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靡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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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况且,他并不讨厌和萧晟扬做那种事。
之后的几天,楚音遥没有出门,而是把自己关在萧晟扬的书房里,将灵感变成音符写下来,为了让他写得顺利些,萧晟扬特地让人给他买了套电子键盘回来,供楚音遥试听。
凌宸为那天在客厅被碰到的事找过楚音遥,希望他别介意。而楚音遥这几天只顾着写曲子,再提起已经没有了当时的尴尬。凌宸还借此调侃了一番他和萧晟扬,被楚音遥用一套杯子打发了出去。
金夏一出门就是五天,回来时抱了一个小男孩。当晚,新闻里报道郊区的一家仓库发生爆炸,据附近路过的人称,爆炸发生之前,似乎听到交火的声音,目前已从废墟中找到十具尸体,至于死者的具体身份仍在进一步调查中。
一个星期后,做好的杯子被萧晟扬取回来。楚音遥也将写好的曲子通过邮件的方式发到博雅的邮箱里,三天后得到回复,曲子全部通过,还有一首将填词做成电影单曲e,歌手正在筛选中。
巴黎的度假就在这种气氛中画上了句点。早晨,四人坐上飞机返回z市,之后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更多的麻烦
第55章真相
回到z市,楚音遥又开始忙碌起来,曌后的编曲及配器按照他的要求做出相应的调整,由于曲子整体感觉非常好,郑信也放心让他一个人放手去干,导演也在一边点头,没提出任何异议,给了楚音遥很大的发挥空间。终于在反复推敲了一个星期后,做出了曲子的样本。
原本准备送给著名作词人填词的那首主题歌,也在导演看过楚音遥先前写的一些词曲后,被压下来交给他完成。郑信也没多犹豫地点了头,甚至希望楚音遥来唱这首歌,被他用一句“我会考虑”给挡了回去。
会议室里,楚音遥在完成了电影所有的音乐制作后,与工作人员做了交接。导演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希望下次能够继续合作,楚音遥也礼貌地点了头。
郑信给他放了七天的假,楚音遥揉着因为近期睡眠不足而有些酸涩的眼角,套上外衣走出博雅大楼,准备回去好好补个觉。
坐上出租车,手机突然响起来,楚音遥拿出手机,没注意来电的号码,直接按了接通键,“喂”
“音遥”来电的人是罗笑,从去巴黎前的那次通话之后,两人就一直没再联系。回来后他又一直忙着手上的事,并没有主动联系对方。
“嗯。”楚音遥淡淡地应了一声,想起要送给他的那对杯子还放在家里的柜子里,无人问津。
“什么时候回来的”罗笑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
“有几天了,一直没空出时间联系你。”将电话换到左手,楚音遥看着车窗外。
“没关系。”罗笑顿了顿,略带试探地问道“礼物呢”
“嗯,你哪天有空,我拿给你。”为了不让人疑心,他将其中一套原本要送宋琰的杯子给了cecye,反正宋琰和凌宸用一套就够了。对此,cecye非常愉快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对于楚音遥的回答,罗笑显然是很高兴的,“嗯,那我等着,这几天我都在医院坐诊。”
“好。”
“对了,还没告诉你,我已经回原先的医院了。”罗笑的学术交流期已经结束,回到了之前的医院。
“嗯。”楚音遥当然知道他原先的医院在哪儿,但还是不得不多说了一句,“把地址告诉我。”
罗笑将贺家私人医院的地址告诉了他,楚音遥没再多说什么,随后挂断电话。想来,自己应该就是死在那里的吧,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感觉还是有点儿奇怪。
回到家洗了个澡,楚音遥便躺到床上睡了过去,直到萧晟扬带着晚餐回来,才把他叫醒。这几天因为楚音遥很忙,萧晟扬也不会每天过来。
下午宋琰告诉他博雅放了楚音遥的假,他这才将加班的事全部推给宋琰,自己光明正大地按时离开公司。
“起来吧,吃晚饭再睡。”萧晟扬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楚音遥。
“嗯”翻了个身,还未睡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点”
“刚过六点半。”萧晟扬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将兑了蜂蜜的温水递给他。
楚音遥坐起来,接过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他不是太喜欢蜂蜜的味道,但只要萧晟扬在家,他每次起床都要喝上一杯,即使不甚喜欢,也不好拒绝。
纯白色的马克杯正是他们在巴黎时做的那一对儿,成品的效果非常好,光滑的表面,细润的手感,让楚音遥非常喜欢。两人也没在意杯子是不是要各自使用,也就自然地变成混用,倒也别有一些情趣。
吃过晚饭,两人坐在客厅里喝咖啡,萧晟扬微微抬高杯子,看到底部写着楚音遥的名字,浅浅地勾起嘴角。他不得不承认,楚音遥的字写得很好看,虽然有着一种和年纪不像符的成熟,“明天出门吗”
“没想好。”楚音遥将咖啡杯放到一边,眼睛停留在放在腿上的笔记本上。他原本是打算明天给罗笑送杯子。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你是不是得准备一下,买点书”他还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每年开学或放假都会买一批书回来,倒不一定和专业有关,主要是提高一下阅读量。
“嗯。”这倒给他去找罗笑了一个不错的出门理由,“如果明天想去的话。”
“明天晚上有饭局,要是晚了我就直接回老宅,你自己解决晚饭。”
“好。”把电脑放到一边,楚音遥端着咖啡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从巴黎回来后,他与萧晟扬的距离似乎又不知不觉地拉近了一些。细节上的沟通,生活中的叮咛为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平添了一种“家”的感觉,以前也有,只是现在更强烈一些淡淡地,很温馨。
阳光透过半边没有拉上的窗帘照到还在睡眠中的楚音遥脸上,略显刺眼的光线让他微微眉了下眉心,然后翻了个身,睁开眼。这个时间,萧晟扬已经上班去了,整个家里显得十分安静。看看窗外不错的天气,楚音遥起身下床,准备去找罗笑。反正既然要送过去,还是趁早比较好。
吃过早饭,换了身衣服,楚音遥打车往医院的方向驶去。贺家的私人医院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每次受了重伤,罗笑都会在那里替他处理伤口,如今想来,还真没留下什么好的回忆。这间医院虽然挂着贺家的名义,但院里还有许多其他医学权威和专家,走的是国有医院的模式,贺家只负责注资,并不参与管理。
出租车在医院门前停下,楚音遥拿着装杯子的盒子走进医院大门,这里前来看病的人很繁杂,也没人会注意到他,这也是楚音遥能放心来这里找罗笑的原因。
午休时间刚过,医生护士们也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准备下午的接诊。罗笑有自己固定的诊室,楚音遥不需要询问,直接走向位于三楼走廊左边的诊室。
这个时间,三楼没什么人,诊室的门关着,罗笑有午睡的习惯,往往这个时间,他都会在这里或楼上的办公室小睡一会儿。正要抬手敲门,却被门内熟悉的声音突然打断,转而不动声色地将没锁实的门推开一条细缝。
“笑哥”安栩站在桌前,手指用力地扣住桌角边缘,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罗笑。
“你这是怎么了”罗笑怔怔地看着安栩,心里莫名地一颤,“坐下来,有话慢慢说。”
安栩并没有坐下,抵住桌边的指节已经用力地发白,“笑哥煜哥、煜哥骗了我们,纪叔那个混蛋还活着煜哥知道他在哪儿”
听到安栩的话,站在门外的楚音遥皱起眉,手指骤然用力地握住盒子。
罗笑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的安栩,表情愕然,“你说什么”
“凝夕的死根本就是煜哥一手造成的,一方面为了名正言顺地吞并严家,你也知道,煜哥觊觎严世华的生意不是一两天的;另一方面可以将贺家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你也看到了,凝夕死了贺家那些人怕了,这才停止私斗听了煜哥的。”安栩的声音不大,尽量压抑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但每个字都像是困兽一般地低吼,“我上午临时想要回贺家拿东西,在煜哥的书房门口亲耳听到,下面的人向他汇报纪叔的情况,他让人把钱给纪叔送去,还说让纪叔尽量不要出门”
听到这里,罗笑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反应,眼睛直直地看着安栩,呼吸有些急促,他想找个理由否定安栩的想法,想说贺煜不会害凝夕但眼下却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借口说服自己。他不想相信,但理智却慢慢侵蚀着他为贺煜开脱的理由。
楚音遥的手已经开始发冷,身体似乎也有些僵硬地不受控制,安栩的每一句话都牢牢地敲在他心上,十二年的相处,最后却死在那个自己曾经托付亲情的人手里。
“小栩”罗笑看着安栩,他现在心里颤的厉害,似乎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回来。
“笑哥,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安栩从衣兜里拿出几块已经拆分了的零件,虽然散乱,但不难看出是他的手机。握住版芯的那一块,安栩指着里面一个很小的扣状物体,“我居然在自己的手机里发现了监听器。”
罗笑盯着那个小小的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仿佛烧了一锅水,正在沸腾,然后蒸发。最后,消失殆尽疼,却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安栩笑了,笑得很涩、很苦,笑声回荡在屋内,显得异常惨淡,“想必凝夕的手机里也有,你的手机也有”说着,将手里那块贴着监听器的版芯狠狠地摔在地上,承受不住掼力的的外壳崩得四处都是。
罗笑握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眶却不由自主地泛红。
安栩蹲坐到地上,笑声渐渐变成了低泣。良久,抬头对罗笑道“哥,我想凝夕”
淡淡的一句话,不只罗笑,就连站在门口的楚音遥也抿住嘴角,抑制住自己外露的情绪,现在他想离开。
此时,罗笑哗地站起身,直接冲出门外,椅子随着他猛然的动作倒在一边。楚音遥在罗笑起身的瞬间,躲到宣传版后面,看着他跑出医院大门,留后医生们疑惑的目光和护士的急唤。
安栩依然坐在诊室的地上,楚音遥看了他一眼,走到护士站,请她们将杯子转交给罗笑。随后,自己也转身离开
这里太压抑,他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好好想想
第56章斩断
走出医院,楚音遥没有目的的走在街上,他现在不想回家,也没想到要去哪儿,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待一会儿,冷静一下。腿顺从本能地迈出步伐,心里却出奇的平静,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后,就一直这样平静着。
他一直以为一切都是纪叔做的,也怀疑过身后有人指使,甚至担心过贺煜身边有其他内奸,但怎么都没想过,最后害死自己的人竟是朝夕相处十二年的贺煜他的煜哥。
作为楚音遥,他被贺煜怀疑过、威胁过、要求过,他也一度认为自己从来就不曾了解过贺煜,但却从没怀疑过这个自父母去世后,在这个世上与他最亲近的人。这种颠覆感,即使他的神经再坚强,也不可抑制地出现短时间的失控。
贺煜,这个在他成长期里最特别的存在,承载过他的亲情、友情、甚至当初自以为是的爱情,但如今却什么都没留下。而他,也只不过是贺煜的一颗棋,相处过、培养过、激情过,可始终也只是随手可弃的存在。
走到一处小型的社区公园,因为天气还冷,这里并没有什么人。楚音遥坐到公园内的长椅上,由于长期没人坐过,椅子上已经覆着一层灰尘,他也没在意,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冷漠的神情看不出情绪,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心情不好的孩子罢了。
微微低着头,呼出口气,白雾融入空气中,却有一种化不开的郁结。照正经的逻辑,他现在大可以拿着枪崩掉贺煜,但理智上来说,他要考虑的远远不止这些。现在,他听到的只是安栩的说法,至于事情到底如何,还需要让纪叔亲口说。他不怕杀人,但也不会滥杀。
至于贺煜,他已经不期待能从贺煜嘴里听到事实了,因为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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