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身子出来,顿觉得这两天来窝在车上的那股闷腥气味都荡然无存了。怪不得那么多人不愿意出门儿,呆在家里多好啊,出门简直就是受罪。怪不得所谓的宅男宅女们越来越多起来,大概有多半是因为出门怕坐车吧。且不说有车的,没车的国人占大多数,要是长途加挤车,几十号上百号人呆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比坐牢还惨呢。
说到坐牢,也许国人对这大多没什么概念,有的大概也只是许多年前听某些人传说得有些妖魔化了的东西。其实这东东并不可怕,说白了,只是让你在一个特定的受管制的环境里生活而已,照样给你分配工作,而且不用走后门儿,就能人人有活干,当然,你要想过得舒服些,就得靠钱去堆了。记得我坐牢的时候伙房的一个职位明码标价是一年一万块,要是想再过得舒服些,在伙房不干活的话,就得再花钱,去做到伙房的班长,记得好像是一年五万,人都还打破了头一样去争这位置,因为只要在这位置上,就相当于在监狱里上班的警察一样,可以用手机电脑,虽然电脑没联网,但打打单机游戏是允许的,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得让狱警看着你打,但就这两项优惠,正是失去自由的人们向往的东东。于是乎,有钱的赶紧叫外边的亲人送钱,结果把一伙房班长的价钱炒到了近十万块一年,想想整个监狱就这么一个好位置,如果下车间去劳动的话,一个班组长的位置也就一年三两千块,那是得看人脸色的活儿,还得忍受车间里规定的上下工时间和纪律。伙房大,你随便窝在哪儿睡个觉也没人会知道。因此,伙房班长又有了另一项引申出来的特权,那就是可以管理其他班组长,可以说整个监狱里除了警察就是这家伙最大了。自然很多人想去争想去抢。
不过话说回来,坐牢的也多半是没钱没势的,那就只好自己乖乖的每天八小时工作去,不过倒比在外边打工要好得多,按时上下工,按时吃饭睡觉,有娱乐时间,除了不能出监狱门儿,没有女人之外,其实比在外边还舒服,这也正养成了很多人释放后不能适应社会来。为什么不适应社会呢,因为社会是一个又一个充满着潜规则的地方,在监狱里不同,黑暗的一面大多都公开化了,没人指责,成了公开的秘密。
有个兄弟在牢里的时候干活很勤快,牛一样的工作着,最后四年减了一年,这家伙庆幸不已,出来后以为自己在牢里都能过得很好,没理由在社会上生存不下去,可是事实恰恰相反。第一天去应聘工作,人一看是刚释放的,哪里敢用,结果白跑了一天,看看钱不多了,不敢再耽误,直接去工地上找了份泥水工,每天三十块(九六七年的时候,这工资还算是不错的),结果辛苦干了一个月下来,到了开支的时候,去找人要工资,岂料那小工头早拿了钱溜了,一帮子苦哈哈在工头家守了一天一夜,没吃的没喝的,到最后也没等到人。心里一发狠,这才又重新走上了之前的旧业。
只想说明一件事,其实有些时候,社会发展得太畸形了,人们比坐牢还不如!
张莉见我进了卧室,过来帮全我铺开被子,笑道:“这两天你不在,我晚上睡觉也不安稳着,老是想着你在外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如何是好。还好,你回来了。”一边过来把身子软软的贴我身上,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长呼了口气出来,喃喃地道:“有江哥在身边,真好!”
我拍了拍张莉的臀,不好意思地道:“这两天都忘了打个电话给你报平安,让你担心了。”
张莉摇了摇头,道:“男人在外边办的都是正事儿,我哪里能不明白轻重呢。江哥,夜深了,咱们也睡了吧。”一边放开我,自己拉了张被子盖身上。
我过去看了看趴在睡得正香一边流着口水的映雪,伸手帮她擦掉了嘴角的水水,笑道:“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没个睡相的,真是的!”一边又看了看脱了衣服一缕未着的仙儿,拍了拍仙儿的臀,道:“起来啦起来啦,你男人这久不见你,也不与你男人亲热亲热的?”
仙儿唔唔应着,迷迷糊糊坐起身来,张开嘴往我脸上叭叭亲了两口,居然又趴在我肩上睡着了。我郁闷不已,把仙儿放了回去,拉被子帮她盖上,过去揭开张莉的被子,笑道:“还是咱们张莉好,来,让男人跟你亲热亲热呗。”一边便压了过去。
张莉张开胳膊迎着了我的身子,轻笑道:“江哥哥你别老是来就着我啊,现在仙儿又回来了,要老这般着,只怕仙儿会心里不舒服的。”一边却又胳膊腿儿八爪鱼一般把我搂得结结实实的,轻叹了口气,道:“江哥身上的味儿真好闻,都沁到我心里边去了,弄得人家身上血管里都痒痒着。”
我嘿嘿笑道:“乖妞,这两天想男人了没?”
张莉嗯嗯点头道:“老想了,真的,不信江哥你摸摸。”
瞧着媚眼如丝的张莉,不由心头火热,手上便揣上了张莉的大胸,狠劲儿揉弄起来。瞧着张莉眯着眼儿一脸的享受,伸过嘴亲了亲张莉胸上那一点嫣红,感觉着张莉身子微微颤动着,显见有些动情了。轻笑道:“咱们张莉的身子这么敏感,跟男人弄的时候是不是特别舒服呀?”
张莉脸上一阵晕红,低声道:“江哥哥你别说了好不啊,每回都让你弄得人家身子半天都软乎乎的,还问这个干嘛呢!一说又弄得人心里难过得紧。”一边翻着身子想起来,只道:“江哥坐了两天的车,肯定累了,还是让我来侍候江哥哥吧。”
我呵呵笑道:“我还没累到连在咱们这么的女女怀里也没有力气动弹的地步呢。乖妞儿,今晚,让江哥好好疼疼你吧!你喜欢你男人怎么弄你?”
一边伸手到张莉已自己蹬下了小爱爱的腿间,轻轻手指梳理着张莉腿间处的浓厚毛发,不时的手指头滑过张莉那下边沟壑里的那一点突起。每一次接触到那一点小肉肉,张莉的身子便轻轻一弹,似拒还迎着。
张莉喘气呼呼地干脆张开了嘴不再用鼻子呼吸,这才舒服了些,狠狠喘了口气,下边腿儿搅在一起狠狠拧了拧,又才再松开来,伸着一只纤手过去,拉着我的手捂在了那神秘境地处,轻笑道:“江哥哥喜欢怎么弄张莉都喜欢。唔,都这么湿了呢,江哥哥你别心疼我,不会弄坏的,一边压着我的手指头,陷进了那片湿滑处。
感觉着手指头划过那两片封门的肉肉,里边儿尽是发烫的让人心醉的一片软滑娇嫩,手指头儿轻轻动了动,张莉那四壁的肉肉便挤压过来,把手指头吸得紧紧的,狠命扭曲旋转着,像要把手指头也全吸了进去吞噬掉一般。
我心头一阵迷醉,就着那温暖的甬道轻轻抽动起来,每一合出来的时候都带着些的水水,直把张莉那边上浓厚的毛发也都浸透了,温暖的糊成了一片。张莉咿咿呀呀轻唤了好一阵子,身子愈见火热,下边腿儿也分得大开起来,双手抱住了,露出让男人醉生梦死的那片土地,任我的手指头在她的身上奔驰着,引领着她的鱼望。
瞧着张莉那处给我弄得一塌糊涂着,不由心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征服鱼望来,直想着占领着这片土地,把属于我的旗帜插在这片土地上,证明我的归属权。
说着这归属权的事儿,又想起近来国内发生的一系死蚂蚁咬大象的事儿了。想想也真可悲,每日喊着自己是大国,天天往支援他人的我天朝大国,居然给几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小三的野种给欺负得连气也喘不过来。甚至赶紧送了钱过去才算保得这些芝麻绿豆的小国不来找咱们的麻烦。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咱们能忍,咱们忍得起沉得住气,咱们这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可是从极古远时候的米国导弹炸我大使馆到现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咱们给欺负了,祖国却连个屁也不敢放的事儿,到现在甚至连不入流的小国也敢开着破军舰来跟咱们敲诈勒索了,甚至于到了这时候咱们依然只有送钱解决问题的份儿。怪不得小日本敢提出花钱买岛的事由来,人还算是文明的,没有直接开军舰来敲诈。估摸着小日本也是想趁着这政府的腐败无能,来敲诈一回。先提出买岛,然后借个因子跟你小打一架,然后就有了理由跟你要钱,而且光明正大明目张胆。你连小菲也赶紧送一两个亿去,日本比小菲厉害多了,起码得送个几十亿吧?没事儿,反正你们花的是你国老百姓的钱,你们当官儿的不花半毛,甚至还可以借机多刮点,咱们日本国可以当做不知道。蛋疼的国家啊!泪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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