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豆大的雨滴从万米以上的高空砸落而下时,陈思思望着头顶的苍穹,一望无际的阴暗和猛然接近眼球的雨滴,让她的心情也沾上一丝透彻和寂寞。
“姐,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外面下雨了吗?”
陈思思回到家时,陈念念午睡醒来,望着姐姐有点湿漉的发丝问道,说完扭头看了看窗外,雨滴急促。
“嗯。下雨的话菜市场没什么人,妈就让我先回来了。”
陈思思点点头,将马尾辫解开,让柔顺的青丝顺着细腻润泽的脸蛋垂下,做到临窗的书桌前,扭头问依然窝着被子靠在床头的陈念念道:“不是有同学让你下午去她家玩吗,还去吗?”
“嘿嘿,下雨就不去了。再说了,一点意思都没,我们班有个男生也去,那个人最讨厌了,才懒的去。”
陈思思已经无数次听她念叨那个男生是多么的让人讨厌,笑了笑不说话。将课本打开,一串串的字符映入瞳孔,以往意义分明的东西此刻似乎显的有些晦涩难懂,每一道笔画的墨迹都似在不停的渲染,然后模糊成一片。
已经几天没看见方言了,也许他已经走了吧。以前不是没有几天不见的历史,但这次,为什么会感觉整个心都空了?
她从没想过要融入方言、林梓玉、萧峰以及刘艳阳的那个圈子里,方言一人足以填满她的内心。在一起时就只是两个人的世界,是彼此的全部,她不想有其他人的插足而分开彼此的视线;分开后,哪怕方言转身就上了另一个女生的床她都不管。
曾经的她,傻的只求两人在一起时会有的甜腻。直到这几天,方言和林梓玉的传言在静安中学发疯似的传播,两人似乎正式公开了关系,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天生的一对,这终于让陈思思感到了一丝忧伤,她期待着方言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然而几天过去,再没看见那个让自己想一想都甜到笑出来的男生。
“姐,姐!”
陈思思从一片恍惚中回过神来时,感觉眼前有东西在不停的晃动,抬头一看,陈念念已经从被子里爬出来,一只收撑在书桌上,上身前倾,一只手掌在自己的面前上下招摇。
“发呆哦!我说你怎么都不理我,喊了那么多声都没反应。”
陈念念收回晃动的手掌,双手撑着桌面,还穿着夏天那件无袖的睡衣,稍大的袖口让里面毫无遮掩的两个嫩嫩的小奶、子完全的暴露在陈思思的眼里,形状是想刚破土的冬笋,细若米粒的奶尖,颜色淡不可见的乳、晕,肌、肤嫩腻晶莹的,似乎比陈思思六年级的时候发育的还要勾人。
“回床、上去,别感冒了。”
将妹妹推到床、上,避开那古灵精怪的眼神,陈思思撩了撩耳畔的发丝,再一次的在书桌前端坐下来。
“嘻嘻,姐,是不是在想姐夫?”
陈思思的预感果然应验,自从上次和方言将她关在卧室然后在客厅热吻的事情之后,陈念念似乎就坐定了两人的关系,总是会在陈思思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爆出让她羞赧的话。类似于‘和姐夫接吻是什么感觉’、‘姐夫有没有碰过你其他地方’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总是层出不穷。
“没……没呢,在想其他的事情。”
“别狡辩。”
陈念念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陈思思的背上,眼珠子乱转着,透着股狡黠,“你不说我也知道,某人天天晚上睡觉可是不停的喊着方言、方言。”
“哪……哪有。”
陈思思诺诺的狡辩着,不过实在没什么底气。
陈念念似乎早就料到姐姐的反应,见怪不怪,歪着脑袋,小嘴撅着,又道:“不过你念着姐夫的时候,还老是喊爸爸,姐,你很想爸爸吗?”
陈思思吓的差点将手里握着的圆珠笔给掰断,颤颤的问道:“还……还说了其他什么吗?”
“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放开陈思思,陈念念自己忘床、上一倒,睡衣的下摆有一块掀了起来,露出带着红色斑点的小内、裤,交叉的地方有明显的坟起,似乎耻骨有些高,抑或是阜肉已经开始变的饱、满,因为那块地方的布料紧贴着肌、肤,是一整块的突起。看了看似乎有些紧张的姐姐,陈念念没多想,只是以为她是惯有的羞涩,又问:“姐,你很想爸爸吗?我一点印象都没呢。”
看陈念念不似在说谎,陈思思才稍稍放心一点,亲生爸爸很早就开始模糊了,不知是什么时候起,方言这个霸道的小爸爸就占据了她所有的内心世界,每一次梦见他,最后的结果都是自己在他的身、下说出句句词浪语,最后再承受他的雨露。
幸好说梦话的时候没说出其他的东西,要是让妹妹知道自己被方言那个了,做的时候还喊他爸爸,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思思这次的沉默倒是没让妹妹接着追问下去,而是侧着身体,手掌撑着脑袋,“姐,你和姐夫早恋,是像电视上说的那样很甜吗?”
“等你长大了我告诉你。”
陈思思可不敢说,这次说了,下次她会问更加过份的问题。有时候陈思思都怀疑,现在的小学生有这么开放了吗?不过想起妹妹胸前的那对,似乎自己班上有些女生还没那么大呢。
“切!我们班有人去年就偷偷的接吻了,别以为我们真是小孩!”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总之,你不准早……早恋,最……最起码,不能在高二以前。”
陈思思本想说在大学之前不准早恋的,但一想到这个做姐姐的不仅早恋,处、女膜也没了,做那事的时候总是依着方言喊他爸爸,似乎有种、乱的感觉,如此一想就心虚的不得了。
“嘻嘻,知道了。”
陈念念嘻嘻一笑又钻进被窝,眼睛注意着姐姐,一只手掌却在被子里活动着,从睡衣的下摆钻进腿、间,挑开布料,抚、摸着耻骨处嫩嫩的软肉,那刚出头的毛发只有一节手指的长度,无比的稀疏柔软。
陈念念偷偷用手指轻轻磨挲着那毛发,心里暗道:“毛毛都这么长了呢,以后要不要找个像姐夫那样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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