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我一下边上楼一边道：“你看看新来的人里边有没有可用的人，要能管得住那帮家伙的，现在咱们这边能有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得先挑几个出来，要不然咱们一有什么事儿，他们还不乱了套才怪呢。”
挂了电话的时候，刚好走到门口，这么晚了，估计她们都睡了，便自己摸了钥匙出来把门打开，又再把钥匙放回去，转身时却见门被从里边推开了，张莉笑盈盈站在门里边，轻声道：“回来了，赶紧进来，外边冷呢！”
我心里一暖，没想到这女女这么晚了还不睡，就为了等我回来。进了门儿看着张莉薄薄只穿着薄薄的睡yi，蹲着身子给我把拖鞋放下了。伸手把她拉起来，道：“以后这些事儿我自己能做的你便别帮我做，要不然养得我懒了，以后长成头大肥猪。”
张莉靠着我，笑道：“江哥才不会长成肥猪呢，你这号人呀，怎么吃也吃不胖的呢。说来也奇怪，有的人喝水也能长胖，偏有的人便与江哥差不多，怎么吃怎么被也不长肉，也不知道吃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到哪里去了。”
我换好拖鞋，搂着张莉过去到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看正在放着的电视，道：“这么晚了，屋子里冷，以后别这么傻，我要是晚回来的话你自己先睡。”
张莉暖暖地道：“江哥不牛回来我怎么睡也睡不着呢。再说，屋子里有暖气的，怎么会冷呢？只穿着件睡yi还感觉着热呢。想想以前住的地方都没暖气的，每晚零下二十几度，那才冻得睡不着呢。那时候女生少，只我与另一个女孩子，被子什么的都放在女生宿舍么，晚上冷了，身上盖了七八床棉被也不觉得暖和，那日子都过来了，今天这里这么舒服着，哪里还会冷了。再说来，即便是冷了，我也知道自己加衣服的，不会冻着。”
我看了看客厅那头，道：“她们都睡了么？”
张莉嗯了声，道：“本来大家都想等着你回来的，看了阵子电视，便有人撑不住，跑回去睡了，到后来，只我一个人还没睡意。”
我看着张莉微带些红丝的眼睛，心疼地道：“没睡意才怪呢！好了好了，咱们回去睡吧，看你眼睛都有血丝了。”一边起身把电视机关了，让张莉先回去睡。自己去洗漱了下，看着镜子里因为熬夜而显得有些惨白的脸，摇了摇头。
回到屋子里，忽然见着几张床给拉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张老大的床，几女躺上边睡得正香。不由郁闷地道：“谁让把床并到一起了呀？”
张莉过来帮我脱着衣服，笑道：“大家一致觉得晚上有些冷，暖气晚上没白天热了，特别是睡着之后，没准儿踢了被子的话就得挨冻。便把床都并起来，反正要是自己被子没有了便拉别人的，不会冻着。”
我看着映雪给几个夹在中间，不由笑道：“这丫头便是想掉下床也不行了！”
张莉呵呵笑道：“说着要她睡中间，她还不乐意呢，一个劲儿说自己从来没掉下床过！”
我躺，拉了张被子盖身上，张开胳膊要让张莉过来。
张莉笑着摇了摇头，道：“江哥哥，仙儿明儿个要走了呢，你今晚与她亲热亲热吧，要不然，她回去后要明年才能来了。”
我想想也对，总得给这家伙留点念想什么的，看着张莉跑到另一头睡下了，便伸手关了灯。把边上的仙儿抱进了自己被窝里。
仙儿挣扎了几下，迷糊地张开眼儿瞧着是我，咧嘴一笑，便趴我身上不动了。
看着仙儿睡沉了，也不忍再弄醒她，低头亲了亲仙儿发顶，搂着她软软的身子，看着屋子里暧昧的灯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分明有睡意很想早些睡，却怎么也不能入睡，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失眠吧！
脑子里闪现着之前的很多事情，包括那教我功夫的老头子。一相没想明白的就是那老头子竟然会认得一名中将，而且好像还很熟的样子，照这样子说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那为什么会沦落到一个小山村里，郁郁而终呢？
从我记事起，老头子便已经存在了，而且好像全村的人都不认为他是外人。他在村里也不种地，靠磨刀为生，每天背着磨刀的行头四处村邻里转悠，居然从来没人怀疑过他的来路。那时节也没什么户籍制度，不像现在网络遍天下，你到哪里都能查到你的老底儿。仅凭你嘴说，你说是哪里的别人就相信你是哪里的，你就你是干什么的也从不会有人怀疑，特别是在像我出生的那种小山村里。
想着那碧山绿水的小山村，忽然间觉得即使是豪华得如同总统套房也比不上她的美丽和温馨来。
小时候常去抓鱼抓小螃蟹，拿回家让老妈炸了吃。炸的时候基本上是不放油的，便把锅烧红了，把鱼呀螃蟹的直接倒进去，翻个几遍洒几粒盐便起锅，和着灶前淡青的柴灰烟雾吃进嘴里，热烫地咯咯吱吱嚼着，却是小孩子们难得的美味，现在想起来，那种脆香的原味还犹如存留在齿间。
我咽了口口水，现代人吃的花样多了，吃的东西也多了，却始终也再也寻不回那般美味来！
仙儿眨了眨眼，睁开来，嘟着嘴儿把头伸上来亲了亲我。温暖的味道便温柔地传进了我心底。我张嘴含着仙儿温暖的唇，轻轻着，好一阵子才放开，轻笑道：“醒了？”
仙儿咯咯笑道：“你那处顶得我睡不着了。”一边伸手到下边抓着我那住，轻轻的抚摸着，怜惜地道：“真可怜哦，都快生气了也没人疼的！”
一边便把腿儿架我身上，笑道：“别冻着了，乖乖地让小妹妹暖暖你！”便把那处柔软处顶住了。
我拧拧仙儿柔滑的脸蛋儿，笑道：“你不怕我便弄进去了呀！”
仙儿便把着靠在我胸上，轻声道：“江哥哥，我是不是特不懂事啊？又偏那么执着，这种事儿映雪都能就着江哥哥了，我还那么坚持着。昨晚到今天，我想了好多，江哥哥，如果你想，便要了我吧。反正迟早都是得给江哥哥的，我真傻，还老是护着。与江哥哥在一起这么久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早就超出了仙儿的想像了，我真不该还一直顺着自己固执的念头。”
我轻轻一笑，道：“人有些自己的坚持其实也不错。仙儿，你别老是把这事儿挂心上，在我心里，只希望你快些成熟起来，而不是想着这破事儿。”
仙儿便哼了声道：“坏哥哥，以前想要的时候我不给，现在我想给了，你还不要了是不？不要拉倒，反正现在满屋子女女你想弄谁便弄谁，哪里顾及得到我这小可怜来！”
我呵呵笑道：“仙儿你又不讲理了是不？我正是顾及着你，才不动你的这最后一道防线呢，要是我不是心里老是有你，随便什么时候便把你给强弄了，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对不？小女孩儿心眼儿别太小。再说来，这些女女都是你同意了我才跟她们在一起的。要是一开始你便不同意着，我还真没那胆儿也乱动这些心思呢。”
仙儿轻叹了口气，道：“现在我还真有些后悔来，本来属于我一个人的江哥哥，现在要与这么多女女分享，每星期只能有一天能让江哥哥抱着呼呼。”
我把话题扯开，道：“明儿个回家，你东西都买好了没有？”
仙儿摇了摇头，道：“到sy再买吧，这边买的都没什么好的。”
我嗯了声，道：“回家后对老人家好些，别老是再任性了，会让老人家心里担心的。”
仙儿扭着身子道：“江哥哥，我想你与我一起回呢！”
我呃了声，道：“过完年我便过来接你，在你家住几天吧。这几天你也看到了，事儿忙得恨不能多长几双手出来。”
仙儿嗯了声，道：“江哥哥对仙儿最好了，什么都想着仙儿，只是仙儿真的太不懂事，老是做错事让江哥哥生气。仙儿保证，以后做什么都先跟张莉姐姐和宝宝姐商谅着，再不做让江哥哥生气的事儿了！”
我呵呵笑道：“这自然最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早些自己思考着去做正确的事儿，唉，慢慢来吧，不能强求你一下子就能与张莉她们一样成熟起来。”
仙儿嗯了声，把轻轻在我那顶上磨了磨，道：“江哥哥，你真不要么？”
我笑道：“小鬼头！赶紧呼吧，要不然明儿个起不来飞机晚点了可不赖我！”
仙儿嘿嘿笑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便睡过好几小时了，现在到明天不睡也没事儿！江哥哥，你摸摸仙儿，让仙儿舒服舒服，好不吖？回去之后也不知道要多久都不能与江哥哥亲近了，这会儿自然要多找些回来。”
我呵呵笑道：“可不能太贪心，要不然受罪的可是自己。”
仙儿不信道：“贝贝与你弄的时候我看着，每回都让她开心好几回的，也没见她有什么事儿，不管不管，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