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走啊”叶沐着急的站起来,“留下来一起吃吧我去叫我妈和小齐。”
“不了,我去找人查查卿辰到底去了哪儿,有消息的话,晚点我给你电话。”
门关上,叶沐重新在鞋柜上坐下,怔怔的,面无表情。
齐郁美艳这时从里间走出来,敷着面膜,口齿不清的问“走了”
“”
“你哟,从小就这个死样子,自己一有什么不顺,立刻身边人逮谁蛰谁,不过也对,容岩他也该了解了解,尝尝这味道,不然娶了回去再吓一跳,到时候我这儿可不负责给他退换货。”
“你”叶沐眼睛越瞪越大,齐郁美艳撕下面膜,指着她笑起来,“你看你看又急了吧”
“你刚才干嘛不出来啦他都走了”
“你自己把人家气走的,我干什么出来给你圆场一大清早那么大火气,我要是容岩我也走了,谁那么犯贱乐意伺候你,还送上门来被你骂啊容岩这孩子已经真够可以的了,都这样了也没跟你急”
齐郁美艳话里话外都给容岩抱不平,叶沐觉得奇怪,好像昨天见了一面后,两边家长的态度都很微妙的变了。
“我发现你们大人真的很奇怪,容岩爸爸原来支持容岩和黎卿辰,是我亲耳听到的。你呢前不久还对容岩喊打喊杀的叫他滚,怎么现在又帮着他说话了呢”
齐郁美艳正仰着脸自己给自己指压,睁开眼斜睨了女儿一眼,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天下父母心,容岩在他爸妈眼皮子底下当了两年和尚,现在他只要肯结婚,娶只母猪进门他们家都愿意供着呢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黎卿辰聪明的话就不该走,这世上就没有父母能倔得过子女的就像你,我吓唬容岩也不过是给你抬个身价,别让他以为那么轻易就能把你骗走,你还反过来替他记着仇。唉我是为你操碎了心啊哎哟丫头,去把前天买的那瓶精华液给我找出来”
“被抬高了身价的我表示那些瓶瓶罐罐太麻烦,你自己去找吧”叶沐抱起柜子上的早餐纸袋,给齐艾忆送去了。
“哎你这只白眼狼”齐郁美艳在她身后恼怒的嚷嚷。
一连两天容岩都没出现。
黎卿辰确实是周四上午的飞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容岩告诉叶沐说,黎卿辰这回是铁了心要消失,所以她并没有直接从c市走,而是先飞了香港,再从香港取道转机,以至于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查出来她究竟去了哪里。
“再等个一两天,有了确切消息我再告诉你。”容岩最后这样说。
叶沐在他挂断电话前急忙“哎”了一声,“容岩你还在生我气吗”
“没有。”电话里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我哪有那么小气。”
“那你怎么这两天都不来找我”
以前午休一个多小时他都要赶过来见面,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的。
容岩似乎是顿了一下,才说“这两天有点忙。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叶沐咬了咬唇,厚着脸皮说出来“那晚上一起吃晚饭”
“晚上我有个重要应酬。明天早上吧,我过来给你送早餐,正好接你去上班,好不好”
叶沐只能说“好”,末了又不甘心的问“今晚你在哪里应酬呀”
容岩说了个会所名字,接着有些愉悦的笑起来“你可以无理的要求我到时候拍现场照片给你核实。”
“你别以为你用了激将法,我就会上当”叶沐也笑起来。
她挂了电话,助理小晴正好从她面前跑过去,被她叫住“今晚制片是不是请场地负责人吃饭”
“嗯,我刚打电话替他们定了位置呢”
“在哪儿吃”叶沐问。
小晴说了个名字,是新近很红的一个会所。叶沐一听不禁喜上眉梢,拍了拍小姑娘肩膀,说“加一个位子,我也去”
“咦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去那种地方了”小晴疑惑的问,“哦对了,早上忘记跟你说了,叶沐,卢矜说她有个特别嘉宾要登场,让你想办法在最后空十分钟时间出来。”
“谁啊”叶沐在梳妆镜前坐下,“我认识吗”
“不让问名字呢说是神秘嘉宾,不用排练不用乐队和伴唱,叫你也别问,她保证出来效果很轰动就是了。”小晴挠挠头,说。
“行,我知道了。”叶沐干脆的答应。卢矜把这场演唱会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不会出纰漏的。
容岩看到叶沐出现在走廊那边时,真的以为是自己花眼了。
那么个俏生生的小女人,踩着宝蓝色小高跟,玲珑细巧的脚踝露着,生嫩生嫩,上面是浅色的九分牛仔裤,翘臀细腰,黑色v领线衫衬的她肌肤如玉,头发已经略长,软趴趴的覆到耳边,那对他最喜欢含弄在嘴里的玉白耳垂上,他第一次送她的叶子形钻石耳坠正闪着琐碎的光亮。
她边走边在每个包厢前张望,那傻乎乎的样子让人都不忍心出声叫她。
等她一抬头终于看到走廊尽头,容岩正站在那里笑着看着她,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唔,让我猜猜,”容岩走近她,慢悠悠的打趣“你也是来这里应酬,巧遇到我了,是不是”
叶沐脸更红,眼睛四下的乱看,被他伸手捏住了下巴,迫使抬起头来,“问你话呢。”
叶沐躲不过,索性耍赖,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容岩“呵呵”的笑,享受无比。
“你怎么出来了你知道我要来”叶沐抱着他的腰抬起头。
“神仙才知道,”容岩捏捏她鼻子,“我出来透透气,刚一站这里,就看见某人鬼鬼祟祟的查岗来了。”
“是啊,我就是查你岗你敢不让吗”叶沐理直气壮的耍无赖。
容岩很配合的无奈叹气,“好吧,让你查,”他说,“跟我进去,打个招呼。”
容岩请的都是“梁氏”的老客户,和他不是发小就是多年的私交好友。那帮人对叶沐大多都是早闻其名而久不得见,这回终于见到真人,顿时炸了窝,非要叶沐挨个的去敬酒认人。
容岩其实也有心把这些人介绍给叶沐,方便她以后做业务时拉赞助,见叶沐自己也是落落大方没什么不高兴的,他就领着她一个个人的叫过去,喝了一圈的酒。
有关系铁的,玩笑着抗议“容二不带你这样的你媳妇儿叫人,怎么是你在边上喝酒我们和你喝过多少了,不差今天快把杯子还你媳妇儿”
容岩一只手揽着叶沐,把人护在怀里,笑笑说“她不会喝酒。”
“能收了你这妖孽的怎么能不会喝酒”大家一片起哄之声“喂你们看看容二现在这小样儿到底是遇到狠的了吧这下可真栽了”
叶沐回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喝吧”
容岩低头,对她笑了笑,“不用。”他抬起头来,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中光亮灼灼,扫过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我家的不喝酒,我替她喝双份的,想喝的冲我来横竖过几个月也要请你们这帮人喝喜酒,我就当提前被你们练练了。”
这话一出,在座的都拍桌,有生之年还能喝到容二少的喜酒,群情激奋啊
最后容岩二比一喝倒了两个,才总算脱身出来。
容岩喝了酒,就由叶沐来开车,她第一回开他这辆suv,有些兴奋。
容岩见她东摸摸西看看的在位置上乱扭,一时酒气上涌,一股燥热直直冲往丹田位置,他呼了口浊气,把窗户降了下来吹风。
顶楼的停车场这时车辆并不多,四周的灯柔和的照着这蠢蠢欲动的春夜,顶上的星空摧残,无边无沿。叶沐大致的摸索明白了这辆车,就伸手问容岩要钥匙,钥匙就在容岩右手里提着,他却不给,一勾一勾的逗她,叶沐越身去抢,被他顺势亲了一下。
“小沐,”他眼睛里有极亮的光,笑呵呵的说“你今晚来找我,我真高兴。你看那群败类,一个个的都羡慕我”
叶沐趴在他肩上,在他脸侧亲了亲,“那你还生我气么”
“我说了没生气,你小孩子似的,我能跟你一般见识么”容岩开玩笑似的说。
“容岩,”叶沐坐起来,眼神认真的看着他,“我很认真的想过了黎卿辰认识你在我之前,如果不是我的话,应该和你结婚的人是她,所以我实在没有立场因为她责怪你。况且,我也真的没有怪你之前交过那些女朋友的意思,我也有前男友,我和黎靳辰的那段一定也给你带来过困扰。
容岩,我真的只是一时心烦抓到个人就发脾气了。你也有兄弟,你应该也能体会那种感觉。小齐从小就对我很好很好,这回要不是因为我,我妈就不会从中作梗,在齐爸面前挑拨,那他和黎卿辰的婚事就不会这么不顺利,黎卿辰就不会走,他也就不会这么难受。所以其实我不是在怪你,我怪的是我自己我没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连累到他了。”
容岩靠在座椅背上,侧着脸听她说话,她表情越来越伤感,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脸,“小呆子,吓成这样,”他低笑,“我真没生气。我怎么会怪你你有脾气不对我发,要向谁发”
“容岩”叶沐被感动了,靠过去,重新倚在他肩膀上,“你真好”她横过一只手去搂他,“以后我一定不对你发脾气了”
容岩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住,“叶沐,”他低低的对她说,“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很多事情不是靠爱情就能维系的。男欢女爱太激烈,除了天性吸引之外还需要太多的刻意,所以注定不能长久。到最后我们白头偕老,是因为我们之间除了相爱之外,还有许多的相互合适,大至世界人生观,小到一碗汤的咸淡口味,还有我对你那些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小脾气的理解。
小沐,我并不觉得向一个最亲近的人发泄情绪有什么不对,我也对你发过脾气,我知道那之后自己的心会比对方更难受,我不需要你对我道歉,真的。”
爱人是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刺他一分,自己伤一寸,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爱你,这是亘古以来最奢侈的赔偿。
刚才临走时,容岩还去叶沐制作人那边敬了酒告假,今晚他喝的真的不少,路上叶沐开着车,他闭着眼休息,竟然就睡了过去。
红灯时车停下,叶沐转头看他,只见他头微微歪着,靠着窗,睡容平和而安稳。她看着,连红灯转绿灯都没察觉。
到了他公寓的车库,叶沐轻声叫他“容岩,到家了。”
他不醒,叶沐又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却还是不醒,只皱了皱眉,不适的挺了挺胸,似乎被那安全带勒的极不舒服。叶沐当然心疼,轻轻的替他解开安全带,怕打到他脸上,她握着的那一头往回送。人刚倾过去,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就迅速的一伸手擒了去。
叶沐被他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干嘛呀你”
容岩酒后初醒,声音沙沙的低而哑“别动耍流氓”
他亲上来,从她的发际开始,额头、眼睛、鼻梁,再到莹润的唇,每一处都被他那火热的气息拂过,带动着烧成了嫣红色的云。叶沐被他呼吸里浓重的酒气染的微醺起来,昏昏的趴在他胸前,昂着脸任由他每一处亲密的探寻过去。
他亲的仔细,舌尖在她唇边描绘,然后钻进她唇齿间有力的搅动,她伸出舌头来和他斗,被他绞住了狠狠的吮,那力道霸道的她连舌根都痛,“唔唔”的抗议,唾液随之不自觉的溢出,被他全数狼吞虎咽的卷走,好像是极为香甜可口的东西一样。
这么充满的吻,许久没有了,叶沐这时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眼神也迷离,她眼里只有一个他,生死相随。
容岩一只手托着她的翘翘的臀,轻巧的一使劲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过来,叶沐还有些意识,怕压着他,落下时她分开了腿跪在了他两侧的椅子上。他为这美妙的姿势而低低的笑,两人胶着着的唇于是轻微的颤了起来,那气音侵入她脑中,她更加不中用,嘤咛一声,整个人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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