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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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像又想吐了,我先去厕所胆小的女人,直接将手机塞还给老公,溜之大吉。
这样的幸福,真好倪贝贝浅浅地笑着,心里有着感叹,这世上果然还是有真爱的,像严君尧夫妇这种甜蜜,即便她也许永远得不到,不过,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开心。
好了,贝贝,我不跟你多说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他心急着去看看他家的小猫,虽然心里明白,那家伙十有八九是装的,可是还是放心不下。
好的,谢谢严大哥。
按掉手机,脸上带着明媚的笑颜,转身准备拿蒜,却看到站在厨房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她立即僵住。
他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又听到了多少
任昊东望着那个刚刚还笑语嫣然,此时却突然冰冷的脸蛋,一股怒气突然在心里爆发,原来她的冰冷,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
看来,还是太小看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
要我提醒你吗君尧是有妻子的。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难道他以为她与严大哥之间会有什么吗真是太荒谬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他嘴角勾着,抬手直接覆在她的胸部,重重地揉按,你是银荡的女人。瞧瞧,只不过随便摸摸你,这里就硬起来了。手指玩弄着她的乳投,薄薄的内衣,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太过份了她想要举手恶狠狠地打掉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掌。
男人,有时候对他退让,可能反而是一种进攻,尤其是像任昊东这样的男人,可能软的比硬得有效。
突然,严君尧的话语,在脑海里响起。
她不怒反笑,一脸的灿烂。
你吃醋了,是不是笑意盈盈凑上前去,仔细地望着那张冷漠的脸庞。
他依然面无表情,紧紧地盯着她。
你想摸我就摸好了,不用找理由。抱着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他没有抽回手,半眯起利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其实严大哥人很好,说话温柔,对我又很体贴。她惦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地吐气,娇媚万分。
饱满的胸脯,宽松的t恤,根本就遮不住,她故意挨上去,想要让那个冷淡的男子破功。
任昊东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样的倪贝贝,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又娇又甜,眼睛里还闪着恶魔的光芒,这只小狐狸,又在使诈
软的比硬的有效
而你,比不上他。她突然冷下脸,一把推开他。
抱歉,她软不下来哼,敢骂她荡妇
任昊东伸手一把搂回她,比不过将她抱出厨房走向客厅,重重地抛出去,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还好,沙发是柔软的,不然这一摔非跌个鼻青脸肿不可。
糟糕,她又意气用事了明明说过绝对不去招惹他的惹到猛虎的下场,可绝对不是她承担得起的,她得赶紧逃。
我还要做饭。想要起身,却被他伸手按住。
点了火就要跑他冷笑,欺近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吃醋吗手掌抚过她洁白的颈项,没得到答案就走,你舍得
这男人手段太高,她完全不是对手。
还来不及喘气,他就将她粉色的t恤直接往上掀起,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衬托着牛奶般白皙的肌肤,那两团浑圆饱满得像是要迸出来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她伸手想挡,可是纤细的手臂被他制住,动弹不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就是听不过他的冷言冷语,故意挑衅一下而已,结果
第五章
任昊东逼近她,她手掌撑着自己,迅速地后退,可是沙发就只有那么大,再退也空间有限,很快她与他只剩方寸之间的距离。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沙发上,使她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探至她雪白的胸脯间,隔着罩杯,徐徐搓揉。
她今天真的不应该穿这种只有二分之一罩杯的内衣,大半的乳肉被揉进他的掌中,任他玩弄。
他沉重的身子,半压在她的身上,热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连想都不必,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皮肤泛起很久没有感觉到的麻意,她咬着唇,忍住那股酥软感,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间这种问题,会不会太傻他抬起她的腰,短短的热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接着是内裤,眨眼间,她全身上下只留了那件纯黑的内衣,丰满的乳防被他揉得早已藏不住,粉嫩的乳投露出一半在罩杯细致的边缘,既诱惑又清纯。
不要她要是再让他碰她,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她试图半侧过身去,这么快就赤裸在他的面前,她觉得很不自在,可是她的挣扎,却让雪白的大腿与他灼热的勃发相摩擦,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更加惊人,正有力地抵住她。
他的手探到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它们,她就这样双腿大张地任他伏了进去,他低头吸吻着泛着乳香的胸部,一点一点地舔,将那娇怯的乳投勾引出内衣的束缚,再一口咬住,用力地拉扯。
痛她想要挣开,可是内心又悲哀地发现,从以前开始,他想要对她为所欲为,从来都没有未得逞过,而他们的xg爱,似乎总是以暴力的因素为主。
可是,做到最后,她都会为之疯狂。
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直接剥开两办花蕊,插进去
嗯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面,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要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失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探入她的禾幺处,恣意地菗餸着。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拖挂下来,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伸手,捏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小珠玉,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然后她感觉到那灼热的沉重抵住了她,跳动着、怒吼着,接着往里面顶。
嗯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咬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却让她的花穴变得更加狭窄,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插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xg爱,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地抽动,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就算她再湿,最初还是会很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啊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他探手到她的胸前,扯下那早就已经不具遮蔽功能的内衣,握了满掌的乳肉,用力地捏着,她的乳投,因为他的抚弄涨得发硬,捏在手里如珠如宝,他往外拉。
不要,痛。她伸手去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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