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狗。
“要说一起进宫,其实主人认识你比我早,不,是我们最早认识的,我还欠你次救命之恩……”在那黑幽幽的眼睛注视下,狗狗慢慢平静下来,我揽着男孩坐在地上,男孩雪亮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正在看的天上的星星。“可我,还是忍不住,羡慕你……”
狗狗好像在咬自己的嘴唇,那总是会对我笑得唇。
“我知道主人最不喜欢妒夫,其实那些高官富人家的男人不见得比主人的少,过的日子却远不如我们,”狗狗停顿了下,竟带了丝慌张“我真的害怕我会做出什么让主人失望的事情来……”
夜深了阿,搓搓胳膊,左臂传来一丝刺痛,皱皱眉,将怀里的孩子抱紧。
“不会的,”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低低的嗓音,却让人心一震。“在那之前……”我几乎可以看到男人闪亮的眼睛“我会先杀了你。”
狗狗有些吃惊吧,在打量男人吧,可他万年不变的那张脸,你只会觉得他是认真的吧。拉着男孩起来,夜里还真的有点凉呢。可我,竟然觉得自己在笑。
“你若有事,主人不仅会失望,还会很难过。”听到狗狗轻轻的咦了一声,觉得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所以,好好活着吧。”我拉着男孩离开。
夜里,空气好得新鲜。
“你确定要跟着我?”看着身边的男孩,挑挑眉毛。
“嗯!”伪装出来的恐吓已经失效,男孩笑得像挂在天上的星星,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勾着嘴角未置可否,推门进了狗狗的房间。正发呆的人儿有些反应不过来,“您怎么来了?”
“来睡觉,满宫都在忙,看你这里还比较清静。”我已经拉着男孩爬上床,鸠占鹊巢还笑得一脸自然。
打眼看了看新屋子,不算很大,必要的家具,除了一张床大的过分而已。此刻狗狗早已挂上了他甜甜的笑,赶忙蹭上了床。
夜已经很深了,曾经讨厌黑夜,因为暗夜中总是太多血腥,后来讨厌阳光,它把阴影逼退,却又把一切照得太清楚。
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黑夜白昼不过是世间轮转。我只要,享受我的就好。
“嗯……”男孩光滑的身子钻进怀里,小嘴含住了胸前的茱萸。狗狗俯身过来,被我勾住脖子拉下来,那双唇瓣还带着丝微的酒气,暖暖的鼻息喷在脸上,摸过床头柜里的皮绳把狗狗双手反绑了,搂着挂在身上的男孩坐起来。
“主人?”狗狗看着我的眼睛,跪在身边喏喏的问了声。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金黄的发和湛蓝的眼睛都拢在黑夜中看不出来,只有俊美的轮廓,和偶尔在月色下闪亮的眼睛。
“主人……”垂着的头终于忍不住出声,“奴儿错了,您惩罚我吧。”
“知错就好,打你十鞭不冤吧。”狗狗下床掌灯,在床前跪好,啪的一鞭已经落下,狗狗抖了下,摇摇头。
清脆的声响总是一下下停顿着,鞭鞭落在敏感处,只有十鞭却花了很久的时间,狗狗身上早出了层薄汗,大腿根,小腹和胸口的鞭痕的玫瑰红色被晕染开,和胯间努力想挣脱束缚的荫.经一齐绽放。
看了眼身边愣愣出神的男孩,这算最直接的教育了吧?
“想跪一夜么,还不上来。”看着狗狗又露出笑容,我揽着两人躺下。
暗夜中,“我……真的不知道……那种感情,可你们如果……我会真的很难过……”我盯着幔帐,喃喃自语。
“不,是奴儿错了,这世界,本就没有公平,主人待我们,已经够好了……”红唇在被我覆上,好了,来灭火吧。离天亮还好久……
极昼
今天的早朝啰哩叭嗦,除了最后胖乎乎的女人站出来给我说明明天的结婚大典事宜让我有些感慨,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这个地步,虽然我有意提拔,可没有能力的话,是绝对不会留她的。
这么忙碌也不见消瘦,望了望左首怎么也不见有肉的女人,这两人放一起还真是哼哈二将。眼中不由泛起丝笑意,看在下面人的眼里,到又成了深不可测的帝王心思。
就是明天了吗?看着长长的折子,我在书房发呆。旁边候着的两人任我盯着窗外的浮云,一言不发的悄悄看着我,很默契的体味着眼中变换的神色,露出丝玩味的笑容。
“嗯,一定要带他走?”收回目光,唯独对这点过程不太满意。
“当然,陛下。王夫的册封仪式,您不想让他留人话柄吧。”抬抬肉嘟嘟的眼皮,看到我嘴角那丝不屑,“也许您两人都不介意,但不从娘家出阁,太委屈王夫了。”
委屈??再看看旁边笑盈盈的女人,“那,就请照看好令兄长了。”
送男人出宫,女人的车候在门口,看看朴素的外饰,属于女人一向低调的风格。
那个……动动嘴唇想给男人说点什么,却又觉得开不了口,不过一夜而已,明天,女人说什么来着,对,有名有份,这个男人就有名有份的属于我了。本觉得名分这东西不过是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让这些女人不要整日无所事事的盯着我的后宫,到了这会儿,倒是有点自己也很期待的感觉。其实,后来想想,若我真的不乐意,又怎么会答应呢?
“主人……”男人轻轻唤我,抬头对上他乌亮的眼睛,里面浮动的思绪犹如天空纠缠的云,从原来的虚无化为了实体,不再需要言语,我就看了个透彻。
看着那双眼睛里的自己,那里面的我脸上挂着从没见过的笑容,“明天见。”
“是,明天见,主人。”男人眼中的涌动柔和了整张俊脸。
今天有风,我枕着猫儿的腿躺在草地上,天上云跑得还挺快,就这么躺着,乖巧的猫儿轻轻给我做着头部按摩,下午的阳光柔和又不刺眼,视线转向男孩这才突然发现,猫儿柔顺的发竟然是墨绿色的,和眼珠一样,绿得发黑的颜色,虽然几个宠物中他算最晚的,还是过了这么久才注意到么?我还真是……
本是轻快的颜色因为浓郁而透出厚重,抬手缠上他额前的发丝,看着那双望着我的眼睛,“宝贝,我有说过你很漂亮吗?”
“哎?主人您……”小脸唰的变红,连白皙的胸膛都泛了粉。
“看来是我疏忽,”手臂收下来,指尖轻轻弹了下他的小鼻子,在蔷薇色的突起上停下慢慢蹭着,“嗯,宝贝很漂亮,我的宝贝们都很漂亮……”
“主人……明天大典用的服装您要看看吗,已经准备好了。”扭头,是我那一直忙碌的男人,我是不是,也一直忽略了他什么呢?
“嗯,辛苦你了。”在男人嘴上轻轻咬了下,给了他一个紧紧地拥抱,留下两个错愕的人儿,在草地上吹风。
很漂亮的华服。和男人的礼服用料基本一致,锦缎带着夹棉层和貂皮装饰,手工刺绣的暗纹花样,只不过,我的是纯白色的。
“对了,男人的礼服带了么?!”突然想到他走时穿的还是宠物出门的长袍。
“都收拾好送去了。”反应过来跟上的男人在旁边轻轻回答着。
我还真是……
搔搔头,转身出寝宫,片刻之后,女人府邸又加派了几百口子禁卫兵将,想象着女人的表情,我的嘴角弧度越扯越大。
册封
辗转了一夜,起身梳洗着装,任几个男人忙来忙去,身上的东西一层又一层,“头发算了吧。”懒散惯了,连上朝也没人说什么。理顺的头发还是平常一样披着,王冠倒是换了个最沉的。
镜中一身白衣的女人非但没有通灵飘逸,却更多了份清冷端庄,化了比平日略浓的妆,往日一向苍白的脸也透出了丝红晕,总是冷冷的紫色凤眼里此刻透出些闪耀的期待,和那么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色么?我一直认为我这种人不适合那么纯的颜色,不过站在高高的礼台上看着徐徐走来的男人的眼神,我知道这身装扮还是很配这副皮囊的。
冬天,但是今天并不冷。上苍很赏光,连丝云彩都没放出来。水色的天空,干净的只有一个晃白的太阳,照得我这头银色的发闪闪发亮,虽有一身白衣,却丝毫没有抵消它的色泽。端坐在高台之上,右边是等待它主人的黄金座椅,精致的雕刻映着阳光闪着漂亮的色泽。
但此刻让我移不开眼的,是离我越来越近的男人。乌亮的发,墨玉的眼,玄黑的衣,我却觉得他在发光。没有丝毫的沉重感,挺拔的身姿披上那精心剪裁的礼服,我的豹子迈着他那优雅从容的步子,沿着长长的红毯一步步地走向我。
两旁长长的恢宏的仪仗都已经被我忽略,阳光下黑亮黑亮的发丝微微晃动着,打散了太阳的光芒,七彩的光晕淡淡的笼罩着男人深邃的五官,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小黑屋里伤痕累累却一脸平静趴在地上的男孩;那个孤傲,决绝,却总带着一抹淡淡忧伤的提剑少年;那个知性,性感又沉默的站在我身后的男人。而他现在,荡漾了满眼的笑,晃晕了我的双眼,沿着台阶缓缓上前,越来越近。
挺拔健硕的身子在我身前站定,我起身,轻甩袍襟,扬起一地绚烂,男人跪下了。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王冠,将这顶式样简单却绝不失水准的承诺轻轻戴在了男人头上。怀中取出麒麟印章高高举起,台下的百官正齐刷刷举目凝视。一分为二还是合二为一?我将分开的印章交到男人手里,那双浓缩了世间所有色彩的眼睛分明告诉了我答案。
略一躬身将男人掺起,台下已经响起了山呼般的拜贺之声。唇角溢出满满的笑,拉着男人坐下。仪官四平八稳的语调还在诵读着昭告天下的表文,侧目凝视,如果这个男人能永远坐在我右手边,那老死在这奢华的坟墓里也不是件太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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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外
那夜,家宴。小小的女王陛下还没有亲政,正是祖母大人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换句话说,当时的朝堂,被我们一家把持着。
所以,四品以上的官员,那夜都来了,因为那天是祖母大人的生日。从前厅到庭院,摆满了酒宴,最上面的主座铺着黄色软垫,女王陛下也要来吧。
站在前厅后门偷偷张望,见人多起来,便溜回了后花园。官员和随行的礼物不断送进来,我在那偷看被祖母看到又会连带爹爹挨训了吧。这种时候还是躲在没人的地方比较好。
啾啾的鸟叫声听起来分外欢畅,循声找去,却是挂养在园中的画眉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逗弄得开心。俊俏的脸上带了丝浅浅的笑,刚刚长成的身材透着高贵,冷艳。而此刻她眼中那抹真挚的笑意却不落在任何人脸上。
不敢上前,远远观望。因为不管她穿的什么,那头银白的长发和紫色的眼眸,现在世上只有一个人会有,那是,皇族血统的象征,祖母叮嘱我记得东西里背了不知道少次。
“臭小子,又在这偷懒吗!”身上被狠狠敲了一下,是大爹。
赶忙转身跪好,等着手里的棒子继续落在身上。却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哟,这是太师的大女婿吧,何必为难个下人呢。”清脆的声音,却透着不符合年纪的语气。“嘿嘿,挺俊的孩子。”
她是在为我求情吗,我低着头,根本看不见我的样子。
“呵呵,陛下,这是不肖子,总是偷懒贪玩弄得自己脏兮兮的,既然您开口,就不罚他了。”大爹从容应对,不带考虑。
“哦?原来是太师的孙子阿,我说出落得不俗,确实欠管教,打扮得像个下人岂不失了身份。”她的声音,在那声太师就开始变冷了,我能感觉得到……
那天我被罚没有吃饭,倒是有补充足够的水分。谁让祖母只有一个女儿,我娘又只有我一个儿子呢。我是家里唯一可以满足祖母那宏伟计划的人。也是因此,我和我爹不至于被姐姐们和大爹欺负的太过分。但是其实,我还是有饭吃的,因为她给我送来了。凑巧,她随她母亲来贺寿,抽空偷偷过来看我。
“我今天,见到陛下了呢。”面对像亲姐姐一样的人,我忍不住兴奋得倾诉。“她和想象得不太一样呢,也和传言的不一样!”
面前的女孩宠腻的看着我,听我说这说那把花园的一幕细细讲来。细长的手指没忘了往我空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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