然就在过道里狂抱住我,大腿一抬,压在了我的腰上,浪哼不断。
我虽是混混,但也不敢就在这过道里和她,况且下午我才和郑铃做过下午,搂着江媚,也只想过过手瘾罢了,再说,就算要日她,等到了地方还怕日不到?根本不必急在一时。
我搂着江媚啃嘴,一行人就上了电梯,说实话,那间特包我根本没来过,出了电梯后,跟在那群人后面,七拐八转的才到达目的地,不由心中暗想:他娘的,吴老鬼还真是诡秘,竟然还有这种隐秘的地方,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里。
特包间全按标准客房佈置,我向李明、马小亮歪歪嘴,示意他们把张松学扔在地上,我则把江媚扔在了大床上,对那个女服务生笑道:“这里有我们,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服务员礼貌的道:“要有事的话,就拨总台电话999,再见!”
李明见在地毯上隔着裤子猛揉,还翻滚不断的张松学,恨恨的骂了一声:“垃圾!某某党的干部全是垃圾!”
我微笑道:“就算垃圾也能利用的,你们两个听着,把我们厂长的裤子脱了吧,象他那样隔着裤子猛搞,是煞不了痒的,搞不好还会弄断自己的,他这会儿极想b,呆会儿就叫他这女的吧。”
马小亮怨声道:“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他祖宗的,喝多了还要,想还脱不下裤子了,还要别人帮忙,这都是些什么事哩!”
我嘻笑道:“你们只管帮他脱裤子,先叫他自己在一边翻去,我们三个先上这,搞完了再给他滞火!”
马小亮笑道:“那好!”拉开张松学的裤带,三两下就把张松学的裤子连扒带扯的的褪了下来。
我朝张松学的档下一看,禁不住笑道:“还厂长哩,那玩意怎么就短了一号?”
李明嘿嘿笑道:“已经不小了,正常人差不多都这么大,我们几个轮番干那两个贱货的时候,好象都和他的差不多,瘦狗和小皮蛋的,还比他小得多哩。”
李明说的是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轮着玩弄孙小琪和刘雨欣两个小贱货的事。
马小亮立即就蹦了起来,瞪眼道:“放屁!你的不也没他的大?我们中间只有狼哥的大得变态,东哥、甩子、麻子都好象比他的小一点。”
我大笑道:“别吵了,我们都没成年哩,要是成年了,你们的那玩意指不定也会变长点哩!”
李明摇头道:“我看这希望不大,就算变,也变不了多少,我说狼哥,你的杆子是咋长的哩?”
我笑道:“要想长我这么长,每天晚上临睡觉之前,手挼二百次,不出三五年就变大了。”
马小亮眥着牙道:“狼哥,你就别蒙我们了,就你?上床就睡着,雷打都不醒,还有工夫挼?”
我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在苏北时,蒲菜吃多了吧?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菜,就是野蒿子,我小时没吃的时候,就只能吃那玩意儿,吃着吃着,就大了。”
李明涎着脸道:“那东西真有效果的话,改天我们哥儿几个,也去河边弄几斤吃吃。”
我笑道:“那东西还就苏北有,我们南天这边还真找不到,别废话了,还是老样子抽牌比点子轮大米,哥儿几个都快活过了,帮我弄个材料就行。”
李明、马小亮一齐坏笑道:“没问题!”
特包房的扑克是现成的,我拿来一副洗了两次,摊在桌上,把牌排开,笑道:“谁先抽?”
马小亮贱声道:“大家一齐抽,狼哥不带弄鬼?”
我气道:“我常弄鬼吗?切——!今天就我先来!”随手抽出一张,惯到桌上,却是一张方片8。
李明跟着也抽,翻开时,是一张红桃5,马小亮大笑起来,我们一齐看他手上,是一张黑桃j。
瘦狗马小亮当下人五人六的向我们两个一抱拳,叫嚣道:“得罪了,天哪,这样的我该怎么碰呀!”
我反正下午已经过了,这会儿也不是太想,至所以抽牌,也是虚应故事,闻言咧嘴讥笑道:“怎么碰,掏出来往里捅就是了,不要告诉我还找不到地方?”
瘦狗马小亮手足无措的道:“用捅当然知道,就是这女的太漂亮,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哎呀呀,跟着狼哥就是好,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
条根李明吼道:“他娘的,哪这么多废话?你个不上的话,我可来了?”
马小亮抱住江媚肥美的,又吻又舔,裤档底下的挺得老高,我特意看了一下,果然只得十一二公分长短,李明的也在那挺着,也是这个样子,我不由心里暗念道,是不是我的不太正常?
马小亮急不可待的把江媚的紧身牛仔裤也脱了,挨着江媚,把就里面塞,塞来塞去的弄了十多分钟,只塞进去半条。
马小亮一边努力的把腰往前硬挺,一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恨声道:“狼哥!这女人的有古怪,我的捅不进去呀!”
我抽着“大中华”腐败烟,喷了个烟圈嘲笑道:“我说吧?又找不到了地方不是?亏你们几个昨天还演了一次哩!”
李明涨红着脸道:“狼哥!你看你的也没怎么挺起来,要是不急的话,当我先干一下行不?”
我笑道:“好兄弟计义气,我们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上哪——!”
李明一把扒开马小亮道:“瘦狗,看老子的!”看清了江媚的桃花洞口,提吊就捅。
江媚被两个龙精虎猛的愣头青硬来,迷糊中也疼得把那床单乱扯,李明也是满头大汗的搞了十几分钟,把个也搞软了,还是只能捅进去半个。
马小亮叫道:“狼哥!老子明白了,原来这个女的虽然漂亮,却是传说是的石女,我在朝天宫听地下说黄书的说过这一段。”
李明抽出唾道:“倒楣!呸——!”
江媚的身体我看过一次,是在吴爱国家的小阁楼内,那会儿她没有全脱光,但是却是纤毫毕现,当时还给吴爱国弄出了,我当时对人体艺术缺乏研究,但是本能想,既然她那儿里面的东东能出来,外面的就不应该捅不进去呀?
江媚浑身上下赤溜溜的,呼息一阵紧似一阵,不停的用雪白的小手,在湿润润的牝户处乱摸乱抓。
我凑到江媚的身体上,拿开她覆在上的小手,叫瘦狗、条根两个各抓住一只,不给她乱动,然后用两条大腿压住了她的两条粉腿根儿,双手扒开她的,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几分钟,看出门道来了,不由心中大奇,只见她的儿不但紧窄,还浅得很,用手指捅一捅就到底了,手指的顶端是一团红彤彤的牝肉,横在洞口,这样的浅b,如何能够?
怪不得吴老鬼和江媚做成人游戏时,只用手指而不用,又怪不得杨斌不在乎这个异常漂亮的老婆做卧底哩!敢情原因在这里。
江媚这只小妖精,牝道被那团横肉挡住去路,男人的再短也比手指长呀?所以根本就捅不进去,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石女?枉她生得这样的漂亮,真是太可惜了。
但是也不对呀?若真是石女,那她里面的液又是怎么流出来的?被人用手指干后还会有?
本来江媚这种牝的秘密是万难解开的,那时又不象现在,还保守的很,她也不好意为了b不能日的事往医院跑的,但是万幸啊!
我搞来的ddk药霸道无比,江媚正常情况下,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种歪门邪道的进口药,中国正规的医药厂也不可能生产这种药品,在这种霸道药的不断剌激之下,又经过瘦狗、条根两条的开垦,我忽然发现,江媚牝中横着的媚肉中间,竟然慢慢的张开了一个细孔,而且随着江媚的激烈的翻滚,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江媚浪得更厉害了,肉档里面全是春水,声一声接着一声,我撸了撸半软不硬的,嘻嘻笑道:“小妖精!我们来玩玩你吧。”
说着话,把赤身裸体的江媚搂进怀中狎玩,捏着她饱饱的揉来揉去,玩着玩着,本来已经疲软的,被这种极品的美女体香一薰,渐渐的又挺了起来。
我心中已经知道她的私已经自动张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心中还是不能确定能不能。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滚烫的,在她的口磨了又磨,江媚欲火如焚,碰到,反应更大了,发疯般的死死的抱住我,下麵的牝毛在我的档间急得直磨。
这时我的火也被她撩起来了,哪还会再有什么顾忌,慢慢的就把拿了起来,缓缓的挤进了她的口。
江媚的儿碰到滚烫的,本能的兴奋之极,强烈的ddk,竟然让她发生了正常情况下很难发生的事,这一宝我又押对了。
就在我的挤进她的之时,本来横在她牝道中间的那团媚肉,果然能容得下一根了,急急的把我缓缓的而入的一口吞没。
我感觉我的排肉而入,那团柔柔的横肉反过来又狠狠的包裹着我的杆子,并把我再往里送。
我大惊,凭和郑铃的经验,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轻易间是抽不出来的,除非这的主人心满意足或是我的完全被夹脱了形,变得软细时从中滑出来。
但是被这种软滑韧腻的媚肉包夹住,已经不受主人的控制了,本能的会变得硬涨如铁,兴高采烈的抵死大战,全不顾狂喷之后的恶果。
可这还不算完,我的被媚肉送进里面之后,紧跟着又是一道横肉,此时同样裂开一道,两边的滑韧有力的,如两排压滚似的,把我的再往里送,如此直透三层横肉,方才碰到温热滑腻的花蕊,那花蕊儿接到,就疯狂的在处怒吸起来,真似要榨光我一般,与此同时,和紧贴处,一丝鲜血被挤了出来。
我这几天连替两个美女开过苞,见到那血不由又是一愣,不会吧?江小妖结婚这么久了,竟然还是个“处”?还又被我了!惊歎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遇到江媚这种天纵恶b,我心中虽极不想接战,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又由不得我不挺枪怒战,在她三道横肉紧夹和最深处花蕊的紧吸深吸之下,我的已经硬得反常了,我心中暗暗叫苦,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咬牙大战。
若是换做马小亮、条根的尺寸,这时的话,虽能破开她的两层媚肉,但是肯定破不开第三层媚肉直抵花蕊的,可是不巧的是,我的尺寸偏长了一点,在强烈性药的帮助下,正好连破了她平时手指也捅不进去的三层媚肉。
我伏在江媚滑得几乎压不住的姻体上,被迫贾勇,心中明确的知道,江媚那儿,不榨干我最后一滴,是万万不会放过我的,连动了数十下之后,我第一波狂喷而出。
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中花蕊处的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中的媚肉怎么拨弄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夹得面目全非的,察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也抽出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满足,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倒楣!”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怎么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只要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打奶炮,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撒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么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溜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更多,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么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叠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的、的什么姿式都有,还有一封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党内有点权势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说哪个漂亮女人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其内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厅党委书记看到后,也不好说什么,厅内的工厂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张松学到底是谁,只觉得这个厂长傻得很,连个b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他们厅里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总得处理处理,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写的逼良为娼这种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这女人引诱在先,骗厂领导上床之后,提出了某种厂领导不可能答应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之后狗急跳墙,利用这事报复厂领导,比如要求厂领导休妻之后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职,又或者是要搞什么亲戚进国营厂之类的等等事情。
这种事情老杆子见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奸,用男女关系报复领导的事,对於党内的领导们来说,更是深恶痛绝,领导们都认为,对这种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想想啊,哪个领导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领导玩过的女人都来这一手,那领导不是都要倒楣?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虽说老百姓都知道领导们是什么玩意,但是光伟正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老杆子歎了一口气,心中想,这个叫张松学的,免职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个叫江媚的贱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则的话领导们都不得安生了,被领导玩的女人动不动就来这手怎么可以?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外间的漂亮女秘书道:“通知一下几个部门领导,利用吃饭前的五分钟,开个碰头会,说一件小事。”
碰头会上,各部门领导看到照片,反应不一,有笑的有讚歎的,没一个正经,在坐的还有厅委书记的漂亮女秘书,那照片当然也看了,羞红着的脸啐了一口。
厅委书记道:“大家看这事怎么处理?”
有部门领导笑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摆明是农夫与金鱼的故事嘛,那贱女人贪得无厌,得了许多好处后,有一件事满足不了,就用这事报复领导,还是老办法,发回他们的局,叫他们自己处理,不过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倒是可惜,印刷厂的这个厂长也恁无能,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这么毁了。”
另一名部门领导咬牙道:“这女的要好好处理处理,都象她那样,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干部,就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毁了,党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办,发回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裸体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松学的那一大叠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叠裸照足有上百张,不出五分钟,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乱得一塌糊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於上班被摸的事,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不要报案,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上的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什么用?
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蛋子死死抱住,连拖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就是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女人的本事就天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就可惜了。”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的,没的那叫太监,呀——!上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虫”,这也是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於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虫放在江媚的,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了,异常兴奋的往江媚的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歎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虫就没有美女的吃了,我不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丑八怪女人的喂它,否则的话这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禦无数女,括弧,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噁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哩!”
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丢了我们花门的脸!”
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吃了,可在短期间夜禦数女而枪桿不倒。”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
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
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了,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不开。”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了,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
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喂这虫子,那效果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
这时江媚忽然起来,肉跨间的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内的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
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这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刚要往里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人吸干,要想夜禦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摇出来了,不入虎,誓不回档。”
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了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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