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三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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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走。月容乐得清闲,哄了旭儿睡下之后,自己便坐在灯下绘制玩具式样,打算第二天便交给内务府,造出样品来——旭儿又长了四个月,应该有新的玩具了。
月容绘了一套积木和一套拼图,绘好之后已是子时,但是她掂着光宇和刘珏的安全,怎么也无法入睡,便取了前几日刻的一个木雕,用砂纸慢慢打磨。刚坐下不久,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月容抬头一看,刘珏两眼通红,踉踉跄跄走了进来,后面是苗嬤嬤和阿葵的惊呼:“珏驸马,你今夜不能进去……”
刘珏看见月容,似松了一口气,又似突然有了目标,直直地扑了过来,未待月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抱了一会,他似有了力气,伸手把月容的两手反剪到身后,一手握住,然后一手把住她的后脑勺,疯狂的吻了下来,大力啃咬、拉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小心温存,月容感觉自己的唇似乎都要被他咬破了,不由挣扎起来。刘珏却不为所动、越发疯狂,把她钳制得更紧,唇舌之间更是为所欲为。
月容渐渐觉得不对,这样的刘珏,不正常!她一边努力迎合着刘珏,免得自己受伤害,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冷静,她便觉得自己的手腕处,刘珏的手掌滚烫!又想起他冲进屋时的样子,心里顿时雷声大作:春/药!刘珏中了春/药!
月容完全放弃了抵抗,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刘珏虽然意识模糊,却很快感受到月容的放松,动作竟也渐渐轻柔下来。月容在他转移阵地、俯首去自己胸前肆虐的时候,轻声道:“珏,你是不是很难受?不要紧,我们到床上去,我来帮你。”
刘珏听见月容的话,似乎有些清醒过来,一把抱起月容,几步就跨到床前,然后把月容朝床上一放,自己立即就压了上去,一边继续在她胸前妄为,一边伸手就去扯她的下裳。这时候,月容的上衣已经完全滑落于两肩之下,内里的肚兜也不知被刘珏扔到了哪里,整个前胸都露了出来,而刘珏,正埋首其上忙碌不停。
月容想到前几个月的安排,尽管不忍,还是打算再努力一回、以免前功尽弃。于是,伸出一只手按住刘珏的头,一边柔声道:“珏,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再这样下去,我跟你会有孩子的,你稍停停,我这就帮你消除难受。”一边伸了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他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东西,慢慢上下撸动。
刘珏身体僵了一下,而后,喟叹一声,稍稍放松了一点点。可是,不过十几下之后,他的喘气声突然大了起来,情绪也变得越发焦躁不安。他就着这月容的手,挺动了几下之后,发现非但不能抒解,而且越发地难受,决定还是按照本能行事。于是,他不耐地一手握了月容的两手,快速放到她的头顶、按住,另一手则“刺啦”一声扯下月容的下裳,然后,托了她的臀,毫不犹豫挺身刺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大,冲击得月容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可是,还没等她准备好,他已经疯狂挺动起来。月容再也无法思考孩子的事,唯有抓紧身下的床单,一边努力放松自己,一边在心里祈祷:春/药的力量千万不要太强,否则,两人都有可能死在床上!这种结果,估计会成为全大庆的笑话!
刘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月容,月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天将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一停,倒头就睡了过去。月容却醒了,尽管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却不得不开动脑筋:谁下的春/药?意欲何为?光宇呢?光宇会不会也中招?如果中招,他现在在哪里?想到这里,月容除了担心,心里居然也有了一丝酸涩。她在自己脑海里,过滤着各种可能性,最终,还是深深的担忧占据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天微亮时,她刚要朦胧睡去,房门却又再一次 “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隔着帐子,月容看不清来人,可是苗嬤嬤和阿葵的惊呼“宇驸马,你不能进去……”道明了来者何人。月容刚想撩起帐子,光宇已经走到床前,月容听得他喘气如牛,暗道不好!刚要出声,光宇已经一手扯下了床帐,月容抬眼看他:也是两眼通红!又看看一旁熟睡的刘珏,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呆愣间,光宇一手扯了一旁的被子,把刘珏一裹,扛起来,快走几步,“啪”的扔到外屋,转身又踉踉跄跄奔到床前…….
外屋一片混乱,月容却已经无暇顾及——光宇比起刘珏,只有更疯狂、粗鲁,她已经在想:自己的遗嘱,该留些什么话呢?
月容彻底醒来的时候,苗嬤嬤正在给她上药,屋外阳光灿烂,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月容转眼看了一下四周,五位驸马都在:光元满脸担忧;光涵和刘琨担忧之外,还有一丝着急和愤怒;光宇和刘珏则低了头,满脸通红,显然已经被批评过了。光宇和刘珏两人同时中了春/药,显然是敌人预谋已久!可是,即使中了春/药,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赶回公主府,进到月华居找她,月容不怪他们折磨她,反而觉得欣慰。这一刻,月容终于确定:自己,是爱着他们的!虽然,自己的爱不如他们对她的爱深,自己的爱也无法说出口,可是,的确是爱着的。
“二哥,五弟,你们的行为虽然情有可原,可是,这算怎么回事!月儿妹妹昨夜还在易孕期,这以后,生下的孩子算谁的?”光涵愤愤的声音,把大家的注意都拉了过去,一时之间,除了光元,包括月容在内,全体都懵掉了! 是啊,除了光元,其余四个人都有可能!届时,孩子姓王还是姓刘,可能很容易便区分清楚;可是,到底是哪一位的,很有可能永远都搞不清楚!特别是刘珏和刘琨两兄弟,长得本来就像,这生下孩子,可怎么区分?
光元坐在一旁,看大家都傻掉了,不由开口道:“反正都是月儿肚子里出来的,如果实在分不清楚,就都当自己的孩子疼爱好了。”
余下四人齐齐瞪着他,却也不敢在月容面前反驳,一齐笑道:“大哥说得很对,都是娘子肚子里出来的,我们一定都当自己的孩子疼……”
月容很窘,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局,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哪!
李玥得知光宇和刘珏中春/药一事,大怒,对张孝辕道:“这些人,真是狗急跳墙了,居然打这样的龌龊主意!以为这样,就能让小九休了两位驸马,娶了他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儿,然后为他们增加筹码?真是无耻至极!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忍得也够久了,他们既然不想活,我就成全他们……”
大庆历记载,明祥开平八年十二月,皇帝李玥下旨捉拿叛臣贼子,原吴王、秦王后人尽皆下狱,或诛,或被贬为庶民、流放千里;牵连朝臣、地方官员达二、三百人,亦或诛,或被贬为庶民、流放千里。这次政治大动荡,史称“吴秦遗祸”。吴秦遗祸之后,丞相谢栋告老还乡。而后,明祥帝提拔了大量年轻官员充任文、武官职,一时之间,皇命一下,大庆之内,东西南北皆可通达。明祥开平九年正月,贤妃诞下二公主,此时贤妃膝下计有皇子五人、公主二人。皇帝感念贤妃诞育皇嗣有功,在祭告天地、祖宗之后,擢升贤妃为皇后、统管后宫。
明祥开平九年,四月,公主府后园里,百花盛开、百蝶翩飞。月容扶着肚子靠坐在亭子里,看着旭儿和刘珏笑闹,一时欢喜,一时忧郁。如她所料,她从太医院搬来的那些药材,果然有促排卵的功效,她也如愿怀上了多胞胎。没有超声波检测,她不敢肯定,自己的肚子里,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两个肯定是跑不掉的”,很有经验的龚太医如是说。
月容高兴之后,烦恼随之而至,一个是小乌龙,两个是大乌龙,三个是超级乌龙啊!而且,这胎到底如何生,她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没有超声波检测,也不知道胎位正不正?脐带有没有绕颈,羊水足不足……无知者无畏,知道得越多,月容越是害怕。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指挥着刘溪岗和霍珉,在公主府东院内,建了一个这个时代最为先进的产房,又不断督促刘溪岗和霍珉去解剖尸体,以防到了自己生产那一天,需要用到剖腹产。
月容自以为做了万全准备,肚里的孩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明祥开平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早晨,月容正散步的时候,他们毫无预兆的骚动起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抬进产房,不过一个时辰之后,第一个孩子就出来了。
接生嬤嬤还是上回那位龙氏,只是这回她多带了两位助手——陈嬤嬤和成嬤嬤。孩子出来之后,龙嬤嬤盯一眼,立即大声报喜,道:“是位公子!”然后,一手麻溜地提起孩子的一条腿,另一手则一巴掌拍到孩子的臀上,孩子“哇”的便哭了起来。龙嬤嬤把孩子递给陈嬤嬤,陈嬤嬤接过孩子,把他放到盛了温水的盆里,仔细洗干净。边上,苗嬤嬤赶紧递上一套大红的衣裳,陈嬤嬤麻利地给孩子穿上之后,苗嬤嬤赶紧又在孩子手上系了一根红色的丝绳。
这边还没忙完,那边月容却又是一声大叫,接着龙嬤嬤喜道:“又是一位公子!”这回,苗嬤嬤递上的是宝蓝色的衣裳,系上的是宝蓝色的丝绳。
这边弄清爽了,月容也渐渐平静下来,一边在心里自嘲:大乌龙罢了,还好不是超级乌龙!她刚这样想完,又一阵剧痛袭来,她不由自主大喊了一句:“还有一个!”
一时之间,嬤嬤们又各就各位,忙碌了起来。光元等五人等在外屋,听得前面两位都是公子,略有些失望,一个个坐了下来等候传见。这下一听,“还有一个”,一个个“噌”得又站了起来,全挤到门口探听动静。
里面却半天都没有动静,就在月容以为,不过是产后宫缩、自己大惊小怪的时候,剧痛突然袭来,龙嬤嬤大声道:“公主,用力,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月容把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挤,撕裂的疼痛袭来,接着一松。龙嬤嬤惊喜大喊:“是位小姐,是位小姐啊!”
产房沸腾,外屋也沸腾。唯有苗嬤嬤,很是冷静:生女儿,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苗嬤嬤麻利递上公主费了最多心思的那套粉红色衣裳,看着成嬤嬤仔细穿戴好了,又小心系了粉红色丝绳到孩子的手腕上。
月容这次生了三个,居然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整个人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浑身脱力,闭目养神了半个时辰之后,意识就非常清醒了。于是,便让阿葵把孩子一个个抱了给自己看。
老二,标志凤眼很是张扬,一看就知道是刘家的种,长大后估计会祸害不少良家少女,可是,看不出他的父亲是刘琨还是刘珏。
老三,显然是王家兄弟的,可是长得比光涵和光宇都要秀气,跟老二也不相上下呢,但是,照样看不出是更像光宇一些,还是更像光涵一些。
老四,啊,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女啊。没有凤眼,不大可能是刘家的,看起来怎么那么面善呢?月容正在疑惑,连嬤嬤进来了,笑呵呵对月容说道:“依老奴看,小姐一半似公主,一半似她的亲奶奶。”原来如此,据说张孝辕跟妹妹很像,自己那熟悉的感觉,是来自义父了!难怪,女儿小小年纪,也有很浓的书卷气呢。
月容抱着小女儿,舍不得撒手,越看越稀罕。直到,光元等五人一齐涌了进来,月容才把女儿放到自己的枕头边上,干笑着对五人道:“你们来了,孩子,孩子真漂亮呢!”天下第一窘啊,居然分不清孩子的父亲!
五人先前已经见过三位家庭新成员,非常清楚现下形势,于是一一表态。
光元道:“孩子是月儿肚子里出来的,没有不漂亮可爱的,月儿这次真是辛苦了!” 元哥哥一如既往和稀泥——因为不关他的事。
刘琨道:“月儿,老二是个真正的妖孽,你明白我的意思。”月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大妖孽生小妖孽嘛。
光宇则道:“月儿,小四看起来多像我,肯定是我的女儿!小四,我认下了。”明显是先下手为强,却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光涵道:“月儿妹妹,老三和老四的鼻子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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