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唐门

第二十九章 真真假假

    
    天才壹秒記住『shuyaya   qu 】
    沈袖霜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幸亏你藏不住事,和我说了呢,换个心计深的人来,肯定将这事埋在心里,暗中恨上我,这样岂不是中了洛霸天的离间计?”
    我看着她神色不似作伪,也心中狐疑,不知什么个意思。
    沈袖霜道:“我要杀人,定然会派万无一失的人出手,这次的人不是我派出去的,肯定是洛霸天见你进了祥云馆,着急了,给我们母子使的离间计,想要破坏我们的关系的。”
    这解释让我呆了下,不知道她说的是对是错。
    沈袖霜摇头对我道:“事实便是如此,只有洛霸天会这么干,因为刺杀成功不成功,他的离间都达到了目的,所以才会派出这种不入流的杀手,要是我,苗旬现在肯定已经是死人了。这些道道,你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世家之中,这种阴谋诡计多了去了,你迟早得习惯。”
    我怒道:“离间个什么,他干脆杀了我算了。”
    沈袖霜道:“他可不敢杀你,你救了洛诗情,这是程家程宁武亲见的,若洛霸天杀了你,只怕会被千夫所指。”
    我痛苦的按着太阳穴,沈袖霜说的是真是假?真的是洛霸天的离间计,还是她让手下杀苗旬后出事所临时找的借口?
    沈袖霜扶着我的肩膀苦笑摇摇头。
    我思索了良久,完全猜不透,只觉现在的处境比起在老太婆的地洞中都艰难恐怖。
    我不自觉的想要避开这泥潭,丧气道:“我想到祥云馆住两天可以吗。”
    沈袖霜微笑道:“当然可以,一切由你,你想到哪便到哪。”
    她越是这般,我越是觉得难以承受,只得低声说了声谢谢。
    她又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想要在世家中活着,必须如此。你可以去齐云药行住段时间,那个刘胖子这几年背地里也不知贪了我多少钱,我欣赏他的机灵,也就没计较,现在他被李余生察觉了,也就没用了。你就去接管齐云药行吧,去查查账,顺路扒下他一层皮来,免得他以为我们好欺负。”
    想起刘胖子的态度,我顿时恍然,原来他是心虚呀。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又想起一件事,带着几分请求低声道:“我之前被关的那个水牢里,关了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娘,能放他出来吗?”
    我虽然不愿意和沈袖霜提起此事,但姬二黑对我有一饭之恩,为了当初承诺,我也只得拉下面子问他求情。
    沈袖霜微笑了下,道:“这个有些难,我和洛霸天之间的斗争,就好比古时的攻城略地,这洛家水牢就是一座城池。当日洛家水牢掌控在我手里,我想关谁关谁想放谁放谁,可现在洛家水牢掌控在他手里,我却做不了主了,我不可能第二次去硬闯,那样代价太大,除非,你帮我把这座‘城池’夺回来。”
    我点点头知道她没骗我,否则当日救我出来也不会是那般情景了,看来这件事还得亲自去趟国安市。
    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行装,准备搬到齐云药行住几天,一路闷闷,我自觉虽不算顶尖聪明,但也不是笨人,居然被这两个派系间弯弯道道绕的头昏脑胀。
    经过一个胡同时,前方一个人垂首走来,穿着风衣戴着兜帽,手插在口袋行色匆匆没有看路,眼看就要相撞,我一侧身子,那人却陡然自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刺来。
    匕首闪烁着荧光,我只看一眼便知道上面涂了毒,大惊之下立刻往后一侧,伸手向他持着匕首的手抓去。
    那人闷不做声手腕一翻,匕首瞬间在我手背划了道血痕。
    我忍着痛,一把死死捏在他手腕上,膝盖一曲,足尖向着他裆下一撩。
    此刻关乎生死,我自然不会讲理,上来便是阴招。
    对面那人也非小可,轻易的闪过了这一下,反身向我脖颈锁来。我情知自己比招式肯定不是这人对手,只得死死架住他的手和他拼力气。
    两边僵持到了一起,那人狞笑道:“你都中了毒了,还能坚持多久呢?”
    我心中慌张,有御魔真经在,倒是不担心这毒,我可以压制住,但是这毒却莫名引动了潜伏在我体内的毒魇和寒毒,我的胸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身体也感觉到了寒热交加。
    毒若发作,我定然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我焦急时,那人惨叫一声,和我绞在一起的手臂也突然没了力气,缓缓软到在地。一截明亮的刀尖从他胸口透出,其上不沾半点血,雁阵刀。
    我无暇理会是谁杀我,也无暇问雁阵刀为什么会在这时出现救了我,慌忙压制体内的两种毒,因为多了一种新的毒的缘故,这一次毒发尤其痛苦。
    雁阵刀想要扶我,被我一把推开。
    他迟疑了刻,立刻转身而去,不多时,胡同一头接连赶来数人,穿着祥云馆的服饰。祥云馆就在左近,他把祥云馆的人引来了。
    祥云馆的人发现了我,迟疑了片刻,有一人上前看了一眼,立刻道:“他中毒了,赶快送去找师傅!”
    立刻有一人背着我赶回了祥云馆。
    我此刻浑身冰火交加,痛苦万分,根本说不出话来,如果让我坐下努力运转御魔真经压制,尚能忍过去,可被这人背着一阵颠簸,再也无法运转御魔真经,痛苦激增,几乎在瞬间就痛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眼前出现的是李余生那张干瘦苍老的脸。
    他侧坐在床前,一手按在我胸口,一手放在膝上,一股醇厚的气息自他手心散发,让我浑身都感觉暖洋洋的,无比舒适。
    我对他低声说谢谢,他收回手,点点头说:“原来你中了沈袖卿的毒魇和朝阳花的寒毒啊,这可真是难了。”他的声音依旧很慢。
    我问道:“老先生知道这两种毒?”
    李余生点头道:“朝阳花的毒虽然罕见,但我尚能找到解药,可沈袖卿的毒魇,却是有些难。”
    我问道:“那个老太婆的本命毒是什么?很厉害吗?”
    毒魇源于本命毒,知道本命毒的配方,毒魇便可以解。
    李余生摇头道:“她的本命毒,便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我诧异问道怎么可能?因为任何一位修行毒功的人,对本命毒的选择无不慎之又慎,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本命毒都不知道?
    李余生道:“当年她被沈袖霜推下万虿盆,舍去三十年寿命才换来一线生机,她的本命毒便是那万虿盆的万千毒虫,谁知道是什么呢?”
    我闻言不寒而栗,李余生叹了口气道:“天下毒,最毒的是人心啊。我虽然没学过御魔气,但也知道天下毒功,莫不是先有根底,再铸毒基,你想要强行压制,将这两种毒化为自身本命毒来一步登天,只怕得费好多功夫。”
    我只以为御魔真经是一种解毒的方法,听李余生的口气,其居然是一种毒功。当初睡美人告诉我,将两种毒用御魔气压制住,便能体会到御魔真经的威力,而李余生却告诉我应该解掉这两种毒,到底谁对谁的错?
    我将这个问题以自己的语气问出来,并没有提及睡美人只说是以为前辈所言。
    李余生笑着道:“随意,那位前辈有胆识有决断,便希望你忍过痛苦,一步登天;我却是谨小慎微,只想见招拆招,才建议你先解毒打好根底,步步为营。至于谁对谁错,你不应问我,而该问你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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