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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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遥怎么又知道我心心念念地捅人家小菊花呢?
这么说来,如果我和他在一起,真的能想捅就捅?
我兴奋的接近癫狂。
“不过,那得在你伺候好我之后。”童遥接着说道。
这句话让我稍稍冷静了下。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世上更没有白捅的小菊花!
“今天确实晚了,还是让童遥住一晚现走吧。”柴柴估计是有了身孕,因此母性大发,居然展现了人性的光辉。
“好,不过,今晚柴柴你和我睡,童遥和乔帮主睡。”我也不可能随便被吃了豆腐。
乔帮主对此非常不满,但敖不住我和柴柴的双向夹击,最后史能悻悻同意。
在离开时,我对着童遥小声道:“小心乔帮主今晚兽性大发,将你当成柴柴的替身,无情地蹂躏之,糟蹋之,am之啊。
童遥微微一笑,柔声道:“那时,我一定会遭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因而神经错乱,将某人拿来,千万倍地无情地蹂躏之,糟蹋之,am之。”
看着他远去的修长的高挺背影,我不禁竖起大拇指。
童遥,算你狠。
晚上,我和柴柴躺在床上,我开始询问她为什么看上乔帮主。
柴此一脸爱慕地说,她觉得乔帮主被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斯坦的小偷用铁铲拍头时,是一种不可思议地帅。
我动用了自己全部的想象力,却只能看见一副画面:晴天下,异国的街上满是黄沙,一个拿着铁铲的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一个被扁得翻白眼的乔帮主。
我对柴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怎么可能爱上呢?
原本以为被平底锅扁已经够丢脸了,现在乔帮主居然被铁铲扁,更重要的,柴柴因此而爱上他。
地球实在是太疯狂,我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买票返回火星。
因为没有了童遥的打扰,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浴室中刷牙时,忽然想到一件事:童遥似乎是每天早上醒来就洗澡的。
昨天被他白看了半边胸部去,实在是不爽,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回来!
所以,我拿了乔帮主家的钥匙,准备去看美男出浴。
湿花飞不起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浴室中果然有水声。
于是,我笑得嘴都要裂到太阳穴,笑得大牙上的蛀虫洞都露了出来,笑得扁桃体都在颤抖。
那双充满欲望的眼,就这么闪着幽幽的光。
而那双母狼瓜子兼猪蹄子,也放在浴室门把手上,快速一转,将门猝然一推,狂喜地大叫道:“童遥,交出你的命根!!!”
然而,当眼前的雾气消散之后,我才猛地察觉,浴室内那个正在洗澡的人,是乔帮主。
我的嘴,张得快要能吞下自己的拳头,而那清亮晶莹的口水,也开始从牙齿缝中淌了出来。
仙人板板哦,乔帮主的那个东西,果然不是一般的。
那长度,那粗细度,还有那茂盛的毛,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命根中的战斗机啊!!!
我边淌着口水,边笑得一脸花痴,完全不顾乔帮主那张像是中了世间第一奇毒而变得黑漆漆的脸。
柴柴,果真是普天之下第一性福的女人。
按照乔帮主的命根看来,柴柴能这么快怀孕绝对是理所当然的。
这家伙,简直就是那美军最近miaztusk主战坦克,例无虚发。
我敢打包票,别说是算错安全期,就算是套两层杜蕾斯,乔帮主的子弹也能穿透无数防备,直接和卵子妹妹会合,为咱们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添砖加瓦。
正当我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际,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其实,我的,和他差不了多少。”
童遥的声音,像柔纱一般,带着点高贵的淫靡,轻易纠缠我的肢体,让我心痒难耐。
我的眼睛依旧望着乔帮主那掩埋在草坪中的宝贝,嘴上不自觉地问道:“此话当真?撒谎的男人,可是会一辈子无法勃起的。”
“我从来不撒谎,我家的,和他的,像是双胞胎……怎么样,想看吗?”
童遥的眼睛也看着乔帮主那,而声音,则更加魅惑,让人闻到一种暖昧的熏香。
那是种古典的欲念:解香囊,分罗蒂,鹅黄襦裙地,玉肌呈现。
一切的好,都在那暖昧之上。
这就是童遥那千年的妖法所给予我的震撼。
面对我和童遥这对看着自己命根来进行对话的狗男女,乔帮主此刻化身为挖煤的工人,黑黝黝遥脸上只剩下了两只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接下来,童遥被赶回了家。
而我,则被罚半年内不准去乔帮主家蹭饭。
狠心,乔帮主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那里当成大萝卜,大大方方的给我们看一看呢?
我和童遥又不是饥民,会扑上去把它给啃了,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原本以为,童遥离开之后,我可以轻松一点,至少,用不着整日整日被他给缠着了。
可惜,童遥缠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尽管他没再和我住在一起,但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会守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下班。
无论我是从正门走,还是从后门走,甚至有一次从而所的窗口爬出去,都会被童遥给拦住。
我怀疑,他是开了天眼。
每次被童遥抓住,我都无比挫败。
这天,我从窗口处翻到医院的草坪上,不幸目睹了老院长和扫清洁的阿姨在那花丛中嘿咻。
正午的阳光下,老院长那光滑白皙得能反光的赤裸屁股瞬间刺瞎了我那双纯洁的孩子似的眼睛。
仙人板板哦,难怪最近我中午在诊室睡觉时,总感觉有强光从外面射入,在墙壁上忽上忽下,忽下忽上。
先前不明真相,还以为是有谁拿镜子射我,搞恶作剧呢。
谁知,那发光体或者是折射体,居然是老院长这两瓣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光屁股。
想到那几个不能安睡的中午,我瞬间紫涨了脸,额边的血管像是一大青虫一样,突突地蠕动着,而一双眼睛,则亮得像端了广告中那一回头就射死一片路人的眼药水。
因为,我冲上前去,鼓动着鼻孔,甩动着舌头,摇曳着头发,抬起玉足,对着老院长光溜溜的,像是安了小马达的正在抽动中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三下。
其中两下,成功地将老院长那白净的两瓣屁股瓣分别印上了黑黑的鞋印。
而最后一下,也是最严重一下,我那七寸细鞋跟,就这么捅入了老长的老菊花。
只听见一声无比凄厉的嚎叫,老院长从地上瞬间就跳起了一米高。
我赶紧捂住脸,快速逃离案发现场。
这刚一跑出草坪,就看见童遥那孩子站在树荫之下,身体倚着树杆,右边嘴角抬起,就这么看着我。
一丝遗落的光晕,慢慢地从他的脸庞上滑下,从眉梢,到眼角,一点点滑落出无尽的迷离桃色。
一朵白色的花,慢悠悠地飘到他的头上,就这么停留下,湿花飞不起。
那微卷的花瓣,映着他的漆黑发丝,带着清雅的风韵,有着青烟的飘渺,染着暖日的缋绻。
童遥的面容,在那一刻,有些模糊,仿若被烟云笼罩。
让人沉醉的夏风,从他所在的方向着我袭来。
我们并没有对视我久,因为童遥很快地便向着我走了过来。
这么一动,那花瓣就滑下了他的发丝,遗落在那暖暖的夏风之中。
魔法瞬间破除,我走上前去,猛地握住童遥的手,激动地说道:“我破了咱们老院长后面的处了!!!!”
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整个世界都会因此而震动。
闻言,童遥的脸,色彩斑谰了。
我开始将事情添油加醋,手舞足蹈,喷着唾沫星子,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着他讲了一遍。
之后,童遥的脸,才算是恢得了正常。
他微笑着告诉我:“亲爱的,咱们去重新买一双鞋子吧。”
“为什么?”我看着自己脚上这双才穿没几天的高跟鞋,咕嚷道:“这双很好看啊。”
童遥继续微笑:“可是,你的鞋跟上可是沾染着某人的体液啊。”
闻言,我的鸡皮疙瘩开始像雨后春笋一般,刷刷刷刷地往外冒。
所以,我忙拖着童遥来到商场中的女鞋区。
眼睛一晃,看中了一双尖头高跟鞋,造型挺性感的,但那全黑色的颜色又增添了一丝沉稳的神秘,更重要的是,那鞋跟,细长坚硬,绝对能将人的脚掌踩穿。
凶器,绝对是凶器。
既然我没有36e的胸,那么,我一定要能戮穿人身体的鞋跟。
麻烦专柜小姐拿来适合我穿的号码之后,我坐在皮凳上,翘起脚,正准备换鞋,谁知一旁的童遥忽然蹲下身子,帮着我脱鞋。
我承认自己心里阴暗,因为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童遥要乘机偷看我的裙底风光。
所以,我赶紧将双腿夹紧,戒备地看着他。
童遥好奇:“你干什么?尿急了?”
“我怕你看我内裤。”我实话实说。
童遥目不斜视:“又不是没看过。”
他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
高二时,我穿着长度到膝盖的裙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狂奔,一不小心,就跌了个狗吃屡。
偷偷往四下一看,发现周围没什么人,正在抚胸庆幸,谁知眼角却瞥见了角落中的童遥。
他的表情,是戏谑,但眼神,却黑得暖昧。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我发现自己那本来很安全的,长到膝盖的裙子已经翻开了,那装可爱用的,hellokitty粉红内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眼睛半眯,一个鲤鱼跳,就从地上跃起,向着童遥冲去,嘴中叫嚣着要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我紧追不舍,而童遥则轻松地跑着,两人就这么在走廊上疯打,直到温抚寞唤我。
听见温抚寞的声音,我顿时缩起利爪,成为一只温顺的小猫,向着温抚寞走去。
记得,当时无意间回头,看见的,就是童遥略带寂寞的身影。
而此刻,我回过神来,看见的,是蹲在地上的童遥。
我一直觉得童遥是个很奇特的存在。
有时,他会如淡淡的烟,疏疏的雨,带着哀哀的愁。
有时,他会如三月的烟花绚烂,如满山欲燃的繁化,涌来炽烈的情感。
而更多的时候,那种黑色的坏意,会环绕在他的全身,甚至进入了他的头发丝中,让他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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